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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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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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夜竹也在门外敲门,低声询问是否可以进来。
  南意欢看了风寂一眼,于是风寂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夜竹正候在门外等着南意欢的回答,冷不防大门突然打开,迎面露出风寂的脸。
  片刻的惊讶之后她瞬间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垂首越过他往内室走去。
  风寂脚步微滞,随后也迈出房门,大步离去。
  南意欢正在低头收拾桌上俩人方才书写的纸,看见夜竹走近,问道“人都送回去了吗?”
  “已经送回囚室了。”
  “这路上有人看见吗?宁驰可知道?”
  夜竹摇头“没有,奴婢很小心,没有被人发觉。”
  “那就好。”南意欢将笔墨一一归好,又低低吩咐了几句关于楚苏的事情。
  既然明日楚苏不能死,也不能交出去,那么,总得做些什么才行。
  等到夜竹也出去后,屋内终于只剩了越君行和南意欢俩人。
  。。。。。。。。
  这一番折腾后,南意欢只觉得累的不行,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往越君行身上靠去“我好困,睡了吧。”
  娇软的身躯突然靠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满满的女子身上的香甜,越君行心神一荡,当即从她身后将她揽紧,又低头在她耳边低笑道“好,正好我也困了,一起睡吧。”
  彼时,南意欢压根没听出他语气中的暧昧,直到人接触到床上微凉的薄衾后,紧接着身上又覆来一个温热结实的身体。
  她才蓦地惊觉过来,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你想干嘛?”
  “要账。”某个压在上方的人将她双手拉开,十指相扣地举过头顶。
  “什么帐?”
  越君行搭在她腰间衣带上的手僵住,他抬起头,看着身下满脸红绯的女人,轻笑道“娘子果真健忘,这么快就忘了答应为夫的话?
  说完,手指两下轻挑,原本松散的衣襟散落开来。
  南意欢只觉浑身一凉,随着他烫热的手掌的游走,脑子迷糊地愈发想不起是哪次应了他了,只得颤颤道“我。。。。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啊。。。。。。”话刚说完,她就觉得胸前一痛。
  然后一张俊容出现在自己眼前,只是那原本清冷的双眸上也因着这肌肤相触而沾染了些许情意“娘子居然一丝印象也没,看来,为夫真是太没魅力了?”
  “不若,今夜就让娘子再好好感受下,也好长长记性。”
  这话饶是沉浸在愉悦中的南意欢也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她努力晃了晃晕涨的脑袋,终是想起了那日自己在乾州时说过的话。
  以及自己做出的。。。。。。那些难以启齿的承诺。
  越君行看着她愈发红透的脸颊以及不停往自己怀中躲的样子,心知她定是已经想了起来,于是复又愈加邪魅地垂首在她耳边,软语着提醒了几句,随后从她身上翻身下来,一双凤眸含笑地看着她,等着她主动。
  南意欢又羞又急,刚才他说的那些正是当日自己所言,但那些不过是情急之下胡乱说出哄骗他的话,如今真要她依照着做来,她只怕明日再也无脸见人。
  “你若是害羞,那我就闭上眼睛好了。”越君行忍笑道,也当真闭上了双眼。
  南意欢羞红着脸,飞快地看了一眼房门方向,心中有了主意。
  正好越君行翻身滚进了榻内侧,于是她身体便不自主地悄然往榻外挪着。
  越君行虽然闭着双目,但如今的他早已可以凭着对周身气流的变化,来判断身旁人的动作。
  所以他心中十分清楚地发现了某人想要逃跑的动作,其实他是故意翻进榻内侧的,只因他早就猜到依着南意欢的性子是定然做不出那样的事来了,他也只不过想逗逗她而已。
  又过了一会,就在他察觉南意欢一只脚已经迈下地,打算睁开双眼,将那想要溜走的女人揽回怀中,狠狠地取笑一番时。
  猛然间,一个柔软馨香的身体撞进了他怀里,然后不待他反应过来地一手捂住他的眼睛,用娇唇堵住了他欲开口呼喊的嘴,一阵乱亲,另一只手还往他腰间摸去。
  这一撞,似是在突然之间做的决定,似是带着一副昂然赴死的心。
  所以,也似是用上了她十成的力气。
  越君行只觉得整个人被撞的生疼,再加上她扑上来时膝盖不小心碰到了要害之处,让他刚刚缠绵时生出的一点旖旎的反应顿时,消沉了下去。
  正懊恼时。
  紧接着,他也同样感觉到了身上衣袍的离去,阵阵微凉的空气袭来。
  同样伴随而来的还有不着寸缕的滑腻起伏,以及被一双微抖的手强拉硬拽到曲线优美之处所带来的心灵悸动。
  这一切,简直太美好,也太出乎他的意料。
  他不禁吃吃笑了起来,偷偷长臂一伸,揽住身上娇艳女子的纤腰向自己方向一带。
  春宵苦短,情浓爱浓!
