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恨 sd花流老庄墨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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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恨 sd花流老庄墨韩-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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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更让藤真死心塌地的护着你,为着你,以此赔罪,花形大哥你就原谅小人这一回吧,以后再也不敢了。大不了我以后写一篇文,让你和藤真爱的死去活来,叫阿牧尝尽失意滋味,如何?” 


      花形咬牙切齿地说:“不行,人人都说你的这个藤真好,我就要这个藤真,你不可以把他给别人,否则我就……”他越说越激动,手中剑不自觉往前挺了一挺。 

      老庄墨韩连忙往后缩,吓的声音都颤抖了:“花形大哥,花形大哥,有话好好说嘛。君子动口不动剑啦。” 

      可惜花形不是君子,只是一个因为失恋而几近疯狂的人,他一双眼如恶狼一样死盯着老庄墨韩。让人毫不怀疑他会随时刺过来。 

      老庄墨韩急中生智,大叫:“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单恋藤真花呢?花形大哥,你想想如今的同人吧,藤真是多么受欢迎,虽然花藤是主流,可牧藤同样被人们所喜欢,就这样藤真还不满足,不时和仙道谈谈情,又和樱木说说爱,最可恨的是他不理你就罢了,还要把流川也拐了去,让SD里百分之九十的人失恋,真真是天理不容。可你呢?似乎天生就该死守在那里等藤真回头,受尽了冷落。虽然也有人写点仙花什么的,可毕竟不多啊,花形大哥啊,你堂堂男儿,高大英武,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追求,自己的选择,永远只能站在那里傻等着藤真呢?”越说到后来,越是义愤,简直就要站起来,为花形所受的不公正待遇振臂高呼。 


      花形听老庄墨韩此说,勾起了伤心事,一时心酸,手上半点力气也没有了,剑落地也浑然不觉,只是哭丧着脸站在那里,长吁短叹。 

      老庄墨韩摸摸咽喉,暗松了一口气说:“花形大哥啊,你没有必要在藤真这一棵树上吊死,这一次我虽然把藤真给了阿牧,但我保证,下一次给你一个绝不比藤真差的可人儿就是了。” 


      花形苦着脸说:“不死守着藤真又能怎么办呢?还有比藤真更好的人吗?” 

      老庄墨韩一看有门,笑说:“真的没有吗?” 

      花形呆一呆,抬眼注定他:“你是说……” 

      “我说的这一位不一定比藤真好,但无论是人品才能相貌以及受欢迎度都绝不会低于藤真的啊。”老庄墨韩奸笑着。 

      花形眼中光华闪现:“你说的难道是……是他!” 

      老庄墨韩笑说:“除了那个他,还能有谁呢?” 

      花形结结巴巴说:“你,你真的,肯,肯肯……” 

      老庄墨韩大力地点着头:“我保证,一定会写一篇你和他之间天雷勾动地火说不尽缠绵恩爱的好文来。” 

      花形想着那个人,脸上尽是傻笑,口水忍不住一个劲往下落。 

      老庄墨韩心中冷哼,什么对藤真真爱永存,原来也禁受不起诱惑啊,不过转念一想,也实在怪不的花形,就算是自己想起那一位,又何尝没有流口水的冲动。 

      所以老庄墨韩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肌肉不露出任何嘲笑之意,轻声细语地哄着这个满脑子春梦满脸花痴笑的人出门远去。 

      好不容易把这位不速之客送走,老庄墨韩悠然坐回椅子里,花形啊花形,天下还有比你更笨的人吗?我是答应了你要写,可没有说什么时候写啊?你慢慢等吧,也许五十年后,我会有兴致写一篇这样的文。 


      第十五章 虎穴龙潭视等闲(上) 



      樱木已经快要疯了,或者他已经疯了。 


      他本来一直在傻笑着等流川回来,磨拳擦掌准备和他大打一场,可是一直等到天色将暗,流川还没有回来,而他也无法再笑下去了。 

      在此之前藤真与阿牧也发觉不对,藤真早已暗中下令让所有翔阳弟子到城中去找人。可是所有人的回报都是什么也找不到,不但不曾找到流川,就连去所有的药店查问,也没有听说有象流川那样的人去过。 


