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敛财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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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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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是施月舞自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的。

既然圣上自己选择了为国家而舍感情,那么她更应该站在圣上一边。

短短的时间里,凌兰一边观察一边思索,将来此的目的更换了。

她看到小顺子轻揉着夏墨兮的太阳穴,为他排解酒后的不适。

而夏墨兮则闭着眼睛,眉心微微蹙起。

一步醉(11)

俊美的脸庞晕染着一抹淡淡的红霞,在幽暗的灯光下竟是如此妖异而美艳,犹如妖魅一般的存在,深深地蛊惑她的心,竟然忘了行礼。

夏墨兮也不在意凌兰的一时出神。

尚自清醒的脑子里却在不停咒骂辰王妃,那个总是添乱的小女人不但有辰王护着,如今连锦王也帮衬着,带给他这么烈性的酒。

他只觉得头越来越晕,无法在用内功将其压制。却不想想,这酒虽是柳依婷托夏锦兮送进宫的,但这喝不喝却全在于他自己。

要怪也只能怪柳依婷没将说明书奉上,而他自己则过于心烦意乱了。

过了一会儿,双方皆无言。

凌兰大着胆子走上前,欲要接过小顺子手中的活。

小顺子有刹那的犹豫,但想到凌兰是德妃,也就是圣上的妻,他总不能阻止夫妻间增进感情。

况且圣上虽喜欢皇后,可如今皇后担着杀人的罪名,日后是个什么局面还不知晓,圣上总不见得从此不近女色,那皇家的香火可如何传承。

于是小顺子自作聪明地挪开了位置,悄悄地暗示德妃凌兰——这里就交给娘娘了。

接着示意那些还在收拾的太监们跟着他一起退出了御书房。

夜色正浓,屋内的烛火轻轻地闪烁。

细腻柔滑的指间温柔地轻揉夏墨兮两侧的太阳穴,凌兰不敢出声,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靠近他触及他,这样出色的男子,既有武者的威武气魄,又有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儒雅中带着刚毅。

其实她总是默默地观察他,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他穿着什么,吃了什么,她都会细心的留意。

他是沉稳而严谨的,其实还有些刻板。

然而那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却无法被掩藏起来,无论他如何苛刻的要求自己,却总是不经意地流露出骨子里优雅而高贵的气质。

也许他自己也不曾发现吧,他其实非常的俊美,精致的脸庞,连五官的线条都是那样的优雅。

一步醉(12)

世人都说辰王美得模糊了男女,可是她却偏爱眼前这个高贵的男子,只有这样的男子才称得上“美”,拥有成熟男子的魅力,深深地,深深地,吸引了她。

正当凌兰偷偷地关注着闭目的夏墨兮,突然,仿佛终于察觉到身后已不再是他的贴身太监小顺子了,夏墨兮蓦地出手握住那只柔弱似无骨的臂腕,倏然转头看向凌兰。

然而眼前忽然出现无数重叠的影子,他竟有些恍惚地无法看清那张略微慌乱的娇柔面孔。

“你是……”他没有接下去,忽然转身环抱着她的腰身,将晕眩的头埋进她温软的小腹。

凌兰猛地一惊,虽然他是她的夫君,可毕竟从未与男子如此亲密过。

她往后退去,然而夏墨兮却用力抱住她,声音竟似有些不悦,道:“别动,朕想歇一歇。”

凌兰果真不敢再动。

飘着淡淡酒香的御书房,她用手轻轻地抱住他因酒精而变得发烫的头,他的发如丝般柔滑。她静静地抱着他,不敢打扰。

他累了,真的是想歇一歇了。

他抱着眼前的女子,就如那晚,浩瀚无垠的星空下,他拥着那个如莲花般素净高雅的女子,在他说出“朕好累”三个字的时候,那个女子竟也轻轻地回抱了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拥抱,却仿佛在诉说无言的感情。

原来她也是在乎他,心疼他的啊,可又为什么假装不在乎,假装讨厌他呢?

“月舞……”夏墨兮喃喃低语,“朕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半醉半醒中,他仿佛读懂了施月舞心底的感情,却不明白她为何对他那么冷淡。

然而,他此刻抱着的女子却是凌兰。凌兰听到“月舞”两个字,恍如当头一棒,原来圣上抱着她,是将她误以为施月舞了。

“圣上,臣妾是凌兰,臣妾不是月舞啊。”心如刀绞,凌兰已不顾怀里的男子是九五之尊,是帝王,她猛力推开他。

一步醉(13)

夏墨兮正沉浸在朦朦胧胧的感情里,猝不及防地,凌兰便离开了他。

他有些茫然地望着落空的双手。

想起湖边的那一晚,月光皎洁如银,他险些轻薄了那个圣洁如莲,纯白如栀子花的女子,她拒绝他,抗拒他,对他怒目相视,怒言以对。

也是那一晚,她问他:“怎么样做才能得到圣上的心?”

