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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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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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帝走后,顾淑妃无奈地叹看了眼瑟哭在一旁的越无双,入了帐内。
  她本来吩咐人在宫里准备了两处宫室,想让南意欢和冷羽裳今夜宿在宫里安顿,可是冷,羽裳坚持着说自己无碍,想要回府。
  顾淑妃又来问越君行的意见,越君行想了想,也抱着南意欢出宫,上了马车回了府。
  于是,原本一场热热闹闹的寿宴,就这样草草收了场!
  ……
  回府后,越君行说了几味驱寒的药,让风妩去熬了汤药来,一勺勺给她喂服下,然后在屋里生了几个暖炉,裹着厚被,紧搂她睡了一宿。
  幸好,整晚她都没有烧起高热,身上也出了很多汗,将寒气排了出来,越君行数次细细给南意欢探了脉,知道她脉象平稳,所以也终于放了心。
  南意欢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早间。
  榻上没人,她披衣下榻,走到房门口,只见越君行正从门外走进来。
  南意欢柔柔地看着他,看着这个离自己过三尺的面容俊美如神袛的男子,暖暖一笑。
  越君行抬头看着她幽幽望来的笑意,卷长的睫毛如蝶翼覆在白皙脸颊上,静若伏蝶,由于刚刚睡醒的缘故,眉眼处,竟多出一丝妩媚之态,撩人心魂。
  呼吸不由一顿,一缕心悸的触感,从心口蔓延开来。
  他猛地张开手臂,一把将南意欢拥入怀中,双臂用力收紧,把她牢牢圈在胸前。
  狂热的吻,沉沉压下,在她柔软芳香的唇上一点一点厮磨着,好像要磨尽一切恐惧和相思的那般,用力!
  身前男子的气息温醇的像个令人迷失的美梦,即使他不言,南意欢也知昨日自己落水后,他会是如何的惊惶和惧怕。
  微微颤抖地闭上眼睛,试探着去回应他的吻,并不断追逐戏弄。
  不一会,俩人就都觉得呼吸紊乱不可自抑,浑身犹如火苗点点燃着,一路灼热烧过。
  “不行,你身体还没好,我们不能……”越君行轻轻离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南意欢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她羞怯地将身体往他胸前蹭了几下后,闷闷道“其实,我没事了……”
  这意外的邀请,让越君行幽黑的眸色更加深邃,他看着怀中女子那双含笑剪瞳带着撩人心魄的妩媚,还有那刚刚被自己肆虐过所以鲜艳湿润的红唇……
  “不行?等你再好些吧?”他别过头,强迫自己不再看她。
  可不过片刻,他忍不住低哑着声音道“真的……没事了吗?”
  南意欢低低笑起,埋头蹭了几蹭后,含糊不清地低低哼了两声。
  依稀听来,像是“没了”两个字。
  越君行面上一缕笑意流转,低头贴着她的脸道,不稳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项,声音更低了些道“好吧,娘子有旨,怎敢不从!”
  说完,不顾怀中女人那顿时红到了耳根脸颊,笑着伸脚将门踢上,搂着她往尚有余温幽香的软衾中去。
  “对了,羽裳她怎么样?”
  越君行微顿后,又道“她没事,娘子,专心点……”
  “唔……嗯……”
  轻怜,蜜爱,魄驰,魂销。
  愉悦翻涌着,铺天盖地袭来……
  ……
  再起时,已是午膳时分。
  风妩和夜竹早已适应了俩人这种恩爱的节奏,早在看见重新掩上的房门时,就很自觉地退出了院外,一直听到里面传唤,才浅笑着端着洗漱的东西和午膳进来。
  越君行洗漱完看着已然坐在银镜前梳妆的南意欢,一番痴缠后,原本落水后颜面上的苍白不存,整个人愈发美的潋滟,明艳惑人。
  他就一直这样含笑看着,看着,莫名想起昨日夜间的情景。
  想了想,他还是开口道“昨日夜间你落水后,是秦陌救你上来的?”
  “什么?”
  南意欢面色一变,拿着银钗的手微顿,随后她缓缓将银钗放下,回望着越君行道“不是你吗?”
  恍惚中,她觉得自己在即要丧失意识的那一刻,来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人还……吻了自己!
  所以,她其实心中一直以为那人是越君行。
  因为,她知道,宫里那些侍卫,不会如此胆大!
