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狂妃,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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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纵狂妃,相公太傲娇-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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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黑龙敖澈真有那么厉害,居然连父皇都不敢拿他怎么样?”宇文长及听完自己老哥的烦恼后,发出了一个大大的句号。
    “嗯,毕竟人家是山贼出身。不过,我觉得父皇没有出兵讨伐是因为黑龙敖澈的父亲魏国公是曾经的功臣,只是一个不小心走了弯路。”宇文长恭解释完毕,喝了一大口酒。
    “好吧,父皇一向仁爱。可是,三哥若是你以后当了皇帝,还会留着他吗?”宇文长及略一颔首,旋即面露疑惑。
    “这个嘛,得看他是否服我。”宇文长恭淡漠一语,眼底不由得闪过一抹纠结。
    “那他肯定是死定了,现在就敢这么不把你放在眼中!”宇文长及闻言,笑着回应。
    宇文长恭淡笑,口上虽然什么也不说,但是心里却突然有了答案。
    而后,他话锋一转,问起了宇文长及惆怅的原因:“在我的记忆中五弟向来是个开朗之人,今天的状态明显不对,不知流霜姑娘究竟给了你多大的刺激啊?”
    “这倒没有,我只是怪自己走不进她的内心。”宇文长及故意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笑得一脸豁达。
    “好吧。不论如何,你根据自己的内心去活就对了。反正我认为流霜是个好姑娘,你应该好好待她!”宇文长恭在遇到这种情感问题时,明显有些木讷,索性说出口的话也不那么的生动形象,可是却很有道理。
    宇文长及点头,接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将宇文长恭的酒杯倒满,最后豪迈地说道:“来,三哥,为我们的烦恼干杯!”

  ☆、194。v116娘子,看来你的酒还没有醒。

当天夜里,德王府迎来一个神秘的客人,她身姿曼妙,戴着面纱,远远望去恍若天仙下凡。
    “流霜拜见义父!”她秀口一吐,温婉之声如黄鹂低鸣,清脆悦耳。
    “嗯,几日未见,你出落得更加明艳动人了。”宇文承德负手而立,仔细打量了流霜一番后,不禁发出了赞叹播。
    “谢义父夸奖!”老实说,流霜听这样的话听了不下几千遍,可是对别人她可以装作,爱答不理,可对宇文承德,她不得不表现得感恩戴德。
    毕竟,他是自己的养父。如果没有他,她说不定早就死在当年那场满门灭斩之中。可同样的,如果没有他,她也不会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无情无义,想爱却又不敢爱。
    “哈哈!果真是我的好女儿!”宇文承德见流霜对自己如此恭敬,忍不住朗声大笑。
    低头的一瞬,见流霜的手上戴着自己送过去的紫玉镯,他欣慰一笑:“没有想到你现在都成了敏月郡主了。”
    “多亏了太后娘娘的懿旨。”流霜垂眸,回以浅笑。
    可是,她的心里却甚是纠结,因为她根本不想当什么敏月郡主,更何况,她一点儿也不想成为宇文承德谋反过程中的一枚棋子跫。
    不过,聪明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早就是棋子,只是不肯承认罢了。再加上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她怎么可能不依仗着宇文承德的权利?
    “嗯,能讨得太后的喜爱,你真是义父的骄傲!”宇文承德淡漠一笑,眼底掠过一丝阴险狡诈。
    原本他还在惆怅该让流霜以怎么样的身份进入皇室,现在既然太后封了她为敏月郡主,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嗯。”流霜略一颔首,心里不由得对宇文承德找自己过来的原因很感兴趣。
    于是,皱眉想了一瞬,她微笑着开了口:“不知义父此次找我有何要事?”
    “你过来,我小声地告诉你!”说着,宇文承德向流霜招了招手,随即将嘴凑到她的耳畔轻声说了几句。
    闻言,流霜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于心不忍,可是转瞬即逝,信誓旦旦道:“义父放心,流霜一定不辱使命!”
