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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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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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这章中,落狗血了一把,弄了几句歌词,咳,完全是为了应景。。。。。

  第三十章

  一颗露水近似干枯的梅枝上滑下,掉向梅花树下的石床,滴进躺在石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女子的睫毛上,突如来的重量,让她的睫毛轻颤了着。

  冷!朦朦胧胧间,庄书兰感觉到全身都上下都是冰凉,寒彻骨的刺痛让她不自觉地打着冷颤。如同往常,庄书兰两手在床上寻找着被子,可是摸索了很久,什么也摸不着,而且这床也很诡异地冷、硬!

  唔……这床是怎么回事?被子呢?庄书兰并没有睁眼,只是试着往床的里面摸索着,希望能找到她想要找的东西。可是一个侧身,床上就没有了她的身影,同时传来‘咚’地一声响。

  “哎哟!”半眯着眼的庄书兰揉着被摔疼的往床上爬着,想要再多睡一会儿,可当手触及到凉彻骨的床时,顿时清醒了不少,睁开眼,疑惑地瞪着这张用大理石做成的床。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睡在石床上?抬眼环视了四周,空旷的一片梅林,褐色的梅枝上顶着些许小花芽苞,但透过梅枝,视线穿过梅林,依希可见几见屋舍。

  这是哪里?她是怎么来的?又怎么会睡在这里?此刻的庄书兰睡意全无,带着迷茫的眼神在原地转着圈儿,目光最终落在了这张她可能是躺了一夜的石床上。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昨晚上离开醉春宛后所发生的事,可是她越是努力地想越是记不起来,只依稀地记得她走到一个地方,然后脚下没有了力气,接着就躺下休息,再后来,好像唱了首歌……记忆就此中断,唱完歌后就做了些什么庄书兰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阿嚏!”冷不妨地,庄书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紧随着,鼻涕也跟着流了下来,赶紧掏出帕子擦了擦,不用多想庄书兰也知道是因睡了一晚的石床而着凉了。

  “大人,就是她!”一道老练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带着丝丝指责,“老奴一早来打扫这梅园时,就见着一位姑娘睡在石床上,老奴本想叫醒她,可老奴叫了很久她也没有醒来,老奴又想着这大冬天的,凭空地冒出个姑娘睡在梅园中,老奴怕是什么坏人,所以就请大人来走一躺了。”

  听着别人的控诉,庄书兰才确信她是误闯了不知是哪位朝中大人的私人宅园了。而且这位大已经来了!想着昨晚已经跟朝中的所有大臣都见过一面,如果被这位大人认了出来,不知又要惹来多少麻烦啊!第一次,庄书兰后悔,后悔怎么不在醒来的第一瞬间就离开这里!

  “嗯。”淡淡地应了一声,紧跟着听到一阵轻细地吩咐,“你们在这里守着!”然后就是两串脚步声,不停地向庄书兰靠近着。

  庄书兰在听到这个声音的一刹那,原本就是僵着的身子更僵了。暗暗地恨着自己这京城里有那么多宅院,怎么她睡在哪家的不好偏偏睡在了他——司徒明锐的宅园里?不过,庄书兰对于她会睡到司徒明锐的宅园里来很是奇怪,因为司徒的府第是在京城的西街,而丞相府在京城东边,庄书兰怎么会从东边跑到西边去呢?难道真是喝得不省人事了,连东南西北也搞不清了?可她明明记得昨晚出了醉春宛后是按着来时路返回的啊!

  “这位姑娘早上好!”司徒明锐很有礼貌地开口了,看着这位一席翠绿的背影,笑着温和谦雅,“请问姑娘在寒舍睡得可好?”

  如果哪个人在这种情况下还睡得很好,那他就是强人一个!“好……阿嚏!”庄书兰未转身,想随意地回答两句再赶紧离去,可一个字未说完,一连又打了三个喷嚏,眼泪花都被逼出了两滴。

  “看来姑娘是受了风寒!”司徒明锐看似很担心,甚至连眉锋也随之动了动,“姑娘不如在寒舍微微休息,喝碗姜汤再离去吧!”