  越君行上前,挥退已经替她挽好发髻的夜竹,又取下她手中的银钗替她别上,缓缓道“对不起,意欢,我到晚了,等我听到声响,半路折回想下水去救你时,他已经找到你了。”
  “听说他和父皇就在附近,出事时,他也是第一个到你们落水之处的。”
  南意欢沉默了一会后,面色无悲无喜道“即便是如此,也弥补不了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
  过了一会,她又抿嘴笑道“夫君,让林奉孝备些礼送去行宫,就当做我们给他的谢礼吧,好不好?”
  “好,听你的!”
  见南意欢并没有为此而忧神,越君行也宽了心。
  他笑着应了,想拉着她往膳桌方向去“早膳没用,又辛苦了一上午,等会你得多吃点。”
  话落,他暧昧笑道“阿,不对,我比你辛苦,我更得多吃!”
  “你……羞不羞!”南意欢轻哼道。
  “哈哈……哈哈……”越君行看着南意欢红着的脸,忍不住愉快地笑了起来,笑的得意而放肆!
  南意欢怒瞪他一眼,决定不理她,自己埋头大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她突然眉心微动,放缓了速度,思索着道“我昨日落水,发现那半月湖中有些古怪!”
  “什么古怪?”越君行放下手中碗筷,冷凝着脸道。
  “水底有亮光!”
  “亮光?是透水照入的月光吗?”
  南意欢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很肯定,那不是月光,而是从水底发出的。”
  越君行俊眉紧皱,沉声道“你昨夜落水后都发生过了些什么?我记得你曾说过,你在东祁时稍微学过一些凫水?”
  南意欢脑中拂过那水中的幕幕,睫毛宛如蝶翼轻颤“昨夜,我和羽裳沿着半月湖边走边找无双,路过那个拐角处时,突然看见无双跑着冲了出来,羽裳离湖近,当即脚一崴就掉进了湖里,我想去拉她,结果脚下一滑,也被她带了进去。”
  “入水后,我发现那湖中水流很奇特,明明我和羽裳跌下去的地方相近,可我下水后怎么找都找不到她。就在我怕你们着急想要浮上来时候,却看见原本黑乎乎的水底左前方,有着一丝光亮,当时我就奇怪极了。”
  “恰好这时候,我感觉到好像很多人跳下了水,我想着有他们会救羽裳,所以自己就朝着那光亮又游了过去,越靠近它,我越肯定,那个像是油灯发出的亮光,而不是透水的月光。”
  “然后呢?你看清楚那是什么了吗?”
  越君行蓦地抬起眉眼,眉梢上重重的寒意凝结“还有你是怎么晕在下面的?”
  “没有。”南意欢摇头道“那个湖底水流真的很怪,就在我觉得自己明明已经靠近它的时候,我却突然发现它又不见了。”
  “我四处寻了寻,发现还是没有,那个时候我在水底已经待了很久了,我就想上来,可是却……脚抽筋了!”
  “发现自己动不了的时候,我才慌神了,可是越慌越动不了,然后……”她心头一紧,偷偷瞄着越君行的神色,声音也像是犯了错误一样,愈来愈低。
  “夫君,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
  屋内的阳光忽然暗了下来,原本投在越君行身上的明亮光线,此时也变得有些阴冷。
  他眸光凝了凝,对于她的这种行为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直觉告诉他,南意欢这次可能无意中探触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而这种莽撞,却也差点害得自己失去了她。
  最终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露出几分温柔容色“你知错了就好,你可知道我昨日赶到湖边,发现你还未起时,我有多惧怕!”
  “我知道,是我莽撞了!”南意欢抬起娇媚的面容,往他身边挪了挪。
  “唉!”越君行又叹了叹,替她将衣袖往桌下扯了扯,以免沾到碗里的汤汁,又低头默想了想,沉吟道“那半月湖乃先祖建国时听从一位术士之意修建的,且言明后世子孙不得妄动改建,所以这百年来应该从无人入过那湖底,又怎会有烛火呢?”
