《坏坏相公倒霉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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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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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痕的嘴角全是嘲讽,昨晚上还因为他的一句“向你的父王讨回公道”,而把他吓的不行的人,今日就亲手杀了自己了的父王,这种人他实在是看不起。不过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心狠手辣,他自认行事狠厉,但是此时觉得与楚寒比起来,他实在是仁慈。

楚寒心里也是百转千回,这些年来,他一直在为马问天卖命,虽然是为了实现娘当年的愿望,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的欲望便蠢蠢欲动,他承认,他从来都想当人上人。当初在学士府时,便一直想往朝堂上爬,可是莫大学士却一直不给他引荐。当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便无时无刻不想回到楚王府,到楚王府后,又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世子之位,他的目的是楚王之位。包藏在心底里还有更大的欲望,所以在这个危难的时刻,他便想到了这个办法。

楚寒与马问天原本就没有多深厚的感情,两人之间相互利用和算计只怕会更多,马问天之所以用他是因为他能做到马致和所做不到的事情,而楚寒之所以听他的话,却是为了那高高在上的地位与名利。当他将马问天杀了的时候,心里却也有一丝酸楚,不管怎样,他们都还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当他回过头来看到众人的眼神的时候,他便知道他的算计有误,这些人虽然恨马问天,但是似乎更加鄙视他现在的作法

楚寒原本想利用杀死马问天的事情跟他们攀交情的想法落空,心念电闪,他身形突然暴起,向南烟攻去,白洛飞、钟痕,方武山大惊,俱都去保护南烟,谁知这只是一个假像,他还没攻过去时,身形突变,向大门外直冲。而众人身形一老,要追赶却再也来不及了。

白洛飞有些冒火,这个人绝不留,当下从背上取出长弓,拨出一只乌黑的箭,向楚寒射了过去。楚寒的身形极快,而那只箭的射速却更快,一箭穿胸而过,楚寒逃命心切,居然借着箭势向前狂奔,转瞬就失了踪迹。

钟痕在旁晒道:“韩王的剑法超群,这乌金箭虽然是极品,却被你浪费了!”

白洛飞不理他,因为他知道被他的乌金箭射到,是极难活下来的。原因很简单,乌金箭的伤口极难愈合,就算愈合了也会复发。

南烟见楚寒逃跑到白洛飞拉弓射他前后不过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一时还回不过神来。心里微微有些发闷,虽然真正的莫南烟离去了,但是那残留在身体里的感觉还是让她感到一些难受,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死掉?

马致和听到白洛飞控诉马问天种种罪行时,只觉得心如死灰,原本崇拜的人居然是他一直所唾弃的那种人,滔天的杀戮又岂能一死就洗得干净?他看着晕倒在地的婠婠,突然觉得他的人生就彷如一个木偶,任人提着线操纵。他自小就按照马问天所救的种种生活,做马问天喜欢的事情,就连他的婚事也由马问天来决定。

于是马致和放弃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娶了一个他根本就不爱的女子,在对待婠婠的事情上,他第一次与马问天吵了架。生平第一次怀疑马问天给他安排的生活是对还是错?这两年来,他不肯与婠婠圆房,是因为他的心里还放不下,是因为他的心里对婠婠还有着恨,对马问天也有着不甘,却始终鼓不起勇气来与他对抗。

马致和与楚寒一起扶着马问天的时候,他便已经发现了楚寒冰冷的剑峰,他原本可以阻止的,但是那一刻,他心如死灰,反而觉得楚寒杀了马问天也好,他自己种的因便由他自己尝下这枚果。当马问天倒地的时候,他看着他瞪的圆圆的双眼,他突然觉得很好笑,也才发现,像马问天这样的父亲根本就算不上是父亲,纵然他知道马问天一直都很疼他,但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马问天疼的不是他,而是马问天的野心,对他自小以来的种种掌控,无非是为了让他只能踏踏实实的做马问天的提线木偶。

楚寒逃走后,所有的目光全集中在马致和的身上,而他却浑然未觉,淡淡的看着众人道:“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了?要动手便动手罢,我也落个清静。”说完这句话,他便闭目待死,而他的脸上却是一片安宁,仿佛求死是对他最大的解脱!

