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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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不悔-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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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忙碌用心都值得了。等老头爹爹娘他们过来,等阮烁解决完他的事,大家齐聚此处和乐融融,想着想着嘴角便弯了起来。
  草草待了两日,惦记京里的事我自己独身一人快马赶回去,留下他们在此处搞房屋建设。个个信誓旦旦说等下次过来一定会给我个满意的家,我乐呵呵地闪人了。再回京便感觉精神大振有如神助,洪姐看我美翻了的样撇着嘴打击我说她不相信有我说的那么好的地方,我得意洋洋地说她到时去了就知道了。
  给老头的信也多次催促他尽快动身。没想到老头却回信说我二哥要成亲了,爹爹问我要不要回去看看。信里老头隐晦地提醒我最好不要回去,虽说圣上选妃之事已定,但时常提及我的去向,言犹不甘,最好不要节外生枝。看了老头的话我有些气恼,我倒不是非要回去参加二哥的婚礼,毕竟现在我也走不开,我只是在想既然回明我已定亲他还总是惦记我干吗,若不是他登上帝位多得我家相助,他是不是对我还会用强呢。西番改帝演全武行就去演吧,本来我还存了在西番制造谣言,传说离濯给的那块宝石是假的所以那皇帝才会挂掉,挑起矛盾帮他分担些压力,现在我倒不想多此一举了。想打就打,反正天朝国力雄厚,现在离濯最弱,他们折腾的国力弱一些三家持平也是好事。现下家里人还是尽快迁出天朝的好。
  又多次去信禅明我的意愿,要老头速战速决。我估计老头快要被我催疯了,鸽子也飞来飞去有减肥的嫌疑。终于在雪片似的传书中等来了老头的佳音:圣上已同意他和爹爹告老辞官。收到信的那一刻我高呼万岁,到此时我的幸福生活仿佛已经到手一半了。那个担心我晚归不安全的爹爹还有那个絮叨着我不安份的娘都要来了,还有死老头,老头一来便感觉踏实许多。
  不过这中间出了点小小问题就是那堆红花绿叶有些不情愿离世避居。倒不算是太出人意料,多少我也知道些她们的底细,只是有点纳闷这年头不是夫为妻纳的吗,难得还有提出异议的。不过无所谓,我能做的也就是这些,原本对她们也没有太多牵挂。有些意外的是她们还耸勇大哥二哥好好谋个前程,令爹爹有些难为。一怒之下专门给爹爹去信,隐患不能明言不妨撂点狠话,此时一别怕是经年难得相见,若是不同行往后便当两家人看待。如若实在不来便也罢了,不要强求,大哥那里我另去信说服他。反正重要的人能团聚在身边就好了,我还是很满意的。
  想到家里人的安顿,心里一动又连忙要求来时家里男仆能省则省,未婚女仆则能带则带。都是些个清秀的小丫头,配我家的帅小伙也是桩不错的事,甚至有了搞个爱情碰碰撞之类活动的想法,看来我真的是兴奋过头了。
  谷里的家也建设完毕,我憧憬半天却是没有时间去勘察。那帮孩子没有回来一直待在那边,干脆让他们直接同了山上的人一起去接老头他们。这次可是举家大迁移,这段时间里西番花楼的银子全堆在老头的密室里了,我得让这些宝贝分厘不差地堆到我的地头上。
  尘埃落定时已是两月后的事了,我看准时间京城不会有什么事便赶回谷里与家人相聚。甫一见面我娘便抱住我儿啊儿啊的哭个不停,我爹直在旁边红了眼眶劝,我心里也高兴得直发酸,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人为什么喜极而泣。等见到老头时一肚子话竟然一句也倒不出来,他老先生倒好,跟个没事人似的略微问了几句意思一下便没话了,若不是端了杯子颤抖的手泄露了他的心情,我就差当场撒泼找他算帐了。
  与老头爹娘叙过旧后又见了五娘,只有五娘跟了来,仍是大着嗓门说我没个姑娘样,我只微微笑了听她教导我,这也是种幸福罢。甲大乙二放出去嫁人了没有跟了来,也罢,她俩是比我家的帅哥们年长了点。点了下跟来的二十五个丫头,齐头正脸的我很满意,只是这数目还是不够,低低嘀咕了句供不应求啊,老头功力高深听得真切问是什么意思,我腆着脸答家里的小哥多丫头少不够分的,狠狠地挨了老头一个脑崩,别说,有点疼心里却又有点甜。
