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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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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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浮跳下马,拍了拍绝尘:“乖,在这等我一会。”
  绝尘哼了哼鼻子,像是在点头认可。那厮一连惊叹的盯着它看,客气的领着它去了马厩。
  丫鬟们奉了茶,罗浮坐在客厅等候。半天都不见君谦露面,眉梢已微微腾起了薄怒。做了将军人神气了、面子也大了?我亲自上门来拜访,你竟敢给我吃闭门羹,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府里面是不是来了客人?我看外面有辆马车在那。”将茶盏搁在了桌子上,罗浮翘起二郎腿问在一旁陪笑了许久的管家。
  “哦对,是萧府的紫苏姑娘。”管家笑的花枝乱颤,就是对着罗浮不太自然。话不多不少,问什么答什么。
  罗浮瞟了他一眼,又继续喝茶。原来是萧紫苏,听说自从萧瑜病倒之后,右相府就树倒猢狲散、衰败的一塌糊涂。再加上安仑王坐镇紫禁城,月穹成了名存实亡的傀儡皇帝,所以萧瑜不但失了宠且还变相成了“前朝余党”,没有杀他灭口已经算是“王爷恩浩荡”了,谁还敢站出来替他说话啊。想来萧紫苏也算命苦,好在这几年还有君谦照应着,否则还不得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
  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
  “对了,这是什么茶?味道还挺不错。”罗浮收了心思,抬头看了看管家。
  管家一脸自豪的笑:“这茶叫做‘梅花烙’又名‘香雪海’,是我家主子发明的。‘一盏霜梅饮香雪,世人哪有不消魂?’将军喜 欢'炫。书。网'边喝边吟,听得多了我们也记住了。”
  心骤的漏跳一拍,差点不能呼吸。他还记得梅花烙和香雪海?顿了两顿,罗浮不由自主的念起:“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梅花犹可在,雪海何处寻?”
  管家惊得目瞪口呆:“郡主也知道将军的诗?”
  眸子里噙满了笑,罗浮暗自咬唇:“好一个‘梅花犹可在,雪海何处寻?’。我的傻哥哥……”
  “郡主,将军和紫苏姑娘来了。”管家见她走了神,机灵的提醒着。继而转身对玉君谦说道,“主子你们慢聊,我们先退下了。”
  玉君谦点点头,眼神已不由自主的飞向了罗浮,一对温润清凌的瞳孔里盛尽了千万种思念,满的都已经身不由己的渗了出来。“罗浮,我的罗浮……”他无声的呢喃和呼唤。
  萧紫苏望了望他二人,神色黯然淡淡的伤着。先他一步走了过去,执起罗浮的手,微笑着打量她:“许多年不见了似的,我都快认不出你了。本该亲自上公主府拜访的,可如今我这身份……告诉我,你过得好吗,一切都好吗?”
  罗浮轻轻的勾唇,肆无忌惮的笑道:“好吃好喝好住的,会有什么不好?倒是你,对了,我认识你吗?”
  萧紫苏愣是一怔,呆了小半天才回神:“你真的失忆了?过去的事全都不记得了?我是紫苏啊,我们曾一起上过学堂、念过书的。你都忘了吗?”
  哼了两嗓子,罗浮只好硬着头皮装傻:“原来我俩以前感情这么要好啊,该死的我怎么把你给忘了呢?紫苏姑娘,都怪我不好,你别生我的气。”
  “我怎么会生你气呢?”萧紫苏泪眼朦胧的望着她,曾经清潋的美眸不知何时也写进了沧桑,“你们兄妹俩许久不见应该有好多话要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等等。”罗浮拉住她不让走,别有深意的冲她眨眨眼,“早晚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避嫌的?”
  萧紫苏又是一愣。轻轻咬唇,红透了粉颊嗔道:“快点招了吧,你是真的失忆还是假装的?说话还是那般随心所欲、不打草稿,往日的坏习性一点都没变变,真是要死了。”
  “呵呵~”看把对方给惹急了,罗浮眉开眼笑的道,“管我是真是假呢,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从没有这样想过?”
