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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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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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的拖着我到床上,已经扬起薄羊毯将我们盖住,他在我的身下,而我躺在他的身上,羊毯的四周是尽是软软长长的细毛,只是中间却是薄薄的,又极是大,如果不仔细看,一定看不出藏着二个人。
    我伸手在床边的小桌上摸索着东西,可是身下的人却以为我想干什么,把我的手给扎回来,我低低地说:“放开,要是不想被抓到,放开我的手。”他放开了,我摸到了烧火的铁壶,日久的薰烧已经有些乌黑,伸手狠狠地抹了一把再往脸上抹去。
    火光一亮刺得人睁不开眼睛,他在底下提着我的腰让我坐起来拱着腰,这样更不易看出被下有人,而他却抱紧我的腰,紧紧地贴着,那冰凉的匕首,还在我的腰侧不放开,稍有说错什么,只怕匕首就会刺了进来。
    “这就是我的妹妹。”我听到扎特西这么说。
    慢慢地睁开了一只眼,另一只紧闭着,扭了扭唇我用西北话叫:“哥哥。”眼前都是穿得威严的将士,比下午来的那几个,要越发的不善。
    扎特西淡定地说:“官爷看,这就是我妹妹,哪里像是云婉仪,身体虚弱老是生病,也不太爱出去见人。”他们拿出画,认真地对比着,那犀利的眼神几乎要将我看透,一边看一边怕错地对着画像,然后才说:“不像,搜。”别的屋里砰然作响,扎特西有些恼怒地说:“你们已经是第三次来这里的人了,说了没有,为什么老是在查个没完没了。”“皇上都来西北了,三次何其多,你这偏远,别的地方都十几次了,皇上是无论如何要找出云婉仪的。”“可是,不是说她死了吗?”扎特西又小声地问着。
    那为首的冷哼:“这样的话要是再听到第二次,你就小心脑子搬家,皇上最忌讳就是这样的事。
    告诉你别嫌烦,你该庆幸的是,指不定你还能见到皇上呢,再找不到云婉仪,皇上会亲自来找,一家一家地查,一帐一帐地搜,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云婉仪。
    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要是有曾见到,还会有奖赏,要是知情者不报……杀无赫。”冷冷的声音,像是冰雪一样,大块大块地砸在我的心口上,痛得我心口给哽着。
    他来了,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报告将军,没有找到任何人。”那人才将犀利的眼神从我脸上移开,看着扎特西说:“你们好自为之,有什么消息,马上向本将军报告。
    你这附近放牧之时,可有发现有死人或者是陌生人之类的。
    尤其是,不是西北的女人。”最后一句加了很重的语气。
    扎特西说摇头说:“没有搜到什么人,将军。”“你妹妹脸色不太好,都发黑了,要是局时皇上来查了,可千万得送走,别让霉气沾染龙身。”“是,是是。”扎特西连连应声。
    真的要来么?那我怎么办,扎特西这里是万万不能再住的了。
    你不是把我当成棋子吗?你不是可以狠心地让人一刀捅入我的肚子,让我浑身是血求救不得吗?为何,你还要掘地三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呢?就算是找到我,你又要如何处置我这个在外面也许不干不净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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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迷失在草原
    
    我一身汗涔涔地往后倒下,后面的人也不再支着我了。
    倒在枕间我双眼还有些惘然,脑子轰轰然的作响,外面的马蹄声又响,火光照在帐上,越来越远了。
