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闷骚,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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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闷骚,误很大-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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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着吃着就开始胡思乱想,你说平日里萧面瘫从来不显山露水的就已经这么销魂灼骨了,要是他再时不时的砸个钱,那地球上得有多少姑娘迷恋上他……
  这样的老公真他大爷的太不让老婆放心了!!!
  
  萧乾坤看着我拿小勺子不停的戳着冰激凌球,他很不解的朝我瞟了几眼。
  
  吃完大餐,我们沿着里沃利街道散步回去皇家酒店。
  
  仰头看着异国他乡的圆月,再将目光移到寒气迸发的萧乾坤身上,我感慨念说,“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他默不作声的想要体会这两句诗里的含义,我这才想起他的文言文一定学的还要烂……
  
  “我自己觉得,这两句诗的含义是,若人生路上能得以一人如明月常伴,那么,用自己滚烫的心去融化冰雪又何妨,随他海角天涯,都好……”
  
  说完,我停不住的开始心脏乱蹦,萧乾坤应该听得出吧,这话是我想要说给他听的。
  
  阿坤小哥低下头,抚摸着我无名指上的钻戒,他说,“以后教我。”
  “你早该好好学中文了。”我哼他一声。
  
  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钻戒被他握紧,我幸福的止不住笑意,事实上我已经连续笑了大半天,这直接导致了我脸部肌肉有点抽筋,现在都有点酸疼……
  
  夜又深一些时,我们回到宾馆,在房门口我逼迫萧面瘫用公主抱将我送到房内,但没想到这货直接把我扔上了那张King…size的大床。
  
  接着,他一脱恤,刺青带着焚燃激情的花纹迷乱了我的眼。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萧乾坤已经压在了我的身上,我闷哼一声,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他故意将我弄的发痒,我笑着求饶说,“阿坤小哥~今天也算咱们半个洞房花烛好不,洞房花烛你懂不懂?小哥您能委婉一点吗?您能有情调一点吗?”
  
  萧乾坤撑起身子看着我,目光烧灼了我的理智,我 
 48、四十七、梦魇生 。。。 
 
 
  抿唇摸起他姣好的身材,以及洋溢自信光彩的刺青。
  
  他咬牙切齿的忍受我的调戏,突然之间,很艰难的问了我一句,“……合欢吗。”
  我“噗”的一声,狂笑起来。
  
  哎呦妈呀,这孩子太油菜花了!!!!!
  
  萧乾坤显然知道我在嘲笑他,他捏住我的下巴,眼神散发出危险的光芒,“请教。”
  嗷嗷嗷,刚刚说要教,现在就立刻不耻下问了?
  我收到萧乾坤传来的电波,心头怦怦直跳,憋了半天憋不出个所以然。
  
  刚还在想怎么才能忽悠着他让我下床,没想到萧面瘫突然吻住我的嘴,柔软温纯的嘴唇令我流连忘返,我反客为主,捧住他线条极美的脸庞。
  
  他的呼吸似有清香,散发着让我无法抗拒的气场,烈火炽原,他以吻封缄,用缠绵的爱勾起我蠢蠢欲动的心念……
  
  望着他的狂野电眼,他的深吻因日生夜长的情思在我心头缠结出快要爆发的情/欲……
  接着,阿坤很不耐烦的对我宣布,“床上,听我的。”
  我大吃一惊,“啊——”了一声后没多久,便缴械投降、乖乖就范了……
  
  情到深处,一夜无眠。
  
  ……
  
  自八月底,我与萧乾坤在物质充实的巴黎呆了十几天,去过凡尔赛宫、圣母院、协和广场、埃菲尔铁塔……
  
  萧乾坤总是比我起的早,而有时到了下午我们什么也不做,只在某一家街角的咖啡馆里享受静谧的时光。
  
  坐在露天处能抬头看见蓝天白云、高楼耸立,在室内则能闻见悠闲的浓香,还有看报纸或者轻声交谈的法国人民。
  
  渐渐的,我发觉萧乾坤在心情上开始有些许的忧虑,他也时常会看国际新闻。
  若说这个举动放在平常人身上也不稀奇,然而他看新闻时与我们的反应截然不同。
  阿坤有时会变得像另一个人,抽象的说,就是那个“龙坤崘”。
  