  这话怎么听起来都是一付好好先生的模样,如果是在昨天以前,庄书兰或许还会考虑考虑他的提议,但在昨天见识过司徒明锐的‘真’面目后,就算庄书兰背对着司徒明锐,也可能猜到那人眼中带着丝丝邪气的眸子里并没有一丁点真诚的邀请。

  “承蒙大人的好意。”背着身,福了个礼,同时圧低了声音,“小女子误闯大人私园,大人不仅没有责怪,还关心小女子的身体状况,小女子感动了万分。但小女子已经在此打扰大人多时了,同时怎好意思再叨扰大人呢?小女子还是尽快离去比较好。”赶紧离开这里,别跟这姓司徒的家伙扯个不清才是王道。

  “姑娘为何不敢转身面对本官?难道姑娘是怕本官会一纸诉讼将姑娘以私闯官宅的名义告上公堂吗?还是姑娘认识本官而怕见到本官?或是姑娘容貌太过于独特而不愿意示于他人?”司徒明锐岂不知庄书兰的意图?她越是想走,他越是不想让她走!“姑娘请放心,以上的的事,姑娘都不必担心,本官只是想见见在寒舍借宿一宿的客人是哪般模样而已,还有寒舍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姑娘多多海涵——这么简单的要求,姑娘不会不答应吧!”

  听似温雅的声音里,看似无害的语言,庄书兰算是明白了一点:如果不转过身去跟他面对面,只怕司徒明锐肯定会想尽办法缠住她,不让她离去,直到她转身为止。可是转过身去又该怎么着呢?庄书兰猜出了他的身份,那她也相信他一定能猜出点什么来。

  可是,又有什么借口不按着他的要求来呢?庄书兰微微一顿,缓缓地转过身,抱手福了一礼,用着正常的声音:“下官拜见司徒大人。”

  “咦?!居然是新科探花郎啊!”司徒明锐大惊小怪,可庄书兰分明就看到他的脸上一片波澜不惊,“探花郎怎么会睡在这里呢?”

  庄书兰暗地里扁嘴,她可是比任何人都还想知道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呃……当然是司徒大人府上的梅花幽香在不经意间把下官吸引进来的。”庄书兰随意地扯着。

  “可是梅园里的梅花尚未开放,不知探花郎所闻的梅花幽香又是从哪里来的?”司徒明锐眼中的笑已经是无法控制了,因为庄书兰一本正经地说着慌,如果不是注意到她一直在绞动着的帕子,一定可以哄过不少的人。

  这人,还真是不留面子!非得揭穿吗?“那司徒大人认为我是怎么来的?我这么一个弱小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会莫名奇妙地到司徒大人家的园子里,着实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庄书兰平淡地陈述着,“所以,如果不是我梦游到这里,那就是我在睡着之迹,被人绑架来丢在这片园子里。您说是吗?司徒大人!”

  司徒明锐微微一笑,却摇着头:“探花郎这话说得可不对了。你说被人绑架,人家绑你什么?才、钱、貌?好像这些,你都不及你那位姐姐吧!那他们为什么时候要绑你,而不是绑你姐姐呢?再说了,有这样绑架人的吗?不把你绑到贼窝,后面送到我家院子里来,探花郎,请问你听说过这种绑架吗?而探花所说是梦游而来,那本官还真是大开眼界也大所欣慰——没料着本官的一片梅园居然能够吸引探花郎半夜里绕大半个京城再翻墙爬院地进来闻梅而眠啊!”

  这男人,真有把圣人也逼疯的潜力!可他说得确实也有那么三分道理,何况昨晚她醉得不清、酒后胡来,以自己的性子,不管怎么着也不可能绕大半个京城再随便找个院子躺在石床上睡觉吧!最有可能的是就地躺下,不管身在何处,然后呼呼大睡。但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啊!她睡倒在人家的院子里是不争的事实啊中!庄书兰眉角几动,想要说点什么,可话未出口忽地意识到她的思绪好像被司徒明锐牵着走了,要是真回答了,只怕他还会提出一些更能哽死人的问题!“司徒大人还有事吗?如果无事,下官想回府了。”微微福了一礼,庄书兰面色平淡,语气也不冷不暖起来。

  司徒明锐睨眼看着庄书兰脸上的表情由愠怒到平静,虽然只是眨眼般的功夫,但司徒明锐还是敏锐地看到了!浅浅一笑,专注地凝视着庄书兰,带着三分蛊惑三分商量四分要求的语气:“来都来了,何必急着回去呢,不如一起喝杯早茶吧!”

  第三十一章

  “来都来了,何必急着回去呢,不如一起喝杯早茶吧!”

