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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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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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死了就好。
  尚且没有开打时,“青一色帮”的这两名弟兄就已经吓的屁滚尿流,哆嗦个不停了。三个回合还没下来,便是连滚带爬的四处逃窜,败的溃不成军。如罗浮言,最后确实是输的惨不忍睹。诚然,此役背后还有些戏剧的成分,估计也就他们自己人心里清楚了。
  月铄在台上看的眉头都皱出了七八座山丘,一向镇定自若的她也忍不住轻轻摇头。月翊看在眼里,心里头痛快极了,脸上表情得意的是飞扬跋扈啊。
  败军之将,本该严加惩处的。就算不处罚吧,也总得数落两句才对。可罗浮非但没有这么做,比试之后的当天还在院子里大摆庆功宴,扬言说青衣青梧这番输也不算是输,因为反正最后肯定会赢。总之,大家只管放心好了。席间,罗浮亲自给下一回合将要迎战的青佩斟酒,请他痛快畅饮,预祝他的那匹汗血宝马明日能够一举夺魁胜了月翊。
  如罗浮所料,西厢黎园设宴一事终是传到了月翊的耳朵里。忆起那日罗浮策马狂奔入皇宫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加上这几日罗浮造出来的那些个声势,竟真的让月翊在心里闷闷的愁了起来,总觉着明日一战胜负有点悬乎。虽然胡元一个劲的给她吹耳风,让她放一百个心,但月翊怕这定心丸吃的不够安稳。她不想冒任何的风险,无论如何一定得赢。
  思来想去,月翊咧嘴一笑,计上了心头。
  

  33 一决雌雄(中

  公主府的马厩面积颇大,共养有六十多匹骏马。马厩分隔三层,分别用木板隔开。如此一来,每一层都只圈养了二十来匹。根据用马之人身份高低的不同,马匹本身优劣等级的不同,圈养的处所以及食用的粮草也是各有差异的。
  月翊来到马厩时,看见马夫正在给马喂食,于是上前对他道:“你且下去歇息会儿。明日就要比试了,这马还是由我亲自喂养比较好。”
  “是,小姐。”马夫老实的转身走出马房。
  第一间马厩里养的都是上等青骢良驹,公主、驸马以及两位郡主的马都养在此房。诚如罗浮所言,青佩的坐骑“雪麋”确实算是一匹好马,因此也在此间休养。
  月翊私下已经打探的十分清楚,因此到了马厩一眼便认出了“雪麋”。扭过头贼贼的瞧了瞧,见四下里无人,慌忙从宽袖里取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将它全数倒在了粮草之中,又用手搅合了几下,尔后开始认认真真喂起马来。除了月铄和玄潇昀的马她不敢动,其它的无一幸免。
  月翊走后,罗浮从马厩深处走了出来,朝着她离去的背影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眉梢划开一抹嘲弄。信步走到绝尘面前,罗浮用手轻柔的摸着马头上那一朵鬃毛,淡笑着解释说:“绝尘啊绝尘,你就当帮帮罗浮好不好?就吃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双手掬捧起几棵麦草,送到绝尘的嘴边,罗浮恭恭敬敬的瞅着它,眸色温良。绝尘跺了跺脚,像是懂了她的意思似的,低下头乖巧的吞下,慢慢的嚼咬,吃完之后还探出舌尖在她手心温柔的舔了舔。罗浮感动的一把将它抱住,狠狠的亲了几口。
  次日的骑射对役,先比骑后比射。正值比赛开始之际,马夫牵来的两匹坐骑走起路来却是腿脚发颤、五颠四倒,立不住也站不稳。他如实向月铄解释,说这马好像是生了点病,不宜出战。月铄听后本打算让他们换马再战,但马夫吓的噗通跪倒在地,交代说其它的马也病的不轻。月铄眉梢已现薄怒,但还是决定取消骑弈,只比箭射。
  如此,开心的不止是罗浮,月翊也兴奋的脑袋直摇。
  校场设了十个蒲团草靶,双方各领十支翎箭,射中者数多为胜。月翊先上,其次才是罗浮。
  胡元的射术确实厉害,十米开外箭无虚发,回回都能洞穿靶心上那圈米粒大小的红点。几场下来,众人狂呼不已,惊叹之声不绝于耳。
