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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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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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剩下未出口的话被尽数堵进了一双情难自禁的唇瓣中,她的唇娇嫩柔软,让刚刚差点经历了死生相隔的越君行再也忍受不住地紧紧勒着她的细腰,从开始的存心逗弄到被南意欢青涩的回应动作挑拨着唇舌抵死缠绕。
  “嗯…有趣。”
  缠绵的拥吻让许久不曾亲密的二人都悸动不已,越君行努力抑制住体内不断翻涌的气息,将南意欢微微发热的身体打横稳稳抱起,往主院走去。
  候在远处的夜竹看见两人如此这般,忍着笑意挥手将所有下人遣了出去,自己也轻轻把门带上,远远地退了下去。
  迷糊间,她感觉自己被放到了松软的床榻上,房内静的能听见两人鼓噪的心跳声。南意欢呼吸变得急促,手脚也不知该如何摆放,心中如小鹿乱撞般忐忑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欢欢,下午只离开那么一会,我就发现自己好想你”,越君行薄唇轻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低喃道。
  温柔的话语让南意欢浑身愈加酥软,她完全能感受到他的思念,正如她对他的牵挂一样。
  她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颈,仰首哑声道“我又何尝不是相思成灾。”
  话落,越君行顿时笑颜灿若春光,他俯身轻咬上她的耳垂,指尖游走在那些不甚熟悉却带给他极佳手感的地带。
  见她没有拒绝自己更进一步的触碰,越君行的眸色更深了几分,他微喘着问道“可以吗?”
  南意欢的脸烫得吓人,丝绸般的青丝松软妩媚地散落在枕上,星眼如波,一双手紧紧揪住了他身上的衣物,说不出是拒绝,还是邀请。
  可这副娇媚之态,却让他失了心魂。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是同意了。”越君行声音暗哑,欺身压上了身侧玲珑的娇躯,指尖悄悄解开了她颈间的细绳,修长的指尖细致地丈量着如脂泛起诱人粉红的玉肌。
  南意欢终是忍不住,细碎的娇吟溢出相交的四唇,发烫的身子不安地扭动着,换来了他更热切的回应。
  突然,南意欢惊慌地推开浓情正酣的他游弋的手,急急开口道“不要…。”
  越君行身体一僵。
  南意欢不待他反应过来,焦急慌乱地跳下床,拾起散落在地上的一件青衫披上,躲入屏风后翻箱倒柜起来。
  这利落的举动让越君行本就不甚清醒的脑袋愈加迷离,直到他瞥眼看到了她刚刚躺过的位置出现了一抹胭红后,清俊的面容上立马浮起了哭笑不得的神情。
  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葵水!
  越君行无奈地苦笑着摇摇头,心知今日不会再有下文,他努力平复着不稳的气息,翻身下床整理好衣袍后斜倚在床边,直到南意欢红着脸打理好自己后羞涩地从屏风慢慢一步一步挪过来。
  知道不是该笑的时候,越君行还是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直到看见南意欢的脸色已经要由红转黑了,他才起身笑眯眯地将她牵过,悠悠开口安抚道“没关系,日子还长。”
  等南意欢从羞愤中恍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抱在了腿上,这种尴尬的事情被他碰上,还是在这种气氛下被他给碰上,南意欢羞到极点不由瞪了他一眼,忿忿道“还笑话我!”
  越君行轻笑出声,双臂合拢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轻啄着她的脸颊道“岂敢,不敢!”说着,趁她回首的机会,迎面轻啄了她的小嘴一下,随即又快速分开,闷闷道“看来我今晚还是去睡书房好了。”
  “咯咯咯咯---”,南意欢终是忍不住笑出声,凑唇上去作势就要吻他,被他到处躲闪。
  候在门外的今日随着的风倾听着屋里很快传来的银铃般的笑声,嘴角抽了抽,朝着院内鄙夷地看了一眼,内心哀叹道“这个男主子,咋还没搞定女主子咧!要是换我,早儿子都生出来了。”
  “唉--”,想到这里,又是一声更重的哀叹。
  “可上哪找那个愿意给自己生儿子的女人呢?”
