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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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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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突然地,有谁的呼吸声忽然变得异常急促,困难的喘息声像随时都可能断气一般,萧安心敛了敛眸中的温和之意,眸光沉沉地看着面前正捂着心口向下深深躬身似乎很是痛苦模样的百里云鹫,关心道:“云王爷!?”

然萧安心的话才一出口,他眸中温和的光便完全沉到了眼底,只因本是专心致志在为他施针的白琉璃,此刻已丢了手上的银针来到了百里云鹫的面前,正背对着他蹲在百里云鹫的身前,毫不犹豫地将百里云鹫压在胸膛下的手扯了出来,把上了他的脉搏。

萧安心看着白琉璃的一举一动,忽然觉得心口仿佛被人用力捶了一拳般,生疼生疼。

“百里云鹫?”白琉璃号着百里云鹫的脉,不由蹙起了眉,又是这种情况,与那日他在牢里的情况一样,脉象并无任何大的异常,但是他的手却如火烧火燎一般滚烫,也顾不得还有萧安心在旁看着,抬手便贴上他的双颊,隔着面具将他的脸慢慢捧了起来,语带关心道,“又是脸疼?”

他的脸在发烫,便是隔着面具,她也能感受得到他左脸滚烫的温度,那曾在他眼中看到的感受到的一切东西在她的脑子里愈来愈清晰,令她不由自主地在想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便想要关心他,因为这世上,只怕再没人像他过着如此揪心的生活。

她前世虽是个杀手,可心却不是像机械一样完全冰冷没有任何温度,她不是没有怜悯之心,只是她从未遇见过真正值得她去怜悯的人,对他,是第一次。

或许说怜悯并不大正确,只是她还暂且想不到用别的词来替代这个感觉。

当白琉璃的双手贴上百里云鹫的双颊时,他的喘息明显平复了不少,就像她的双手是他苦楚的良药一般,只听百里云鹫淡淡应了一声“嗯”,声音黯哑。

“能走么?”百里云鹫黯哑且略带虚弱的声音令白琉璃又蹙了蹙眉心。

“嗯。”

白琉璃本是想揭开百里云鹫的面具看看他左脸的情况,奈何有萧安心在场,于是她只能转过身向萧安心略带歉意道:“萧少公子,王爷身子不适,琉璃便不便留下打扰了,针已施完,两刻钟后让君眉为您取下就好,琉璃要与王爷先告辞了,三日后琉璃再来看少公子的恢复情况,告辞。”

白琉璃说完,不待萧安心说话便走到萧安心身后开始收拾她的医药箱,似乎很是急着要离开的模样,与此同时,百里云鹫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动作虽慢,却让人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不适的模样,甚至仿佛他放下所表露出的痛苦完全没有存在过一般。

萧安心眸光沉沉,眼神未离开过百里云鹫,明显地,百里云鹫方才痛苦的模样是装的,装给他看的。

为何装给他看,只有他们两人心知肚明。

萧安心觉得百里云鹫在笑,虽然他脸上戴着面具他看不到他的脸,但是面具后那近乎几不可闻的轻笑声,他不会听错,百里云鹫的确是在笑。

似乎是在笑他,输了。

只听木箱盖子扣上的声音响起,百里云鹫瞬间又变成了一副喘息急促浑身虚弱的模样,只听白琉璃唤了一声听风,百里云鹫立刻道:“我方才让听风去牵马车了,琉璃来扶我一把如何?”

白琉璃想也没想,走到百里云鹫的身边,让百里云鹫将手臂搭在她的肩上,抬手便握住了百里云鹫垂在她肩膀旁的手,以让自己能更稳地扶着他,最后再向萧安心道一声告辞,便扶着百里云鹫出了里屋,出了梅阁。

萧安心因背上扎满银针不便起身相送,便让君眉代他送白琉璃一程,白琉璃没有推拒。

只是萧安心虽没有到屋外相送,却是推着轮椅到了窗边,看着白琉璃一路扶着百里云鹫往月门的方向走去,看着她无所犹豫地握着百里云鹫手腕的手。

直到白琉璃的身影消失在月门处,萧安心才收回目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被她的手握住,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屋里的炭火在哔哔啵啵的燃烧,使得仍袒露着上身的萧安心完全感觉不到深秋的寒意。

君眉送走了白琉璃和百里云鹫,重新回到里屋,往火盆里添了些炭火,拿了件外衫走到萧安心身边,披在了他的胸前,眉目间流露着温柔,与她对待旁人的冰冷态度完全不一样,生怕萧安心凉着。