    “嗯,我相信你!”宇文承德欣慰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叫流霜赶紧回宇文长及那里,以免遭到怀疑。
    “孩儿告辞!”流霜领命后,冲着宇文承德盈盈一拜,然后转身离开。
    瞅着流霜渐行渐远的身影,宇文承德的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他才不会告诉流霜,其实当年的灭门事件是拜他所赐,而她这些年一直在认贼作父。
    ————
    宇文长恭拖着醉醺醺的身子回了东宫,无疑又是给凤倾狂找了个麻烦。
    这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有啥想不开的?我也是醉了……
    她不停地心里抱怨,但还是没有对宇文长恭不闻不问。
    毕竟,他是自己的夫君,无论如何,就算对他一丝感情也没有,她还是得做出些表面功夫。
    更何况,她对他是有感情的,只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来人啊,将太子爷扶到欧阳大夫那里去!”随即,她扭头吩咐了站在一旁的佣人。
    见他们扶起宇文长恭往前走,她也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欧阳长霆表示自己这一天是忙碌的,先是和装疯卖傻的姚珊儿周,旋,后是给云萝郡主上药,现在又要给宇文长恭醒酒。
    凤倾狂低头,见宇文长恭的脸上红得厉害,突然想起了一个词——酒精过敏。
    一瞬间,她变得紧张不已,立马催促着欧阳长霆给他治病。
    而她自己则站在一旁,不时关切地询问:“欧阳,他没事吧?”
    “启禀太子妃,太子爷没事,只是平时喝酒喝的太少,这一次又突然喝这么多,有点不适应,一会儿喝了我配的药应该就好了。”欧阳长霆检查完毕后,恭恭敬敬地回答。
    不过,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嫉妒不已,一点儿也看不惯凤倾狂对宇文长恭这么好。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在醒酒药里加点毒药,可是转念一想,选择了放弃。
    毕竟,他又不傻,何尝不知道此刻下药定会被怀疑,何况这谋害太子是多大的罪过。
    “嗯,那就好。”凤倾狂一心放在宇文长恭的身上,哪顾得了欧阳长霆的感受?
    倘若她早知道这样秀恩爱引起的后果会那般的严重,一定会选择低调再低调。
    不多时,欧阳长霆给宇文长恭配好了药,简单地交代了几句后,便递给了凤倾狂,还特意提醒了一句:“以后可不能再让太子爷蘸酒!”
    “嗯,知道了。”凤倾狂略一颔首,垂睫瞥了一眼满脸绯红的宇文长恭,突然觉得他甚是可爱。
    不过,当她叫人扶着他回房,自己亲自伺候他时,不禁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只见宇文长恭的手一直紧紧地攥着她的
    手,任她怎么挣开也没有办法。
    “该死!”她低咒一声,有些气急败坏。
    她听人说过要是喝醉了,力气会变得很小,可是宇文长恭这种情况完全是违背了这个道理。
    适时,涟漪煎好了药端了上来,见凤倾狂的手正被宇文长恭死死地拽着,有些不知所措。
    楞了许久,才大着胆,开口问道:“娘娘,这个药怎么办?”
    “啊?”闻言,凤倾狂下意识地一惊,旋即一脸无奈地说道:“先放桌子上吧,我一会儿喂他!”
    “是!”涟漪点头,接着把药放下,便自觉地退出了房间。
    此时,凤倾狂正在用力挣开地宇文长恭,见实在没有反应,她索性心一横,低下头,张大嘴,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谁料,宇文长恭不但没有将她松开,反倒是越拽越紧了。
    “马达!你赶紧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凤倾狂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可最终结果是,她话刚一落地,便立马蔫了气。
    谁叫她摊上宇文长恭这么个无良的主儿呢?
    不知过了多久,她竟坐着睡着了。
    再睁眼时,映入眼帘的宇文长恭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你看着我干嘛!”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因为你好看啊!”宇文长恭玩味一笑,脸上满是放荡不羁。
    “无语!”凤倾狂一脸嫌弃地说完,便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
    脑袋有点微疼,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记不起来。
    “来,喝药!”宇文长恭见状,立马端起桌子上的药准备喂凤倾狂。
    “等等!”突然,凤倾狂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愣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该喝药的人该是宇文长恭,一瞬间,她勃然大怒:“宇文长恭,你大爷的!自己喝了酒居然喊我喝药!”
    随着话语的戛然而止,宇文长恭手上的动作僵了一下,许久才疑惑不已道:“娘子,你不会是酒还没醒吧?”
