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丞相的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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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丞相的宠妻- 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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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理力争吵个天翻地覆的架势。

    越说越岔,开始兴师问罪了,白露说的却不无道理,若非当初他们二人有了勾当,且君越勾得她早早食了禁果,白露又怎会抛却白家不顾,转而去对君执下药?这些年,一面刺激一面后悔,每每情动时情动后又爱又恨,真是百种滋味在心头。

    被君越从怀里丢下,白露有丝丝委屈,见他这会儿又急眼了,白露不满地瞪他道:“哼,你这个样子和他有什么分别?一说到有理处便冲我发火,若要比,他从小到大虽不怎么理我,可从来没冲我发过火!当年皇姑母同他说让他立我为后,让我做名正言顺的白鹿娘娘,他半句反驳的话也不曾说过,足以说明他想过要娶我!都是因为你,我才落得如今这般田地!让他恨我怨我整日提心吊胆,是你害了白家!”

    君越越听越不爱听,忽地站起身来,一甩袖子扭头就要走,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盯着白露道:“你知道什么?那几味药可金贵得很,必得是当年新采摘的才有效,他即便有所准备,也只能是去年的药草了,性命能不能保得住,可难说得很!”

    白露嗤笑:“他又不是傻,没有药他不会储备着吗?专等你来给他下套?三年了也不见抓住他一根头发,他根本不是凡人,也许他注定是苍狼的命,死生有祖宗保佑着!”

    君越抿了抿唇,似乎不太满意白露的不信任:“我的人摸索了一年,去年底方才摸清了路子,已和江南那边商议妥当了,今年那几味药一旦开挖,我们便悉数高价购入且秘密焚毁。同时,我会命人严把渡口的船只和陆上的货运,严禁那几味药草运来长安。若是你们白家的毒果真有效,他在得不到药引子的情势下,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白露皱眉:“我大哥南下并没有什么收获,反而将自己搭了进去,弄得如今这般田地,他恐怕一早有了防备,怎会让你得逞?”

    “不用再畏畏缩缩,一不做二不休,先切断他的活路!”君越冷声道,怕白露不解,他又解释道:“你还记得我曾和白湛商量过,命白家人南下去寻他的踪迹?找到他不过是其一,其二也是为了找寻那几味药的来路。”

    白露仰头望进他的眼里,闷声问:“我们应该怎么做?”

    君越将她拽进怀里,抱着哄道:“露儿,别想了,既然我们和他早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索性做到底,彻底斩断这个祸害,以后也好睡个安稳觉。”

    “从小到大他同我说的话都不超过二十句,我常常看他一眼就害怕了……可那日,他居然信了我,二话不说便将汤喝了下去。二表兄,那是我所见过的他最面色温和的时候了,他那双眼睛我从前不敢直视,那一日更不敢去看,这三年多以来,想起来一次怕一次……他若是还记得那场景,定是要来找我算账的!”白露说着,声音因害怕而尖利起来,一把抓住了君越抚着她脸颊的那只手。

    白露任他抚触,眼神却飘忽,满脸都是惧色,她想起了那一日的场景,还有些胆战心惊,嗓子抖了抖,道:“……当时,你让我挑那个日子去给他下毒,他没有一点点防备,真的毫无防备……你知道他那样一个人,是大秦百姓眼里的神,是救世的活菩萨……”

    君越欣慰地抚上她的脸,轻轻摩挲着:“……若是四月不成,恐怕我们再无机会了。”

    白露听罢,眼睛一亮,了然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马上便是四月,你想等最佳的时机?”

    君越笑,眸中闪过狠色:“你可以回去问问你二哥,白家的毒一向是精湛无双的。你既然已经确定那日他喝下了那碗汤,毒不消一炷香的时间便会侵入体内,即便他有天大的本事,恐怕也难清干净余毒。然而,他到如今还没死,毒大约是用别的法子遏制住了。可这毒有发作的期限,那年他是十月中的毒,以后每隔半年发作一次,若是我没算错的话,每年十月、四月都是他最虚弱的时候,恐怕连他自己的身子也自顾不暇……”

    “什么意思?”白露听不太明白,又隐隐约约知道是何意。

    见她如此听话,君越笑着在她的鼻尖上轻刮了一下,夸她道:“露儿,你倒是自谦了,数年之前你的胆子何其之大,一丝没叫我失望。若非你做得好,我如何敢夸下海口盼着四月?”

