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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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八绝- 第6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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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亮话。本宫不插手则已,一旦插手,就绝不容许失败。各位都是呻白人,不难听懂庄某的话,若有人自认天下第一,不听劝告,休怪本宫上下出手无情。”话一说完,掉头便走。刚走到门边,忽听一个声音道:“各位都是明白人,不难听懂廖某的话,若有人自认天下第一,不听劝告,休怪我廖风流出手无情。”

音调和庄子瑾的一模一样,庄子瑾心头大怒,回身冷笑道:“是哪位朋友与庄某开玩笑?”那声音道:“什么叫做开玩笑?”庄子瑾游目四顾,却找不出说话之人,不禁暗暗吃惊。模一山踏进店来,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有种就别躲着出来!”那声音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没种赶快离开,滚蛋!”学得惟妙惟肖众人若是瞎子,肯定以为是模一山在说话。模一山和庄子瑾又惊又怒,偏偏那声音飘忽不定,也不知道从哪传来,想找也找不到,一时之间,为之气结。

庄子瑾定了定神,道:“尊驾是哪位高人,请出来一见。”那声音道:“你总算有些见识,知道我是高人,我就在你面前。”庄子瑾面前何曾有人 ?'…99down'他的面色阴沉起来,冷冷地道:“尊驾何必装神弄鬼,庄某不喜欢这种方式。”那声音道:哎,我就在你面前,你竟然视而不见,悲呼悲呼哉。”庄子瑾低头一看,见是一只小鸟,顿时呆住了。模一山可没他有耐性,一脚向小鸟踩落,骂道:“小东西,我叫你学我说话。”眼看就要将小鸟踩个稀巴烂,忽听他“哎哟”一声,抱着脚退开,气急败坏地道:“小东西,你一你竟敢暗算你家爷爷。”小鸟发出“哈哈”

一声大笑,道:“大家都来评评理,我老人家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他没来由的踩我一脚,我不说他欺负我,他反倒诬蔑我暗算他,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吗?”

江大春抚掌笑道:“妙极,妙极,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小鸟道:“不对,不对,应该叫偷鸟不成蚀把米。”听了这话,好些人都失声笑了起来。庄子瑾见一只小鸟如此张狂,倒不敢造次,大声道:,鉴敢问这只一神鸟是哪位朋友所养?”那对男女业已酒足饭饱,此时也像其他人一样作壁上观,对小鸟的所作所为不置一词。庄子瑾连问了三声,两人依旧不出声。模一山感觉脚心不似先前那般疼痛,突然手腕一振,一剑朝小鸟刺了下去。这一剑去势如电,别说一只小鸟,就算是一流好手,也万难躲开。

天下事就这么奇妙,剑光到处,小鸟已脱离险境,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了一边,大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小人动手还动剑。我廖风流堂堂君子,岂能与你交手?”模一山气得双眼冒火,施展剑法,向小鸟展开了攻击。一连出了三十六剑,别说斩杀小鸟,连它身上的一根鸟毛也没碰上。众人看到这里,无不大吃一惊。模一山的剑法虽不是绝顶,但也是超一流的,竟连一只鸟儿也对付不了,这只鸟儿也未免太神奇了。庄子瑾心知再打下去,模一山只有自取其辱,忙道:“大哥,你何必与它一般见识,我们的事已办完,回去交差便是。”模一山狂攻了十数剑,这才收剑归鞘,瞧他一脸铁青,心中之窝囊恐怕比山还大。哼了一声,再也无颜逗留,飞步而去。庄子瑾也不知小鸟的主人是谁,只得阴阳怪气地道:“尊驾好本事,我今天总算大开眼界,佩服,佩服。”转身飞奔离开。

小鸟飞到店边,朝外大叫道:“别佩服我老人家,下次见面,请我喝酒,我不与你们一般见识就是。”也不知模一山和庄子瑾听到了没有,听到的话,不知他们会不会气得吐血身亡。那对男女站起身来,男子道:“你少臭美,人家佩服的是我。”小鸟道:“你才臭美,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佩服的不是我?”男子道:“你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惹了天鹫宫的人,你就等着亡命天涯吧。”话罢,与那女子离桌而去,自有店小二引去客房安歇。小鸟振翅追上,口中九自大叫道:“等等我,等等我,累死我了,我今晚要好好的睡一觉,谁也不许吵我。”它的速度真快,一眨眼的功夫,已追上了那对男女。众人对这对不知来历的男女越发好奇,可萍水相逢,谁也不好意思前去攀谈。

第六卷 风云再起 第五章  廖 风 流(三)

