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隐私:新男女关系 作者:黄静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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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隐私:新男女关系 作者:黄静芬-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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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着做“大人” 
 
  旧时,在老人眼里,没结婚的人都是孩子。过年了,每一个孩子都可以伸手向大人讨要红包;而结了婚的人,就是大人了,该你给孩子发红包了。
 
  这个习俗,在一些地方流传至今,不管合情、合理、合潮流、合时代乎,总是提醒结了婚的人:娶了娘子,嫁了夫君,就该收拾起玩心,就该摆出大人样了。
 
  可现在,却有一些结了婚的大人持有儿童心态,他们不愿长大,不愿承担生活重负,他们自由自在,率性而为,容不得丝毫束缚。据调查,如今80后的年轻人开始步入成家立业年龄,随之80后的问题引起公众关注。
 
  在网络上,有一篇《什么叫做80后(大话西游版)》文章。关于80后,文章归纳100条特点。第一条是:打折卡比银行卡多(银行卡的意义在于证明你赚钱,打折卡的意义在于证明你玩钱,我们的生活不要结果,只要玩);第十九条是:饿了就吃,饿了才吃(吃饭是为了活着,活着不是为了吃饭,不管饿不饿都准点吃饭是可耻的);最后一条是:我就喜欢(我就喜欢,你管得着吗?)……
 
  读完这100条,我哑然。当然,以年龄段划定人的成熟度,是偏颇的统计方法。但我们看到,如今的现实是,心理不成熟的大人比比皆是,他们满怀憧憬步入神圣的婚姻殿堂,却没有同时怀揣一颗神圣的心。
 
  婚姻是什么呢?恋爱与婚姻的区别在于:恋爱激情多一点,婚姻责任多一点。经营两个人的家,要求两人相守中,彼此的情感里,要比恋爱时,加入更多的宽容、体贴、承担、责任的元素,要有“大人”的安稳心态。
 
  婚姻是什么呢?婚姻是神圣的,不是可以随意要或不要之物。
 
  愿婚姻让婚姻中的人得到良性成长。
 
  愿成长让婚姻中的人得到无尽幸福。




第133节:老婆神秘失踪,我的痛无法言说(1)

  5。 老婆神秘失踪,我的痛无法言说
 
  ■倾诉者:小陈(化名 男 34岁)
 
  ■时间:2007年1月12日10:20—12:15
 
  ■地点:厦门日报报业大厦17楼
 
  老婆怀孕3个月,有一天,说要去外地参加朋友婚礼,从此,再没回家。3年半过去。找遍厦门和老婆的老家,小陈找不到老婆,他无法确定孩子存在不存在,长什么模样。
 
  小陈激动地说,我知道她在厦门,我不知道,有一日找到她,我会不会采取过激手段。
 
  小陈平静地说:找到她了,我没打她,她说她现在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过得很舒服,然后,她又跑了。
 
  小陈悲伤地说,对于一个男人,这种莫名其妙被“抛弃”的难以言说的痛,比肉体被打,伤得更深更重。
 
  老乡说,小平头,我看你和小小很般配,你去追小小吧
 
  老婆不见了,跑了,这事,我一直憋在心里,不敢对任何人讲。这是家丑,讲出来太丢脸。我憋了3年多,都要憋出精神病了。我一直在想,我该不该去找心理医生。我一直在想,哪天找到我老婆,我激动起来,会不会采取过激手段,砍断她的手和脚,让她再也跑不了。我一直在想,想得什么事也做不了。唉!
 
  我是漳州人,1999年初来厦门,当年年底,和小小(化名)认识。那时,我跑业务,做营销,还炒股,闲时常去证券公司那儿看股市行情。证券公司隔壁是一家美容院,我几个老乡在那儿工作,小小也在那儿工作,小小是江西人。一天,一个老乡对我说:小平头,我看你和小小很般配,你去追小小吧。老乡的一句话,让我忽然心动。
 
  小小短发,眉清目秀,挺漂亮的。
 
  现在回想起来,我和小小交往时,她在许多事上对我撒谎。比如,她从不让我去她宿舍,她的亲姐亲哥来厦门,却对我说是表姐表哥,经常有一个男人用摩托车送她上下班,她说从小寄养在福州,男人是养父的儿子……那时,我没想太多,陶醉在恋爱的美好中,无知无觉,她说什么,我都信。