  每当如此,他就会有很冷漠的神态,并且喜怒更加的不形于色。
  
  这天我正喝着一杯卡布奇诺,同坐一处沙发的萧乾坤正紧蹙眉峰的用着手提电脑,那神情中有欲言还休的踌躇,我一口下去杯子里的泡沫粘在了脸上。
  
  萧乾坤眼角余光注视到我的举止,他无奈的牵起嘴角,伸手替我抹去。
  我冲他笑笑,挤在沙发上与他一同上网。
  
  此刻,网页上一条不大不小的新闻报道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拍拍阿坤的背说,“你看这条消息……秦岭古墓出土的文物被盗……”
  
  国家考古所宣称,几年前由秦岭山脉一处古墓出土的多件国家瑰宝被国际间谍盗窃,那些古物可能会被盗卖出国……
  
  萧乾坤回头看着我。
  我挠挠头说,“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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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的。”
  他无语的又回过身去。
  
  我继续说,“不过和我有关的,阿坤,以前我告诉过你,我遇到过山难,还见过‘鬼’,你记得吗?”
  萧乾坤有点僵住,眼神微微起了变化。
  
  我以为他又觉得我在瞎掰,耸耸肩说,“那次他们把我救出来的时候,正好发现了这个地方。”
  阿坤突然绷直了身子,帅的惊天动地的脸上浮现出并无前例的惊讶。
  
  “你去的是秦岭?”他像在确认我的话,之后又低头算了算,“十二岁……”
  “恩啊,我告诉过你的。”
  “……”
  
  接下来的老长一段时间,萧乾坤都像是沉浸在一处记忆的深海,我不明所以的盯着他看,他却任何反应都没有给我,只目光空白的看着电脑屏幕,深思熟虑着非常纷繁复杂的事情。
  
  我端着马克杯,揣揣不安的看向他。
  
  “阿坤……?”
  
  等到萧乾坤结束他的冥想,我已经有些生气了。
  他显然也发现我的责难,抱歉的揉了揉我的头。
  
  “你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萧乾坤再一次对我摇头了,然而这一次,他摇得的很缓慢,很慎重,沉沉的重量让我觉得有一些被封尘的往事就要揭开眉目了。
  
  “怎么了?”我问他,“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以前发生的事?”
  他用温热的掌心磨蹭我的脸,语气仍旧是属于他的冷寂,“不用说。”
  我“哦”了一声,再次跌入他的沉默魅力中。
  
  这天午后,我们依然按照原计划离开法国巴黎,然后去往德国,在抵达慕尼黑的第一晚,萧乾坤将我灌醉了。
  
  直到回国之后的许久,我才【炫】恍【书】然【网】明白过来,原来那个夜里,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可彼时的我尚且一无所知,当我与阿坤坐在巴士里启程去往德国的路上,我仍然微笑的那样美满惬意。
  
  而萧乾坤也只是将我牢牢的抱住,眼里满是失而复得的宠溺与无可复加的深爱眷恋……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之后就回国了……




49

49、四十八、醉承欢 。。。 
 
 
  德国的慕尼黑啤酒节通常都在九月末与十月初举办,我们抵达阿尔卑斯北麓的伊萨尔河畔时,正是气候宜人的好天气。
  
  已近黄昏,下了长途巴士后,萧乾坤与我在酒店放好行李,接着我们去了一处著名的奥古斯丁啤酒坊。
  酒坊有长长的木质椅子,其中的烤猪肉、丸子和甘蓝菜非常出名,与在法国巴黎吃到的大餐不同,这里的气氛格外自由欢乐。
  
  虽然我们来的尚早,并没有赶上正好举行节日的时间段,但是啤酒节的气氛已然成型,有年轻的男男女女或者头发花白的老头老太们喝酒嬉笑,脚丫型的超大玻璃杯里盛满着著名的慕尼黑美酒。
  
  我本来是打算既然来了那即使酒量再差也要喝上一杯的,而阿坤显然也没有阻止的意思,我们吃着特色小菜,看这里街上的人群又喊又叫,世界都好像兴奋了起来。
  
  见过了如此的场景我才知道,原来喝酒喝到烂醉也能这么的好看,众生百态,在这里一览无遗。
  不过悲催的是,后来连我自己也醉了。
  原因是我与萧乾坤问酒保找来骰子玩,结果输多赢少,超大容量的一杯啤酒下肚,我彻底失去清醒的意志。
  