    “啊!”顿时,凤倾狂惊诧不已。她分明记得喝多的人是宇文长恭啊!
    可现在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故意想作弄她?
    她越想就越生气,索性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冷冷地瞪着宇文长恭道:“这个药就留给你喝了!”
    宇文长恭见状,不禁有点担忧:“娘子别闹了,乖乖喝药,喝完了,酒就醒了!”
    “你再说一遍!”凤倾狂阴着脸,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乖乖喝药!”宇文长恭说着,用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凤倾狂的鼻子。
    凤倾狂满腹疑虑,猛地一下将宇文长恭的手打开,没好气道:“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娘子你忘了自己在从外面回来就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了吗?”宇文长恭本来不想说,可是见凤倾狂一直逼问,不得不如实回答。
    话音一落,凤倾狂惊诧极了:“明明是你喝多了好不好!”
    “娘子,看来你的酒还没醒!”宇文长恭生气地叹了句,见凤倾狂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凤倾狂头疼不已,她想不明白为何醉酒的人最后变成了自己。
    “涟漪到底是谁醉了?”抬眸的瞬间,见涟漪在场,她便着急地问了起来。

  ☆、195。V117看来宇文长及又带坏你了。

闻言,涟漪迟疑片刻,老老实实地答道:“娘娘,太子爷说的没错,的确是您没醉了。”
    “什么!能不能不要和我开玩笑啊!”话音刚落,凤倾狂满脸的不敢置信。
    涟漪点头,眼神之中满是坚定之色播。
    “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凤倾狂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可惜一无所获。
    最终,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断片了。
    “娘子,你没事吧?”宇文长恭见状,关心地问道。
    “没事,我好得很呢。”凤倾狂猛地回过神来,清扬一笑。
    “嗯,那把这个药喝了吧?”宇文长恭温柔地说完,端起药递了过去。
    凤倾狂目光微沉,瞥了一眼那碗褐色的药,不禁有点呕心,于是赶紧一脸嫌弃地挥了挥手:“快点拿走吧!我都醒了,喝什么药啊!跫”
    “好吧。”见她执意不喝,宇文长恭也无可奈何,索性直接将药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涟漪。
    凤倾狂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满脸诧异地望向宇文长恭,轻启朱唇:“昨天晚上我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这个嘛,让我想一想!”宇文长恭说着抚了抚下巴,俨然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
    “到底有没有啊!”凤倾狂有点着急,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宇文长恭玩味一笑,许久才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来:“你猜有没有?”
    尼玛,这货是属黄瓜的,欠拍!
    凤倾狂忍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句,脸上不由浮出几丝愤怒。虽然有时候她自己很喜欢卖关子,可是当面对别人卖的关子时,不禁有点措手不及。
    短暂的呆愣后,她狠狠地瞪了几眼宇文长恭,有点气急败坏:“宇文长恭,咱能不能简单干脆点!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好了,娘子,不要生气,为夫给你说实话就好了。”宇文长恭心里好笑,但是却强忍着笑意,淡漠一语。
    “嗯,这才听话的乖宝宝嘛。”凤倾狂下意识地拍了拍宇文长恭的肩膀,笑得一脸灿然。
    随即,宇文长恭便给她说起了昨天晚上的具体场景。
    原来,凤倾狂回到东宫时就昏昏欲睡,在处理完姚珊儿和云萝郡主的琐事后,她便腾地到地。
    正巧这时,宇文长恭回来,见到此情此景,立马将她抱去找了欧阳长霆,并给她拿了醒酒药。
    得知真相后,凤倾狂心里那个汗哒哒啊!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所记得的一切和实际情况都是反的。
    不对,宇文长恭身上怎么会有酒味?
    她突然闻到了刺鼻的味道,不禁沉了脸,厉声道:“好你个宇文长恭,居然敢骗我?”
    “娘子此话怎讲?”宇文长恭有点诧异,心里觉得凤倾狂肯定是酒喝多了还糊涂着呢。
    “还在跟我装糊涂吗?”凤倾狂的脸黑得吓人,说话的语调也比最开始的时候重了不少。
    平素里,她十分见不得有人对自己说谎,现在宇文长恭作为她的丈夫居然敢带头骗她,让她怎么能够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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