    君越的眼中有几多不甘和不平,甚至还有因得不到爱人而起的种种颓然和无奈,白露被他的眼神所刺激,那些因大哥白湛归来而衍生的恨与愁疯长,双眸透出深渊般幽暗的光,一字一顿道:“……好,那就来拼个鱼死网破,瞧瞧到底是谁先被斩落马下!即便是大伯和三叔回来了,可我父亲和皇姑母什么时候怕过他们?如今的白家是谁说了算,应当天下皆知吧?二表兄,你尽管去安排,一切事情由你做主,我会配合你的……”

    “你从前尚有机会做皇后,如今连皇后也做不成了,被他人占了去,清心殿内那野丫头还敢说是白家的种,是真正的白鹿之选。我呢,一直想要你,却要不到你,如何还能静下心来等他判决生死?”君越说得如此情真意切愤愤难平:“你一定要做皇后,不肯遂了我的心愿就此作罢,那我只好冒天下之大不韪,来达成你的心愿!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反倒畏畏缩缩了起来,哪里还像白家大小姐?”

    君越见她愁容满面,也是于心不忍,叹了口气拽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劝慰道:“露儿,别怕,天塌下来,左右有我顶着。那个人这会儿还不来找我们的麻烦,兴许是一时半会还抓不着把柄,或是尚无空闲来理会我们,若是他有朝一日秋后算账,恐怕我们还是难逃一死。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趁早谋划,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是啊……没有回头路了……只有死路了……”白露苦笑着喃喃。自从她大哥白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回来,白露的胆子便比从前小了许多,父兄尚且不能依靠,她还能如何?

    君越见她声音拔高,几乎能冲破承亲王府的围墙,因担心隔墙有耳,忙拽着白露的胳膊往里走,压低声音道:“莫要乱了分寸!你忘了咱们从下手的那天开始便没有回头路了吗?”

    白露被君越这番话吓得脸色煞白:“我原以为你同皇姑母承诺的都是真的!原来你在欺骗皇姑母!”

    君越望着她,他那同君执有五分相似的面庞斯文干净,绝不会让人一眼瞧去便生敬畏,他静默了一会儿,才叹道:“露儿,如今我们正水深火热,除了冒险一试,还能有什么法子?听母后的意思,你大伯、三叔都回来了,他们是白家从前的当家人,一个都惹不起,再加上他,你以为我们还有几分胜算?”

    君越不语,白露眉头深锁面色发青,惶惶不安道:“他已经回来了,且如你所见,能照常上朝、会见大臣、去太庙祭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请高僧入长安。这种种是否足见他没有大碍?你说的四月又是什么意思?”

    也不再避讳什么,白露上前一步扯住了君越的胳膊,按捺不住害怕和慌张:“君越,方才在皇姑母面前,你怎的那般有把握?”

    待二人回了君越的承亲王府,白露提着的一口气才算吐了出来,然而,心却仍旧高高吊起无法落地。

    君越同白露虽有私情,在宫里倒是不敢靠得太近,毕竟白露本该是皇后之选,而君越却为亲王,若未曾历经诸多变故,他应当唤白露一声“皇嫂”才是。

    白太后静养之后,君越、白露等人从慈宁宫被打发了出来,白国舅因惦记着白苍白岳两兄弟重回长安之事,也没心思再同两个小辈闲话,快步走下台阶,往国公府去了。

 第300章 大秀恩爱

    琴妈狗:(咬牙切齿)看在你们一周年结婚纪念日的份上,勉强给你们一章的甜头!拿好不谢!

    大帝:跟小白白秀恩爱+尽情虐狗。

    小白:大骗子,520、521的宗旨是什么?

    小剧场】

    ------题外话------

    此时,他们的大帝陛下还在发挥着第一情话高手的本能,搂着怀中的妻子,咬着她的耳朵道:“再嫁我一次吧,婧儿,以皇后、以白鹿的身份留在我的身边。哪怕‘苍狼白鹿’的传说为假,即便‘苍狼白鹿’的传说从未存在,可只要能将你我捆绑在一处,死生不分离,我愿做那只夺了虚名的苍狼,做你永生永世的夫君和俘虏……”

    “……”袁出的脸憋得通红,大踏步往另一棵海棠树下休整去了。

    梵华听不懂他是褒是贬,狂点头:“当然,我必成大器的!”

