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丞相的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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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丞相的宠妻-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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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帐旧账,正好一起算。

 第088章 (待修)

    墨誉担任翰林院修撰和七皇子侍读以来,一直忙于适应翰林院的事务,这是他第一次到朝晖殿为七皇子讲课。。。。。。

    先帝时,对皇子的功课要求颇高,皇子们每日都早早来到上书房,由富有才学的翰林们授课,从早晨到晚上,除非寒暑季节可稍作休息、重大节日放假之外,平日里根本不可能有懈怠的时候,连行动自由都遭限制。

    景元帝一直对这种教育深恶痛绝,他继承皇位之后,并不要求子嗣每日集中在一处读书,而是每月逢单日大课,由太傅统一教授经文,双日则可随意。

    这日便是双日,墨誉下了朝便跟着引路太监一路来到七皇子的住处,朝晖殿。推开书房的门,就见七皇子端坐在书桌前,见他进来,狠狠白了他一眼,别开头去。书桌旁站着一位锦衣的大宫女,墨誉觉得有几分眼熟,半晌才想起来好像是黎贵妃身边的。

    七皇子百里明煦一直对墨誉有抵触心理,自上次的状元宴上墨誉就已知道,哪怕他在家中已练习了许多遍,现在真走到七皇子侍读这一步,却还是觉得尴尬。

    那大宫女大约二十出头,很会察言观色,见状,对墨誉道:“状元爷,这边请,七殿下恭候多时了。贵妃娘娘说,如果七殿下有什么不是,您尽管责备。”

    墨誉一笑,寒暄道:“不敢。”

    让七皇子翻开经书,他念一句,七皇子跟着念一句,墨誉对这些经文滚瓜烂熟,根本不需要参阅书本,从前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苦读总算没有白费,他胸有成竹地把他的学问灌输给七皇子。第一次尝到为人师表的骄傲,因此越读声音越是有力,然而百里明煦却连眼睛都不瞧经文一眼,只是摇头晃脑地跟着他念,念着念着打起了哈欠。

    墨誉无奈,用手指敲了敲书桌,道:“七殿下,请将方才臣读的这几段抄写一遍。”

    百里明煦望了望窗外,太阳照在芭蕉叶上,颜色都不一样了,他惦记着出去玩呢,抱怨道:“写什么写?我的字又不好看!你自己怎么不写?”

    “咳咳。”那大宫女在一旁咳嗽了一声。

    百里明煦偏头又瞪了她一眼,嘴里虽然念念有词地骂着,手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握着笔开始抄写。

    好一会儿,终于写好了,他将纸递过去,哼道:“写完了!现在我可以出去玩了吧?”

    说着,就要跳下椅子。。。。。。

    “慢着,七殿下。”墨誉拦住他,皱眉道:“这字,有许多写错了,比如这几个,若是日后在陛下面前出了错,或者让朝臣看了去,不仅会责备臣教导无方,还会议论殿下未用功读书,所以,为了七殿下好,还是用心再抄一次吧。”

    “你!”百里明煦气不打一处来,“已经抄了一次了,你还想怎么样!今天是双日,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读什么破书?!”

    墨誉已经镇定了许多,躬身拜道:“请殿下再用心抄写一次。”

    大宫女微笑道:“殿下,娘娘说了,墨状元的话都是对的,要您悉心听从墨状元的教导,不可调皮。”

    “好!好!母妃说的都是对的!我抄就是了!”百里明煦的脸已经气得通红,一咬牙坐下来,拿起笔就开始写,起初几行还算规矩,渐渐的,写着写着他的头越发地低下去,因为年纪小不曾束发,长发渐渐遮在白纸上,将他写的东西都挡住了。

    墨誉喝了一口宫人送来的茶,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

    好一会儿,七皇子突然哈哈笑出了声,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笑得抱着肚子直打滚,一甩手将桌上的白纸扔给了墨誉。

    纸片薄,轻飘飘落地,恰好停在墨誉脚边,墨誉这才看见纸上画着一只长了三张嘴的大公鸡,正在作仰天长啼状,旁书几行字:“老师如公鸡,整日啼不息。为何如此烦?鸟喙竟三双。”

    墨誉脸皮薄,早被不学无术的七皇子气得脸庞发热,这课是真没法上下去了,他手里捏着那张纸,转身就要走,突然听到外头太监通报的声音:“贵妃娘娘到——”

