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娶夫养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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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娶夫养包子-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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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二郎却进了屋子,顾不得一室血腥气,蹲在凌娇身边,“阿娇……”

    凌娇瞧着周二郎是又气又安慰,忙道,“你进来做什么,这到处都是血,去外面等着!”

    “我不!”

    事事都会依着凌娇,这会子他无非想留在她身边陪着她,让她不必那么害怕。

    “你……”

    凌娇气的,却也没有法子,肚子痛的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外间不待大夫吩咐,又来了两个婆子,快速的收拾了,又重新铺上崭新的棉被,床单一类。又拿了拖把把地上血迹擦去,来来回回的清洗,不一会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还点了熏香祛除屋子里的血腥气。

    凌娇周二郎是没瞧见,那流出的那里是血,分明都是血块,乌黑乌黑的,明显中毒颇深。婆子瞧了之后连忙出去禀报,大夫微微点头,这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倒也不急。

    凌娇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却感觉肚子似乎不那么痛,就是血还流个不停。

    虚弱的靠在周二郎怀中。

    婆子进进出出的去禀报,好一会大夫才吩咐人端了药进来,喂凌娇喝下,又过了一刻中,两个婆子请周二郎出去,给凌娇用热水擦了身子,才扶了凌娇出屋子,倒在床上。

    内室的血块快速的从后门抬了出去,根本不从房间过。

    床上,凌娇血虽止住,却也像来大姨妈般,时不时暗涌一下,好在她坐的姨妈巾又厚又大,不必一会换一会换。

    大夫给凌娇把脉施针后微微点头,“以后按照老夫开的方子用,这身子便能调整回来,不过半年内最好莫要行房,也莫要做重体力活,保持心情开朗,前三月定要按时喝药,一天都耽误不得,半年后再怀孕,这孩子便会健健康康了!”

    言下之意,若是半年内怀孕,这孩子也不会健康,指不定还会伤了孩子。

    周二郎看着床上脸色惨白,浑身力气都没有,虚弱到不行的凌娇,连忙点头,“谢谢大夫!”

    “不必谢,诊金、药材、一应用具给一百两银子罢,至于尊夫人,若怕她回去没个照应,便在医馆多住两天,一天十两银子,若舍不得这银子,随时都可以走了!”

    周二郎自是不敢犹豫,忙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银票是一百两的数额,又摸出荷包,数了五十两递给大夫,“我们多住五天,等我媳妇身子好些了再走!”

    大夫看了周二郎一眼,又看了看床上的凌娇,毫不客气接了银子离开。

    周二郎坐在床边看着闭着眼睛睡去的凌娇,伸手轻轻给凌娇把头发抚顺,“见你受苦,只恨不得都十倍百倍在我身上,更恨不得去杀了那杀千刀的,为你出这口气!”

    周玉端了补血鸡汤进来,屋子里门窗都开着,血腥气很淡,却还是有,周玉是见到凌娇先前痛苦的,这会子见凌娇睡去,把汤盅放在一边,走到床边,“嫂子好点了吗?”

    “刚刚睡下了!”周二郎说着,看了周玉一眼,“你去弄点东西吃了,趴桌子上将就一晚,我明儿叫辆马车送你回去!”

    周玉微微摇头,“我不累的,二郎哥,我熬了鸡汤,要不要喊嫂子起来喝店再睡?”

    周二郎也犹豫。

    凌娇这么睡了,他知道她是积累的,可也知道她先前并未吃下什么东西,这会子身子肯定虚,喝点鸡汤多少补点力气。

    “你先舀一碗凉一下,等差不多了我再喊你嫂子起来,免得她醒过来,鸡汤滚烫烫的没法子下咽!”

    “好!”

    周玉去舀了鸡汤,拿了调羹不停搅拌,让鸡汤凉得快一些,又时不时回头打量凌娇,凌娇本来生的好看,平日里文文静静的,给人很好相处的感觉,但周玉是知道的,她这个嫂子很排斥外人,心思也多的很,但入了她眼的人,她定掏心挖肺的对待。

    如今虚弱躺在床上,楚楚可怜的,让她瞧着心疼怜惜的很。

    二郎哥待嫂子一片真心,这会子怕是更难受了。

    待鸡汤凉了,周玉端着,周二郎柔声喊醒凌娇,让凌娇靠在他怀中,周玉喂,倒也勉勉强强喂了小半碗下去,才让凌娇睡下,守了凌娇一夜,中途亲自给凌娇换了两次姨妈巾。

    周玉想,若有一个男人别说像周二郎待凌娇十分,便是有五分,她也会拿一百分来回报。

    第二日周二郎本打算送周玉回去,周玉是说什么都不愿意走的,“二郎哥,我可以给嫂子煮鸡汤,煮吃的,家里人那么多,多我一个也不多,少我一个也乱不了,你就让我留下来吧!”