第134节:老婆神秘失踪,我的痛无法言说(2)

  与小小谈了2年恋爱后,有一天,我记得,是阳光灿烂的一天,我坐在公园的草地上,伸直双腿,小小舒服地躺在我的腿上,我轻轻抚弄着她的发丝,看着她的发我的手,我突然就想起“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这句话。这时,小小闭着眼,缓缓地说:我们结婚吧。听这话,我愣了一下,以为小小在开玩笑,我也开玩笑地说:结婚可以呀,但别三五个月就离婚,丢不起人。小小说:怎么会呢?嫁给你,我就是你的人,当然会好好和你一起过日子的。
 
  那时的我,是一个老实、单纯、专一的人,做事实实在在,钉是钉铆是铆。小小活泼,头脑灵活,鬼点子多。我认为我们的性格可以互补,我们成家后,两人好好经营,日子一定会过得很好。
 
  2002年12月30日,我们在小小的江西老家举办了婚礼。2003年1月23日,我们在漳州我的老家办了50多桌酒。2003年3月13日,我们领了结婚证。这些日子,我记得清清楚楚。
 
  结婚后,我们租房住,租三房一厅的房,与我两个表舅住在一起。也就是说,一套房里住三户人家。新婚的那段日子,小小经常外出玩,她的朋友很多,大部分朋友我都不认识。
 
  不久,小小怀孕了,我就叫她辞了职,她不再上班。
 
  2003年4月底,小小说泉州姑姑生日,要去泉州两三天。小小从泉州回来后,有一次,我们躺在床上,正亲热时,小小的手机响了,小小接了电话,我清楚听到话筒里是男人的声音。小小匆匆说几句就挂断,然后她说是女友来电,女友感冒,所以声音像男人。第二天,我趁小小不注意,拿起她的手机,按来电显示的号码打过去,分明是男人声音。男人说:小小,近来好吗,什么时候来陪我呀?
 
  怀孕3个月的小小一去无踪,找遍厦门,我找不到她
 
  2003年5月1日,小小离家去外地,说一个姐们结婚,要去参加婚礼。我不同意她去,那时,她怀孕3个月了。小小说,有车去呢,很安全很方便。我想,小小的姐们是个打工妹,怎么有专车呢?后来我才知道,小小是跟一个老板的车去的。




第135节:老婆神秘失踪,我的痛无法言说(3)

  没想到,小小一去无踪。
 
  小小去外地后,我给小小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那是我给她买的手机。联系不上她,我心如火焚。我每天都打她的电话,她的电话每天都关机。直到5月16日晚9点多,小小终于用公共电话与我联系了。一听到她的声音,她什么话还没说,我立刻破口大骂: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怎么能够这么长时间没消息?或许是我的怒火让她害怕了,她马上挂断了电话。4天后,她又打来电话,我用缓和的口气与她说话了。她委屈地说:我的朋友都说,你那么凶,算什么老公呀,一点都不爱我。她说过几天就回厦门。
 
  没想到,小小从此再没与我联系,我再没见到她。
 
  失去小小的音讯后,我不断往小小老家打电话,她家人都说她没回去,也没与家里联系。后来有一次,小小父母告诉我,小小告诉他们,我和小小大吵,已经分手。我说:我们是夫妻,如果分开,应是离婚,不是“分手”两个字就能轻易解决问题的。
 
  2003年11月底,小小的预产期到了。我想,我不在小小身边,她分娩时,如何承担“一脚踏进鬼门关”的恐惧和初为人母的巨大幸福呢?我找遍厦门的所有医院,一家一家找,找不到小小。直到现在,我不知她是顺产还是难产,不知她的生产过程如何,不知她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2004年1月,我打电话去江西,小小父亲脱口而出,说小小生个男孩。
 
  2006年7月,我去江西小小家,我没见到小小和孩子。她妈妈对我说孩子早打掉了。可我在村里闲逛时,有村人说孩子与我长得很像。小小二姐也说,孩子长得和我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一样。
 
  我不定期往小小父母家打电话,逢年过节都打。但她家人始终不给我确切消息。
 
  孩子存在吗?他是我的亲骨肉吗?为什么小小家人和村人说的不一样呢?如果孩子是我的亲骨肉,他什么时候笑,什么时候说话,什么时候走路?一想起这些问题,我的心里,像有一台搅肉机在搅,搅得我的心,血肉模糊的。