  “你,你真是死性不改。”萧紫苏气的只想跺脚。
  还是那么好欺负呀,罗浮冲着她目不转睛的干笑。凌梦璃说你就是雪歌,你哥哥因我而死,这是我欠你的。
  “罗浮,你的内伤都好了吗?”玉君谦缓步踏来,沉默良久的人终于也憋不住了,像是故意要打断她二人的谈话。
  “可不是嘛。”唇畔的笑初绽即败,罗浮蹙紧了眉锁住他,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你的头发……”
  心陡然一惊,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他埋了埋眼睫,伸手拍拍她的脑袋,挤出一抹灿烂的笑:“只不过白了三千烦恼丝,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要你没事就好。
  “你瘦了,也憔悴了……”罗浮喃喃自语。
  掬一缕她的青丝,风一般轻柔的抚摸着。君谦在心里轻轻的念着:“真好,又变回来了,像一团墨色的云雾。我的罗浮,真好看……”
  “都说红颜悲白发,君谦这一头的霜雪,是为谁而染、为谁而白?”罗浮眼底溢出泪花,晶莹的像是珍贝。蓦地瞪圆了双眼,怒不可遏,“不要与我打马虎眼,我要一句实话!”
  “你还记得我是君谦?”他抿唇而笑,笑容如沐清风。
  “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对不对?”她几乎都可以肯定了,断然的喊了出来。滴血般得疼痛瞬间弥漫了整个胸腔,逼得罗浮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用尽了力气,“这就是你一直对我避而不见的原因吗?”
  “当初我以为你死了……”松了松她的手,玉君谦一脸懊恼的样子,“你知道的,人一旦气过了头,就会老的非 常(炫…书…网)快。叫你以后还敢闹失踪,叫我以后还找不到你!”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罗浮在心里默念着。
  萧紫苏隐忍着不发,也跟着劝了起来:“好在只是白了头发,不过更有男人味了不是吗?”
  一句玩笑话仿佛瓦解了沉重的气氛,某人虽然气还没有完全消,却也不忍心再逼问了。一句“君谦”已经不小心漏了陷,再不能喜怒都言于表了。罗浮吹淡了口气问他:“那你现在还生我的气吗?”
  他双手抱胸,送了耸肩:“那就要看你日后的表现了。”
  罗浮嚣张的撇嘴:“我可不是安分的主,这你应该是知道的。倒是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把事情办了啊?”
  心口丝丝的拉扯着疼,像刀子滑进了骨髓,在里面肆意的绞割。这痛意既然是罗浮给的,他当然也会照单全收:“你……希望我和紫苏在一起?”
  “当然喽。多喜庆的一件事啊。难道哥哥不喜 欢'炫。书。网'人家?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你不要的话我可不依。”
  她一脸的无所谓,还笑得格外热情。这一刹那,他竟觉得那抹绝美的笑靥,灿烂的有些刺目。良久的默然,他静静的受着。试问还有什么伤,比这一刀子来的更痛快?
  “郡主,紫苏……配不上公子。”他的沉默又何尝不是一把见血封喉的利刃,就这般毫不顾忌的刺进了她的心窝,疼的萧紫苏秀眉紧蹙。
  “好。”几乎是哽咽的低沉,声音里还透着浓浓的鼻音。藏起了所有的苦涩,玉君谦释然的扬唇,“罗浮,哥答应你。”
  不忍心与他正视,罗浮自顾自的乐着:“接下来又有的忙了。呵呵,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终于还是笑不出来了,只能皱着眉头问,“有没有好吃的?我肚子好饿。”
  君谦面露无奈:“我让下人去准备。”
  “你的‘香雪海’味道不错,我可不可以也带些回去?”罗浮得寸进尺的索取着。
  “好。”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一如过去那般,他轻轻敲了敲她的脑门,宠溺的笑着,“等着,我去给你弄好吃的来。”
  “快去快去。”罗浮贼贼的点头,用力的点着头。
  颀长的背影萧索落寞,仿佛有人活生生将他掏的一点不剩,空荡荡的只剩一躯残壳。然而转身离开的刹那,留给她的永远是最温暖的笑,多么努力、多么拼命才绽放出的笑……
  萧紫苏雪面桃腮,呆呆的凝望着罗浮,美眸里波涛暗涌。
  玉谦头上的根根霜发,每一缕都写着刻骨的相思,每一缕都是伤情的鉴证。郡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说好了不放手的,以为不放手就能给她幸福。我真傻……”玉谦让她守住这个秘密,不能告诉罗浮。可他明明那么痛!某人却什么都不知道。
  ------题外话------
  打算收尾了,尽量每天多码字,谢谢亲得支持!