  “司徒大人今日不用上早朝吗?”头有点晕,全身上下都痒痒的——一定是酒后的关系,庄书兰双手紧紧地拽着拳头,努力地克制着,保持着声音的平稳,淡淡地问。

  “昨晚皇上一时高兴,多吹了点冷风,感染了点风寒,今日不用上朝……难道探花郎不屑于同本官共饮早茶?”明明是在忍受着什么、克制着什么,还保持着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司徒明锐很想拆穿她的西洋镜。

  “能与司徒大人共饮早茶是下官的荣幸,只是……既然皇上抱恙,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得尽点心意到宫中探望探望……唔,虽然我的官品不能前去觐见,但下官还是想早点回去,为皇上祈福,愿皇上龙体早日恢复健康。”庄书兰面带难色,微有欠意地看向司徒明锐,希望这位大神能主动松松口,别在缠下去了。

  “庄探花还真有心哪!”司徒明锐盯了庄书兰半晌,鬼魅一笑,凉凉地道。

  庄书兰伸手揉了揉额,现在不仅仅是头有点晕了,好像整个身子都踩在了棉花中了,软软的,却又热乎乎的,心跳也加速,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破体而出,难受至极。“嗯,当然当然!”敷衍地应付了两句,可心中的那股莫名的气焰正在高涨着,让庄书兰的脑子嗡嗡地作响时,什么东西都乱成了一团,全部的脑细胞都在叫嚣着:回家去好好地洗个澡,换下被晨露沾湿的衣服,好好地睡个美容觉!

  “听探花这么说,本官也得为皇上祈福才算是为人臣子之道了。”庄书兰红润的面色和她渐渐急促的呼吸声都表明着她正处于崩溃的边缘,不过,司徒明锐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一本正经地提议,“那庄探花不如同本官饮完早茶再一起为皇上祈福吧……”

  怎么这天地开始旋转了?怎么眼前的司徒明锐有两个头了?怎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打雷了?“闭嘴!”庄书兰用尽力气吼出了声,满面赤色,眼睛发红,如同一只狂怒中的狮子,“今天本姑娘没心情跟你玩太极,你想要做什么是你自己的事,别扯上我!我走了!”用尽最后的意识,庄书兰转身就走,可惜没走两步,身子一歪,眼前一黑,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一旁的梅枝,将整个身子都倚在了梅树上。

  如愿看到了这个超脱沉稳的庄书兰怒火丛生,本来还有一丝的快感,只不过,那一丝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当庄书兰软软地扒倒在梅树枝上时,原本舒展的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蹙。

  上前近距离地看了庄书兰一眼,司徒明锐这才意识到她的脸红得有些不正常,潮赤的脸似乎要把那红色的血滴出来,就连耳朵、颈子也红了,隐隐地还有不少小疹子。“庄探花怎么了?”

  庄书兰半闭着眼,微微调理着气息,眼前的事物也由糊糊渐清晰了不少,思绪也渐渐明了。听见司徒明锐不带感情地问候,庄书兰也淡淡地回答:“没什么,只是你家的梅树比较有型,借给我靠靠不收钱吧!”

  真是个倔强的女人!明明就病得要死不活了,还能如此逞能!“来人,去请大夫到书房。”司徒明锐扬声向院门喊了声,再回头斜视着庄书兰,“还能走吧,能走就跟我走——如果你想安全出这梅园,就别跟我作对。”这女人看似如水平淡,但她就像有根天生的反骨,面色不动去做一些离经判道的事,却只为了把她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谢谢!”一听能离开这里了,庄书兰也没仔细辩解司徒明锐的其他话。微微扬了扬唇角,扯出个礼貌性的笑容,向司徒明锐点点头。

  缓缓地站直身,扶着梅枝,欲跨出第一步,可脚重似千斤怎么也抬不起脚来。“司徒大人,可以请你的丫鬟来帮帮我吗?”说这几句话时,庄书兰已经粗着大气,红白交错的脸颊依旧平静,只不过,渐渐垂下的眼皮在努力地挣扎着,感觉脑袋就此要当机时,身子忽然凌空而起,着实让庄书兰吓了一跳:“呀!”

  一声惊叫,让庄书兰的神智清醒了不少,当意识到是司徒明锐将她抱起大步向园外走时,庄书兰的脸噌地一下再次全红了!不是因为小疹子,也不是因为头脑发热,高烧不退,只是单纯地羞赧——当一个美男子突然近距与你离接触而且他还以公主抱的形式抱着你时,就算你抗拒得了与他面对面,也无法抗拒得了这种亲密行为吧!

  “你……”庄书兰呐呐地开口,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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