第136节:老婆神秘失踪,我的痛无法言说(4)

  我一直想,一个女人怀孕了,按常理,是多么脆弱,她应该首先找老公作为依靠。可小小在怀孕三个月以后,找的是谁呢?谁是她的依靠呢?然而,肯定的是,一定有人在帮助她。
 
  从此,我害怕过年过节。以前,我很活泼,话很多。小小说过我:话不是抢着讲,是要想着讲。从小小的这句评价中,可以知道,原来的我是一个多么开朗的人。可现在,我心情压抑,不爱说话。朋友聚会时,一提到老婆孩子,我的心情真的无法言说。我常一个人在街上疾走,到处找小小。有时我去海边,一个人呆呆坐在沙滩上,或半夜坐在马路边上,惹得路人和警察都问过我:你怎么了?有什么想不开的?
 
  我去拜拜。没想到,下意识里,拜拜祈愿的第一件事,是祈求老婆孩子身体健康。一出庙门,我才意识到这点,眼泪立刻掉了下来,止也止不住。
 
  我没让父母、家人、朋友知道小小“失踪”这件事。我妹妹结婚时,我撒谎说小小和孩子在老家来不了。我父母一再要我将孩子带给他们看看,我说好的好的,找各种理由拖着。我对表舅说小小带着孩子在福州开花店。2004年我独自回家过年,骗家人说小小回娘家了。2005年我仍回漳州过年,可初一就回厦门了。2006年我不敢回老家过年了。如今,年又快到了,我怎么过呀?
 
  见到小小,我也许会控制不住自己,也许会打她
 
  我到处找小小。我找到当初经常接送小小的那个骑摩托车的男人,问他,你是小小哥哥吗?他说不是,他说已经结婚有孩子,家庭稳定,与小小早没联系。小小美容院的同事说,曾在公交车上遇见小小,打个招呼,小小却说认错人了。小小父亲有一次在电话里说,小小打电话回老家时,有提到坐在一家店里吃饭时,看见我从店门前走过,她没与我打招呼。小小父亲还提到,小小曾和一个离婚女人合租一套房子,月挣2000多元,还雇了保姆。
 
  种种迹象,使我确定小小在厦门。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不见我。我想,她的身边,百分之九十九有男人。




第137节:老婆神秘失踪,我的痛无法言说(5)

  2006年4月,小小的大姐带一个律师来厦门,找到我,说要处理这事。律师说,他有小小的委托书。律师说:你们分开那么多年,复合的可能性不大。律师问我离婚有什么要求。我说,两个人坐下来谈,孩子给她也行,给我也行。我只想与小小尽早见面,谈过后,尽快解决这事。
 
  可小小始终不见我,我仍不知她在哪里。我不能这样,连人都没见,孩子也没见,稀里糊涂就离婚呀。
 
  我想,找到小小,我要先见孩子。见到孩子,如果确是我的亲骨肉,父子情深,我保证一眼可以认出来。如果我认不出来,小小说是我的孩子,如果我们离婚,离婚后归她抚养,我也会付抚养费。
 
  对孩子,我没尽过一天职责。我想带他玩两三天,比如说,带他去鼓浪屿海底世界、中山公园、植物园等地方玩。我想好好当两三天爸爸后,再坐下来,与小小谈离婚。
 
  我的脑中一直有这样一个画面:我找到小小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狠狠打她,这样,我就出了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一口闷气。然而,打坏了小小,打残了小小,我就得进监狱。我当然想过这点。我大专毕业,法律还是懂一点。为此,我常去书店,查看婚姻法和一些案例。我认为,小小现在还是我老婆,我打她,属于家庭暴力。家庭暴力应该会比故意伤害判得轻一些吧?
 
  我找小小这么多年,到前几天,终于有些眉目了。以前,我打电话找,都说没这个人。小小应该是用了另外的名字在厦门生活。前几天,我拿着照片去找,有人说见过她。想到快要找到小小了,我突然很害怕。我真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终于见面了,我只想和平解决 
 
  找到小小了,找到小小上班的地方了。晚上7:30,我守在小小上班的店门口。那刻,看见小小的身影,我真怕呀,我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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