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敛财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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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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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施月舞,醒醒。”千雅冰修却是心底一惊。

施月舞不是没在他面前昏迷过,所以很了解她昏迷前必然伴随着一些预兆,然而这次却太过于平静了,让他有一种功德圆满的仙子离开人间的感觉。

脚下步伐加快,没有阻碍的冲进了“悬壶济世”的医馆,院门在之前被楚致远踢飞在大街上,现在也仍然保持着一开始的状态横亘在街上。

“楚致远,滚出来。”站在院子里,千雅冰修却不知楚致远进了哪间屋子,只能大声喊叫。

院子不大,到处摆满了晾晒的药草,“悬壶济世”的匾额也如那院门一样躺在地上,仿佛被人遗弃。

“叫什么叫,叫魂呐。”楚致远从左侧的屋子走出来,表情是一脸的不耐烦,与刚才满面笑容与他们打招呼的样子判若两人。

满嘴粗话的书生(3)

“叫什么叫,叫魂呐。”楚致远从左侧的屋子走出来,表情是一脸的不耐烦,与刚才满面笑容与他们打招呼的样子判若两人。

千雅冰修一个箭步走进楚致远走出来的那间屋子。

屋子很小也很简陋,一眼就能看到摆放在墙角里的床榻,他不顾身后屋主人的阻拦,自作主张地,将昏迷的施月舞小心翼翼地放到床榻上,一边替她盖上被子,一边焦急地说道:“快救她。”

“喂喂喂,我家就这么一张床,给她睡了我怎么办?”楚致远没有武功,眼看着千雅冰修占了他的屋子,他只能不停的翻白眼,然而,看到躺在床上脸色异常苍白的女子,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她怎么了?”

“晕过去了。”千雅冰修蹙眉回答。

“废话,猪都看的出来。”楚致远骂了一声,斜睨他,道:“我是问你她为什么晕过去。”

“你是大夫,你怎么问起我来了?”千雅冰修恼怒起来,从平安城出发,一路上就没少被施月舞气,现在刚到长乐城,竟然又碰到了这里最难缠的楚致远。

“谁说我是大夫了?我爹才是大夫,不过他已经死了。”看到武林盟主生气,楚致远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边笑边按上了施月舞的脉搏。然而,他却完全没有大夫的样子,一会抓抓头发,一会掏掏耳朵,一会又指着屋外,“喏,院子里一堆草药,你看着哪个顺眼就拿去煮一煮给她喝。”

“楚致远!不要让我动手!”

“抬走,抬走。”仿佛是不买千雅冰修的帐,楚致远不耐烦地甩掉正在把脉的女子的手腕,“抬那什么圣莲宫去,大夫全在那里,你到我这来干什么!”

“楚致远!”一贯闲逸的武林盟主仿佛吃了火药般怒目横眉,指着楚致远的鼻子,“别给我装蒜,你比我更清楚圣莲宫大夫在多也不可能救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我装蒜,你就是在装葱。”楚致远皮笑肉不笑的瞥了眼昏迷的女子,冷哼,“是不是来历不明可说不定。”

满嘴粗话的书生(4)

“什么意思?”千雅冰修警惕地盯着眼前看起来文弱的男子,猛然想起了施月舞一直小心护着的包裹被这个男子拿走了。

他环视一圈简陋的屋子。

除了一张简朴的床榻,只剩下一张缺了一角的四方桌,连凳子也没有,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四个字来形容楚致远。

“被你拿走的东西呢?”他冷冷地问。

楚致远耸耸肩,摊开手,不肯透露。

千雅冰修目光一冷,霍然抽出系在腰间的龙势剑。

锋利的剑刃直抵楚致远的颚下,迅捷而凌厉。

“楚致远,我从不杀非江湖上的人,别逼我破例。”

“很危 3ǔωω。cōm险的。”楚致远翘起兰花指,拇指与食指拈着剑刃,一点点将龙势剑往外移。

然而,以他的蛮力远不是内功深湛的武林盟主的对手,龙势剑非但没有远离他,反而逼近了寸许。

“我和你并无怨仇,你千方百计打听圣莲宫里的事我不管,我做什么事你最好也不要过问。”千雅冰修冷然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事。”

原本他们就只有几面之缘,不算陌生,但决不熟悉。

面对逼近的死亡气息,楚致远却并不惊慌。

他如孩子一样作了一个鬼脸,道:“你和南精忠这只狐狸合作,倒不如和我合作比较安全。”

