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皇妃要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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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皇妃要改嫁-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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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一川点点头:“古籍记载,在万物还没有划分六界之前,天地间曾出现过一位惊才艳艳的人物,一身法力高深莫测,上天入地无人能挡,但他生性残暴,发狂时能让万里伏尸,人们将那称为魔性,后来是他用结界隔离出一片空间,被称为魔界,”顿了顿,他又说:“不过据记载,他的下场也十分凄惨,魔界人受不了他的残暴,纷纷请求其他独立出去的几界出手相助,最终将他镇·压在了六界相交的一处不毛之地,活活困死。”

    不知为何,他在说这段往事的时候,心里似乎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可当他仔细琢磨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消失了。

    佛主用说故事一般毫无波澜的语气道曰:“北方有雪山,名为北荒,高耸云端,山巅常年积雪,虽寒却灵气甚胜,尤以山巅的寒池为最,整日霞光缭绕,如此千万年后,一男童自寒潭破水而出,他小小年纪便能呼风唤雨,修炼千年后更是法力无边,深不可测,且惊采绝艳,将这四海八荒内的妖魔皆收拾的服服帖帖,只可惜生性残暴,在开辟出魔界不久,便被六界之主合力镇·压在了六界相交之地的乱石山中,这一困就是一万年。”

    这本来也是个不痛不痒的故事,与在场几人都无关系,但不知为什么,几人表情一致的显得都很紧张,期待着还有他们不知道的隐情,至少,结局不要这么悲惨。

    佛主果然继续缓声道:“困住他的是一根刻满了镇魔经文的锁链,他被封了法力,缚在了一块通往地脉深处的岩石上,那一方虽是不毛之地,然生存着一种寒鸦,每到饥饿之时便会飞来啄食其肉,他双手被缚法力被封,毫无反抗之力,不过由于他是天地灵气而化,天生天养,所以,被啄食的肉不久又会重新长出,长此反复。”

    众人听到这里已经齐齐皱起了眉,夏景澜忍不住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即使他生前犯过天大的错,一死也就一了百了了,何必如此残忍的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佛主慈悲的念了句佛号,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众生平等,回头是岸,理应如王后所说,或许,有一只神鸟也是如此想的,所以在它飞过那片不毛之地时,将那些寒鸦纷纷赶了去,算是免过他一次皮肉之痛,可是当它没飞多远,寒鸦再次飞了回来,继续啄食,它不得不返回来继续驱赶,那只神鸟似是有了神识,知道它走后寒鸦会继续飞回,于是,它决定留了下来,停在它身后的石柱上,这一守护就是万年岁月,一人一鸟,相依为命,直到万年后神鸟生命走到尽头,一世的善行,让她坠入轮回中的天道,而被封印的魔界先祖由于经年累月的收集灵气,早已恢复神力,却不知为何一直到最后才选择破开封印,在各界忧虑的以为他会回来大肆报复时,他却出奇的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有人说,他是为了追随神鸟,入了轮回。”

    气氛有些压抑,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这是一个让人神伤欣慰又遗憾的故事。

    佛主见他们都不说话,叹了一声,道:“因果轮回,天地自有其道,既已结缘,轮回来世或许真的结了一段尘缘,善缘善了,恶有恶报。”

    他说这话时是对着安一川和夏景澜说的,两人懵懂对视一眼,却又倒吸一口凉气,刚想问佛主那段故事里的魔王和神鸟是不是自己,便见佛主笑而点头,手一挥,他们再站稳时,已经是圣境灵山的脚下了,众人愣在那里久久回不了神。

    如果涟池就是魔界的神物,那他必定是由生命之源地孕育而生,然而他却是有父有母,所以,这之间必定发生了什么,故事里的魔界之祖由北荒山上的寒池孕育而生,这说明什么?北荒山,也就是现在的魔界圣山,就是魔界所谓的生命之源地,而涟池,是转世而来的魔界之祖,所以他注定会遇到重生为百鸟之王的凤凰——流影。

    这本是一段孽缘,然而经过两人历经三世的执着,终于能如愿以偿。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直到外面的结界布置了一层又一层,夏景澜才放心的将两个小家伙带在身边,当时佛主直接将他们赶到了灵山脚下,她都没来得及提想将离和留留在灵山的事,不过现在想想实在汗颜,将灵山圣境当成托儿所,这实在是……