  。。。。。。
  第二日一早,当越君行从睡梦中醒来时,他发现身侧早已不见美人踪影。
  有的,只是一只,爬床的卿卿而已。
  卿卿难得能享受到与男主子单独同床共枕的机会,于是在男主子睁眼醒来时,第一瞬间送上了大大的拥抱,以及香吻一枚。
  同时附赠的,还有一撮撮细绒的白毛。
  被一只美女雪貂占了便宜的某人,似乎心情也完全不受没有看见娘子人影的影响,只优雅地从榻上坐起,轻轻掸了掸手臂上的毛,再悠然地捡起零落一地的衣袍,兀自穿了起来。
  虽说越君行的心情很好,各个动作也极为潇洒,但卿卿还是在看见那个被轻轻掸飞了的动作时,“呜呜”两声,抱头羞愧地窜走了。
  因为,最近的她,正处在每个掉毛季。
  而她已经发现,她心爱的男主子最讨厌的就是身上沾上这些东西,所以平素她是十分、百分地小心注意,以免给心爱的男神带来不好的印象。
  没想到,今日天明时一觉醒来,爬过来这屋里想偷窥两下,竟然发现情敌女主子趁着男主子刚刚睡着的时候,自己卷着衣服偷偷下榻溜出了门。
  于是自己大喜过望地主动献身,替补了上去。
  这一得意,所以,忘形了。
  所以,出丑了!
  当然,心情真的十分舒爽愉悦的某人,是没有时间去揣测一只雪貂的懊悔心理的。
  当然,也是不需要费时去猜那个不见了的女人去了哪的。
  自己不过是小眠了一个多时辰而已,依着床榻上被褥冰冷的程度看,那个女人只怕是一夜未眠,就羞地爬走了。
  于是,他的时间都拿来了不停地回味着昨夜那些令人眼红心跳的画面。
  若不是有过一遭,他也不敢相信,那个连如裸身换衣都要避着自己的那个羞涩小娘子,竟然也有那般奔放大胆的一面。
  “嗯。。。。。。”他顿了顿披衣的手,喃喃道“看来要再找个机会,哄得她再应着什么。”
  早膳也是越君行自己独自用的,用完膳后,风寂来请他上銮驾,当看见只有他一人时,还愣了愣,问道“怎么就您一个人?太子妃呢?”
  越君行浅笑“她啊。。。。。。早上睡不着说要去散步,这会应该自己提前去銮驾了。”
  “散步?”风寂皱着眉头,没想明白。
  “太子妃那么懒的人会起大早地散步?”当然这种诋毁主子的话,心里腹诽一下就行了。
  他又奇怪地看着越君行几眼,只见他面色平常,甚至嘴角还微微上扬,凤眸中也闪耀着一丝熠亮的光彩,显然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
  “不是吵架就行。”风寂在心中默念,有了这个认识,他心中顿时也松了下来。
  如今的风凛卫们私下都奉行着一句话,那就是“宁可在刀山火海中流血流汗,绝不在太子吵架时回府用膳。”
  这句话最初是在南意欢刚入府时就传开了,等到众人经历了南山之变和乐安遇袭两件事后,这话更是成了风凛卫所有人烂熟于心的一句保命良方。
  “还不走?”越君行往门口走了两步,头也不回地冷冷道。
  “啊。。。。。。来了。”风寂应了一声,连忙提气快走两步,跟上那个已经走远的紫色身影。
  就在俩人一前一后迈出房门之时,突然看见宁驰走了过来。
  今日一行人就要回玉倾,因此宁驰已经脱下了在外穿着的常服,换上了宫中禁军副统领规制的宫装,泛着银光的宽肩窄服上绣着一只展翅欲腾的飞鹰,愈发显得整个人英武不凡。
  只是与这身气质略有不搭的是他微皱的剑眉和嘴角的凝重。
  看见宁驰过来,越君行脚步不停,边走边道“宁统领来了正好,孤正要出发,你就随孤一起吧。”
  “殿下,微臣有一事相禀。”宁驰低声道。
  “说”越君行边说,边脚步不停地往门外走去。
  宁驰只得保持着与他的同速,一路相随着道“微臣刚才去囚室,想带那名女刺客随行,却发现她已经自缢在了室中房梁之上,时辰约是今日丑时。”
  “这等小事宁统领自行决断便可,还需来问孤吗?”