听得这样的话,千雅冰修不再与楚致远攀谈,手下力道加重,龙势剑锋利的剑刃只轻轻碰触到楚致远颚下皮肤,一线血液便渗了出来。

“别别别,算我怕了你。”楚致远终于举双手投降,“扔床底下了。”

千雅冰修瞥了眼床下,这张床榻其实是用木板架在两张长凳上制作成的,因此床下的样貌一览无余,那只包袱果然在那。

他收起剑,又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施月舞,忽然心生一计——不如将她暂时安置在楚致远这里,等他进圣莲宫详细了解过南精忠的心思在做打算。

满嘴粗话的书生(5)

不如将她暂时安置在楚致远这里,等他进圣莲宫详细了解过南精忠的心思在做打算。

这样想着,他扶起昏迷的施月舞,单手抵在她的胸前,将自己的内力再一次毫不吝啬的输给她。

然而,毕竟是过多的输出内力,每一次都是还没恢复自身体力就不得不再次贡献内力,加上这次施月舞诡异的昏迷,千雅冰修忽然觉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浑身的力量飞速的消散,身体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感受到自己的异常,他霍然收了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将施月舞放回床榻,又看了眼女子苍白的面色。

千雅冰修微一皱眉,什么也不说,径直走出屋子——

不行了,如果再以内力护她性命,他就得跟着陪葬。

楚致远在一旁看着,也不出声。

他皮笑肉不笑地观察着千雅冰修的举动,虽然他不懂武功,可也看得出来,这个江湖第一人的武林盟主在以自身内功救那个半死不活的女子。

看着看着,发现千雅冰修的脸色渐渐呈现苍白,楚致远脸上的笑容便越发的深邃了——

今天的收获可真不小,不但遇到了当今皇后,而且还是第一次看到武林盟主身体吃不消的情况,也不知千雅冰修为何要救一个皇后。

他可不认为这两人有一腿,以千雅冰修对武学的痴迷程度,莫不是这个皇后身上有什么武学秘密?

正当他深思的时候,就见千雅冰修头也不回的离去,他急忙拉住千雅冰修,露出一脸的厌烦,道:

“喂喂喂,你去哪?你走了这女人怎么办?你让我晚上睡哪里?我家一共就这么一张床。”

“好好照顾她,要是她死了,我一定不饶你。”千雅冰修留下一句狠话,甩掉缠人的楚致远,沉着一张脸迅速离开。

“喂喂喂!我说了我不是大夫,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楚致远在后面无赖地喊,一幅非常无奈,也非常痛苦的样子。

满嘴粗话的书生(6)

然而他作出来的举动却与他的表情背道而驰。

面上看起来很痛恨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占了他的床,可是他却不急着追出去拉回千雅冰修,而是在院子里不紧不慢地挑起了那些晒了不知道多久的草药,最后还骂了一句:“我呸你个千雅冰修,死了我可不管。”

******

施月舞是被呛醒的!

她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灰头土脸的男子,正拿着一只缺了口的破碗,往她嘴里灌汤药。

药很苦,她只喝下去一点,就皱起眉头,争扎起来。

那男子一手继续往她嘴里灌药,另一只手紧紧地捏着她的下颚,令她无法摆脱这种难闻又难喝的东西。

她一向是最讨厌被别人逼迫,也讨厌被人碰触,还讨厌药的味道,现在却让她全部在同一时间碰上了。

长期处于生死一线间,令施月舞的身体孱弱不堪,力气早已没有半分,她却不甘心被人摆布,将嘴里的药全数吐了出来。

可是,那男子却仿佛根本不在乎,依旧故我的往她嘴里灌,直到碗底空,直到施月舞吐的他一手是药。

然后,那男子将破碗往屋里唯一的桌子上一扔,就好像完成了任务一样,松了一口气。

“你是……楚致远?”施月舞回忆起昏迷之前的事情,将那个突然出现,泼了她一身水的男子,与眼前这个满脸灰碳的男子相比较,就从衣着和形态上认了出来。

“没错。”楚致远用袖口抹了抹一脸的脏灰,“你的记性不错,心态也很好,一般昏迷的人醒来第一句话肯定是问——我在哪里。”

“我又差点死了吗?”施月舞低头喃喃。

“没错,千雅冰修用内功救了你一半,我又用祖传秘方救了你另外一半的魂,不过被你吐了一大半。”楚致远走过来坐在她床边,继续说道:“那药我煮了一个时辰,你真不给面子,要不是看在你身份上,我才懒得理你。”

满嘴粗话的书生(7)

施月舞的目光霍然冷下来,这个人说什么……身份?