这一晚,那汉子和倪老聊了大半夜,方才歇息。次日一早,那汉子起来梳洗完毕,出得客房,走到大厅来吃饭,厅中没有多少人。除了北霸天和四个劲装中年外,就只有那对男女。那名叫“廖风流”的小鸟吃过了早饭,正在厅中自由地飞舞着,时不时炫耀一下。那汉字叫了酒菜,独自吃喝。那男子瞧了汉子一眼,突然扬声道:“朋友,一人喝酒,寡而无味,何不过来与在下痛饮一场?”那汉子本来就有些想和他结识之意,闻言哈哈一笑,道:“在下正有此意。”盼咐店小二将酒菜移过去。倪老不在厅内,不知何处去了。

那男子亲自给汉子倒了一杯酒,道:“朋友身背长剑,想必也是武林中人,不知尊姓大名?”那汉子道:“在下华山派门下,姓孔名海山。敢问兄台贵姓?”北霸天和四个劲装中年听说他是“华山孔海山”,面色不禁微微一变。

祁连山一役,北霸天和四个劲装中年虽然没有参加,可那一场大战早已传遍武林,几年过去,至今还被人们津津乐道。从那以后,武林九大门派只剩下了七大门派,就是这剩下的七大门派,元气亦是或多或少有所损伤。岭酮派首先除名,之后是黄山派,黄山派本来还剩下个“飞云鹤”熊白祥,可祁连山一战之后,他不知所踪,谁也不知去向,因此,黄山派就此埋没。

剩下的七大派中,少林、武当、昆仑、青城、衡山五派还保存着实力,峨嵋派呢,出乎所有江湖人意料之外,实力在这几年突飞猛涨,武林中人见了峨嵋派的人,比见了少林、武当的人,还要恭嵌犷以至于有人说现在的江湖阴盛阳衰。最后一个华山派,却半死不活的存在着。原掌门魏中平从祁连山出来后,俪通告武林将掌门之位传给儿子魏廷山,自己则息隐山林。魏廷山在师兄龚治山的协助下,招收了三十几名弟子,比起往昔的盛况来,差了许多,可华山派终究还在。孔海山呢,却仗剑天涯,很少回华山一趟。或许有人说,孔海山身为华山门下,怎么也不为本派出一份力。纂实,他在外游荡,所出的力比魏廷山和龚治山加起来还大。须知他每遇不平事,拔剑除害,总要在孔海山三字前加个“华山”二字,那华山派的名头自然就不会消失。反倒是魏廷山和龚治山,在山上授徒,终日不下山,若没有孔海山,武林中人大概都快要忘了有这么一个门派。

祁连山大战之前,孔海山本已是武林中年轻一辈里赫赫有名的人物,经过这几年的游历,他的剑法被江湖中人传得神乎其技。有人甚至断言,他已经将华山派至高剑法“华山九剑”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华山九剑”本只有华山派的掌门才有资格习练,可魏廷山限于资质,学了三剑便没有进展,便和父亲商议,去掉这个规定。因此,孔海山和龚治山都能习练。龚治山资质不错,但也仅比魏廷山多学会了一剑而已,唯独孔海山,早已全部学会。

北霸天和四个劲装中年自然是听过孔海山之名的,若不是他自己言明,五人见他胡子拉碴的样儿,还以为只是个落拓的江湖剑客而已。那男子似是不知孔海山的来头脸上并没有多少惊讶之色,笑了一笑,道:“原来是孔兄,小弟楚梦箫,这是舍妹楚梦雨。”那女子向孔海山一拱手,颇有男儿气概地道:“梦雨见过孔大侠。”孔海山摆手道:“楚姑娘不必客气。昨夜我见两位气宇不凡,本想结识,但生怕打扰两位歇息,是故没有冒昧。这下好了,能与两位同桌畅饮,实在快活得很。”

“你这人也太小看我了,难道我廖风流不也风流惆悦,英俊潇洒吗?”那只小鸟飞到孔海山头顶,叽叽喳喳的道。孔海山听了,笑道:“你这只神鸟的确与众不同,不知我该如何称呼你?”小鸟道:“论年龄,我老人家何止千岁,只是我平易近人,不喜欢别人把我叫老了,依照江湖规矩,你就叫我一声‘廖兄,吧。”楚梦箫斥道:“胡闹。”小鸟道:“我哪里胡闹?别看我现在把你视为主人,有一天我不鸟你了,你叫一我一百声“廖兄。”看我理你不?”楚梦箫哭笑不得,拿它没法,孔海山朗声笑道:“叫你一声‘廖兄,又有何妨?哈哈,你这个鸟友,我是交定了。”顿了顿,面上突然闪过一道黯然之色,轻轻叹了一口气。