“朕的心?”他是那样奇怪地看着那晚的她。【霸气书库﹕www。87book。com】

“是啊,圣上的心有好多女子想拥有。”她却望着夜空悬挂的明月,不曾看他一眼,“可是,从才艺比赛开始一直到现在,你都是一副事不关己兴致缺缺的样子,就没见你正眼瞧过哪个候选佳丽。”

“你从一开始就注视着朕吗?”他轻轻地笑了,也许从那晚开始他便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那个有着纯洁的脸孔,却又有着无数心机的女孩子。

“当然,观察入微是我的优点。”她笑起来的样子坏坏的,透着贼贼的心思,他却被她吸引了。

“那么能透露一下如何能得到你的心吗?”她似乎是很认真的在问他。

“朕不知道怎么把心送给你。”

他当时是那样回答她的。

……

如平静的湖面骤然起了大浪,夏墨兮的眼睛忽然布满血丝,怒瞪着眼前这个竟敢拒绝他的女子。

他恍如一头受了伤的猛兽,冲着凌兰怒语:“你不是问朕,如何才能得到朕的心吗?现在朕告诉你,朕的心,是你的。怎么?如今你却不敢拿了?”

凌兰的抗拒激起了夏墨兮无数的回忆,借着酒精的作用,他竟分不清眼前的女子到底是谁。

一种被玩弄的心情油然而生。

她竟敢无视他的地位,玩弄他的感情。

圣上的心……凌兰害怕的向后退去,她知道他是在对施月舞说话,而非是她。

夏墨兮忽然从软榻上起身,一把钳制住她,怒目逼视她,“说话啊?为什么不敢要朕的心?

一步醉(14)

“说话啊?为什么不敢要朕的心?朕哪里对不住你吗?允许你在朕的面前放肆,允许你肆无忌惮地收敛财富,甚至册封你为一国之后,还不满意吗?你到底要什么?你说啊?”

“臣妾……”凌兰看着近在咫尺的夏墨兮,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不受控制地涌出苦涩的泪花。

从进宫的那刻起,她就明白自己的人生不可能存在爱情。

她嫁给的是一位永远无法给出真爱的皇帝,所以她也不觉得难过。

然而此时此刻,她才知道他的爱是多么的强烈,可是这份爱却是属于那一人的。

她,还有其他皇妃,难道就不是他的妻子了吗?

他宁愿一人独守钦衍宫也不愿驾临其他妃子的宫殿。

夏墨兮看见她眼里的泪水,蓦地一滞,那双如小鹿般的眼睛,带着一种受伤的苦楚,委屈的,心酸的。

而那个女子是不可能哭泣的。

夏墨兮的手,慢慢地松开了凌兰。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梦一场罢了。

他转过身不想在看不是她的凌兰,轻轻扬了扬手臂,示意她退下,凌兰却忽然拉住了他。

如果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她鼓起勇气,说:“臣妾喜欢您啊,臣妾没有资格拥有圣上的心,可是……可是臣妾的心却是圣上的,所以……所以请让臣妾留下来……”

最后一句话已轻如雪花,凌兰的脸颊涨得红如丹霞,她忽然觉得自己与那青楼怜妓有何分别,竟厚颜无耻地乞求圣上宠幸于她。

“这就是你深夜来此的目的?”夏墨兮冷漠地说道,回身看向泪眼婆娑的凌兰。

他方才是因醉意导致一时情绪失控误认了眼前人,虽然现在仍然有些晕眩,但头脑却已清醒几分。

“不……”凌兰一时间找不到怎么解释,她垂下了头,只觉得万分委屈。

她真的不是来乞怜恩宠的。

北州灾荒(1)

她真的不是来乞怜恩宠的。

面对心爱的男子因为另外一个女子而发狂受伤,她的心也慌了,乱了,语无伦次了。

“既然这是你想要的,”夏墨兮忽然抬起她的下颚,深邃如夜的眼眸将他的感情深深地掩藏了起来,他用冰冷的口吻对她说:“朕成全你。”

爱,是没有办法受自我掌控的。

他不可能爱德妃凌兰,就好像那个失去踪迹的女子也不可能因为他是皇帝就必须要爱上他。

而那一晚的星空下,那个如莲花般美丽高雅的女子轻轻地拥抱着他,那是否只是她的施舍?