    ……※待补的分界线※……

    身为皇子的景元帝因为嫖宿乐伎而被查办,讽刺的是,待他登基之后,这条祖制仍旧严格执行。

    然而,这些卖艺不卖身的宫廷乐伎们虽然比外头的乐伎清白高尚得多,却也希望得到一个长久的依靠。是以,当她们打听到新上任的司正是个正正常常的男人,且是朝廷重臣之子时,便多多少少存了些攀附的心思,这些接二连三的秋波可不是白送给黎戍的。

    可惜,还是送错了人。

    黎戍在教坊司没呆够一盏茶的工夫,连一首完整的曲子都没听她们奏完,便匆匆地逃走了。

    这么来来回回地跑了两趟,耗费了不少时间,出东华门时竟还是遇到了司徒赫。

    黎戍对身边的那个领路太监道:“别送了,我知道怎么回了,你忙你的去吧!”说完,扭头朝前边喊了一嗓子,欢快极了:“赫将军——”

    司徒赫转过头,脚步顿住,眉头皱着,凤目微眯:“你怎么还在这?”

    黎戍瞧见司徒赫那来不及遮掩的愁容,方才的欢快又低落下去,三两步追到司徒赫跟前,抱怨道:“爷最近真不想见你,一见你就胃疼,酸的要死!敢情你是天天在家拿醋当水喝是吧?方才皇后娘娘也命人给你泡了杯醋,一气喝下去了?酸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啊?”

    还是怀念从前那个风一样的少年,带着婧小白走街串巷无恶不作,笑起来勾着一边唇角,凤目异常明亮。当他长到十六七岁时,这种风华也随着时日增长,凡是见过司徒赫的姑娘没有一个不脸红,这种种变化,旁人也许没注意,黎戍却都瞧得清清楚楚。

    然而,那时的司徒赫恨不得给婧小白做牛做马,她的一句话比圣旨还灵,让上树就上树,让下河就下河,拖得动就拖着,拖不动就背着。即便他们几个人很熟了,黎戍仍觉得婧小白不是什么大兴国的公主,她就是司徒赫一个人的公主。

    黎戍爱贫嘴,司徒赫却没心情和他开玩笑,继续沿着去路往外走,只说了一句:“四月十五的蹴鞠赛,你上不上?”

    黎戍追上去:“真要下手啊?”

    “上不上?”司徒赫固执地重复道。

    盛京的纨绔们不会诗词歌赋就罢了,谁不会蹴鞠?

    “上……吧?”黎戍颇为难地应付了一句。

    司徒赫脚步未停:“好,算你一个,我再叫上墨觉、墨洵。”

    “什么?!”黎戍差点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我说司徒赫,你丫疯了?犯抽还是怎么的?墨觉和墨洵那俩小子什么时候入得了你的眼了?脑门子被‘飞沙’踢多了吧!”

    司徒赫的表情依旧镇定:“只是组个队而已,凑够六个人。”

    “六个人偏偏找墨觉和墨洵?司徒赫,别当爷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墨家老二老三都不喜欢那个病秧子,你这是把病秧子往死里整啊!”黎戍冷笑:“以病秧子的身子骨,他肯去参加蹴鞠赛?以婧小白那种护短的性子,她能让你害了她的夫君?想什么呢,傻成这样了?”

    司徒赫停在元帅府的马车前,道:“回去好好准备蹴鞠赛,其余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我自有主张。”

    长腿迈上马车,刚坐定,黎戍掀起车帘,探头进去劝道:“赫,说真的,你这么做不值得啊,要是那个病秧子没死,你与婧小白就闹翻了,要是他死了,婧小白恐怕也不会待见你,以她那个臭脾气……”

    司徒赫冷笑出声:“你的意思是……婧小白会为了那个病秧子跟我闹翻?她要他,不要我?如果不是我死,就是他死,婧小白会选他?”

    “……”黎戍哑然。

    “走吧。”司徒赫对车夫道了一声,马车立刻朝前驶去,黎戍不得不侧身让开,却还是在后头叫了一声:“司徒赫!你就这么没出息!有种光明正大地跟婧小白说啊!”