这一章某夜自己写的感觉有些沉重,忽然发现自己原来好残忍,其实在文的开篇时便已设下了这样的结局,但写到的时候还是感觉有些难过,或许在某些亲看来还有些大快人心吧!偶真坏!看的沉重的亲,某夜推荐一文,艾白菜的恶魔夫君给我滚》,那个文轻松的多。

125随缘第一百二十五章嫁给我吧

白洛飞对马致和的印象一直不是太好,当初他和婠婠设下计谋从马致和手中将南烟抢走的时候,他的心里除了得意,对马致和还有些鄙视,不过心里却有还暗自庆幸,还好马致和的性格有些懦弱,否则要把南烟抢过来只怕还没那么容易。其它的事情他与马致和倒没有过多的过劫,对马致和反而还有一丝同情,马问天的为人他甚是清楚,在他曾经羡慕马致和能享受到温暖的父爱的同时,也为马致和可怜着,说到底,他不过只是一个没有主见的木偶罢了。这样的人就算这次把他放了,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他想起南烟与马致和的那段过往时,事情虽然过去许多年了,他的心里却还不是个滋味,与马致和说完那句话的时候他不由得看着南烟。

南烟见白洛飞望着她,他的眼将他的心事全部泄露,她觉得有些好笑,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居然还在在意!只是她生性善良,歹毒的婠婠她都能放她一条生路,更何况这个温文而善良的马致和呢?前几日马致和奉命捉拿她的时候,她从他的眼里分明看到了挣扎,却也知道他的性格,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反抗他的父亲。所以她的心里除了对他有鄙视之外再无恨意,更何况白洛飞在乎的那些往事,早已是过去式。

南烟朝白洛飞淡淡一笑,这一笑云淡风轻,淡然而又超俗,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是分明的告诉白洛飞一切由他来决定,只是她眼角眉梢里隐含着的求情他也没有忽略。

白洛飞的心情突然大好,看着她的模样,他知道她的心里再没有马致和,她都放下了,为什么他还不放下?他笑眯眯的对马致和道:“动手,动什么手?与我有恩怨的是马问天,跟你没有丝毫的关系。”

马致和对于这个结果,微微一惊,白洛飞会放过他让他微微有些吃惊,所谓的斩草要除根他却要将他留在世上,是看不起他还是白洛飞过于自大,他淡淡的问道:“你难道就不怕我为父报仇吗?毕竟你今天是将楚王府灭门了。”

白洛飞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报仇?你有那个本事吗?不是我小看你,而是我从你的眼里没有看到一丝对我的恨,你的眼力反而有一丝解脱,你的眼神平静无波,③üww。сōm这样的人要报仇无异于自己为难自己!”

马致和看了看白洛飞,又看了看南烟,仰天长叹一声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从今这世上再没有楚王府,也再没有马致和这个人。”说罢,排开众人向外走去。

他经过南烟身畔时,她一把拉住他道:“你要去哪里?她又怎么办?”她的手指的是婠婠。

马致和轻轻一笑道:“她?她又是谁?我与她成亲本是父母之命,现在我父母双亡,我与她的婚事便再无证人了,从此,她是她,我是我,再无任何干系。而我也不再是我,曾经楚王府的世子再不在这个世,有的只是一个行遍天涯的人!”说罢,朝南烟淡淡一笑,便飘然而去。

南烟微微一怔,马致和的那抹淡笑是撇去世上所有仇恨,所有负担的笑容,干净而又纯冽,他一身白衣,面容安宁,全没有半丝丧失至亲的伤痛。在他的脸上,她突然有一丝错觉,只觉得他仿佛就是那尘世的一缕轻风,轻柔而又淡定,飘然而又出尘。在这一刻,她忽然看清了他心里的所思所想,他以前背负的东西太多,这次的事情对他来讲不是伤痛,而是放下,她突然觉得他的这个放下像极了佛祖在菩提树下的顿悟,参透了世情,参透了人生,离去的背影里也满是禅机。他以后的人生才是真正属于他的人生,南烟突然有些羡慕起他来。却也知道,她以后只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钟痕看着他离去的模样,心里五味杂陈,这个看起来有几分懦弱的男人,其实是勇敢无比。他不执着,不骄燥,放得下他所有的身份,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仇恨。他突然有些佩服起马致和来,这样的事情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钟痕有些痛苦的看着南烟,是不是因为他的心里太过执着,放不下,所以这段时间才会如此痛苦?看着马致和离去的背影他似乎也淡然了许多,他看过去的时候,南烟与白洛飞正在相互对望着。不知道为何,他心里的苦意淡了不少。看着他们俩心意相通的模样,他突然明白了从一开始他就是多余的,是横插而来的那个。

