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丞相的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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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丞相的宠妻-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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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才知道,韩晔是晋阳王世子,凡是皇室的直系或旁系后代,皆没有参加科举武举的资格……文状元武状元,韩晔是真的做不了,他没骗她。

    “咣咣——”

    一阵鸣锣开道的声音打断了百里婧的思绪,只见一行人浩浩荡荡朝城东官员街而去,这架势,应该是去给状元郎贺喜吧。

    即便看不到拥挤的人群之后的那张明黄色皇榜,百里婧大约也能猜到状元郎是哪位,左相府今日想必十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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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该死,昨天晚上堵车回家好迟,发了个更新公告没审核通过有琴都不知道,所以没给亲们交代,真是抱歉。今天还有一更,稍晚。

    祝亲们中秋节快乐,假期愉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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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8】太子侍读(二更)

    “咣咣——”

    一阵鸣锣开道的声音打断了百里婧的思绪,只见一行人浩浩荡荡朝城东官员街而去,这架势,应该是去给状元郎贺喜吧。

    即便看不到拥挤的人群之后的那张明黄色皇榜,百里婧大约也能猜到状元郎是哪位,左相府今日想必十分热闹。

    为了避免拥堵,车夫绕远道,自城中长兴街穿行而过。素来繁华的长兴街,竟因为放榜日的到来,人流疏落了不少。

    这是一条富人街,汇聚了盛京城最好的酒肆、最多的美食和应有尽有的乐子,比如,让城中人趋之若鹜的碧波阁就临长兴街而建,无论白天夜晚,碧波阁的客人都络绎不绝。

    马车经过碧波阁门前时突然急停了下来,车夫在外头大着嗓门骂道:“走路不长眼睛啊!往哪儿撞呢你!”

    百里婧挑起车窗帘子的一角看过去,只见一个男人站在碧波阁正门的台阶下,摇摆着东倒西歪的身形,大着舌头指着前头的车夫挑衅:“你……你管我……我他妈的爱撞哪儿……就撞哪儿……我……不只要撞,我……我还要吐……呕……”

    说完,便一头朝近在咫尺的马车车厢撞了过来。

    “驾!”

    车夫猛一挥鞭,骏马扬蹄,拖着车厢朝前急急奔去,那个醉酒的男人没了倚靠,竟一头扎进自己刚吐出的秽物里,满地的惨不忍睹。

    百里婧眉头一蹙,放下了帘子。

    车夫自奔跑的马车前探出头,畅快地笑骂道:“摔不死你,醉鬼!”

    碧波阁的老板娘扭着臀跨出门槛,叉着腰骂左右的伙计道:“都瞎了是吧?!给老娘把这不长脸的脏东西轰远点儿,别污了楼上雅座的爷看美景的眼睛!”

    两位伙计不情不愿地上前将那趴在地上的“醉鬼”搀起来,憋着气忍受秽物熏陶疾走几步,一脚把那人踹进破巷子里去了,巷子里头正躺着好几个四仰八叉的“醉鬼”呢。

    等地上的秽物也被清理干净,老板娘这才满意,风姿绰约地扭下台阶,仰头对二楼靠窗的位置上端坐的男子道:“这位爷,真对不住,可给您添乱了!窅娘这就给您送上碧波阁珍藏的好酒,您消消气儿吧,多喝几杯,啊?”

    碧波阁的老板娘是出了名的精明能干,见风使舵,一双巧嘴能把人哄得团团转,然而,她说完这番话,却没如想象中一样得到半句回应。

    那是一位身穿锦绣白衣的年轻男子,气质高贵无双,他侧着脸,眼睛静静注视着方才那辆马车前行的方向,直到马车车轮滚动的声响和疾驰的影子都消失无踪,他却仍未收回目光。

    黑色的雕花窗扇大开,与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沉敛气质对比分明。他头顶的发髻用一根白玉簪随意绾起,手中的白瓷杯举在半空,如石像般一动不动。

    碧波阁的老板娘甚少被如此忽视,面子顿时有些下不来,赌气似的挥了挥手中的刺绣帕子,一跺脚,嗔怪道:“这位爷真是不解风情!奴家好生受伤……”

    ……

    马车绕远路回到相府,百里婧走下马车,恰好看到墨誉穿着状元朝服,头戴簪花状元帽,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出大门来,果然不出所料,新科状元郎正是墨四公子。