    扎特西在外面说:“早些睡吧,没事儿的,他们走了,我不打忧你,好好休息明天还得给我放羊去,不要光吃不干活。”泪差点想涌出来,扎特西,你明明就知道我是他们要走的人,这样来护着我,要冒这么大的险,真的值得吗?天地间又安静了下来,我身边的那男人收回了匕首,狼一样的眼神有些侵略地看着我轻笑地说:“原来是大相朝的云婉仪啊,真让我不虚此行了。”“我不是。”我狡辩着。
    他星星般亮的眸子带着亮意:“我并不是那些笨蛋。”如果扎特西没有看到我,也许只是淡涩地一笑吧。
    他会以为我不想连累他们所以就走了。
    我虽有这样的心思,可是却不是自已走的,而是让人给掳走的。
    那个人威胁,如果不乖乖的,就用绳子拖着我走,于是我就乖乖地上了马,在他的身后坐着。
    其实我也是有些心思思的,我不想连累扎特西,但这讨厌的家伙,要连累就连累吧,他应该不是一般的人,说真的不虚此行就打起了坏主意。
    马一跃而下土包,我反应快地抱住他的腰免得自已给摔下去,他冷冷哼哼地说:“你倒是不怕,别以为我没有杀过人,大爷我杀人如麻,在狼腾是横着走的。”这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连我怕也不怕也能感觉得出来。
    我也冷冷哼哼地说:“说得那么威风,那为何落到这里的田地。”还得挟持着女人走。
    他气结,发了狠地赶着马:“女人,别自作聪明,大爷我不高兴,可以让你永远回不到大相。”“天有多远,心有多远,你可以带我走很远。”走吧,大相朝也许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
    可是这样一直的流浪,总也是踏不到地一样轻飘飘的。
    他不再和我辩驳了,而是忽然扭了回头来看我,那毛茸茸的大脸,黑幽幽像星芒般的眼睛,还真的有点吓着了我。
    “你不想在大相朝,抑或是不想让人找到你?”他半眯起眼,似乎想要看穿我的心思。
    我笑笑,很认真地说:“实不相瞒,你也知道吧,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我,那是怎么的一种恨啊,我杀了人,一个很重要的人所以我得逃啊,越远越好是不是?可是皇上他心里恼恨极了,连一个女人也抓不到,太没有面子了,你要带我去狼腾吗?真的太好了。
    你那什么表情,不信啊,哼哼,你倒以为皇宫里会有什么*的美事发生,让人心思思不放着,你真的太小看大相朝了,宫里随便拉一个出来,都不知比我强多少。”他说:“我相信,我去过大相朝,不过你不像是你所说的,你这个女人假话连篇,不可以相信。”真是失败,最纯净的云知秋,说到做到的云知秋,也沦落成为假话连篇的女人了,是我的悲哀啊,唉。
    我不回答他,他也不再说话了,一匹马二个人往不知名的地方去。
    可是,我们迷路了。
    他很气愤地踢马:“没用的东西。”马儿累得瘫软在地上啃着草,我轻轻地抚着它的背,看那咆哮着生气的狼腾人,我想狼腾人和大相的人也差不多,会生气,然后也不是多一个脑袋,不知道路居然一直走,这下可好,这里不知是哪里,四周都是茂盛的草,站在最高处看,怎么也看不到有人家有牛羊。
    不太好的是,天气似乎有所改变,呼呼的风吹得发丝乱窜的,我拢住发从腰里取出根绳子绑住,然后坐在地上有些担忧地看着天,似乎要下大雨了。
    在草原下雨最不好,避无可避,而且打起雷划起银白的火蛇,就像在眼前一样,很是惊心动魄。
    马是走不了的了,我回头看他,发现他在打量着我。
    我淡淡地说:“你看到什么了吗?”“猜不透的女人。”他很轻地说:“为什么你就猜不透。”我笑,拍拍红红的脸:“你还千万不要猜,我看书里说,要是老是猜啊猜,会爱上一个人的。”他不屑地冷嗤:“就你这样,大爷还看不上呢,大爷的女人,要多少就有多少,你连站的地方都没有,而且你们大相的女人,软的就像是草一样,一掐就断,真不知有什么用,生个孩子还能说难产,手无缚鸡之力,一天只会摆弄着什么琴棋书画,吃不饱穿不暖,还摆什么臭架子。”“照你这么说,我们大相朝的女人,都是多余的了?”真是,好瞧不起人啊,他狼腾的女人,就是和熊一样粗壮,和扎特西一样能干的吗?“不是吗?真是麻烦的东西,尤其是大相朝的女人,最是没有用。”他还越说越觉得有理呢。
    我也和气地说:“那是,我们大相朝的女人,不是猪啊,一窝可以下十几只,而且还不能只吃草,你们狼腾的女人,估计就是狼女了吧,这么厉害的女人,你说是吃草还是吃骨头呢?”他眸子一紧:“你可以再说,别以为大爷我是善类。”只能他说别人,而不有反驳。