  轮到青佩上场,只见他傲然俊立于校场中地,离那十个箭靶足足有十五米的距离。张弩弓搭五箭,齐集一切注意力瞄定目标,运足内力之后方才松手放箭。箭镞穿空破风,有如掀起的一股惊涛骇浪,势强力猛的刺穿气流,龙腾虎跃直冲前方五处而去。
  一只弓搭五支箭,非但个个射中了矢靶,且还顺势劈开了胡元的令箭,削了他的五个铁蒂,然后中的。再一张弓,“嗖嗖”又是连发五支,破箭穿靶,稳稳定穿红心。
  胜负已分,众人哗然,叹为观止。
  “青佩好箭法。”罗浮从座上开心的跳起,一时间手舞足蹈乐不可支,完全不顾月翊射过来的一双愤红如血的冷眸。在人前她必须装出一副天真无害的神情,这小孩子心性自然是仿佛某人越是生气,某人就越是赢得痛快。
  欲攻其城,先攻其心。罗浮仰天大笑,牵起青佩的手由着一群人簇拥而去。
  当天回府,月翊大怒,狠狠拍着案几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将胡元好生痛斥了一顿。如此仍不能解气,于是将肚子里的火一股脑儿烧到其他人的身上,说什么“一人有过全军受罚,往死里面罚”。
  “小姐,现在只是打个平手而已。明日一战,我等向您保证,绝对不会输!”几乎已被训成了一坨狗屎,袁齐和袁凯实在是气不过,才敢抖起胆子说出这一句话来替自己解围。
  月翊骤然一提嗓门,喝道:“什么叫做绝对不会输,本小姐要你们一定给我赢!没用的蠢货,最好给我小心着点,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因为曾相处过一段日子,也在公主手下一起练过兵,因此我等对敌方也算是知根知底。小姐且放宽心,对于列阵对兵,他们断不如我等。”
  “哼,最好是这样。”语调冷到结冰,月翊平了气,道,“休息去吧,养足精神明日御敌。只许胜,不许败!”
  “属下遵命。”受了一通臭骂,五位将士憋了一肚子的闷气。一踏出月翊的房门便聚在院子里商议明天的比斗方法。
  恰巧此时,青凌和青衣踏着步子缓缓从回廊北面走来,也不知说了什么好笑的事,两人的表情看起来是满面春风高兴的紧。待他二人途径黎园离自己距离不远时,五位将士才听清他们所说的话。
  “都虞侯听说郡主今日大胜,特地遣人送来两坛美酒。待我们明天出师告捷,回来定要喝个痛快。”青凌乐呵呵的说着,表情迷醉似已尝到了美酒的香醇。
  青衣迎合着道:“自然要得。再说了,这酒可是当今天子赏赐给小公子的,能不是上乘佳酿么?你闻闻,都香到骨子里了呢。”
  “那是那是,被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就想痛饮它几大碗。只可惜郡主给我们下了禁酒令,非得忍到明日比试结束后才可以一饱口福。惜哉惜哉啊。”道完,一脸的无奈。时不时拿鼻子去嗅,果然好酒啊。
  “这还不算呢,郡主说若是赢不了,这酒就搁在厨房给下人们去喝了,没我们的份呢。”重重叹气,青衣为难的说,“人家什么水平,我们什么水平啊。只怕是,这酒啊迟早会入了别人的肚子。”
  声音渐渐远去再不可闻,可回廊内仍飘荡着一股浓浓的酒香,甘烈醇透。单单吸入肺中,就觉沁心舒胃九回三饶,几发令人口渴难耐。
  ……完……
  今天两张连更,呵呵
  

  34 一决雌雄(下)

  第三天的比试,月翊赶在罗浮前面先行布了个阵,其部下五人皆是腰佩刀剑、手持战戟,挺挺立于校场中央。罗浮在台上朝下面瞅了一眼,其阵势分三排开五列,正前一人作先锋,左右两人为双翼,最后首两人并立而站,作守门状。如此前后左右围成一个圈,进则可攻,退则可守,就算有人前后夹击、左右围歼,也惧无可惧。月翊美其名曰“铜墙铁壁阵”,道是即便四面遇敌,也照样可以应对自如且无人可破。
  好一个“飞机阵”啊。罗浮掩着嘴忍俊不禁。月铄斜眼挑去,罗浮讷讷的收起笑脸,转而佯装严肃。
  对方都摆好了姿势,青凌这才记得问身边的青佩:“依你看,我们该排什么阵才能够破敌?”
  青佩剜了他一眼,嗔道:“猪脑子。郡主不是交代过了么,我们只需模仿他们便可。总之,人家怎么站的,我们也怎么站。”
  言罢,众人齐刷刷的排好队,也工工整整的摆了个“飞机阵”。青佩打前阵,青衣青凌左右排开,青木和青梧立在阵后以备随时支援。
  见此,月翊对着罗浮冷笑三声,问道:“你也就这么点能耐么?”
