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落落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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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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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呕——”我迅速抛开手里的东西,扶着桌子呕吐起来。

“你——你没事吧?”窦霓婉急了,忙绕过桌子,扶着我的胳膊。

“我——呕——好得不能再——呕——好了……呕——”我朝她摆摆手,一边吐一边说。

“还不去叫大夫!”窦霓婉有些气急败坏地朝门口的小丫鬟吼着,又转头小心翼翼地抱起我,放到软榻上:“没事,等下大夫就来了啊,别怕,有我呢。”说着,用有些微抖得手握紧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

“爷还没死呢!呕——”我一边按着榻边,一边朝旁边的地上呕吐不已。这胃越来越差了,现在连闻个油腥味重点的东西都反胃不已,今天吃了点油腻的就变这样了,呜——不知道会不会得了啥胃病,死掉的说——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门外转进来位六十有余的老者,白发苍苍,想是行医有些个年头了,不禁让人心里安定许多。放下医药箱,老大夫恭敬地朝窦霓婉一揖:“窦姑娘还请略站开,好让老夫把脉。”

窦霓婉却是难得任性地扒拉在榻边不肯让开:“你就这么把脉不行么?”嘟着嘴,手上握得更紧了,好像老大夫要跟她抢人似的。

于是,就变成了一个奇怪地局面:我收支在榻边,呕吐不已;窦霓婉挨在我旁边,双手紧扣着我的手,焦虑不已地看着我;那可怜的老大夫在一边用水果托盘挡着我的呕吐物,一边把手搭在我与窦霓婉交扣的手腕上把脉。

“让开!”一到冷硬的声音。

“哎哟——”花嬷嬷被一脚踹了进来,却很灵活地爬了起来,“我说杜爷啊,您怎么老跟咱一个小小清风楼过不去那?姑娘正病着那,你就别——啊!”花嬷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心里哀哀叹叫她可怜的翘臀呀,搞不好今儿个可真要跌成平的了!

杜铭轩一把推开,大步朝我们走来,话儿却是留给花嬷嬷的:“杜某前来接自己的夫人回家,夫人淘气,离家出走,不想竟沦落花楼。花嬷嬷如此明理之人,自是不会阻拦杜某此行的,是吧?”

榻边的窦霓婉有些脸色不善地起身,迎向他。

就这样对立着,两人谁也不开口。火花却在他们的眼神碰撞之间闪现。

杜铭轩眯起眼:这不是一个女子这种时刻、这种境况该有的眼神。

窦霓婉勾起唇角:这男人比他想象的药聪明些,竟然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找来了。他原来还预计明天带她撤离这里的,看来是用不上了。

“咳咳,这位……夫人,是——”老大夫终于把脉结束,起身宣布病情,也意外地打断了这两人之间的“眉来眼去”。

我心里有些着急,竟然让他们俩给对上眼了!还是一对一的情况!这下可好了,看看,两人那视线纠缠的!都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了!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讨价了呀!呜——老公要给别的女人拐跑了啦——

“死女人,竟敢逃家!还假装不认识我!”杜铭轩立刻绕过窦霓婉,快步上前来到榻边,小心翼翼地抱起我,“看我回去怎么罚你!”恶狠狠的话语,确实极温柔亲昵的语气。

哎?他们没擦出感情的火花?在杜铭轩怀里,我疑惑地看向窦霓婉,却正撞见她桃花眼里洋溢出的欣赏之色,顿时心头一紧。赶紧抱紧杜铭轩的脖子,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虽然我也很喜欢窦霓婉的,但喜欢不代表老公可以共享呀。

被杜铭轩抱下楼,我们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上了马车。

掀起窗帘,就看见站在阁楼窗口的窦霓婉。看见我,她绽开一抹三月桃花般的笑容,绚烂妩媚却不流于庸俗,然后对我做口型:等——我——

看着她眼里的势在必得,我一阵恍惚。等她?等她来抢我老公吗?但——看起来却又不像是我想的那样啊……

收回视线,窦霓婉这才注意到站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的大夫,灿然一笑:“让您费心了,出诊费请记在清风楼帐上吧。”朝老大夫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随即想起刚才的病况,不由又皱起黛眉:“不知我这……妹妹,得的,到底是何病?”

