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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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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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了片刻的花轿上又继续闹腾起来。卿君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猜着子佩手里的瓜子是单还是双。子衿输了,被卿君贴上了张画了乌龟的纸条。自然卿君脸上也被贴上了不少的乌龟。一轿子的喜乐,穿梭在苍山之上,回荡在这西京雄浑苍凉的空气中。

    突然,花轿停下了,轿门被打开,出现了那张卿君惊艳过、思念过的脸——夜无俦,用她最狼狈不堪的模样,在这最猝不及防的时间。

    突然比忽然冒失。忽然有一种疏忽惊喜的浪漫,突然则是硬生生一个晴天霹雳。

    委实没有料到这般毫无征兆就到“新郎”面前了?电视剧里面即使寻常人家成亲也定然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怎么自己成了个亲,还是嫁给皇帝的儿子竟然这般萧索?瞧这四周环境,半点儿也没有皇城或王府的气派,简直荒郊野外的节奏!神马情况?

    子衿、子佩显然也凌乱了,子衿压着嗓子低声询问:“小姐,红盖头何在?”一语惊醒梦中人,卿君从各种不解的状态中清醒,忙满轿子的找那千呼万唤都不出来的红盖头。

    七王爷看着花轿中散落了一地的瓜子壳。他的新娘,额间贴着乌龟,霞帔退却了,红盖头不知所终了。须臾,这位倾国倾城的新娘眉头开了,从一堆瓜子下面找出了那只盖头。

    卿君拿着那粘了三两颗瓜子的盖头,如释重负。终究没有成为史上第一个丢了红盖头的新娘。

    七王爷的声音悠悠飘进花轿:“本王竟不知,近来女子额间尚贴附神龟,而不喜点朱砂了么?”

    七王爷眼中的揶揄,卿君看的分明。她将脸转向子衿,并使了个眼色。子衿明了,迅速为其'免费小说'整 理的妆容着装。

    卿君从盖头下偷偷看着,七王爷从容伸出了手,修长且骨节分明。

    “过来。”他说,一如初次见面。

    盖好盖头的新娘,在子衿、子佩的掺扶下,步步生莲。抖落了一地的瓜子,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令人尴尬的清脆声响。

    卿君“且伸削葱手,且跨凌波步”。夜无俦熟稔地盈盈一握新娘的纤纤腰肢,将卿君抱入迎亲的花轿内。卿君明显感到自己心动过速,肾上腺素飙升。幸好有着盖头挡着自己红霞翻飞的脸,否则岂不堪堪教人耻笑了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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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结了个婚

    卿君任由自己被夜无俦抱着,她听的他在耳畔,说着:“目前皇城局势非常,暂且委屈阿卿,于此敝邑,完成仪式,日后……日后本王定当奉送千倍万倍尊容偿还阿卿今日所受屈辱!”他不确定什么是她想要的,七王正妃的尊容,或许,她会中意。

    听闻这里是西京边郊的一处宅子,是叶扁舟名下财产,如今无偿贡献出来供夜无俦用作新房。虽则暂时的场所,倒也不随意凑合。虽则没有高朋满座、胜友如云的盛况,倒也布置的温馨喜庆。

    屋梁、阑干、窗棱、回廊,处处缀着绛红锦缎,大门前檐下悬着十六张喜字宫灯,各门各窗也是张贴着双喜窗花,竟连随行的一众千余将士此刻也是人人头上皆缠上了绛红锦缎,四处一派红光映辉,喜气盈盈。

    这几日,他竟是先行了一步,到这儿来布置了这一切吗?

    “虽则现下给不了你繁盛风光,这区区十里红妆,本王自当尽心筹措,绝不失了礼数!阿卿可还满意?”

    卿君几乎盈眶,频频点头,哽咽嗔怪道:“你如今局势仓促至此,竟还不务正业做这些。你我婚约左右不过一明目,既已求仁得仁,何必张罗如此细致入微。我不看中什么排场,想必王爷亦不是骄奢之人,非常时期,还是能免则免……”

    “西凉谁人不知本王骄奢?七王妃当真以为熟稔了解本王?何以有此‘能免则免’一说?”卿君那句“你我婚约左右不过一明目”虽是事实,却着实刺耳。夜无俦盛怒。

    卿君说的是理解感念的大实话,论理夜无俦即便不欣慰自己“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也断然不该盛怒。

    萧卿君无所谓的态度,触犯了夜无俦的禁忌。马不停蹄赶赴来叶扁舟的别院布置,只为看她一展芳颜,而她,却回敬他“何必”?