    魔界果然如明月砂和凌风华说的那样,暴雪肆虐,弥天大雪打在最外层的结界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远处狂风带起的啸声仿佛有绝世魔兽在愤怒的嘶吼,摄人心魄。

    一落地便陷进到齐腰深的雪里,又不得不动用术法维持在脚下,虽然不冷,但是让人打心底生出一股寒意,幸好几人一进魔界就来到了圣山之巅,省去了不少麻烦。

    站在山顶抬头望,天地的界限都模糊了,视线所过之处皆是惨然的白色,这本来是最纯洁的颜色,可是此时看来却像是医院里冷漠死亡的颜色,毫无生机,这是一个荒凉的看不到任何人迹的世界。

    夏景澜悲悯自责的望着,这里的人都是她的子民,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们是如何辛苦的熬过来的!

    安一川也默默的看着,紧抿的薄唇,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半响,他才吐出两个字:“走吧。”声音艰涩。

    明月砂叹息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几人一同往被风雪掩埋的凤栖殿行去。

    途经故事里的那片寒池时,几人不约而同的顿住了脚步,虽然隔着结界,还是能让人感觉到空气中的温度又下降了一大节,仅仅几丈方圆的小池,清凌凌的水波,里面无任何生物,池底的卵石都看的清清楚楚,奇异的是,虽然它的边缘堆满了厚厚的积雪,可是池面并未结冰,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透着丝丝森寒,凡是落进小池上空一丈范围内的雪花,皆是无声无息的融化了,仿佛这并不是寒池,而是一处温泉。

    明月砂将手伸向小池上方,仅仅一瞬间就冻得通红,他迅速收回手,望向安一川啧啧叹道:“生命之源地果然神奇,你就是从这鬼地方爬出来的?简直冻死个人,不过,这里确实灵气四溢,恐怕比之灵山的莲花池都要强盛一些,不愧能孕育出你这种变态来。”

    安一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阴测测的道:“你羡慕?”

    明月砂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羡慕!嫉妒!”

    安一川说:“那就跳进去走一遭,出来也能变成我这样。”

    明月砂说:“凡间有句话是,你这长得忒丑,还是回娘胎重造吧,我真心觉得这句话特别适合你,不如,我助你一脚之力,亲自将你踢回寒池重造?”

    他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很欠扁,千年前他被涟池打压的抬不起头来,现在他失去了法力,他还不得使了老命的打击回来啊,错过这样的机会就该天打雷劈。

    涟池走后的一千年,再没人和他斗嘴,陪他胡闹或是饮酒畅谈,再加上千年前那些事,使得他的性格越来越忧郁阴沉,好在现在他们又都回来了,他又可以肆无忌惮的大笑了,对于流影,若是以前他还有一些不甘的话,那么现在他算是彻底死心了,那样的两个人,那样一份感情,谁有本事拆散?

    就让三个人的关系回到最初的最初吧,就当,他从来没有爱过她。

    不料涟池听了他的话后却没甚反应,只是温和的问怀里的儿子:“等爹爹法力恢复了,给你抓只宠物养着解闷如何?待到那天烦了,还可以当坐骑代步,一举多用。”说话的时候故意有意无意的往明月砂那边瞟。

    好死不死的,被他抱在怀里的正是一脸冰寒的离,他正为一路上都被忽视而不开心,大人们什么都不告诉他,让他很郁闷,虽然他不会像留那么会给人面子,但是此刻也不能选择看自己爹爹被别人打击,而且他比留还多了个优点,那就是遗传了某人的毒舌。

    只听他不耐烦的瞥了他爹一眼:“说多少次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养什么宠物!不过,要是有个坐骑也不错,不知道那物什的速度快不快,比之越州邻居家的小毛驴如何?”

    夏景澜和趴在凌风华怀里的留辛苦的憋笑,明月砂的脸都绿了。

    安一川仍旧一脸蛋定,他再次瞥了一眼明月砂,似是打量,然后说:“唔,大概还算可以吧,能飞,还能穿越空间,儿子觉得如何?”