  家里人都对我们的安乐窝赞不绝口,我在谷里多待了两天,提出了丰富生活的几点建议,大家一致通过。估计等我下次再回来棋室牌室图书室等等便会一应俱全。虽然如此布置我还是担心爹娘他们在谷里待得闷,出了个主意说出谷行得半日路程有个景致不错的地方,胖子当日也是听说那地方景色好去赏景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这个山谷。若是闷了就在那搞个旅游度假村,把前世旅游景点那一套拿了出来,除去门票别的方面都可以用来经营,闲了没事自己可以试试。没想到娘倒比爹爹兴致高,撺掇了五娘说爹不做她俩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娘偷偷对我说我是她女儿,我那么能干她也想自己干点事。我为自己一时荣升为娘的榜样吃惊不已,真没想到娘那么柔弱的性子里竟然也有男儿的钢性。
  老头这几日竟忙着在谷口鬼画符,指挥大伙跑东跑西的,折腾几日出来才摆了个稍显繁杂的阵法,我有些嗤之以鼻。老头看我不服气让我进去试下,没想到我昂着头进去半天后低了头出来。这老头真鬼,外表看着是个大阵,等进去才知道是多重复合阵,若不是阵法烂熟于心我还真在里面转不出来,一个套着一个的阵法足足套了九层。这中间得下多少功夫才能研究出来啊,到底是老头,不由得心里又叹服一阵。家里安排好后就该回京了。老头却执意要先去山上看看桃花脸,我只得同意了。留了一组人在家里做保安我们大队人马告辞了爹爹娘亲他们出发了。
  已是秋收时节,层层梯田里都有忙碌的身影,一路上来山里人不停地向我原来派过来的小伙子们问好,可见交情挺好。庄稼收成还不错,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希望,不似初来离濯时路遇的那些人脸上全是灰败之色。
  老头看了捋着胡须直点头,看我的眼里多了满意,只是到底也没夸出口,实在是吝啬,口头表扬下也行啊。
  还没进到聚居地桃花脸便带着小老鼠阮源迎了出来。哈哈,笑死我了,桃花脸显然是匆匆换过衣服就下来,头发有些散乱,脸上还有污点,实在难以相信当日那谪仙般的人物就是他。
  只是还没等我讥笑出声便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小老鼠颤声说迎接来迟,还请恕罪,明显是太过激动。桃花脸虽一脸淡定便我太了解他了,他已是尽了全力维持面部表情了。还是老头道行高,若不是他连着催我快行想早日见到桃花脸我几乎以为他对这俩人没有太大感觉。
  没有多言一直进了居住的地方,阮源默默随了我们在后面。
  刚进屋还没落座,小老鼠桃花脸便扑嗵跪下了,吓我一跳忙掠到一边。再看小老鼠已经涕泪交流,语不成声。桃花脸只低了头我看不到表情,却见地上被他用眼泪砸了个大大的水花
  
七十九
  老头长叹一声,“你们起来吧。”小老鼠桃花脸却迟迟未得起身。我正待弯身要扶老头却道:“睿儿,你先带源儿他们出去,为师有旧事未了,你们先下去歇息。”
  我有些不情愿,怎么有事就打发我走啊?却又不得不听了老头的话将屋子留给了他们三人。
  出得门来我没心情理会阮源的频频垂问,只叫他带人下去休息,自己觅了个相隔不远的僻静处席地而坐,不能光明正大的听我就偷偷听。
  “至磬,你爹娘葬在何处?可曾,可曾好好安葬?”老头语声沉重,多年来除了他那次讲述以前的故事外我再没听过他这般语气,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至磬不孝,没能,没能保住爹娘遗骨,归家后家已不成家,全被付之一炬,只得立个…………衣冠冢。”暗哑的声音,桃花脸,原来你那嬉笑的面孔下竟是藏了如此沉重的巨痛啊。“怕安在故土有人毁损,只得找了一处僻静地方安置。”连安个坟都不能光明正大么?那狗皇帝如此恶毒。双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我需要疼痛缓解心里的那份压抑。
  “黄兄啊,都是因为我啊,愧对于你啊。”老头的长叹显然沉痛至极,“相交多年,最后倒让你为我落个尸骨无存,老夫无颜与你相对。”
  “殿下无恙爹爹定是欣慰的,至磬不孝却也明白爹爹心意。”
  “至磬,你的名字还是老夫帮你起的,君子如磬竹,你爹对你寄予厚望。却不想让老夫害得你无家可归,事到如今老夫也不知如何补偿于你,不知你有什么打算?”“小侄只求手刃仇人,用那皇帝狗头祭我爹娘在天之灵。”声音铿锵顿挫,掷地有声。桃花脸,好同志,我支持你,心里热血上涌。
  “你有此心意,老夫自会成全于你。”
  又是一声长叹后,屋里稍许沉默。
  “梁宽。”
  “小的在。”
  “太子殿下你见过了,你可曾想好?”