      虽然这些报告都只是暗中传到藤真手上,并不曾让樱木发觉,可樱木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冲出去要找流川枫。 

      阿牧与藤真明知无用,却也不曾拦他,此时的樱木,谁拦他他就会跟谁拼命。他们所能做的只是陪伴在樱木身旁。 

      无论发生了什么,如果连高明如流川都不能应付,那他们就决不能让樱木一个人落单,流川可能已经出事了,樱木不能再有什么意外。 

      所以他们陪着樱木跑遍大街小巷,任由他大呼大叫,任凭他发疯一般拍打每一间药店的门,惹的人怒骂声声,无论樱木做出什么举动,他们也只是默默相伴,并不阻拦,用他们沉默的陪伴来告诉樱木,无论他此刻多么凄惶焦急,他都并不孤单。 


      整整两天两夜,樱木不吃不喝,到处寻找,可终究连流川的半点影子也找不到。 

      不必去调查去探访,就可以猜到流川身上必然发生了惊人的,连他也应付不了的变故,否则以他对樱木的了解和关切,但有一分自如,岂肯让樱木如此焦虑伤心。 

      这是藤真与阿牧共同的认知。 

      而樱木也同样用满是血丝的眼盯着他们问:“狐狸怎么了?你们一定知道,你们告诉我。” 

      在这两天里藤真动用了他手上所有的人手,大量聚在本地的翔阳弟子们全都投入了寻找,而少数仍在全国各地暗舵弟子也多接到了飞迅要寻找一个有着秘令中所讲特征的人,而阿牧也用秘密手法动用了海南遍布全国的庞大情报网查找流川枫。 


      他们的到的讯息都相同,无法确切找到这么一个人。 

      但泽北派出的许多路在江湖中捉拿对抗者的军中高手又捉住许多人正押往流川城。而其中有一路高手在前两天确曾从本地过,这些人离开时似乎多了一个人,而他们在离开后的两三天就隐起行踪,再也探查不到了。可是根据他们那几天行走的路线,很肯定是往流川城去了。 


      阿牧与藤真很难相信流川竟然落到了泽北手中,那些军中高手竟有办法制的了流川。可流川若还能行动自如,何至于不来相会。虽说流川才智武功皆高绝,但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纵然他们两个,也曾中南烈的计而几乎身死。 


      他们都尽量将这消息瞒着樱木,因不知樱木知道后会做什么举动。 

      可是樱木不需要从他们那里的到消息就这么直接问:“狐狸是不是中了泽北的暗算,被他抓走了?” 

      其实不需要太多的调查,不必要太多的证明,将所有的事想一想,都可以的出这样的结论。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原因让流川就此消失呢? 

      樱木也没有等他们的回答,这两个人的神情已做了最好的回答。 

      他起身,挺胸,往外就走。 

      阿牧厉喝了一声;“你去哪里?” 

      “去找泽北。”樱木头也不回。 

      藤真冷笑:“你是找死。” 

      “至少可以和狐狸死在一起。”樱木仍然不曾回头。 

      阿牧目光凝注他冷喝:“你还记的你答应过流川什么?你要他应誓吗?” 

      樱木剧震止步。一时动弹不的,但心中的痛楚难以渲泄,直恨不的仰天狂啸才好。 

      藤真柔声说:“我们和你一样想救流川,但只逞匹夫之勇是不行的,你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过了,你先去休息一会子,等精神好了,我们一起商议怎么救他好不好?” 

      樱木无力地点头,迈着沉重的步伐回房去了。 

      藤真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还有流川的那个誓言约束的了他。” 

      阿牧却神情沉重摇头:“那个誓言关系流川,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会乱来,可终究还会有一种情况足以让他破誓。” 

      藤真苦笑:“流川的的安危?” 

      阿牧无言点头,那是一个以流川的生命所许下的誓言,也只有流川的安危才足以令它动摇。 

      二人无言,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惧意。 

      泽北的无双勇武天下皆知,爱和的诸星大,大荣的土屋淳这样的闻名勇将,也向他称臣投降甘为所用。只此一人已是难对付之极,更何况还有那纵横天下,各国皆惧的飞龙骑。 


      纵然是楚霸王也终是难以敌众,为韩信的十面埋伏击垮。他们虽有盖世神功,又如何抵挡五万大军。 

      只是别的事尤能徐图对策,慢慢商议营救,但这件事却不行。他们从以往的情报中已知道,这些被抓的江湖人,通常都是关入牢房,等泽北有空闲时就送到他面前处死,没有一个能活下来或多活几天的。如果他们慢上一步,可能流川已性命休矣,叫他们如何细思良策。 


      良久藤真方轻叹:“那五万飞龙骑中可有你海南的人?” 

