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聂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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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聂小虎-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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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要拜他所赐了!”,聂小虎笑着指了指邵树森。

  “我?”,邵树森终于说话了,抬起头看着聂小虎,眼睛里满是茫然。

  “对,就是你!”,聂小虎乐了,“你还记得苏红玉吗?

  邵树森先是一愣,随后又耷拉下了脑袋,小声说到:“我其实并没把她怎么样,她把我砸晕了,还偷走了我的酒壶。”

  “正是那个酒壶暴露了你们的意图!”,聂小虎乐呵呵地说到。

  “虎哥,你是说酒壶里的那张纸吗?”,曹晓卉问到。

  “没错,酒壶里的那张纸上写着‘朝孩’二字,那就是他们要将银子运走的时间!”

  “朝孩?”,曹晓卉皱起了眉头。

  “这里两个字拆开就是十月十日,亥时和子时之间!”

  “还真是!”,曹晓卉的眼睛顿时亮了许多。

  “可是你又是如何知道他们是用船运走银子的?”

  “还是他们告诉我的!”,聂小虎乐呵呵地说到。

  “不可能!我们怎么可能会告诉你,难道说有人出卖了我们?”,邵树森突然抬起头来说到,眼睛里充满了诧异。

  “没有人出卖你们,只不过是不小心说漏了嘴而已”,聂小虎笑着说到。

  “那不可能,知道此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邵树森突然闭住了嘴,好像知道自己开始不打自招了。

  “怎么不说了?”,聂小虎笑着问到。

  “你…你在套我话!”,邵树森又低下了头。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吧!”,聂小虎惬意地向椅背上一靠,翘起了二郎腿。

  “挖掘地道可是个大工程,从远处挖起是不可能的,所以你们只能是从附近开挖,而洛南大街隔壁的那条洛水街上恰好就有人在挖地基,是不是很凑巧?”

  “我想起来了!我们从银庄出来后遇见过一辆拉土的马车!”,曹晓卉接口说到。

  “你还记得当时那个车夫是怎么说的吗?”,聂小虎笑着问到。

  “好像说是一个有钱人买了……”

  “不是这个”,聂小虎打断了她的话,“那车夫说要将土运到哪里倒掉?”

  “城南河边!”,曹晓卉想了想,突然大声说到。

  “这么多的银子,若是从陆路运走,必是十分地扎眼,而且也很不安全,所以只能是用船。

  而要做这件事就必须要有内应,而这个内应又不能露面,所以他便负责去联系船只,我想那个酒壶应该就是买船的钱吧?而酒壶里的那张纸上写的,就是开船的时间了。

  所以当我得知银庄里那个辞工的人就是你时,这些所有的信息就都能串在一起了,要怪,就只能怪你临时起了色心,坏了大事!”,聂小虎笑着说到。

  “那邵卓然的案子呢?与这件事有什么关联吗?”,曹晓卉突然想起了邵卓然的事情。

  “我骗她去杀我叔叔,就是想让她缠住你几天,没想到你们那么快就把案子破了”,邵树森双手抱头,深深地埋进了胸前。

  “而且卢春花还供出你有个大买卖要做呢!”,聂小虎笑了……


第三百六十五章 不义之财(1)

  一连下了三天的秋雨终于停了下来,清晨,太阳终于钻出了被窝,放射出了那久违了的红色光芒,天空一片蔚蓝,一丝云彩也没有。

  “唉吆!唉吆!”,毛光鉴一手捂着腮帮子,表情痛苦地进了捕快房大厅。

  “这大清早的,你这是咋滴了?”,石鋭凝看着愁眉苦脸的毛光鉴问到。

  “别提了,牙疼!真是受不了!”,毛光鉴无力地摆了摆手。

  “正所谓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啊!”,聂小虎笑着说到。

  “我说虎头儿,你就别在这说风凉话了,我都快疼死了!”,毛光鉴含糊不清地说到。

  “那就赶紧去找个大夫,把那颗坏牙给拔了不就结了?”,柳震萧撇了撇嘴。

  “就是,快去吧,我给你一个时辰的假!”,聂小虎笑着摆了摆手。

  毛光鉴捂着腮帮子想了想说到:“那拔了牙,影响我吃山珍海味吗?”