  

  22 桃代李僵

  启国,英亲王府。
  是日,天空澄澈一览无云,湛蓝的海洋仿佛水洗的绸缎。本是令人神清气爽的景象,却不知晴天也有霹雳而降。
  园子里有张石砌的棋桌,凌梦璃正在和青凤对弈,俩人时不时也会聊天。自从查到罗浮身在谷月国,不但身体日渐好转且还做回了月绝郡主,某人的心才算稍稍定了下来。
  “主上,最近朝廷官员似乎都对您颇有微词。既然已经和碐国定了亲事,却还迟迟不肯与之完婚。属下只怕此事已然瞒不下去了。不知主上打算如何应付?”青凤看似专注于棋局的破敌制胜,然而余光却一直停留在对方身上。本该大婚的人,却硬是将婚期拖延了好几个月,这理到哪儿也说不通啊。
  剑眉微微一皱,凌梦璃没有正眼瞧他,只是不冷不热的说着:“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难道本王还怕了他们不成?”
  当初将罗浮交给弋翩鸿实是情非得已之举,谁也不曾料想最后“花”落谷月国白给人家捡了个便宜。月榛悭那只老狐狸果然狡诈厉害,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想到借罗浮来挑拨其他三国的关系,他是不是胃口也忒大了点?想一口气吞好几个大胖子,他还真不怕噎着了。
  如今迫于碐国的压力,启国与烈戍国的关系也颇有剑拔弩张之势,可这仗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打的。现流言蜚语虽传得满天飞了,但谁也没有证据说,碐国的国相一定就是被烈戍国劫走的。为了各国百姓着想,启、碐以及烈戍都忍着怒意坚持按兵不动。可无端端掉进这么一个进退两难的烂泥坑里,怎么能不叫人生闷气呢?
  但更可气的是,明知罗浮陷在谷月国,却不能与她相认。若是明目张胆的指认罗浮,恐怕不但不能令人信服,还会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种事凌梦璃是打死都做不来的。
  青凤见主子的眉越拧越紧,心里也不免为他着急。既不能与烈戍国为敌,又不能对谷月国起兵,还得要给碐国一个交代,这可不是一般令人头皮发麻的事。怕只怕时间拖得久了,不说其它三国不肯,就连凌昱也不答应啊。
  倾弦脚踩清风一路冲进后花园,手里面拿着一封火漆过的信,见到了主子满脸喜色:“王爷,郡主的信。”
  背脊一颤,凌梦璃“哗”的一声站起:“确定是罗浮的写给本王的信?”
  倾弦重重的点头:“郡主暗中派人捎来的。送信的人说,此信可解王爷燃眉之急,请王爷一定亲自过目。”
  二话不说迎了上去,接过倾弦手中的信笺,如获至宝、如捧家珍的模样就算是捧着祖宗牌位也没这么陪小心过。凌梦璃眉梢眼角都溢出了笑,打开信封的手激动不已。
  青凤和倾弦互视而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初一展开信,看到那些歪倒潦草的毛笔字,凌梦璃眉开眼笑的嗤道:“啧啧,蝌蚪文写的还是那么烂。”
  倾弦心里偷笑,郡主写得再怎么烂也没有爷你脸上的笑容灿烂,瞧瞧,眼睛眯得都成一条小船了。
  阅完了信笺,凌梦璃一脸怅然,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子冷水,从头凉到脚。罗浮,你真狠心要我这么做吗?
  眉角不安的一跳,青凤走上前小心的问:“主上,是不是郡主在信里说了不该说的话?”
  凌梦璃叹了口气,脸色不悦:“倒不是不该说的话,却实在是岂有此理的话。若是我信了她,以后还怎么去见她?”
  好计是好计,就是把老子也给搭进去了!她居然舍得?!
  向青凤抛了个不解的眼神,倾弦惴惴不安的立在一旁。
  “属下相信,郡主一定是深思熟虑后才做的决定。其实主上心里早就有个谱了,只是因为放不下郡主,才迟迟不肯动这个念头。如今就连郡主都如此深明大义,希望主上也能三思而后行。”青凤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眉宇间暗藏深沉,“唯有如此作为,才能守得天下太平,才是真正替郡主着想,才能护郡主周全啊。”
  冷眸幽沉沉的不见底,凌梦璃苦笑着扯了扯嘴角:“我不说你都已经猜到了,看来意气用事的人,舍本王其谁?”
  青凤身形一凛,抱拳欠身:“主上至情至性,属下自愧不如。”
  “本王的至情至性,在某只白眼狼看来,可能就是一文不值。”凌梦璃气急反笑,冷冷自嘲,“哼!若是不顺了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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