    离也打量了一眼明月砂,嫌弃道:“这也叫可以?太瘦,不够强壮!”

    明月砂吐血,以45度角忧伤的仰望天空,一个涟禽兽已经让他的生活相当凄惨了,现在大禽兽又弄出一只小的来,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夏景澜笑着敲了敲儿子的额头:“小子,别没大没小,那可是你明月叔叔!”

    然而,离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严肃的说:“娘亲,我们在谈论坐骑,你怎么可以将明月叔叔说成坐骑呢?!”

    夏景澜也吐血无语了,她发誓,她可从来没将儿子往这方面教导过,肯定是遗传的那只,不关她的是啊!

    明月砂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拖着忧郁而悲伤的背影,默默的往凤栖殿的方向走去,他觉得自己以后有必要和他们一家子保持些距离,不然这日子真过不下去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和前世的记忆,安一川拂开殿门处的雪,找到那块圆形的凸起后,修长的手指缓缓转动,随着不断掉落的雪块和巨大的“隆隆”声,殿门再次被打开。

    还是上次他们来时看到的老样子,那次他出去后殿门就自动关闭了,所以里面什么都没变,再次看到一幅幅生动的壁画,又是两种心境,曾经他以为那都是别人的故事,与自己无关,却不知,哪一个,都是他。

    夏景澜也是内心五味杂陈,往事一幕幕浮现,真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无奈与苍凉。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外殿除了一幅幅生动的墨画和最上首的桌案,再无其他,想必佛主说的到上山之巅走一遭应该指的不是这里,几人稍作停留便往内殿走去。

    在进入小门时,夏景澜有些犹豫,她不知该不该让离和留也跟进去,到时候看到冰棺中的人,她如何解释?他们大概还不知道现在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许多复杂的事,她怕现在说了他们也理解不了。

    安一川只一眼就知晓了她的心思,他一手抱着离,一手揽过夏景澜的腰身,用下巴点了点怀里东张西望一脸惊奇的离:“早晚都要说的,你看他们好奇的样子,会安分的留下来吗?而且,他们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弱小。”

    离似乎听懂了他爹的话,皱眉不满道:“早就说过,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夏景澜无奈点点头,刚抬脚往里走,就听到已经被凌风华抱进去的留惊恐的大叫声:“爹爹——”

    两大一小三个人同时变色,匆忙走了进去,留在凌风华怀里探出半个身子,弯身双臂抵在冰棺的边缘,平时总是带着笑意的小脸上一片惊恐和焦灼,似乎想要唤醒冰棺里一动不动的人,眼眸里已经聚集了一层雾气,死死的盯着里面的人。

    但当他听到动静望向门口时,顿时疯了似的挣脱了凌风华的胳膊,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安一川的腿,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嘴里还不断重复的叫着“爹爹”。

    安一川心疼的蹲下身,将他也搂在怀里,不断的安慰道;“我在,我在,爹爹在呢,乖儿子,不哭了好不好……”

    离也伸出小手拍了拍他弟弟的小身板,一面又疑惑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冰棺,不明白里面到底什么东西把他吓成这样,就算是个死人也不至于这么害怕吧。

    凌风华走过来,歉意的对着不知所措的夏景澜摊了摊手:“抱歉,是我疏忽了,一时没考虑到两个小家伙的处境。”

    夏景澜摇头表示没关系,既然带他们进来了,里面的人早晚会被他们看到,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小小的他们接受不了如此玄异的事。

    安一川怀里,留渐渐止了哭,搂着他爹的脖子一抽一抽的道:“我以为那里面的人是爹爹,我以为爹爹死了,呜呜……吓死我了。”

    他长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晶莹的泪水,分外惹人怜惜。

    安一川曲起食指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小傻瓜,没看到爹爹还没进来吗?怎么可能刚才还在你身边,一会就在那里面了?!”

    留抽着鼻涕说:“可是里面的人长得和爹爹真的很像,就是一模一样嘛!”

    离终于忍不住疑惑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爹爹在里面在外面的?”

    安一川说:“那口冰棺里有一个和我长得极相似的人,留刚刚可能把里面的那个当成我了,所以吓到了。”

    离顿时撇嘴:“有多相似?吓成这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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