有了这些认知之后,钟痕也放下了不少,或许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但是他的幸福却绝不是南烟。不知道为何,他的眼里突然出了云蝶儿的身影,她对他执着了那么多年,最终换来的却是他粗鲁的对待,在她的心里,只怕也还有着对他的恨吧!而在这一刻,他突然全明白了她的心境,也发现了其实她和他一样,都是走不出自己的可怜人。他苦苦找寻一个像玉问薇那般令他父皇动心让他刻骨铭心的女子,他找到了,却也陷入了和父皇一样的境地,她爱的人却不爱他!

有些事情也突然想明白了,真正爱的那个人不一定要时时守在她的身边,心里有她,有那一分牵挂也是一种子幸福。人生不如意事十之七八,他也不能成为那个例外,或许爱情就是深爱的是一个人,而与自己长相厮守的却又是另一个人,而相爱又能在一起的,那边是老天爷对世间相爱的男女最大的恩赐了。

钟痕突然觉得摆在面前的路似乎也宽了起来,撇去心中的一丝执拗,他的心也安宁了一些。或许唯有放下,他才能快乐的起来。这几个月来日夜煎熬的痛苦,仿佛也淡去了不少。他与白洛飞之间的争斗,也因为这次联手而淡化了不少,现在在心头除去恨还有一种叫做友情的东西。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他自小身份尊贵,自持甚高,身边没有一个朋友,白洛飞的出现似乎弥补了这个缺陷。

钟痕知道他心里还是没有完全放下,但是却知道自己必须得放下,否则他只怕会比他的父皇活的还辛苦。想通了之后,便淡淡的对白洛飞道:“这次你死不了,是你命大,也是我命大。不管怎样,我还是祝贺你铲平了楚王,等你日后登基大典的时候,我会再送上一份贺礼。”

白洛飞笑道:“我生平无大志,但是却又留恋人世间的繁华,所以一直只想好好的活着,能活到现在已属不易,其它的不敢多求!”

钟痕嘴角的笑意更浓,拍了拍白洛飞的肩膀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略有所知,又何必在我的面前遮遮掩掩。如果你日后成了大燕的王,我保证我在位的时间决不会再攻打大燕,不是我怕你,而是我珍惜这份生死与共的感情。”

白洛飞也笑了起来道:“说实话,要说打仗的话,我可不怕你,因为还有人会一直帮我。但是我真的很讨厌战争,你也就当黎明百姓积点福,不管以后谁当政,都不要有事没事的就带个一百万人马过来,就算我不守青阳关,其它人也能守得住。”

说罢,两人相视大笑起来。南烟在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有些惊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两个水火不容的人现在能这样说笑?虽然她原来一直以来都希望他们能和睦相处,但是就在几天前者还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而在今天却在她的眼前出现。

南烟在旁插道:“你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下子关系拉近了这么多?”

钟痕笑道:“这件事情就有韩王慢慢讲给你听吧,他的嘴巴能说会道,我就不多事了,南烟,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白洛飞在旁拦住道:“这里没有外人,你有话就当着大家的面说吧,拉着她一个人有什么好说的,你要是还敢打她的主意,钟痕,就别怪我翻脸!”有没有搞错,这个时候还敢当着他的面和南烟说悄悄话!

钟痕淡笑道:“怎么?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怕我抢走南烟?”他当然知道白洛飞在想什么,只是他更清楚南烟爱的是谁,他还没伤心,白洛飞倒在一旁急上了。

南烟看着白洛飞的举动,有些好笑道:“他是我的朋友,朋友间有话要说,你在旁边急什么。再说了,我们现在没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妨碍我的自由。”他和婠婠的那件事情还没跟他算账,还敢来拦她,不是找抽么?虽然她不知道钟痕要跟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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