  “嗯?”,大家听了都是一愣。

  “不影响!”,曹晓卉摇了摇头。

  “哦!那影响我穿绫罗绸缎吗?”

  “不影响!”

  “那影响我坐豪华轿子,出入高档酒楼吗?”

  “统统都不影响!”,曹晓卉笑着说到,“唯一有影响的,就是在你拔了牙以后,再吹牛逼有可能会漏风!”

  “哈哈哈哈!”,大厅内的众人都仰头大笑了起来。

  在毛光鉴外出拔牙之后,聂小虎与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觉得无趣,想了想对曹晓卉说到:“小卉,这天终于放晴了,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呢,这几天闷在屋里都给我憋坏了!”,曹晓卉笑着点了点头。

  “你们去吧,我可是哪都不想去,告诉我你们去哪,万一有事我好去找你们”,唐毅斌晃了晃脑袋。

  “不远,我们就去城外的河边溜达溜达,中午之前就赶回来!”,聂小虎说完,转身与曹晓卉并肩走出了大厅。

  两人骑着马慢慢地溜达出了城,来在了洛水河边,聂小虎与曹晓卉下了马,也不牵马的丝缰,任由两匹马跟在身后,并肩走在河边的小路上,迎着习习的秋风,两人的内心都是感到无比的惬意与安详。

  由于连续下了三天的暴雨,此刻河水猛涨,咆哮着自上游奔腾而下,不时地碰撞着突出的石头和树干,激起欢腾的浪花。

  “你看,他们两个多浪漫呀!”,曹晓卉边走边指着前方不远处一座石桥的桥头说到。

  聂小虎抬眼望去,只见前方的一座石桥桥头旁边的草地上,有一对男女正坐在那里,背对着他们,身下铺着一块方布。男子身穿一身蓝色长衫,女子则是一身粉色的衣裙,从两人的穿着打扮来看,似乎是对有钱的夫妻。

  女子偎依在男子的身上,头侧靠在男子的肩头,他们的身旁还放着一个小食篮,看样子是来游玩的。

  “我们也找个地方坐坐吧!”

  “嗯”,曹晓卉点点头。

  “桥那边也有块草地,我们去那儿吧!”,聂小虎指着桥的另一边说到。

  就在两人迈步朝着前方那座石桥走去的时候,就见前方草地上坐着的那名女子伸手指了指河边,那名男子点点头,站起身来跑了过去,来到河边,那名男子俯下身去,努力地向下伸着手,看样子是想要采摘河边的几株野花。

  突然,只听得“啊呀!”一声,那名男子身子一歪,紧接着“噗通!”一声,那名男子整个掉进了水流湍急的河里,男子双手在水面上扑腾了几下,随即沉入了河中。

  “啊!”的一声惊叫,那名女子站了起来,跑到了石桥上,两边不停地来回向下看着,急得哭了起来。

  这一幕被聂小虎和曹晓卉两人看了个清清楚楚,两人大吃了一惊,飞速跑到了石桥之上,桥下只有湍急的河水,哪里还有那名男子的身影。

  “两位大人,救救我的夫君吧,他不会水的!”,女子看到两人,急得跪了下来,一边哭喊着一边连连磕头。

  “小卉,你赶紧回去叫人!我去下游找!这位夫人,你就留在这里,哪儿也不要去!”,聂小虎即刻说到。

  “好!”,曹晓卉说完便翻身上马,朝着城里疾驰而去。

  “哦,奴家知道了”,女子哭着点点头,站了起来。

  聂小虎立刻骑着马,顺着河边的小道一路向着下游边跑边观察着水面。

  下游的河面开阔了许多,水流也逐渐平缓了下来,在向下游跑了约半个时辰左右,聂小虎终于发现了那名男子,面朝下浮在水面上,一棵从岸边倒下的小树横在水面上,男子的身体恰好被拦在了树干上。

  “我特么也不会水!”,聂小虎站在岸边,眼瞅着那名男子,急得直跺脚。

  好在时间不长,曹晓卉带着几十人赶到了,其中还带着那名女子。

  “夫君!”,女子看到河里的男子,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

  众人赶紧下水,七手八脚地将那名男子捞上了岸,男子面色浮肿,眼睛突出,衣服上也被撕开了几道口子,看样子已经不行了,仵作在探了探男子的脉搏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的夫君啊!”,女子一声痛哭,扑在了尸体上面。

  “例行公事吧!”,聂小虎微微叹了口气,对仵作说到。

  仵作点点头,立即开始了验尸工作,几名捕快将女子从尸体身边架了起来。

  在女子稍稍平复了一会儿后,聂小虎这才开口问到:“死者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回大人”,女子抽泣着说到,“他是我的夫君,名叫吴志远,奴家娘家姓夏,贱名一个楠字,我们在城里住。”

  “他为何要去河边?”