她冷酷地低喝:“你知道什么?”

然而她的声音在楚致远听起来却是软弱的没有一丝威慑力。

“我知道很多很多,多的我自己都忘记很多,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到这里,楚致远诡异地笑了起来,迷幻般地叫了一声:“皇后娘娘。”

施月舞的心脏“咯噔”一下。

也不知道是病情引起,还是内心的震惊。

她环视周围。

简陋的屋子里,除了身下同样简陋的床榻只剩下一张缺了一角的四方桌。

门大开,外面的院子里摆满了杂七杂八的草药。

天色已近黄昏。

“千雅冰修呢?是他告诉你,我的身份?”她不动声色地问。

从未怀疑过千雅冰修不知道她的皇后身份,否则也不可能半路凭空出现,殷勤的要与一个陌生人结伴同行。

难道是他告诉楚致远的?

“他呀,去了圣莲宫。”楚致远满不在乎的耸耸肩,“不过,不是他告诉我,而是聪明绝顶的我判断出来的,否则我干嘛没事用水泼路人,那不是没事找人打架吗?”

“果然是这样。”施月舞浅浅的微笑起来,神色稍有放松。

不知怎么,她似乎并不讨厌眼前这个人,虽然他用了些心机,也善于伪装,可是现在却很坦诚,仿佛有意向她示好,而且是一种很纯粹的想要与她建立友谊,并不是因为女色、或者是美色。

“你看出来啦,很聪明。比那个武林盟主聪明多了。”楚致远爽朗的大笑,然后,仿佛克制不了自己,又捧腹大笑,手指在那摇晃,嘲笑道:“那就是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顶多就是样貌好看一点的匹夫而已。”

被他这么一说,施月舞也忽然觉得那千雅冰修确实头脑简单。

但反过来一想,千雅冰修并不笨,应该是他们太过聪明的缘故。

满嘴粗话的书生(8)

“说说吧,你拦我的目的,还有,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施月舞眯起眼睛笑,凝聚的目光微微闪烁,透着精明的幻彩。

然而,她的脸色却异常苍白,说话的声音孱弱无力,如风中摇曳的烛火。

“知道你的身份,倒并非是我聪明绝顶了。”楚致远突然又谦虚起来,“功劳嘛,应该归功给另外一个人,如果不是他告诉我国都的事情,打死我,我也猜不出你是谁。”

施月舞露出一丝错愕。

楚致远神秘的一笑,“先不告诉你那个人是谁,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么聪明,因为那个人可是很夸赞你的。”

接着,他抬起头,目光深远,似乎想回想起那个人当时的神态举止,喃喃道:“虽然我看不出来他的表情,不过他说的话肯定是在称赞你。”

施月舞微微蹙眉,好像扑捉到了某个的剪影,却又很难抓住。

楚致远则收回了目光,仿佛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笑道:“我们开始吧。”

“上个月……具体哪天我忘记了,长乐城来了一个人,不过是被圣莲宫的蛮子押进城的,我当时对那个人就很感兴趣,以前那些蛮子押来的人,不是被关在囚车里,就是被拷着手链脚铐,只有这个人,是自己骑一匹马被押进城的。”

“后来我就利用送药的便利进圣莲宫与那人见了一面,他呢,告诉我很多事。”

说到这里,楚致远停了下来,蹲下身爬到床榻底下,将那只扔在里边的包裹拿了上来。

一看到包裹,施月舞的神色微微一变,那正是她从平安城带过来的那只。

“你放心,东西一件不少。”楚致远安抚道,却没解开包裹,只是拍了拍上面的污迹,然后将它放在施月舞的枕边,“那个人告诉我,当今圣上常穿一件黑色锦袍,最大的特点就是在黑袍上以金丝绣金边。”

“黑袍加金边不稀奇,可是龙纹金边那可不得了了。”

满嘴粗话的书生(9)

“黑袍加金边不稀奇,可是龙纹金边那可不得了了。”

楚致远作出震惊的神态,接着又无所谓地耸耸肩,话题一转,道:“有一日……具体哪日我也想不起来了,就是那一日,我到圣莲宫送药,听里边的人说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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