  “会不会是里面关着什么重要的犯人?”南意欢突然脱口道。
  “有什么犯人会要关在皇宫里?当年与父皇争位的两位皇叔早已被赐死,大哥被关在禁刑司,除此之外这些年也没听说有哪个妃嫔触怒父皇被囚的……”
  说着说着,越君行突然闭了口,眼神也蓦地沉郁了下来。
  皱眉起身,离座,他走到窗棂旁。
  南意欢不解地抬头,看着他双手复背,伫立在窗前。
  她知道,他定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所以也不开口,只静静等着。
  过了半响,越君行忽然对外低低了一声。
  门外有人听到传唤,推门进来,却是许久不见的风痕。
  越君行低声吩咐了几句,就见风痕面上微惊了惊,然后神情古怪地压着嗓子又回问了几句,方才退出去。
  ……
  南意欢一直细心留意着俩人的动作和神情,所以风痕面上的一刹的惊异让她心神一凛。
  风痕在风凛卫中主管“探”部,专门负责帮越君行打探和搜集各式情报信息,而且他每次也都完成的颇为自如,纵然是再艰难的事也都风云不变色的,可是这次他却……好像被越君行吓到了。
  “怎么了?我怎么瞧着风痕有些古怪?”她问。
  越君行脚步缓缓地走回桌边坐下,轻抚着南意欢的发丝,温笑道“意欢,我不想骗你,确实是觉得有些地方可疑,等我再确定些,我再和你说。”
  “严重吗?”南意欢见他虽然在笑,但那笑意却只浮于眼角,而未曾达心,不禁有些心慌。
  “别担心!也许是我想多了。”
  “那若是……想的都是事实呢?”
  “若是事实的话,那么……”
  越君行垂眸,不想让南意欢看到自己脸上的倦意道“那么,也许所有的疑问……都将会有答案了。”
  ……
  俩人刚刚用膳完毕,就听林奉孝来传说,晋王带着无双公主来府上探望了。
  不一会,越君邪和越无双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眼前,俩人神色都有些不太好,越无双眼睛红肿,显然像是哭了一夜的样子,而越君邪也失了以往的超然淡定,眼下微有青色,惫意深浓。
  “皇嫂,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掉进湖里。”越无双红着眼圈,躲在越君邪身后哽咽着道。
  这次,她没敢再像往常一样,拉着南意欢的衣袖不放手。
  “我没事。”南意欢心中幽叹着宽慰道。
  昨日夜间,越无双突然从拐角处掩面冲出,她记得当时她好像是低垂着头,还微有泣声,像是十分伤心的样子。联系今早越君行说,昨日秦陌和宗帝也在附近的情况,前后一串,她便大概猜出了当时的情形。
  想必是宗帝和秦陌在谈联姻之事时,秦陌拒绝了,但却被越无双躲在一旁给听了去,所以她才会那样伤心激动的吧。
  “皇嫂何时醒来的?”越君邪问。
  南意欢微微一笑道“今晨时醒的。”
  “如今可还觉得身体有何处不适吗?如今是寒冬,那湖水刺骨,皇嫂在那水里待了那么久,定是吓坏了,可得好好将养着身体。”
  “刚入水那会是吓坏了。”南意欢苦笑道“不过马上我就晕了,所以后面也不知道害怕了。”
  “哦。”越君邪满是歉意地道“这次无双鲁莽,这次父皇和母妃昨日已经狠狠训过无双,还命臣弟今日带她来府上,给皇嫂赔罪。”
  越君行轻轻朝越君邪脸上瞥了一眼,方淡淡道“此事与三弟无关。”
  他又转向越无双,冷冷道“不过身为兄长,孤觉得还是要劝无双一句,你已不是三岁孩童,又身为皇室公主,有些事也该敛着些性子,得知道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了!”
  以前纵然越君行性子再清冷,也不曾这样冷言冷语地对越无双说过,显见这次是真生了气了,越无双原本哭的通红的脸如今更是又红又白,带着哭腔嗫喏着道“多谢太子皇兄教诲,无双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嗯……”越君行低哼了一声,缓和了些神色道“你是孤的皇妹,又是我北越唯一的公主,身份尊贵,既然秦皇于联姻无意,那么,你便要懂得收了心思,否则,日后苦的是你!”
  “无双知道。”越无双头垂的更低了。
  南意欢听着越君行说完,这才知道他竟是趁着这个机会开解起她来了,心中微有暖意。
  她上前扯住越无双的手,笑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嗯。”越无双吸吸鼻子,点点头。
  “皇嫂无恙就好,既如此,臣弟和无双就告辞了,奉父皇旨意,接下来我们还要去镇南王府和行宫。”越君邪道。
  “好,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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