  “这都是我的错!”,夏氏哭着说到,“我看到河边有几株野花开得甚是好看,于是便叫我夫君前去为我采来,没想到他却失足落水,抛下我一个人就去了,可怜我孤身一人,连个孩子也没有!”,说完又放声大哭起来。

  “唉!这真是飞来横祸啊!”,曹晓卉微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大人!”,仵作很快便验完了尸体,将尸格递了过来。


第三百六十六章 不义之财(2)

  “死者周身无任何外伤,肺部满水,确系溺水而亡,死亡时间在两个时辰内”,尸格上这样写着。

  聂小虎看着尸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即又舒展了开来。

  “夏夫人,还请节哀顺变,我们陪同你一起将尸体运回去”,聂小虎看着还在哭泣的夏楠说到。

  “多谢大人!”,夏楠抹着眼泪,微微欠了欠身。

  一个时辰后,众人来到了大同区的一座院落门前,院门前一名中年男子带着诧异的眼光迎了上来。

  “大嫂,您这是?”,男子来到夏楠的身边,疑惑地问到。

  “大兄弟!”,夏楠哭着将事情的经过诉说了一遍。

  “什么?怎么会这样!”,男子听完后,立刻被惊呆了。

  “吴大哥!”,直到看到吴志远的尸体,男子这才回过神来,悲吼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与死者是什么关系?”,聂小虎看着这名男子问到。

  男子稍微平静了一下,对着聂小虎拱手施礼说到:“大人,小人名叫林培浩,家住栾川县,家兄林培洪,与吴大哥是生意上的好朋友,家兄与吴大哥之间的生意往来,大多都是我来回经手的。”

  “嗯”,聂小虎点点头,接着问到:“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是这样的”,林培浩慌忙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信封说到,“家兄给吴大哥写了一封信,要我赶紧送过来,我昨日上午便从家中启程,直到半个多时辰前才赶到了这里,哪知家中无人,我只好等在了院门外,没想到……”,林培浩说完眼圈一红。

  “栾川县?离这里可不近啊!”,聂小虎皱了皱眉。

  “是不近,骑马足有一天的路程,我昨夜在城外的福缘客栈住了一晚,今天早上才进的城”,林培浩点点头答到。

  聂小虎点点头,转而看向了夏楠:“夏夫人,尊夫不幸落水而亡,这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还请节哀顺变,好生将其安葬了吧!”

  “是,大人”,夏楠抽泣着点了点头。

  “那我们告辞了!”,聂小虎一抱拳,翻身上马,一拨马头离开了,曹晓卉和所有人也都紧随其后。

  “小石头,小毛子、小柳子!”,在走出约一刻钟之后,聂小虎突然喊到。

  “虎头儿!”,三人赶紧走了上来。

  “你们去一下城外的福缘客栈,查一下那个林培浩昨晚是否真的在那里过的夜!”

  “明白!”,三人立刻朝着城外奔去。

  “怎么,虎哥?难不成你怀疑吴志远是被人害死的?”,曹晓卉皱起了眉头。

  “很难说!”,聂小虎轻轻地摇了摇头。

  “当时可是我俩亲眼所见的,那吴志远去河边摘花,失足掉进了河里,怎么可能会是被人所害?”,曹晓卉彻底糊涂了。

  “亲眼所见是不假”,聂小虎嘴角微微一扬,“可是我们谁也没看到那落水之人的脸,不是吗?”

  “那倒是”,曹晓卉点点头,“难道说死的这个吴志远并不是那落水之人?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聂小虎笑了笑,“此案有两处疑点,其一,死者身上所穿的衣服上有多处破口,明显是被树枝之类的东西撕扯所致,若真是他掉入水中,那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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