    桂九倒是很少瞧见袁出没板着脸,他笑嘻嘻地扭过头去,道:“袁统领,没想到你也是性情中人啊,想笑就笑出来吧。啧啧,陛下这是在言传身教啊,教会了小猫如此重要的课,小猫一样样学来,他日必成大器!”

    “噗……”袁出想起了当初薄相被小猫儿一拳打出鼻血的情景,忍不住呛了一下,笑出了声。

    桂九唇角抽搐,偏头盯着梵华的侧脸,见她满脸认真,不像在开玩笑,忍不住在心底替薄相默哀。瞧多了听多了大帝的种种秀恩爱和花言巧语,薄相恐怕再也无法镇住小猫儿了,养刁了的嘴和心啊,还怎么忍受薄相的一本正经?

    长了针眼的梵华忽地提出一个严肃的问题:“阿九啊,你说老薄薄要是也这样对我,是不是耍流氓?我是不是应该打死他?大美人说了,成亲了才能咬嘴巴……但是我觉得老薄薄咬着花的样子,好像也会很丑,他咬过花的嘴一定很好吃……不然我下次试试好了,嗯,试完之后再打死老薄薄。”

    风吹过海棠花林,落花阵阵,飘飘扬扬,帝后旁若无人地秀着恩爱。

    下一瞬,梵华的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小嘴都惊歪了——只因娘娘踮起脚尖,吻住了大美人贴着海棠花的嘴唇。大帝显然很满意,微微一笑,那只原本捏着海棠花枝的手滑下去,扶住了娘娘的后腰,压低头吻了下去。

    唇上贴着一朵海棠花,他本就是天下第一的美人,此刻更添了几分魅惑,看得梵华一吸气,揪着桂九的衣袖结结巴巴道:“大美人丑……丑哭了。”

    大帝眼神一眯,倒是含住了花儿不再张口,那双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妻,仿佛她便是这花。

    百里婧听着听着,也不知是爱是恨是相信还是怀疑,伸手摘下了一朵海棠花,不偏不倚地轻轻贴在了大帝还在喋喋不休的唇上。

    “婧儿,能娶到你,朕此生无憾了……”大帝可不在乎有谁偷听,还在哄着妻子。

    听罢大帝的肉麻表白,袁出心中略抽搐——作为曾伺候了陛下数年之久的近身侍卫,他敢拿项上人头作保,大帝当时对这位娘娘可是半分爱意也无。那时候因这位娘娘所受的屈辱比得到的宽慰多得多,一年后的今日,大帝胡编乱造的功夫仍是天下第一。

    袁出作为御前侍卫统领,自然要时刻保护陛下和娘娘的安危,因而也站在桂九同梵华身侧。

    啧啧,听这肉麻劲儿,酥得他的骨头都脆了。

    桂九没想到一回来便碰着了薄相的小猫,也没想到会被小猫拖拽着来这儿偷听陛下给娘娘说情话。

    桂九才完成了密令从长安城外回来,他本是丞相府的九暗卫之一,先前因面生被调拨给了陛下用,后来陛下用顺手了,他也就成了御前行走的人了。如今外出办事不需向薄相禀报便可入宫面圣,直接听命于陛下了。

    “嗷嗷,大美人在给娘娘念诗呢,好好听的样子……”梵华啧啧赞叹道。

    梵华猫在一棵海棠树后,用绝佳的听力窃听起了帝后的悄悄话。

    “哟哟,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大美人带娘娘来这里肯定是有好事的吧?你还不相信呢!阿九,你怎么连我都不相信了!”

    君执如今是再不打算欺瞒他的妻,他甚至毫不吝啬地将一切过去告诉她:“婧儿,第一次在东兴左相府瞧见你用摘叶飞花的本事教训她们,我便在想,这个公主有点意思。那时候,你不知道我正站在海棠花下。回门前,你第一次在人前替我解围,拽着我去了海棠林中,风吹过你的头发,有一片海棠花瓣落在你的颈侧,那时候……我真想吻下去……”

    待百里婧总算走得顺畅了些,两人已停在园中最大的一株海棠花树下,像在头顶处撑起了巨大的海棠花伞。

    一步一挪,时时担心她摔倒,比抱着她奔上数十里还要耗费心力。

    谁人见过西秦大帝忧心忡忡的模样,尚未真正做了父亲,便先担了父亲的重担,教他的妻如何去行路。

    “小心,慢些走。”

    君执自然听她的话,放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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