楚梦箫问道:“孔兄为何叹气?”孔海山道:“看见廖兄,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楚梦箫“哦”了一声随口问遣;“这人是孔兄的至交吧?”孔海山道:“我和他虽然不是至交,但我对他的敬意抚胖其他人,他身边也有一只宠物,十分精灵,不在廖兄之下。我只恨没有与他结拜,如果能与他结拜,我这辈子也算无憾了。”楚梦箫道:“这人当真有这么好么?”孔海山正色道:“楚老弟,你不要怀疑我所说的。如果世上真有大英雄大豪杰的话,那么我说的这个人绝对当之无愧。”楚梦箫怔了一怔,道:“不知这人是谁?有何值得称道之处?”孔海山喝了一杯酒,抹抹嘴角,一脸凛然地道:“他姓方,名剑明。出身少林,又是神刀门的少主。他行侠仗义,专门与邪魔外道做对。他武功高强,击败大魔头聂皇杰,若没有他,今日的武林只怕要沦为魔道;当瓦剌刺举兵犯我大明,兵临京城时,是他,率众击溃了瓦刺大军。试问这样的人,还不值得称道么?”

楚梦箫道:“我听说率众打退瓦刺军的是于谦于大人。”孔海山道:“于大人的确是厥功甚伟,没有他,我大明纵然没有灭国,也只能像南宋那般偏安一隅,苟且偷生。但是,没有方大侠,我大明尽管存活,也只会被蒙古人笑我大明无人。”

楚梦箫诧道:“这话怎么讲?”孔海山道:“因为方大侠击败了瓦刺的国师。”楚梦箫呆了一呆,轻轻地道:“是么?你把他说得这般好,我倒直想见见他。”孔海山有些悲伤地道:“楚老弟,你的这个愿望今生是无望了,方大侠已经去世好几年。他平息武林纷争,正是功成身退的时候,但为救朋友,竟遭致敌人的偷袭,坠万丈悬崖,从此,武林中少了个大侠,令人扼腕痛惜。”

楚梦箫平静地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难道武林中人都没有怀疑过他没死么?”孔海山听了这话,忽然起身道:“我本以为你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却原来……”楚梦箫想不到他会如此激动,忙道:“孔兄切莫误会,我对方大侠绝无半分不敬,小弟口不择言,愿自罚三杯。”话罢,连喝了三杯。孔海山见他一脸诚挚,原谅了他,重新落座,道:“这种玩笑开不得。须知方大侠在我们心中,犹如神人,谁对他不敬便是对我们不敬,今日幸亏是我,倘是别人,楚老弟你今天就休想生离此地。”

楚梦雨听到这,朝楚梦箫古怪妇蛇望了一眼,似笑非笑。楚梦箫叹了一声,道:“方大侠这般了得,我今天总算见识了。孔兄,来,咱们喝酒。”那只小鸟在旁道:“是啊,方大侠好厉害,真是天妒英才,呜呜。”孔海山道:“逝人已矣,我等唯有继承方大侠的遗志,伸张正义,锄强扶弱,才可告慰大侠的灵魂。”

吃喝了一会,忽听门外传来略显苍老的歌声。片刻功夫,只见一个布衣老者牵着两个顽童走进店来。两个顽童一男一女,生得粉雕玉啄,活泼可爱,吵着要布衣老者再唱一首歌儿。说实话,布衣老者的歌声不怎样,但两个顽童哪里知道好不好听只觉好玩。

布衣老者自知嗓门不行,没唱下去,叫了酒菜,问店小二道:“你家老板呢?”店小二道:“他老人家有事外出了,算算时间,也快回来,你老等等。”布衣老者挥挥手,店小二退了下去。两个顽童坐不住,见厅中有只小鸟,异常兴奋跑去捉拿。小鸟故意飞得很高,两个顽童捉不到,忽见男顽童脚尖一点,陡然窜起,张开双手,嘻嘻笑道:“我看你往哪里跑。”小鸟哪会让他捉住,飞到了一边去,发出古怪的笑声。那女顽童娇声道:“哎呀,看你把它都吓怕了,你捉不住它,看我的。”飞身窜起,眼看就要抓着小鸟,小鸟“呼”的一声从她身边飞了过去。男顽童笑道:“你老说我不行,你不也是抓不住它么?”

两个顽童十分好胜,也不管这里是大厅,追逐小鸟,突起突落,尽情戏耍。众店小二见了,也没支声。孔海山压低声音道:“楚老弟,你认识这位布衣老人么?”楚梦箫道:“小弟不认得。”孔海山道:“他是丐帮的长老,名叫黄鹤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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