    他宁可她贪图无厌,不愿她无欲无求。她一定有所求,只是他从来猜不透。

    卿君执夜无俦之手,踩着自脚下延伸开来的红毯,进了喜房,千孙帐,百子被,绛红床幔,妖娆喜庆。抬眼望向夜无俦,还没有从盛怒的情绪中走出来。刚刚忿忿挑开盖头之后,便没再看她。

    卿君暗自腹诽。他对自己本便不纯粹,之前在平陵即便有些许暧昧,一旦牵扯焚琴,她便要靠边。比如他当日应承自己晚上过来,结果爽约。当日江浸月同自己道别,若他果真在意自己,也断无不闻不问之理!当初那样,如今这般又是几个意思?

    他定然是赴了旁人之约,分身无暇罢了。

    看吧,不是一心一意的感情,弊端便显现无疑。

    他不出声,她便也漠然奉陪。任红烛滴答滴答滴答滴答,独自落着泪,一对新人只是干瞪眼。

    “我困了!”最终卿君终于瞪不动眼,乖乖认输。

    此言似乎正中夜无俦下怀,他悠悠抬首,道:“那便伺候本王就寝。”

    卿君用眼神传递着自己的疑惑,她困了,便伺候他就寝?这是什么神逻辑?

    “你不会以为,这样僵着,这洞房花烛本王就会放过你罢?”

    正在两人僵持之际,房门被打开。来人是煮鹤。

    夜无俦收回抬许久的手臂,敛眉问道:“何事?”按说新房不宜打搅,既然煮鹤进了来,定是有要事相商。

    煮鹤扫了眼端坐塌上的卿君,如今的七王妃,表情怪异,道:“碧池,求见。”

    哦,明白了。他的心头爱前来踢馆了!

    夜无俦转头望了卿君一眼,卿君被他看的莫名其妙:“看我做甚?我可不愿做妒妇!最好叫上焚琴,咱们洞房之内还可凑一桌麻将……”

    “萧卿君!”夜无俦愤然打断了卿君滔滔不绝奇谈怪论。此番他是真的盛怒了!他望向她,只是期冀从她脸上寻着一丝醋意。可是她竟然大方开朗竟还要叫上焚琴?当真对他无谓至此了吗?那先前眸中含情的模样又是做给谁看的?

    这个反复无常的女人!这个妖孽冷情的女子!简直不可理喻!

    夜无俦甩了衣袖,夺门而出!

    一个洞房花烛夜,前后两次捻虎须,独守空房的卿君想想都觉得自己霸气侧漏!

    待夜无俦摔门而去的余音终于冷寂无声了之后,她又无端感伤:“明明是会佳人去了,搞的好像是我做错了事……”

    偏厅,夜无俦身着喜袍,翩翩而至。脸上怒意未消,对着来人,言简意赅问道:“碧池,着急求见,有何要事?”

    风尘仆仆的碧衣女子,从夜无俦身后抱住他,双臂缠绕着夜无俦精壮的腰肢,碧池说着:“我的要事,便是我想爷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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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在吃醋

    “胡闹!”夜无俦甩开了碧池双手,于偏厅内的太师椅上入座,对着一旁的煮鹤喝叱:“你便是这样谨守你的本分的?无论何人何事,不加筛查便一通上报本王吗?”

    煮鹤怨怼的扫了眼碧池。

    “你莫要殃及无辜了!你听闻是我,便来见我了不是吗?”碧池咬着唇,泪盈于睫,楚楚可人。

    可是,夜无俦似乎不卖账:“本王不是你们争夺嬉戏的猎物,你们也消遣不起!既然没有什么要事,本王今日也不便作陪。煮鹤,你稍后收拾出一处,供碧池今晚休憩。”

    碧池讶异问道:“今晚你不陪我了?”

    “今日之事本王不追究,你便以为自己所为本王当真好耐心?这种试探的把戏,你既已达到目的,便适可而止。本王提醒你,莫要一而再!”

    见碧池小鸡啄米般不住嬉笑点头。他说:这种试探的把戏,你既已达到目的……他知道自己在试探,他为自己抛下新婚娇妻,这目的,的确已然达到。

    夜无俦见她这状态,摇头愠怒道:“没一个省心的。”便甩袖离去。

    回到喜房之中,见卿君已然躺到暖被窝之中,呼呼睡去了。

    连日颠簸,她定然是累坏了。

    可是,再怎样累,他今晚都不会怜香惜玉!