  依稀记得,后来我突然站起来跑到别桌和完全不认识的外国姑娘拥抱在一起,我们热情的亲吻,像是失散多年的朋友们。
  
  萧乾坤应该是通过这个举动确定我已经醉到不行,赶紧结了帐将我带回酒店。
  
  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我被他一路抱着回到客房门口,然后趁着阿坤开门的时候,我又得意洋洋的对着一旁的大理石雕塑滔滔不绝的说起话。
  
  我道:喂,你是这里的服务生吗,你们放在房间里的古董油画真好看,我要带回国。
  萧乾坤很冷静的说:这是犯罪。
  然后,他将我拖进了房里。
  
  我最后的一点印象停留在自己用他的领带将他双手绑在床头,我捧着阿坤那张散发着冷魅气场的脸,甚至还坐在他身上色/欲熏心的说着什么……
  
  亏得我第二天对床上这些事的记忆模糊至极,否则,我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面对人生的勇气……!!!
  
  ……
  
  隔天,旭日高升,一道道光影透过轻纱变成彩色的线条照入房中,美妙之极。
  
  我从宿醉中醒来时,第一感觉竟然会是全身疼的想骂娘!!!
  
  自己浑身的骨头像被人拆开又重新整装过一样,那种滋味简直如同是被人强/暴了一晚……
  同时还有些头疼欲裂、腹部发酸、四肢无力……
  
  我尝试着动了动双腿,下/体的不适却使我深深皱起眉头。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人有些难以适应,我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努力回想昨晚的种种,可是除 
 49、四十八、醉承欢 。。。 
 
 
  了萧乾坤只字片语的镜头,其他都已成一片空白的记忆。
  
  按照惯例我当然先找阿坤的身影,发现他不在,便勉强着自己起身去冲澡,洗到一半时,我听到开锁的声音。
  
  于是加快了洗漱的速度,过了一会我便裹着浴巾、赤着脚走出了浴室,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那一块块又青又紫的痕迹,可想而知昨晚的某人该是何等激情似火,欲罢不能……
  
  而这场充斥着鲁莽与焦躁的欢爱,都令我有点怀疑到底是不是他……
  心里一震,我赶紧摇散这种令人厌恶的妄想。
  
  轻声靠在这间套房的客厅门旁,我望见萧乾坤正站在那儿不知给谁打电话,他坐在窗子旁的露台上,左脚弯曲搁在上面,他将额头重重抵在膝盖处,由于柔软的黑发遮住了大半个冷酷的侧脸,所以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那毋庸置疑是呈现一种防御的状态。
  
  萧乾坤将他自己的声音压得很低,自他身上起始的气息全然都是庞大的落寞感,杀气明灭不定,天地间寂然无声。
  
  这个电话他无疑打的十分认真,以至于平时可以洞悉一切的阿坤此时却未发现我的存在……
  忽而之间,他对着话筒,隔着看不见的距离,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反问对方。
  
  他问,“黎叔,我怎么能够不爱她……”
  
  滚烫的眼泪自眼角顷刻滑落,喉咙难忍疼痛,柔软温热的感动淌过爱意熏然的心间。
  
  这个从来都能够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一次又一次为了我去抗击只有他自己才够明白的沉浮与挣扎……
  我总是帮不了他任何事情,我只能求他带我离开。
  难怪,我会义无反顾的相信他。
  
  只因为,别人所有的浓浓烈烈,都抵不过他的一个似假还真……
  我知道我早就彻底败了,甘愿在这不知迷途的路上走下去,陪他去危崖临海,去冷雾迷茫的沧海桑田,纵使找不到归航……
  
  说完那句话后不久,萧乾坤挂断了电话,我擦擦眼角的泪水,努力对自己微笑。
  
  片刻,阿坤走入卧室,我迎上去搂住他。
  “好些么?”小哥的声音还是这样性感好听,脸上窥不出玄机。
  “嗯。”我眨巴着眼睛看他,“阿坤,你要是觉得我讨厌,我就立刻消失,你要是觉得我不讨厌,那我就要吻你了!”
  他无奈着低头轻轻在我唇上一吻。
  
  “阿坤,昨晚我醉的……很离谱么?”我说着自己先红起了脸。
  萧乾坤用很深奥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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