    我站起来,迎着风正色说:“大相朝的女人虽然弱不禁风,可是孕育出来的子孙,却是强壮威猛,保家护国不教狼人踏一步。”他大笑,然后四肢大躺在草地上,那雄浑的笑意,有些震动天地。
     然后他站起来说:“走吧,孕育雄壮威武孩子的女人,大爷带你去狼腾做客,看看女人和宠物和你们这些娇养起来的猫猫狗狗是不同的。”我不出声,却打鼻子冷哼,他以为他是谁啊,带我去狼腾做客,明明是逃难的狼腾人,而且还会迷路,真可算是心比天高,奈何还不是流落到此。
    他在前面行,我在后面牵着马走,真想跳上马丢下他算了,可是我不会骑马,扎特西有说要教我,我一上马就害怕,怎么也没有学会。
    脚底磨破了皮,我暗暗叫苦,可是他还是大步地走着,我已经没有力气了,草绊得我摔在地上。
    他回头看,也没有扶我起来的打算,而是冷冷地说:“快点起来,就要下雨了。”“很累。”我爬起来:“很饿了,我走不动了。”“你可以不走,我也可以丢下你,狼会把你啃得连骨头也没有。”他不是威胁,他说完还真的是直截了当地走自已的。
    我咬咬牙爬起来走,鞋子已经渗出了一些血丝,一踩下去痛得我想尖叫,实在是走不动了,跌在草地上看到他牵着马走下了草坡,慢慢地消失在绿意之后,在这无垠的草原上,走出去需要很多的时间,或许带着我他连走出去都不能吧。
    我不走了,直喘着气看着摇曳生姿的草就在眼前舞动着长长的尾巴。
    真是安静啊,在这里应该没有人会找到我的了。
    美丽的草原啊,这么柔软,这么绿意盈然,可是正如狼腾人所说,草原上也有未知的危险,有狼,有别的东西。
    “上来。”恶气的声音在一边叫。
    我转过头看着他又走了回来,拍拍马背叫我上去。
    令我发狠的是,他这个口气高傲的家伙,出来闯荡西北辽阔的草原,居然没有带干粮出来。
    没有到傍晚,瓢泼的大雨就落下了,也一下就天黑了下来,冷风吹得人发抖,我们饿着肚子只能缩在马旁边。
    雷电一下一下地闪着,就在眼前一般,马很不安地嘶叫了起来,轰隆隆之声就在耳边,我害怕极了,双手用力地捂着耳朵,他揪着我往后面一扑,马挣脱了疆绳撒开蹄子往黑暗的地方狂奔而去。
    怎么的一个夜晚啊,只有我和他,雨将我淋了个湿透,打得眼都睁不开,眼前总是划过雪白雪白的光,欲卷走生命一样。
    我很害怕打雷下雨,如果现在有人来救我,不管是谁,我都会原谅他。
    我是不是在企求他的出现呢?我想,是的。
    你不是说要掘地三尺把我挖出来吗?如今我在这里,我就在西北的草原上,我害怕得心让雪白的光芒一下一下地割着,而你还没有来。
    轰的一声世响,我什么也不顾了,反身就抱住那狼腾人,将脸埋在他怀里,我不要看,不要听,我想用力地感触,这里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的。
    他的手有些僵硬,不过最后还是将我的耳朵给捂了起来,那粗大的手,在我的脖子上游移了一会,不知怎么的,我就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睛了。
    雨还在下,雷还在响,可是似乎都有些遥远了。
    我睁开眼睛,雨已经小了很多,天穹黑得像是要压下来一样,风从四面八面袭过来,他背着我,一直往前走。
    腹中的饥饿已经是怎么也掩蔽不住,浑身湿淋淋的很不'炫'舒'书'服'网'。
    我轻声地说:“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草原上。”“不会。”他很傲地说:“你死了,本大爷也不会死的。”好狂傲的语气,不过已经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有那个力气就不如忍着怎么才能不饿。
    他背着我走过一个又一个土包包,我祈求着能看到游牧的人,或者是能看到牛羊,可是什么都没有。
    回头那茫茫的细雨苍穹之地,正视前方还是绿得让我眼发青的草地,似乎是无边无际一样。
    他现在还能背我走一天,可是,再一天呢?就算是再威猛的狼腾人又怎么样,他终归是个人。
    我对他一无所知,不过觉得他并不能算得上是坏人吧,如果是坏人早就干掉我一个人走了,他大胡子中藏着的是高傲的笑与气度。
    轰轰的声音不绝于耳,我们开心了起来,他脚下加快地上了土坡,我在草原那么久,我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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