      阿牧摇头:“确实有,但也不过是小兵卒,只能闻令而动,对于上面的动向全然不清。在那样军规严厉的队伍中,就是一般将领也多是各司其职并不知道别人的事,而士兵,没有口令,连别队的营帐都进不去,只怕查不出什么来,就算查出来了,等消息传到这里也已经晚了。” 


      藤真苦笑无言。 

      这一次,他们实是遇到了一个超级难题。而他们连多余的思考时间都没有。 



      樱木回了房却并没有休息,他一反常态,不象平日那样有什么事都大声说出来,冷静地地换好衣服,冷静地收拾好东西,冷静地留下一封信,然后悄悄从后窗离开了。 

      即使他平日里粗枝大叶,遇上流川的事,心思也会比平常灵活数倍,藤真与阿牧想到的事他也已经想到了。因为想到了,所以片刻也不能再耽误。即使未必可以救的了流川,但至少可以和他在一起,可以与他相伴,让他不必孤单。 


      可是不应该牵连阿牧与藤真,他们都是一帮之首,他们有太多责任,翔阳与海南的无数弟子都需要他们,这种送死的事还是自己一个人去的好。 

      他在暗夜中飞驰,抬头看天上冷月孤清高洁,一如牵动他心魂的那个人:“狐狸,我曾答应过你凡事三思,绝不逞匹夫之勇置自己于必死之地,但我已经三思又三思,除了这样,我还能如何?没有了你,我的生命还能有什么意义?” 




      他一路上急行,两日后终于赶到流川城。 

      自泽北驻军之后流川城已实施戒严,没有关文路引的人不能随便出入。樱木倒也因此可以在城外调息打坐,将一路消耗的心神内力恢复过来,至晚才施展轻功,潜进城去。 


      可是他到了因为戒严而空无一人的街上却有些无措了,他不知自己应该先潜去帅府还是大牢,更重要的是,他连这两处地方在什么位置也不知道。 

      还在犹豫,忽觉身后有人,甚至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肩。 

      一刹那几乎浑身冰冷,以他目前的武功造诣,纵然因为思念流川魂不守舍也没有理由让人可以如此不为他所查觉地接近他。他迅速回身,还没有看清眼前的两个人,很自然地就双拳击出去了。 


      带有骄阳诀强大内力的铁拳何等厉害。可是这二人却只是各自发出一声或清朗或低沉的笑声,同时伸掌相迎,只是左边一人实打实硬生生将他的力量抵消了去,而右边一人却是四两拔千斤,将他的力量轻易地引走了。 


      樱木等这双拳出手,才看清这来到身旁的竟是藤真与阿牧。以这二人的身手当然可以无声无息地接近他且不为他所觉。 

      还不等樱木开口,藤真已指着他的鼻子骂:“枉我们当你是朋友,有好玩的事竟敢不叫上我们就自己来了。” 

      樱木心中一热:“你们不该来的,海南和翔阳……” 

      阿牧打断他的话:“海南那边有阿神,我放心的很。他的才智向来在我之上,有他主持大局,海南是不会被泽北所灭的,我已经飞书将所有的事都交托给他了。” 

      藤真笑说:“翔阳就更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真正管理翔阳的是我的两个师兄,有我没我都没有多大关系。” 

      “可是他们不会让你来冒险的。” 

      “他们不知道就无法反对,我只对他们说我与阿牧要去海南与海南的高层人物共商海南与翔阳结盟的事,叮嘱他们好好安排所有人的分散潜伏,等他们以后听到消息时,就算怎么骂我也没有办法了。”藤真调皮地扮个鬼脸“别的本事我不敢说,骗起人来,还没有几个人能识破的呢?” 


      看樱木仍是满脸的不赞同,藤真笑说:“无论如何你休想独占大功,扰乱飞龙骑,取泽北项上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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