财富卷 第七十二章 再见,杜铭轩

“什么?”杜铭轩失声惊叫。

“爷……夫人……她有喜啦……”闽大夫不明白,夫人有喜,爷该高兴才是啊,怎么这神色……

我张大嘴巴,震撼得说不出话来。有喜?有什么喜?古人的有喜莫不是……怎么可能!tm未婚先孕可以理解,偷尝禁果嘛,可,可问题是……

我好没尝到那禁果是个啥滋味儿呀!亏大了啦!(流氓的思维果然很不一般哈)

“瑞琪,送闽大夫回去。”杜铭轩很快冷静下来,只是袖子里插进手心的指甲时刻提醒着自己这不是个梦。

瑞琪点点头,朝闽大夫比出一个请的手势。

走了没多远,闽大夫忽然一拍脑袋:爷娶了夫人也才一个半月啊,还是初一才圆方的,这孩子都一个半月左右了……天!难道……

看着闽大夫瞬间变得灰白的脸色,瑞琪淡淡地拍拍他的肩:“夫人得的什么病?”

闽大夫一楞,随后反应过来,立刻恭恭敬敬地接上:“饮食不当而已,需要慢慢静养才是。”

瑞琪微微一颔首,拉过闽大夫的手,不露痕迹地塞入一张银票:“在杜家,凡是三缄其口,方是正道。”

“是……是,谢谢琦爷指点,谢谢琦爷指点!”闽大夫抖得像筛糠,诚惶诚恐地直点头。

“好了,闽大夫,瑞琪言尽于此,恕不远送。”瑞琪一拱手,转身原路折回。

闽大夫忽然失了力的跌坐在地上。颤抖着手站开那张银票:一万两!

良久,闽大夫回过神来,擦擦额上的冷汗,闭了闭因瞪大而有些干涩的眼,深深嘘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刚从阎王殿走了一遭。攥紧手上的银票,闽大夫抬头看着天:只要不说出这个秘密,自己这辈子,都可谓衣食无忧了。

床边,我与杜铭轩就这样互相看着,不发一语。

良久。

杜铭轩蜜色唇瓣动了动,随即抿紧,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走远。

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我有些茫然,又有些微哀。明明想留下他,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于是我最终只是放下那只伸出去欲挽留的手。他,不会回来了吧?

将手抚上腹部,这里,有一只生命在成长?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却从来没有那一段记忆?会——和那三个影子有关系么?

抿了抿唇,我第一次正视这些零碎的片段。一直以为它们只是我心中的一种幻影,但这样看来,似乎是另有隐情啊。不过不论与什么样的隐情,我一想到杜紫苊的别扭,小晟晟的可爱,藤藤痴的傻缺贴心,就对宝宝充满了期待与爱怜。

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春天,也不远了吧。记忆的碎片,似曾相识的熟悉感,粗多说不出的怪理论,还有那红酥麻香糖!这一切绝对不是幻想的,而是真实存在过的!所以我现在可以肯定——

俺前世一定是女版韦小宝,娶了很多美男老公,今世穿越时空来找他们了!嘿嘿嘿嘿,就说么,我流氓落哪是那么平凡的娃!(得,美好的气氛又给破坏了)

得色之余,我掀开被子下床,决定出去走走,平复一下这项伟大发现所带来的激动心情。虽然莫名其妙多出个宝宝,但是有了根杜家三宝相处的经历,我对这个宝宝可是期待得很呐。

看着眼前的亭台楼阁,我按按独自,又开始陷入了悲惨前世的幻想。这个宝宝,一定是我前世没来得及生下的宝宝,所以今世给我补偿来了!(你是现代人好不好,悲剧小说看多了吧)哎,俺前世一定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恩,当然,俺现在也是,然后娶了一大串老公,却不想招了歹人嫉妒,硬生生拆散了我们,害得我夫离子散,连带这个未出世的宝宝都——

“哎,我真是红颜薄命那!”我倚在九曲桥的栏杆上望着不远处的一排仓储房感叹。正在自恋自艾中,忽然见得酒窖里爬出来一个人儿。

本来呢,瞧见一个人儿酒窖里上来,是没什么可稀罕的,但是!如果是一个流氓色女,看见一个爵士美男,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状况喃?

俺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俺是眼睛“当当”两声变成两个大大的爱心,俩鼻孔斗牛般地直喷气,一脚在地上踏着,蓄势待发。只等瞄准最佳角度,一击必杀,一扑必倒,把美男狠狠摁到地上非礼个够!

宫紫落微醺地从酒窖里晃出来,眯起眼,抬手遮住阳光,微微叹了口气:又过了一个冬天了。

站在酒窖门口,伸个懒腰,宫紫落没走几步,就被一个UFO给华丽丽地撞到了。郁闷的是,这UFO还计算地相当精确,稳当当地飞身、撞倒、骑在他身上,此刻还扒拉着他的衣服不放!