    左相墨嵩走在墨誉身侧,满脸堆笑地同身边的那些人寒暄,时而摆手,时而摸须,时而大笑,墨誉的神色也很踌躇满志,很符合状元及第时的兴奋。周围同行的人中有宫里的太监,应该是来宣旨的,看样子,是父皇召墨状元入宫觐见。

    连轿子都省了,墨誉跨上为他准备好的高头大马,马脖子上系了一朵大红花,而状元的朝服也是大红色的,红衣配红花,穿在墨誉身上很有新郎官迎亲的样子。百里婧轻轻一笑,没再继续看下去,而是从偏门进去了。

    后院里喂马的小厮碰着她,下完跪请过安,笑呵呵道:“婧公主,四公子中状元了,相爷说相府每一个家丁丫头们都可以去领银子喜钱,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百里婧点点头,随口应了一句:“确实是好事。”

    那小厮没眼力,见百里婧抬脚往前走,他却还追了上来,挠挠头皮尴尬地问道:“小的刚才听人说,陛下的圣旨上封四少爷做官了,还做了什么太子……太子侍读,那是什么官啊婧公主?小的又不懂……呵呵……”

    百里婧起初脚步未停,听到“太子侍读”四个字却猛地站住脚,眉头一蹙:“你刚才说太子侍读?”

    “是啊是啊,小的不知道那是做啥的。”那小厮还是乐呵呵的。

    百里婧却双眸一缩,尚且没有太子,哪里来的太子侍读?难道父皇真的要立七弟为太子?若真是如此,那么,前一阵子礼部尚书崔明哲和百里落一同来相府为墨誉贺喜,意图便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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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9】因何赌气

    百里婧却双眸一缩,尚且没有太子,哪里来的太子侍读?难道父皇真的要立七弟为太子?若果真如此,那么,前一阵子礼部尚书崔明哲和百里落一同来相府为墨誉贺喜,意图便不言自明。

    然而,这些与母后的猜测基本一致,黎家不过是想趁机拉拢左相府,明目张胆地当着司徒家的面抢夺朝中的势力。而她百里婧,身为左相的长媳,即便是大兴国尊贵荣宠的嫡公主,可因为夫君孱弱无力,根本帮不了司徒家的忙,且对黎家的野心构不成任何威胁。

    嫁,女孩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百里婧如今才开始明白其中的意思——她是皇嫡女,不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儿,她不能因为失败的爱情就投河自尽一死了之。倘若不能如愿嫁给自己挚爱的那个人,她至少也应该为了司徒家选择一个更可靠更有力量的人。

    爱情早就死了,自我折磨早该停止,她花了二十天的时间才弄明白当初有多任性。

    喂马的小厮退回马棚去了,百里婧独自一人穿过海棠苑中的假山高坡,不经意地一瞥间,发现一道藏青色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的湖心亭中。

    飞虹桥架在碧湖中央,连接左相府的东西两院,桥上风景独好,中央建有湖心亭,左相府的少奶奶们很喜欢去亭中赏景。

    然而,自那日百里婧毁了桥畔凉亭的木栏杆后,墨家老二老三的媳妇儿很是疑神疑鬼,便不大敢去亭子里久坐,湖心亭倒因此寂寥了许多。

    海棠苑尽头的假山高坡地势较高,视线开阔,百里婧能清楚地望见那道藏青色的身影扶着亭中的红旗柱子,微微弓着腰,似乎在干呕。她蹙眉四下望了望,竟找不到远山的影子,当下脚步转了方向,朝湖心亭走去。

    越走近,墨问沙哑的呕声越是清晰,他背对着她,长发未梳,散乱地披在肩头,随着湖面上刮过来的清风飘扬,身影显得异常单薄。百里婧十分确定墨问是在干呕,呕了几声便开始咳嗽,越咳越激烈,她一急,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墨问的背陡然一僵,仓惶地回头,往日沉静淡然的眼神闪过慌乱,见是她,他急急后退了几步,一脚踩在亭脚的边缘,身子一歪,向湖中直直倒去。

    “小心啊!”百里婧手快,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大力带了回来,墨问顿时压向她怀里,总算稳住身形没掉下湖去。

    然而,刚站住脚,墨问便按住了百里婧搂在他腰上的一只手,百里婧以为他要写字,墨问却将她的手摘了下来,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推开,接着是她的另一只手,同样被他拿开,他的人随即又往后退了两步,和百里婧保持着三步远的距离。

    百里婧莫名,疑惑地问:“你……做什么?”