  “可是她是杀害邵海公公的凶手,邵公公又是。。。。。。”宁驰的意思很明显,邵海是皇上派来的人,而现在他死了。
  他死本不要紧,可要紧的是现在连杀他的凶手也死了,这下,宁驰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和宗帝交代了。
  越君行听他说道这里,方才停住脚步,随口道“她是宁统领你杀的吗?”
  宁驰连连摆手道“当然不是。”
  “那不就行了。那女子本就是西延燕皇赠予孤的一名美姬,孤当着众人的面好意赐给了邵海,随后又有那么多人亲眼见到那女子失手杀了邵海,而宁统领你正是擒获凶手之人,是有功之人。”
  越君行又道“如今那女子心知今日入了城定然是死路一条,所以心中惧怕,畏罪自缢身亡。因此,若是父皇明日问起,你直言便是,有那么多人替你证实,最多你就落个看守不力之罪,功过两消,又有什么可担心呢?”
  越君行说的随意,似是在他口中,这本是一件完全不足为道的小事。
  这些年,宁驰知道虽然算不得宗帝的心腹,但也深知这位性情看似温和的皇上,实则内心十分多疑。也因此,他才会在刚才发现那女子自缢后有一丝慌乱。
  他来找越君行诉说,也只是想试探下这位太子殿下的心意,他生怕若是宗帝真的疑心和追究起来,越君行会为了撇清关系而闭口不言。
  因此,刚才越君行亲口说出的众人皆知以及自缢身亡,就已算是给了他想要的答复。
  于是,他心中不安这才渐渐散去,陪着越君行一起往门外走去。
  。。。。。。
  等到越君行走到銮驾前时,果然如愿在马车靠近大门的那一侧,看到了伫立在那的夜竹。
  夜竹看见越君行走来,含笑着偷偷食指往车上指了指,示意他南意欢已经在里面了。
  越君行淡淡一笑,踩着铺了干净整洁红毯的木阶,登上了銮驾。
  车帘轻轻掀起,就见一个浑身裹的严严实实,连脸上都蒙着细碎珠粒面纱的女子坐在窗边。
  看见越君行进来,她身体微僵了僵,脸上刷的红的,透过面纱映了出来。
  “你不困吗?我本来以为上来会见到一个睡美人?”越君行轻笑着在她身边坐下。
  南意欢被他问的只想找个地缝再钻一钻,身体也下意识地又往没有一丝缝隙的窗边挪了挪,低垂着头“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完整的话来。
  越君行又是低低一阵轻笑。
  听得南意欢抬头恼道“不许笑。。。你在笑。。。我就再也不理了。。。今日回府我们就分房。。。”
  “分就分吧,太子府里的房子任你选,反正你选哪,我就随你去哪?”
  “不许跟着。”
  “就跟,我如今晚上没人抱着便睡不着,难道你忍心看我。。。。。。”
  “我明日回府就给你找个女人。。。。。。”南意欢看着他犹自嬉笑的脸,咬着牙恨恨道。
  越君行一见她似是有些真的恼了,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想着昨日的她实在太过积极主动,那种滋味也实在太过美好,若是因此吓得自己以后当真再也没了这项福利,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于是他赶紧敛了满脸笑意,作讨饶状道“好了,娘子,为夫错了还不行吗?我们不提别人了好不好,也不提昨晚了。”
  南意欢面色稍稍缓和了些“你就知道欺负我。。。。。。”
  越君行听到“欺负”两字,眼中笑意重现,他俯身过去,压低嗓音道“我怎么舍得?大不了,改日不让你欺负我,还是换我欺负你好不好。。。。。。”
  “你。。。。。。”南意欢见他越说越不像话,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
  只不过,片刻,这个姿势就变成了呼吸急促,唇齿相缠的动作!
  至于,这次是谁欺负谁,许是只有这身无外物的两人心中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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