  ……
  金銮殿上,鸦雀无声。
  “啪”一声脆响,龙案被拍的直颤,宗帝怒气喧天地朝着殿下怒吼了句“废物,尽是一群废物”,吼完,指着朝下一名官服男子厉声道“你,快将事情原原本本给朕道来。”
  垂首跪地两股战战的是华池巡抚徐海,头上冷汗顺着低垂的下颌滴滴落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上。眼见宗帝勃然大怒,他硬着头皮哭丧着脸道“皇上,七日前,东海之上忽然出现了一股盗匪,拦截了由华池运往日南,再转至京都的三艘贡船,船上载有明德、华池两郡这半年来所有的海贸税银共九千万两。”
  “九千万两!”大殿之上所有大臣听到这个数字时如炸了锅的沸水般,纷纷惊呼出声。
  要知道,去年整个北越全境的国库收入才四亿两白银,可如今这笔巨额银两却被一股莫名冒出的海上盗匪劫掠而去,让宗帝怎能不雷霆大怒。
  徐海话还未说完,他揉了揉青筋猛跳的额角,继续说道“离王殿下得知后立即亲自带领战船去追,与盗匪在常山海域附近遭遇,双方发生血战。最后,最后…。”
  “最后什么,朕养的你们这般废物出了事连话都不会说了吗?”宗帝怒喝。
  徐海吓得头垂的更低,悲声道“最后,离王殿下不幸受伤,盗匪则逃入了茫茫大海。”
  骤然听到离王殿下负伤并且让盗匪抢了银子跑了,所有人瞬间沉下心来,先是看眼站在左列最前面脊背挺直的丞相陆述天,然后是远远坐在高台之上的宗帝,最后默默地垂下头。
  “离儿如今伤势如何?”宗帝强压着身上的怒意,阴沉着脸问道。
  徐海整个人已经趴伏在地上,颤声道“离王殿下身上多处重伤,昏迷三日后昨日刚刚醒来,目前正在华池养伤。”
  “哼--”宗帝冷哼一声,站在在龙案前来回快速走动,大声唤道“来人。”
  门外奔进来几个几个手持铁剑的禁卫,宗帝背身,随意指着跪地的徐海冷声道“拖下去,立斩!”
  徐海瞬间瘫软在地,吓得都忘了求饶就被禁卫一边一个,拽着胳膊抗了下去。等拖到门口时,徐海才反应过来,杀猪般地凄厉大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直至“啊--”的一声惨叫,门外再也没了声响。
  这是宗帝在位二十年来第一次如此震怒。
  以前他再怒极也不曾如此表露自己的情绪,可是这次他却不给徐海任何机会,直接就在金銮殿外乱剑击杀。殿内有些胆小的文臣都已经也吓得快站不住了,其他大臣们低垂着头,一个个噤若寒蝉只恨为何自己今日没有患疾告假,便是那站在殿内角落中掌灯的宫婢们纷纷都将脚步不自觉地往暗处再隐了隐。
  惟有丞相云牧之站的依旧如青松般笔直,一脸平静地微阖双目,不为殿中肃穆寒森的气氛所惑。
  偌大的金銮殿,只闻宗帝指骨关节在龙案上一下一下轻点的敲击声,阴冷的声音从高高的殿上传来,“如今之势,你们有何意见?”
  见皇帝发话,短暂的沉默后,群臣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盗匪着实胆大,竟然连国库的官银都敢抢,我泱泱北越大国岂能容这样一群宵小之徒欺辱。”
  “可是连英勇的离王殿下都受了伤,那些盗匪定然也不一般。”
  “丞相,你说?”宗帝沉声问道。
  云牧之一撩衣袍,躬身出了队列,上前几步镇定道“臣以为,明德和华池两郡短短半年内收缴了白银九千万两,足以说明此皇上在与东祁合作海商一事的睿智。如今竟有那些亡命海匪胆敢公然抢夺国库如此巨银,一则我朝要给予痛击,否则中原各国再也不会有商号愿意来此行商,我朝先前所有努力皆将白费;二则微臣恐怕随着两郡日益繁盛,如此海匪般心生恶念之人定然不少,因此建议重新组建一支海上战船和水军,以防备和抵御未来不时之需。”
  “组建海上水军?”宗帝眸中突发肃杀之气,听不出喜怒地问着 “云相以为何人可前往担此重任?”