不论是与否,至少他现在可以施舍一点凌兰所希望得到的恩赐。

而那个远方的女子又能带给他什么呢?或许对那个女子而言,什么都过于奢侈,什么都不会给他。

******

清晨的风从南方吹来,仿佛带来了国都平安城独有的温暖气候。然而越往北走,气温却逐渐寒冷,风中带来的除了寒气,哪里有一丝的暖意?

一个女子披着一件大袍跪伏在河边,乌黑的长发顺着单薄的肩背,轻轻地滑落,荡漾在绵河水面。

水面上印出一张高雅而圣洁的美丽脸孔,却异常的苍白,仿佛透明。

她无心眷顾自己那逐渐走向衰弱的身体,更无心欣赏自己绝丽的容色,她只是凝视着河水,深深地蹙眉。

绵河——贯穿整个夏国,是由北方的巫丏山流出,蜿蜒曲折,首经北州,最后经过南州流入南方的沧海。而北州的所有城县都是依绵河而建,它是北州的主干河流,人们的衣食生活离不开绵河。

这些是她一路上从百姓口中打听来的。

奇怪的是,他们沿着绵河往北行,却在进入北州后,河水由青碧色逐渐变成了浅灰色。而所谓的北州灾荒,似乎就是指绵河被污,北州百姓无干净水源可饮用。

抿了抿唇,她从大袍内伸出一双纤细的臂膀,双手掬起绵河河水……

北州灾荒(2)

双手掬起绵河河水……

“啪!”

正当她仔细观察河水的时候,忽然有人飞身过来,打掉了她手中那呈现浅灰色的河水。

“这水不能喝。”来人警告她,同时将一件雪白的大氅从头到脚地盖在她纤瘦的身子上,“穿上。”

柔软的绒毛轻轻贴上了她的脸庞,她忽然笑了起来,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大氅上雪白的绒毛,眼里闪着雪亮的光芒,笑眯眯地说道:

“不亏是武林盟主,出手阔绰,品味高雅,这可是雪狐的毛啊。”这下赚翻了。

“温暖的马车有了,现在保暖的衣物也有了,接下来可以去看大夫了吗?”武林盟主千雅冰修冷淡地说道。

眼前这女子真是有够麻烦的,吃的要好,穿的要好,住的要好,哪里不称心就开始叽里咕噜的教导他——

身为江湖人氏必须劫富济贫,因为她身无分文,只带了银票没有铜钱。

还要锄强扶弱,因为她身体虚弱,心脏不好。

这倒是实情,自从见她将一只奇怪的瓶子里的药服用完,扔掉后,就经常发现她的身体阴冷,四肢抽搐。

昨夜甚至晕了过去,呼吸呈现衰竭迹象,幸亏他的内功深厚,护住她的心脉。

可这丫头却坚持不看大夫。

即使他可以用内力暂保她的性命,但他又不是大夫。

长此下去,内力耗尽,到时两人一块死。

“可以。不过,必须到了长乐城才可以看大夫。”施月舞将雪狐大氅穿在身上,又将原先那件大袍还给千雅冰修。

“为什么非要去长乐城?”千雅冰修接过自己的大袍,俊逸的脸上显露出少有的无奈。

“你跟着我的目的是什么?”施月舞不答反问,甩了甩方才散落在水中湿漉漉的发梢,漫不经心地说道:“告诉了我,我才有可能告诉你,关于我的目的。”

千雅冰修握紧那柄从不离身的龙势剑,他的目的很简单——

北州灾荒(3)

千雅一族的预言指引出,溟血剑将出现在皇后的身边。

他因此跟随施月舞,等待与龙势剑齐名的宝剑溟血。

他的人生也很简单,追求武学巅峰,追求当今世上最利的两件武器——龙势剑和溟血剑。

龙势剑和溟血剑是所有习武人一生的梦想。

若溟血剑即将现世的消息传出去,势必造成江湖群起,争夺宝剑,所以越少人知道对他越有利。

而眼前的女子虽不是习武人,但却比习武人更可怕。

因为她贪财,凡是有价值的她都贪。

要是被她知道了宝剑溟血将出现在她身边,那她一定藏身起来,暗中独吞了。

施月舞也不在意千雅冰修的沉默,她走向马车,坐在了马车的副座,指着驾驶位,喊道:“盟主,该上路了。”

这一路从平安城出发,来到北州,她了解到了许许多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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