  罗浮心笑,不是我没能耐,而是不能让你看出我有能耐!脸色谦卑,她只能装着涩涩然的回答:“月绝拙劣,和妹妹自然是不能比的。”
  哼了一声,转而看向月铄,嘟着嘴告状说:“母帅,月绝作弊,这明摆着的是抄袭。”
  罗浮呆呆的笑着:“妹妹吃饭,母帅也吃饭,难道你要说这也是作弊?”
  “你!”瞳孔骤张,月翊硬是将快要脱口的话给咽了回去,嘲弄的道,“我的人个个比你强,即便是让你一局,你也还是战不过我。”
  “那是自然,谁会是妹妹你的对手啊。”口舌之快没有半点用途,罗浮索性谦虚到底。
  “好啦!观战用的是眼睛,不是嘴皮子。”月铄已然不耐,嫌恶的扫了她二人一眼。此后,台上再无一人敢发音。
  场内的十人已战至胶着状态,月翊的人固然厉害,可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袁齐和袁凯这对左膀右臂的步法却显出凌乱之态,连身子也跟着七歪八倒,似乎已有些不支了。与此同时,青衣和青凌趁势猛攻,欲想奋力一击使他二人溃之于无形。几个照面之后,袁齐袁凯这一对双翼被击伤在地,东西两方空门大开,青衣青凌腾出手来与其他几位兄弟一同拼杀,掠身寸夺,连连进逼。
  戈戟乒乓相撞,摩擦出阵阵火花,耀目的都有些刺眼。场下战者一共八人,月翊只剩三将,罗浮五将俱在,纵使人员上面不够平均,却仍是打得不相上下难舍难分。
  罗浮居高俯瞰,思绪暗藏。估摸着想,任她月翊的虎将再是怎么英武,这五个打三个,闹个平手总还是可以的吧。
  果不其然,第三战是个平局。再综上两役,可以说月翊和罗浮最后得的是个和局,没有谁赢也没有谁输。月铄倒是挺满意这个结果的,正思忖着干脆将这十位将士分送给她二人,做个侍从贴身保护她们的安全。
  话噙在嘴边,正欲吐出时,突然有人来报说是驸马的绝尘从昨日起便始显抱恙,今天更是上吐下泻病的厉害。玄潇昀在府内大发雷霆,请月铄公主速速回府。
  脸猛的一沉,露出惊诧之色。月铄埋首思了一会,尔后缓缓抬起眸来,森寒之气缕缕聚于其内,紧紧的定着月翊和罗浮,问道:“昨日起,马厩里的马就都平白无故的生了怪病,不能够上场比赛。这事,是否太巧了些?”
  月翊将头埋得低低的,小心翼翼的不敢抖索太厉害。而罗浮也只是静静立着,没有特别吱声。
  月铄唤来马夫,问他:“说,昨天你给马喂的什么?或者,除了你还有谁去过马厩,碰过驸马的绝尘?”
  “公主明鉴啊,奴才在府内做了十年的马夫,从未出过今天这种差错,奴才冤枉啊。要说去过马厩的人,奴才昨天看见,看见……”马夫跪在地上,已然吓破了胆。眼睛偷偷朝月翊瞄去,敢怒不敢言。
  顺着那厮的眼神找去,月铄看见的是浑身颤抖、头冒冷汗的月翊。骤的暴怒,袖中的手蜷成了石头,冲着她气愤的喝道:“谁借你的胆,竟然为了赢得区区一场比试,在本宫眼皮底下耍小手段给马厩里的马吃巴豆!好啊,真是好啊,本宫怎会养了你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女儿?”
  月翊双腿一软,扑倒在地,哭着求饶道:“娘,这厮出口冤我。女儿没有碰爹爹的绝尘,一下都没有碰过。我,我顶多就是给其它的马吃了点巴豆……”
  “这么说,此事确实是你干的了?”眼皮气得上下直颤,月铄冷冷的望向她,眸色锋利如剑,还在泛着寒气。
  知道说漏了嘴,已退无可退了,月翊越哭越凶,哽咽着抽泣:“娘,女儿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爹爹的马怎么也吃了那些麦草。我是无心的啊,求娘原谅女儿。”
  “你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可以脱罪了吗!本宫平生最讨厌奸诈卑猥之人,你怎生如此不肯学好。今天不好好罚你,本宫愧对月铄这个名字。”撇开脸不再看她,月铄淡冷的命道,“回去自领荆棍,在墙角给本宫站立十个时辰,面壁思过,不许进食!”
  “是,娘。”哑着嗓子低低的回话,月翊觉得项上这颗脑袋似乎很沉,重的她都抬它不起。
  月铄侧过身子旋眸朝罗浮瞥去,眼底擦过一丝尖锐的光芒,唇角勾出淡寒:“兵不厌诈,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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