    司徒赫没回头,在车厢内深深呼出一口气来。

    是啊,真没出息,从前没勇气与韩晔比,他一声不吭自甘堕落地认输了,现在,竟又这么不自信地拿自己与那个病秧子赌。明明,他知道婧小白永不会舍弃他,无论他变成什么模样。

    他司徒赫独独在面对婧小白时才会有妇人之仁,若是有些人以为他永远温吞良善,便是大错特错了。

    武举前的蹴鞠比赛,是皇室每年都会举办的盛事,参赛者分两队,都是青年人,一队是朝中重臣之子,一队是王子皇孙。

    然而,景元帝能上赛场的子嗣只有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年仅十岁,勉强也能凑个数,剩下的那两个名额,按照惯例,该由皇室宗亲补上。不过,今年恰逢荣昌公主和定安公主大婚之喜,驸马算是陛下的半子,这参赛的名额便应该由韩晔和墨问来顶上,理所当然。

    新帐旧账,正好一起算。

    ------题外话------

    +_+今天一天到晚的课,晚上下课后只来得及写这么多,待修,订阅了的亲不会重复扣点数的哈。

    龟速伤不起。好想睡觉啊睡觉。

 第089章

    黎贵妃哼了一声,将碎纸片随手丢在地上,道:“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将七殿下带成了什么模样!竟对那些伶人戏子的玩意儿如此钟情!恨不得将本宫气死!”

    黎国舅矮胖的身子走不了几步路便有些微喘,他也知道妹妹的怒意从何而来,却仍旧带着笑脸道:“妹妹,那个畜生你也知道,不听话,从小到大,不知打断了多少根棍子了,还是死性不改!从前也想过法子整治他,不给他银子花,断了他的口粮,结果,他同那群小混混玩得好,饿不死,连长兴街头的叫花子都是他兄弟!唉!畜生不可教也!”

    黎贵妃听够了这种解释,颇不耐烦地一甩袖子,到贵妃椅上坐下,言归正传道:“找我何事?难道皇上没给你儿子安排两司的职务?”

    “皇上已经下过旨,畜生今天已经上任掌仪司的司正了。”黎国舅答道,小眼睛一眯:“可是,杨弘那老匹夫竟在陛下面前参了戍儿一本,说什么礼乐误国,为了大兴国的长久基业,让陛下勿对礼乐如此上心!虽然不曾指名道姓,却是实实在在针对我们黎家!我当时恨不得喷他一脸的唾沫星子!老匹夫!”

    黎贵妃眉尖若蹙:“杨弘?可是那个吏部尚书?前一阵子我听落儿说了,要替戍儿谋一门好亲事,不就是杨弘的女儿么?”

    说起此事,黎国舅更是愤愤:“呸,那个老匹夫!前几天我去杨府提过亲了,杨弘那老匹夫却拒了这亲事,说高攀不上黎家!真是可恶!可恨!”

    “哦?高攀不上?”黎贵妃冷笑,“那就让他攀不上吧,那种人,我们黎家也不屑与之为伍。戍儿的婚事若是再等等,倒可以将三公主配给他,三公主今年十三岁,再等几年也就大了,正好趁这些年让戍儿缓缓,做出点模样来……”

    “不必。”黎国舅抬手打断黎贵妃的话:“妹妹,大哥这次进宫,正是为了此事而来,那老匹夫不是不愿意将女儿嫁给我儿子么,我还偏就要促成这门婚事,让他瞧瞧高攀不高攀是由谁说了算的!”

    黎贵妃听罢,笑出声:“大哥,这是何必?为了赌一口气,就把黎杨两家凑一块儿了?到时候还不天天争吵?有什么意思。我记得,黎狸也快及笄了,得给她物色个婆家了。”

    “狸狸不着急!”黎国舅忙道:“主要是她娘觉得狸狸还小,还能在身边养几岁,下个月才及笄,十八岁出嫁也不迟啊!”

    黎贵妃一笑:“大哥,不是我说你,儿女们的婚事还是早点准备的好,免得到时候慌了阵脚乱点鸳鸯。我瞧着,墨家的老四就很不错,和狸狸也算年纪相仿,墨誉又新中了状元入了翰林,且不论他将来能否成为首辅之臣,若是狸狸嫁入了墨家,墨相难道还不明白我黎家有心与其交好?”

    “将狸狸许给老墨家的小儿子?”黎国舅的表情非常为难,“跟老墨家做亲家?这……我还得好好想想,我就狸狸一个女儿,要是入了老墨家的门受了委屈可如何是好?待我回去同你嫂子商量商量。”

    黎贵妃颇为看不起他这副妻管严的样子,嗤笑道:“大嫂是会占星啊还是算卦,同她商量就知道日后黎狸嫁得如意不如意了?”

    ……

    墨誉回到相府时,看到有一辆马车停在大门前,却眼生得很,不一会儿,便见二哥、三哥从正门走出来,径自朝马车走去。

    车帘掀开的那一瞬间,墨誉瞧见里头坐的人是司徒赫。

    待二哥三哥相继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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