“君眉,你说,他们的婚期会在何时?”萧安心仍旧看着月门的方向,虽然那儿早已没有了他想见的人的身影,忽的冒出一句话,让君眉眼中的温柔有些龟裂。

君眉握了握拳,而后松开,垂眸冷淡道:“君眉不知。”

“她似乎很在意云王爷呢……”这一句,萧安心的声音很轻很轻,不知他是在说给君眉听,还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萧府外的马车里,白琉璃正将百里云鹫脸上的面具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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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到周五的稿子,叔都是凌晨码好预发的,要是早上8点不见更新,就是审核迟迟没过,不是叔没有按时更新啊啊啊!

096、谁咬谁,爷您们继续

萧府外的马车里,白琉璃正将百里云鹫脸上的面具取下,凝眸观察他的左脸。

白琉璃离得百里云鹫很近很近,似乎只差两寸的距离便要碰到百里云鹫的鼻尖,百里云鹫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像是浅浅的药草香,犹如雨后的空气一般清新,沁人心脾,又能令人心跳加速。

白琉璃凝眸看着百里云鹫的脸,百里云鹫则凝眸看着她的眼睛,看她如水波般盈盈流转的瞳眸中自己的影像,闻着独属于她的清新味道,面上平静,心跳却在慢慢提速。

白琉璃自然没有发现百里云鹫一张冷脸之下的情绪,只当他是被他身体里不知名的病痛折磨着沉默不语,眼见他的左脸与平日里无异,便自然而然地抬手轻抚上百里云鹫的左脸,以指尖轻轻摩挲过他左脸上的符文,已然没有了滚烫灼热的温度,触手竟是如寒冰一样冰冷,直直是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怎会如此?白琉璃眉心倏尔又紧蹙起来,右手轻贴着百里云鹫的左脸不放,左手则又一次探向他的脉搏。

百里云鹫凝视着白琉璃的眼睛,看着她瞳眸中自己的影像,然他却没有在她眼底真正地看到他的身影,就好像此刻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病患,而不是一个男人,更不是她的未婚夫。

她看萧安心的眼神,似乎都明显比看他时的眼神要在意。

想到这儿,百里云鹫眸光沉了沉,立刻别开自己的脸,让白琉璃方才还轻贴在他脸上的右手瞬间悬在半空,百里云鹫也不管白琉璃不解地将眉心蹙得更紧,拿起放在她两腿上的面具便又往脸上扣。

只是百里云鹫的手堪堪抬到面前,便被白琉璃一巴掌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地打在他的手腕上,出其不意地让他把手中的面具掉了,继而一张冷脸上除了会虚伪地浅笑外有了一个富有点生气的表情,微微挑起剑眉盯着白琉璃看,似乎在说“胆子挺大啊,竟然敢打本王的手?”。

其实,百里云鹫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这个女人,居然敢打他的手?还从没有谁敢这么对他过。

看到百里云鹫挑眉,白琉璃觉得是否是自己眼花了,百里云鹫这个神秘诡异的冷面男居然也会挑眉,真真是太不可思议,一时不由得笑了起来,如此便罢了,竟还伸出手指戳戳百里云鹫微挑的眉毛,笑道:“我还以为你是个面瘫,原来不是。”

面瘫?什么是面瘫?百里云鹫没有立刻沉下一张脸,而是第一次在白琉璃面前没有掩饰自己的怔愣,不是因为“面瘫”这个词,而是因为白琉璃这再自然不过的举动,因为她说的是“你”而不是“王爷”,更是因为她的笑,她两边脸颊上如盛满了驼色美酒的浅浅梨涡。

这是天地之间,他唯一能见的色彩,也是唯一能让他不能自控地失神的笑。

他从不喜爱女人,更没有寻常男人爱美人的心,女人于他而言,完全不需要,若不是脸上的烙印与那些成日围在他身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的声音,他这一辈子只怕都不会需要女人,眼前的她,不过是个计划中的例外而已,她虽绝色,却也没有在起初见到她的时候真正入他的眼,她于他而言,仅是必要存在的特别而已,他不会取她性命,却也不会将她当做真正的特别。