“美男美男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一边扯着嗓子唱情歌一边不时擦一下嘴边的“滔滔江水”。

美男啊美男,拨开缭乱的黑发,露出章精致绝伦的脸蛋儿,因被撞而有些不辨东南西北的凤眼一片迷蒙,卷而翘的长睫扑闪扑闪的,像翩翩欲舞的彩蝶,笔挺的玉鼻,因惊讶而违章的檀口仿佛在邀请别人品尝……

我嘿嘿邪笑着嘟起粉唇,意图染指那点圣洁的嫣红。

“哇——”这人,这人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我四脚朝天地哀号着,企图引起他的愧疚之心,然后上前扶起我,然后——

“哦,myygod!世上竟还有如此绝色佳人,美女,愿意与我共进晚餐吗?”美男单腿跪地,抱着我的大腿。(这样的气氛很不合理好不)

然后俺就可以义正词严地痛斥他刚才的种种负心行为,最终融化在她的一个宇宙无敌情意绵绵卿卿我我的法式深吻;里……

“好浪漫……”我眼冒星星,双手合十,一副纯情小女生模样。(是纯情小流氓)

“浪漫个p啊,老子差点被你给压死了!你个杀人犯!”美人从地上跳起来,大吼一声,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唬得我一楞一楞的。

丫的,敢情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我对他的好感顿时减半,杜铭轩当初虽然也凶,但也没这么粗鲁野蛮吧。看他那外貌,美若天仙优雅高贵,跟咱家祸水是一个级别的;但再看他这德行,跟俺是一个级别的(总算有点自知之明啊)!不,他还不如俺呢!(说谎时不对的)

“哼,爷就是看你不爽,怎么着?有本事你来咬我啊,你来啊你来啊!”我也不甘示弱地从地上跳起来,把脸凑到他面前。

“哇——你,你真咬啊——太,太不懂怜香惜玉里吧!”我捂着右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靠之,姑奶奶打遍天下——呃,好吧,是杜家——无敌手,今儿个可碰上个狠角色了,比俺还流氓的说!

“怜个p,老子只喜欢男人!”话一出口,宫紫落有些懊恼地扁扁嘴。都是这女人害的啦,自己平日里的高贵、幽雅全没了。迅速左右看了看,还好,没人。今儿个真不是个黄道吉日,出门撞鬼,呃,虽然不是,但也差不多了,以后再去别人家过冬一定要记得带上黄历,开春出来时也好挑个宜出行的日子。

“你你你,你竟然咬我,我,我生气了!落落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我捋起袖子,如果说先前远远看到他对他的印象是满分的话,那先去被他一把推开指着鼻子大骂就降为50分,而现在竟然还咬我?0分!最可恶的就是,这么个好看得过分的美男,竟然是个bl!负分!负分!(一看没希望据为己有了,立刻从正分变负分,色女版变色龙)

“切,笑话,老子怕你啊!有本事你来啊来啊!”宫紫落先前一咬得“嘴”,得色得很,也有样学样地把脸凑上前。

“啪。”

宫紫落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女人,竟然,竟然——呜——他只提放着这女人会凑脸过来咬他,没想法哦她竟然,她竟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一巴掌抽过来了!太不上路子了!(抽你需要打招呼吗?不需要吗)

学着电视上西部牛仔朝枪口吹青烟的样子,我朝自己的手掌吹吹,继而得色地望着他:“你把脸凑过来,不久是摆好姿势给爷抽的么?爷治好恭敬不如从命啦,哇卡卡”最后我自己越说越得意,两手叉腰,仰天大笑起来。

“找死!”宫紫落怒了,抓起手边的东西丢了过去。

“哇——竟然拿酒瓢丢我!”我也礼尚往来,扛起酒糟桶狠狠砸了过去。

一时之间,石头、木桶、扫把满天飞。

“喂——”我抱起一块大石投去,有些气喘吁吁地。

“干吗?”宫紫落操起一只酒斗,打保龄球般扔出,胸脯也不规律地起伏着。

“我们停战十分钟可好?”我又拎起一只花盆。

“好……一起数到三。”宫紫落手持一把铲子。

“一、二、三!”

“呼呼,累死我了。”东西一丢,我往地上一坐。

宫紫落更狼狈,直接躺着地上:“那你还砸得那么起劲。存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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