    墨问虽然身子单薄,个子却高出百里婧一头,这会儿站着,完全俯视着她,然而,他只看了她一眼便敛下眸子,湖心亭中安静得只剩下风吹湖面的微弱声音,时有时无,渐渐地,墨问的唇边渗出点点血丝……

    “你流血了?让我看看!”百里婧一惊,朝他伸出手去,急道。

    墨问几乎是立刻又后退一步,双脚已经跨出了湖心亭的荫蔽,此刻,东边已经升起的太阳不偏不倚地照在他身上,在亭中投下一道黑色的影子,墨问薄唇紧抿,别开脸,伸手将唇边的血丝抹去。

    可是,越抹越多,他擦尽了,血又很快渗出来。

    与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交流很费事,假如他还不肯合作不肯给你任何提示,那么,你们之间永远别想相互了解,你永远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但是,百里婧总算明白,墨问在生气,所以,他拒绝她的靠近,拒绝她的关心,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百里婧站在原地注视着墨问的侧脸,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然而,多么可惜,她早已经不是鹿台山上的婧小白,倘若这争执和赌气发生在两个月前,她决计不可能像现在这般无言以对,她错了也好,韩晔错了也好,她都会厚着脸皮先道歉,她会耍尽了花样软磨硬泡,直到韩晔肯理她为止。

    现在,她早没了这个自信。不再自信她的花言巧语和无赖行径能再得到一个人的谅解,不再相信假如她放下自尊没有骨气地求他,他就会回报以千倍百倍的宠溺和包容。

    再不会了。

    她再不会爱一个人如韩晔一般,满心满眼里都是快乐和嚣张,她再也变不回当初的婧小白,她再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应该的……

    二十天的夫妻而已,只比陌生人稍稍熟悉些,大约知道彼此的名字、身世,但也仅此而已。

    一连擦了三次,墨问的手背已经被唇角渗出的鲜血染红,百里婧再没任何表示,墨问抬脚向朝西边迈去,可百里婧挡在凉亭中央,他便折身朝着火红的太阳一直往东走。刚迈出两步远,恰好遇到老二老三的媳妇迎面而来,将他往东的去路也堵得严实。

    墨问顿时定在原地不动。

    老二媳妇荣雪雁远远地便笑道:“呀,怎么这么巧,大哥和婧公主也来散步?我们今儿个可算赶上了!”

    老三媳妇李若梅扫了一眼墨问,又看向百里婧,开口道:“是啊,小叔中了状元,公公说都是祖先的保佑和陛下的恩典。我和二嫂特意带了些吃食准备喂湖中的红鲤鱼,听说能祈福辟邪,婧公主是个大忙人,可有工夫与我们一同投食?”

    大兴国的文官选拔有多种途径,权臣举荐,科举考试,陛下钦点,其中科举考试最普遍也最光明正大,但其余两种也十分常见。譬如,墨家老二、老三,都是不爱读书的主儿,于学问上没什么兴趣深究,自然也不愿动脑去学,仗着他们老子左相的关系才谋了两个闲差混混日子。

    不过,混日子容易,想在仕途上做出点成就政绩来就难了,墨家老二、老三的闲差等于拿着朝廷的俸禄混吃等死,而老四墨誉如今中了状元,自此便有了大好的前程——

    状元郎再不济也能入翰林院,倘若得到圣上的赏识,那更是前途无量,是以,老二老三的媳妇儿如何能不巴结墨誉?

    墨问被三个女人夹在了飞虹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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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小剧场】

    小白:干嘛不说话?

    墨问:……

    小白:为什么不理我?

    墨问:……

    小白:(转身)算了,有一种默契叫你不理我,我就不理你,咱俩回见吧。

    墨问:(扯袖子)别走。

    小白:(回头)为什么生气?

    墨问:(弱弱地)……酸梅吃多了,牙龈上火,大出血。

    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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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0】结发落水

    墨问被三个女人夹在了飞虹桥上,进退无路。

    十年以来,他甚少与相府中人打交道,即便墨家老二老三的媳妇已经过门好几年了,他与她们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身为墨家长子,生母身份低贱,至死都没拥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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