可明明就是这么个完全不可能真正入他眼的女人,笑起来的模样让他移不开眼,就像是久逢甘露的干涸之地,竟想要更多的更多的看到她真正笑起来如倒月牙般的弯弯眉眼,还有她脸颊上的浅红色小梨涡,便是这么不经意间,她不仅入了他的眼,似乎还入了他的心,令他懊恼,却又拂之不去。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便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不将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久而久之,他便忘了真正的喜怒哀乐该怎样表现,甚至做到了万事不惊波澜不惊的模样,若是没有阿沼,他只怕连假笑都不会假笑了。

却不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当他以为他的情绪不再会波动时,他竟会为了一个女人的浅笑愣了神失了态,而且还不止一次。

他觉自己可笑,他时常笑别人自以为是,原来他自己也是个自以为是的人,不过好在他不是个冥顽不灵的人,既然半月说他这种怪异的感觉是喜欢,那便是喜欢的吧,若是不在意不喜欢,又为何会因她一个浅笑而失神,又为何会在意她与萧安心独处一室。

只是,他肩上背负的太多,他能随着自己的性子肆意多久?

他虽知晓她并非真正的白琉璃,却不知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又来自何方。

他是不被允许存在于曜月的人,跟随他左右的人要么昌,要么死,她若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又当如何?

不过,他不了解她,她何尝又了解他,此刻像是熟识之人,其实他们之间,也不过陌生人罢了。

白琉璃自然不知这飞速般的时间内,百里云鹫心中的思绪早已千转百回,只觉得他挑眉的模样终于有了些活着的味道,以及他怔愣的模样,活像个呆子,与平素里的他可谓判若两人。

尽管百里云鹫怔愣的时间很短,白琉璃却是笑得脸颊上的梨涡更深了,她自然知道百里云鹫为何失神,只是没想到失神一次算了,两次也算了,竟然还能一而再再而三了,再联想到他平日里面瘫的模样,如何能不让她想笑。

她现下这张脸,与她前世的脸完全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只不过这张脸比前世的她要年轻几年罢了,她承认自己这张脸是长得不差,笑起来时的模样也没什么太特别的,百里云鹫身为王爷,虽然名声不好,可总归还是个王爷,见过的美人自当不少,她的容貌想来应该算不上数一数二的,为何每次她一笑,他便总能失神?

只是不在乎容貌的白琉璃不知晓,她自认为不差的一张脸,便是连白珍珠那样的绝色美人都嫉妒。

她也自然不知道,百里云鹫之所以因她的笑而失神,不是因为她的漂亮,而是因为她在他眼中的特别。

白琉璃点着百里云鹫眉毛的动作很自然,就像对于再熟悉不过的人再自然不过的举动,只是点完之后,她倒却是被自己的举动微微愣住了。

白琉璃的手便这么顿在她与百里云鹫之间,气氛忽然变得有些诡异,两人的距离可谓是近在咫尺,白琉璃能清楚地感觉得到百里云鹫温热的鼻息一下一下拂在她的手腕上,有些痒痒,便一边收回手,一边倏地沉下了脸道:“王爷急着戴面具做什么,是不想让琉璃为你诊治你的不适,还是嫌琉璃的手脏?”

百里云鹫也倏地恢复了他的面瘫冷脸,不说话,只是盯着白琉璃故作冷沉的眼睛,似乎在说,“确实脏,你为萧安心施针后还没洗过手。”

白琉璃像是读到了百里云鹫心里的想法一般,这次换她微微挑起了眉,阴森森道:“王爷,您还真是嫌琉璃的手脏呢?”

白琉璃一边阴森森地说着,一边收回手将更凑近百里云鹫一分,眼中竟带了威胁和警示的味道,“王爷,你可真不讨人喜欢。”

白琉璃与百里云鹫离得极近极近,因为面对面坐着又因为身高差距的缘故,此刻就算白琉璃微微昂着头,她的鼻息依旧一下一下呼打在百里云鹫的脖子上,从百里云鹫的角度看,能清楚地看到她睫毛弯弯翘起的弧度,以及她张张合合诱人想要啄上一口的莹润双唇,百里云鹫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脖子上的喉结便这么突地动了一下。

白琉璃忽然觉得百里云鹫的鼻息不对劲,当下便与他拉开距离一明究竟,然她还未重新端坐好,便觉一片黑影毫无征兆的压在了她面上,动作之迅速让她反应过来之时已然被黑影覆到了面上,并且,鼻尖有凉意触碰,有温凉的柔软覆到了她的唇上!

然那两瓣温凉也仅仅是覆在她的唇上而已,没有舔弄,也没有抵开她的牙关,只是在她的唇上极轻极轻地咬了一口而已,像是故意,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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