  早有那擅于察言观色之人微妙地感觉到了殿内气氛的变化,拿眼偷瞄云牧之的反应。
  只见云牧之不慌不忙,朗声言道“微臣以为,可命镇南王世子冷天凌率军前往。冷世子三日前赴边关上任,如今应已行至颍川,可命其点兵直接转道前往华池指挥缉拿盗匪和组建水军之事。”
  高台之上的宗帝沉吟良久后,语意缓和道“如此便依丞相所言,即刻传旨,令镇南军都统冷天凌即刻点兵五万,转道华池,限于十日内捉拿盗匪,追回库银。至于督造战船和水军一事则令离王伤愈后主办,冷天凌辅协相助。”
  “皇上圣明。”众臣齐声喊道。
  在跪送完拂袖而去的宗帝后,群臣交头接耳地三两群退出殿外,有几个与云牧之交好的大臣们凑身到他身前,低声喜道“皇上这是又重用离王殿下了,竟然重新将此兵权重任交付殿下掌管…。”
  “刘大人慎言”,云牧之冷眼看了凑来的人一眼,鹰眸微眯。
  不自觉散发的凛冽气势让兵部侍刘定缩了缩脑袋,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斥责。
  ……
  安天弯腰跟在疾步行走的宗帝身后,不住地拿眼神偷看他阴沉的脸色,他知道宗帝今日在殿上如此愤怒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九千万两白银被劫,而是早朝前呈在他榻前的一封紧急密函。
  那密函火漆封存,连他也没有看见上面书写的内容,只知道宗帝看完之后便脸色突变,直至上朝时都一言不发。
  想到此,他右手探入衣袖中,紧紧握住刚刚收到的另一份来信,忐忑地想着是否要想在就呈上。
  宗帝转身间看见他犹豫的模样,冷声道“拿来吧?”
  安天赶紧快走两步,直起腰身从怀中掏出那份信报,递给他,然后伸手挥退身后跟随的侍女太监。
  将信抖开后,宗帝上下扫了两眼,又踱了两步,眉心蹙道“那人不愿意来京?”
  ------题外话------
  哈哈,看到小君君还是木有把小欢欢吃掉的妹纸,是不是想砸藕~
  好事多磨,多磨哈
  下次,某夜保证,下次一定让君君如愿,嘿
  遁走~
  ps:本来答应给大家多更的,结果估计妹纸们一看订阅还是只有12点就晕了吧。实在是最近时速渣的不可想象,因为涉及到很多埋点布局,每句对话都要细细斟酌,保证和后面的情节能衔接。
  还有,对了,这是被编辑大大打回的第三稿了,说暧昧太多,所以删了些。
  pps:最近跳定的妹纸特别多,友情提醒,某夜的文里面埋线较多,所以最好莫要跳,莫跳哇。

  ☆、第117章 落璃喜欢谁?

  安天恭敬地回道“是,小邰子领着您的旨意亲自去的,到了相池山中,也见到了那位神医。只是那人性格着实古怪,不肯接旨也不肯出山。”
  “大胆!居然敢抗旨不尊。”宗帝刚息下的怒火又腾了起来。
  安天眼皮一跳,瞬间恢复平静“奴才也觉得此人甚是胆大,竟敢藐视圣上,不如奴才现在就命人去将他抓来,听候皇上发落?”
  “混账,抓来,抓来能做什么?他若果真连朕的旨意都敢违抗,你以为将他抓来就会愿意给太子医治了?”宗帝怒喝完,想了想又问“那人果真如信上所说十年从未出山?”
  安天似乎早已习惯宗帝喜怒无常的性子,垂目而视道“是。小邰子分别派人暗访了方圆百里的住家百姓,众人皆言此人已在相池山中隐居数十年,虽医术惊人但孤僻难处,所有想请他医治的人无论是否是谁都必须入山求见,便是将死之人也需得用软轿抬了上山方可,十年来无一破例。”
  “既如此,那便罢了。”宗帝说完冷然转身,扔下一句“让人去趟太子府,把情况告诉太子。”
  “是,奴才遵旨。”
  。。。。。。
  太子府
  北越的冬日阴冷非常,南意欢十分不适便终日缩在房中懒得出来。
  这一日,越君行也无事,两人便拿了一副白玉棋出来对弈。
  越君行攻城掠地棋风凌厉,只逼的南意欢连连退守,每次落子前思虑的时间愈来愈长。
  等了足足有半刻钟,南意欢手中终于缓缓落下一枚黑子。
  看着棋盘上黑子瞬时从成片的白子中脱困,又在局部之地形成反击,越君行嘴角微扬,夹起一粒白子轻轻地放在右下角“这招不错,不过还是只能救一时?”
  南意欢头也不抬,盯着棋盘又细细看了半天,从棋笥里取出一粒黑子,轻轻地放在两相缠斗的阵里。
  越君行微微倾身扫了一眼,在棋盘最不起眼的地方迅速落下一子,顿时胜负已分。
  “再来,再来。”南意欢完全没有被连输三局的情绪所染,将棋子撤回分开放好,准备再战。
  “不许故意让我。”她眉头轻拢,语声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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