    周二郎想外面煮的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他皮糙肉厚的,吃了没事,阿娇可不一样,便让周玉留下了。

    凌娇迷迷糊糊睡了两天,第三天才有了点力气,却还是虚得厉害。

    “别说话,你身子弱,啥也别说,等身子好了再说!”

    凌娇想问自己到底怎么了?感觉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周二郎索性把凌娇身体情况如实说了,“……,你看,你身子本就弱,回去以后可得好好养着了,家里粗活重活是万万不能碰,冷水也不能碰,洗衣做饭什么的,也别做了,安心养身子就好!”

    “又不是少奶奶,那就那么娇贵了!”凌娇淡声,心里却甜滋滋的。

    这身子以前瞧着弱,这些日子她也什么活都做,多少锻炼出来,如果一懒惰下来,以后要调理好,怕是很难了。

    “你就是少奶奶了,等回去,我出二两银子一个月,请人来家里做饭洗衣,你安心养身体就是!”

    凌娇哭笑不得,哪里就那么娇贵了。

    周玉却连忙上前,“不若把那二两银子给我赚呗,反正我都这么大了,厨艺也不错,蒸炒煎炸煮样样都拿的出手,二郎哥,给我赚吧,也让我多赚点,以后嫁妆丰厚些!”

    “你这丫头,我跟你嫂子还能少了你嫁妆不成!”

    虽说不是亲妹子,但一路走来,周玉对这个家的付出岂少了?如果手里有银子,二三千两总是要给的,让她嫁婆家也不会被人看轻,若是家里再富裕些,这嫁妆又要另加了。

    周玉痴痴笑了起来。

    “那我也要存一点不是,反正这银子给别人赚也是赚,二郎哥就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凌娇瞧着,微微勾唇,“你便让阿玉来吧,这个家交给别人我还不放心呢!”

    别人哪里有阿玉这么省心,把家里看护的紧。

    “既然你嫂子都这么说了,那就你来!”

    周二郎忽然想起阿玉今年才十一,年纪还小,这亲事不急,倒是阿甘好像都十六了,还没说媳妇,看来等阿娇身体好起来,阿甘娶媳妇的事儿也要说说了。

    就算不娶,也要先定下来的。

    在医馆休息了五天,凌娇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虽然身子还是有些虚,大姨妈已经走了,药还是要喝的,早晚饭后各一次,以后一个月来镇上把脉复查一次,连喝三个月便可以断药,然后再休养三个月便可以准备怀孕了。

    对此,周二郎对大夫还是比较感激的,更心生送阿宝过来学医的心思,毕竟多一些技艺在身不会累赘。

    三人套了马车,出了医馆,去镇上买了些东西便回周家村了。

    远远的,就听到有人在自己家门前哭闹,那样子跟死了亲爹似得,凌娇在马车里蹙眉,周二郎却下了马车走过去看,见一个妇人领着几个孩子跪在自己家门口,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干嘛呢?”周二郎问。

    那妇人一见周二郎,连忙跪爬到周二郎面前,“二郎,你可千万千万要帮帮我啊,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只有去死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周二郎大姑。

    周二郎看着她不言一语,想着凌娇身子不适正在马车里闷着呢,冷声道,“有什么事一会再说!”转身走到马车边把凌娇抱了直接回了屋子,把凌娇放在床上,“好好休息,我去看看!”

    凌娇对现在的周二郎很是相信,“去吧!”

    周二郎前脚出去,周芸娘后脚跟了进来,“嫂子,是大姑,她家姑丈在外面打死了人,被衙门抓住了,本来是要赔命的,却因为姑丈说了声他外甥女是郡王妃的侧妃,以后还是郡王妃,才被重新判为赔钱的!”

    凌娇蹙眉,“你怎么知道的?”

    “哪里需要我知道啊,好多人都知道了!”周芸娘说着,去看凌娇,见凌娇脸色不怎么好,忙问,“嫂子,你怎么了?”