    他边朝着床塌亦步亦趋,边为自己宽衣,随手便将自己的衣物褪却在地上。只着一身寝衣,掀开被子躺在了卿君身侧。他故意动作粗野幅度过大,为的便是吵醒她,可她仍面朝里间,纹丝不动。

    他忍耐的许久,又大声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继而又夸张翻了个身,卿君依旧纹丝不动。

    他又忍耐了许久,重复了一边之前的举措,卿君依旧纹丝不动。连呼吸也不曾凌乱。

    是可忍孰不可忍?夜无俦又翻了个身,朝向卿君一侧,无奈道:“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萧卿君耐力极为持久,依旧纹丝不动。

    夜无俦当机立断决定换招。他朝卿君一侧更近一步,见她没反应又近一步,直至自己整个儿前胸贴紧了卿君后背,对方还稳若泰山岿然不动,他决心不再手下留情。

    他先是隔着卿君的寝衣乱摸了一通,觉着如同“隔靴搔痒”般不痛快,试探着朝卿君领口寻摸而去。

    “沉睡”的卿君关键时刻“醒”了,抓住自己胸前的爪子,故作惺忪睡态的问夜无俦:“你干嘛呢?”

    夜无俦讪讪笑着:“刚从外边回来,手凉,找个地儿暖暖手。”

    “哦,那我传子衿给爷打盆热水洗洗……”卿君说着,便起身欲唤外间的子衿,却被夜无俦一把上前堵住了嘴。这夜无俦用来堵住卿君嘴的,不是别的,而是他自己的嘴。

    可怜卿君的呼喊尚未出口,才初初启唇摆好口型,便遭遇**滚烫的突袭。防不胜防。她想防御,奈何他的舌已长驱直入,滑入她齿关;她想逃离,他似乎早已洞悉她心思套路,适时用掌抵住她后脑勺,岂容她逃遁!

    难道今日便要被吃干抹净?难道当真要入乡随俗同旁人分享一个丈夫?迟早是要走的,先前这夜无俦便弄的自己心绪难宁,若是有了身体痴缠,到时还会不会走得潇洒?

    “你难道不知道,做这种事情要专注纵情吗?”夜无俦松开了她被吻的红肿的唇,对她的心不在焉表示抗议。

    卿君回过神来方觉察到自己嘴唇火辣辣的疼,害怕自己变成香肠嘴,她忿忿对肇事者无理道:“怎么,在bitch那儿没吃饱?还要加餐?”

    “你……在吃醋?”

第五章 溃不成军

    正当卿君转溜着眼珠寻摸着什么话题打岔的时候,那人迷离着双眼,张牙舞爪又朝她扑来。

    既来之,则安之。不是说生活就像内什么吗?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罢!

    给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动员之后,卿君闭起眼,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凛然慷慨服刑——来吧。

    卿君被扑倒随即便又被一通乱啃。啃完她嘴巴接着啃她耳垂,要命的是还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男人的气息,那是不可一世的卿君上一世惟独不曾领略过的滋味——酥痒难耐。

    “爷对每个女人都这般如狼似虎吗?”

    “爷只对阿卿如狼似虎……”

    “爷对每个女人都这般奉承讨好吗?”

    “爷只对阿卿奉承讨好……”

    “唔……嗯……爷对每个女人都会动情吗?”

    “爷只对阿卿动情……”

    分明是赤果果不负责任的甜言蜜语,奈何此刻卿君却听的很受用。

    夜无俦果然是个中高手,各个前戏环节都掌握的恰到好处。卿君无奈的想:那是被多少女人调教出来的熟稔!

    卿君一边欲拒还迎,一边暗爽享受着最原始的欢愉。

    就在扑倒与反扑倒的拉锯战即将进入尾声,卿君即将缴械投降之际,喜房的门外响起了煮鹤清冷的声线在满室暧昧的空气里回荡:“爷……”

    卿君初初放开一点,猛地被人一提醒,她又开始拘谨了起来。

    她娇羞的推开正埋在她脖颈处啃的正欢的夜无俦,指了指罗帐之外,然则夜无俦此刻正在动情之时,哪里顾得了?

    夜无俦一把拽过卿君,已然云里雾里的卿君被他这般生猛一拽,便覆到了夜无俦之上。衣衫已然被撕扯得如同虚设,长发也凌乱如同卿君此刻心境。双腿被夜无俦摆成屈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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