  “小的愿意辅助太子成就大业,肝脑涂地,万死不辞。”前生电视里常听的台词此时从小老鼠口中道出却字字惊心,那是用牙咬了后槽根发出来的。
  “那是最好,当年你劝老夫回来老夫没有理会,想在想来倒是你考虑得远。你带去的令环我已交到太子手上,如有用处玉泉关的将士他自会调动。”顿了顿又道:“还是希望用不上的好,不想离濯再起战火啊。”电光火闪间我突然明白当日小老鼠听说我师傅是平南时为何那般激动,原来他是知道老头化名平南的,那个铁戒指就是他带去的。
  “小的有一事不明,太子殿下此番行事凶险已极,为何不找人帮衬,只身一人行动,连小姐也不欲帮忙。”
  “唉,烁儿那个脾气跟二弟倒是相象得很,倔啊。正是此番行事危险他才不想睿儿参与,这样也不至于出事睿儿受到牵连。本来依他的性子我也是放心的,只是前次帮太子挡那一剑凶险得很哪。为了取得信任他未免太心急了些。”什么?脑中轰然一响,他,他竟然为了取得信任以命相搏?妈的阮烁这个王八蛋。老头也是混蛋,他知道此事竟然口风这么紧。全是混蛋,我蹭一下站了起来,想进去问个明白。刚迈步猛然间想起我现在处于偷听状态,忙又住了脚,这一动一停间胸口骤然发紧,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涌了上来张口欲吐,暗道不好,一股血腥味已直冲喉口,忙定神咽了下去。
  “怕是往后行事瞒不了小姐的,小姐冰雪聪明,行事稳当,筹划周密,实是一大。”小老鼠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我若真象你说的这么好,阮烁受伤我怎么不知道,我只知道抱着他给的安好二字便认定他是平安的。我才真是个蠢人,蠢蛋,还时常自诩为天才,我他妈的算哪门子天才。
  “你以为能瞒得住?外边听够了就进来吧。”我泄气了,看看,这就是天才,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为了有个天下第一的师傅而高兴。不过也好,最少老头是准了我偷听的,那往后阮烁的事我可以积极参与了。
  拖沓了脚步收拾心神进屋,我说不清我心中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一时间只觉得又想哭又想骂又想大喊大叫。等到对上老头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他的伤现在如何了?”才惊觉,原来此刻我最牵挂的还是那个人,话不多只会牵了我的手慢慢温热的那个,生了我的气却找不到话来教训只会转圈的那个。
  “无碍了,你不必担心。”
  我知道此时我肯定是铁青了脸的,我不必担心,我能不担心吗?我担心快一年了!老头这话典型欠扁,若不是考虑到初初与小老鼠桃花脸相会,我肯定会拉他出去练剑。
  “最近的消息是什么?”
  “家臣被杀由他调查。”
  “有结果吗?”
  “还没回话。”
  身子颓然一软,不顾仍站着的桃花脸和小老鼠,跌坐在身旁的椅子上。
  “既然太子将此等私密之事交由他来做,那自然是信得过他了,他没有白努力。”老头宽慰我。
  不由得嗬嗬苦笑,以阮烁的身手尚需要身受重伤来表忠心,可见他的处境了。如果此时阮桦还是信不过他那简直就不是人了。“接下来如何打算?”
  “等消息安排官差!”
  好,我拍了多日的马屁也该有回报了。
  “不能急躁,为师教你的都忘了吗?”老头显然对我这会的灼灼逼人不满了。
  我苦笑了下,我哪有忘啊,依了我的性情我早杀到皇宫去了,凭了我们的本事狗皇帝他哪有命在?还不是心里小小的为了大局考虑一下,不想朝庭动荡引起百姓不安才决定慢慢来的吗?只是听得阮烁受伤,一时气恼罢了,怎么就说我急躁呢?
  老头看我的表情想是心里也明白了,没有再多说。
  转头对上桃花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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