    这些天在镇上,她怀着孩子也不能去看,在一个她也不敢出周家村,怕碰到赵贵,不然她就去看看。

    “没什么事儿,就是有些累,你让我睡一会吧!”

    流了那么多血,身子虽然感觉轻松不少,但是虚得厉害。在马车上就靠周玉怀里睡了一会,这会是又想睡了。

    “哦,那嫂子你睡,我出去看看!”

    “去吧!”

    凌娇看着周芸娘背影,微微一叹。

    周芸娘,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头发长见识短,有点无知但又没坏心眼,会嫉妒会羡慕,也会幻想,你对她好,她也是晓得还回来的,就是不够聪明,却有一颗慈母心。

    说到底就是一标准的农村妇人。

    凌娇本有心抬举周芸娘,可怎么抬举也抬不起来,便转身去教招弟了,好在招弟比周芸娘聪明,又懂事,性子也没定性。

    外面

    周二郎看着大姑,“你走吧,我帮不了你!”

    什么都不问,就是不想帮。

    这种人,六亲不认,嫌贫爱富,若真想走这门亲戚,他娶凌娇的时候来走走,不说送多少礼金,就来吃顿饭,他心里也舒坦些。

    结果连个鬼影都没瞧见,既然她不拿他周二郎当亲戚,今天就别怪他周二郎不拿她当亲戚。

    “你,你怎么这么黑了心肝啊,如今五百两对你周二郎来说算的了什么,你却一个子都不给我,你这杀千刀啊,眼睁睁看着你姑丈去死啊,你的良心被狗啃了吗?”

    大姑鬼哭狼嚎的厉害,村子里人都看不下去了。这种人实在是太不太脸了。从来不走动,一来就要钱,张口就五百两,真是癞蛤蟆张嘴——好大的口气。要说周二郎跟她在走动,两家关系也好,这五百两可能还能有戏,如今看来,怕是没戏了。

    周二郎却由着大姑骂,等她骂得差不多了,才淡声说道,“你如果识趣就赶紧走,不然我便让大黑出来撵你,我也不瞒你,我家大黑那可是头狼,平日里不出来,也不张口,一旦张口却必须见人血的,倒时别一口咬死了你,我可不负责!”

    周二郎可不是说说虎大姑,而是冷冷吆喝了一声,“大黑!”

    几乎瞬间,一条凶悍的狼出现在周二郎身后,别说大姑吓得差点尿裤子,就是在周二郎家帮忙的也吓得不轻,要知道这大黑可帮着周二郎家逮住了十来个盗匪,可见有多厉害。

    “走还是不走?”周二郎冷声。

    凌娇身子不好,他心情已经不好了,在凌娇面前不敢表现,怕凌娇担心,可在大姑面前,他可不管那么许多。

    大姑咽了咽口水,几个孙儿孙女早已经吓得哇哇大叫,一口一个“阿奶,我们要回家!”

    明显吓得不轻。

    大姑也吓坏了,跌跌撞撞起身,“不给就不给,你当我们喜欢啊,哼,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就看你周二郎能嚣张到几时去!”说完领着几个孙子孙女屁颠屁颠走了。

    “太不要脸了,先前我还以为是来借银子的,如今想来,她根本不是来借,而是来要银子的!”

    “可不是,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周二郎却没心思去管那些,让大黑回了后院,转身去看凌娇,却见三婶婆、孙婆婆都在屋子里陪着凌娇说话,周二郎见凌娇面露疲惫,明显是又想睡了,很有眼力见将三婶婆、孙婆婆请到堂屋说话。、

    把凌娇身体状况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这坏了心肝的,怎么就下得去手?”三婶婆骂道,心里暗暗感叹,好在发现了,如若不然,这阿娇岂不会一辈子不孕。

    想到凌娇一辈子不孕,三婶婆整个人都不好了。

    孙婆婆冷着脸。

    她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这大户人家外面看着光鲜靓丽的,这内里可肮脏了,这种事儿不止正妻对小妾下,还对丈夫下,更有小妾对正妻下,总之不是你害我,便是我害你,父不父,子不子的。

    也不知道到底阿娇从哪里来,怎么会被人下了狠药。

    若说她身子破了,可能是谁家宠爱的小妾,可偏偏她完璧之身,这下药之人,着实可恨。

    到底让凌娇好好养着,啥事都不让她干,起码这第一个月要当小月子坐,连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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