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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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庶女为妃-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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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邪扣住她手臂的手紧缩,寒声质问:“那个男人是木夜吗?”

西门疏心一惊,手腕痛楚持续袭来,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痛,而是担忧的拧眉抬眸。

他居然知道自己与木夜的关系,是猜的,还是真的一清二楚?

她的反应,给了他答案,东方邪原本只是猜想,岂料却被他猜中了。

“母妃知情,或许她是你们之间那条红线。”两次在佛堂过夜,第一次,他没在意,而第二次,恰好那次他在玉溪宫等了她一夜,回来之后,她带了一身痕迹回来,偷吃也不知道擦嘴,她是笃定有母妃的护避,他不能拿她怎样吗?

想想他就觉得讽刺,他在玉溪宫等她,而她却在佛堂与人欢好。

怪不得母妃要保她腹中的孩子,原本孩子的父亲是木夜,母妃就如此笃定,孩子真是木夜的,她可是自己的帝妃,就那么确定自己没宠幸过她吗?

西门疏紧咬着银牙,还以为她跟木夜的事可以瞒天过海,没想到东方邪清楚得很,垂着眸,一言不发。

东方邪松开她的手臂,改去钳住她的下颔,迫使她看着自己,看着那双清澈的黑眸中映出他的影子,东方邪阴寒的冷笑在唇角绽放,嗓音变得冷硬万分:“默认。”

“是谁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西门疏停顿一下,说道:“孩子不是你的。”

“正因如此,朕绝不会让他来到这世上,绝不。”加重“绝不”两字,忽略掉她眸中浮现出那抹疼痛难忍的酸涩,东方邪一双深邃冰冷无温。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粗暴的吻落下。

他的吻似冰,寒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钳住她下颌的大手不但没松,反而加重力道,不给她机会咬伤自己,龙舌灵活的挑进她口腔,霸道的纠缠着唇齿,毫无感情的掠夺。

倨傲无情,将无力的她逼得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只能接受,窒息而疯狂的吻结束,两人都没占到便宜,东方邪唇瓣上又渗出血,但看着她情不自禁的颤栗,有种取胜后的得意。

西门疏很狼狈,却也带着致命的惑,挑衅瞪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洞,像漩涡般,一不小心就会被吸入其中深陷,万劫不复。

她是赤着身,东方邪衣衫却完整,这让她更处于弱示,从而也激起她压抑在心底的恨意。

“怪不得连冷傲的木夜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这具身体就是天生的淫。”东方邪钳着她下颔的手松开,指腹肆意的在她的粉唇上摩挲。

西门疏张嘴就咬他的手指,送到嘴边的东西,岂有拒绝之理。

手指传来的痛,让东方邪蹙眉,却没抽出自己的手,反面深入进她嘴里,挑****逗着她的丁香,甚至指尖都碰到她的喉咙,欲呕感传来。

西门疏清楚的知道,不是假孕丸的药效,而是他挑****逗。

牙酸痛,都咬到他手指上的骨头了,他却依旧没抽出来的意思,继续。。。。。。

西门疏只觉屈辱,恨意昭然,眸中杀气涌现,倏地,西门疏素手滑落向他的腰际,熟练的取下缠在他腰间的软剑,那速度快得让东方邪察觉她的用意,却来不及阻止。

血,喷溅出,妖艳刺目。

空气凝结,气息诡异。

在西门疏挥出第二剑时,东方邪立刻从震惊中回神,钳制着她握剑的手腕一转,剑从她手中掉落。

东方邪侧目,低头,看着左臂,剑伤很深,都能看到里面白森森的骨头,如果不是她没内力,腕力又不够,那一剑绝对能削掉他整条手臂。

剑尖从他胸膛划过,衣衫划开,皮被划破,渗出血。

如果说第一剑,她是在情急之下挥,但第二剑,她是挥向他的脖颈。

她真的想要自己的命,这个认知让东方邪心里堵得闷。

对,不是愤怒,是闷闷的堵。

封住身上几处大穴,盯着她,东方邪深潭般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说道:“除了她,你是第二个,能从我腰间取走软剑。”

西门疏淡淡的一个冷笑,刚刚想要他的命,不是被他逼得冲动之下,而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为了他的孩子,你就真要置我于死地吗?”东方邪问道。

西门疏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一言不发。

东方邪眸子微眯,不悦的光芒一闪而过,沉声道:“甘蕊儿,朕的忍耐是有限度。”

西门疏冷笑,却依旧保持缄默。

她的忍耐何尝没有限度?

东方邪不屑的冷哼一声,言语中夹杂的浓浓的讽刺。“他与朕是表兄弟亦是敌人,而你却与他苟合,还暗结珠胎,这事若是让你哥知道,他情何以堪?”

心中涌起一股愤怒,西门疏秀眉微颦,道:“我们是兄妹。”

“可惜,他对你可不是兄妹情。”都见血,纵使东方邪半癫狂,也无法继续下去,除非他想流血身亡,或是不想要自己的左臂了。

捡起软剑,扯下床上的被子,覆盖在西门疏身子上。“朕没来过玉溪宫。”

话一落,东方邪纵身跃出窗外。

他这次来玉溪宫,未惊动任何人。

东方邪走后,西门疏坐在地上,目光呆滞落在地上的血迹上。

果然,她杀不了他,如此好的机会,她都未能杀他。

能伤到他,只因他卸下了防备。

“朕没来过玉溪宫。”东方邪临走前的话回荡在她耳边,他是什么意思?

半个时辰后,阿秀推开门,刚踏进房间,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阿秀猛的一震,快速冲向内室,映入眼里的一幕,让她心胆俱裂。“六小姐。”

阿秀的声音,将西门疏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被子滑落在腰际,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还留下暧昧的痕迹。

而她这才感觉到一阵凉意,拉高被子捂住身子,碰到胸前的肌肤,冰凉一片,让西门疏心一惊,她刚刚居然失神的忘了冷。

“六小姐。。。。。。”

“遇到采花大盗了。”阿秀话音未落,西门疏就极其淡然的说道,好似在说今天的天气似的。

采花大盗?阿秀嘴角一抽,这不是寻常百姓府中,这是皇宫,戒备森严的皇宫,那个采花大盗该多有本事啊!

阿秀不再多问,上前扶起西门疏,放她坐在床上,自己则出去打热水。

西门疏在泡澡,阿秀在清理内室。

天牢。

胡易在为东方邪处理伤口,包扎好之后,胡易特别好奇的问:“邪,谁有这么能耐,伤你这么重。”

天牢不养人,胡易俊雅的脸色苍白而憔悴,失去往日的风采,牢头很照顾他,每天大鱼大肉,如果胡易说,他想要个女人解闷,估计牢头都会给他找个女人来相陪。

谁叫他身份特殊,妹妹是帝后,又是帝君的朋友,父亲又是淑太妃的恩人,他们敢怠慢吗?

东方邪睨了他一眼,也没隐瞒。“甘蕊儿。”

胡易嘴张成型,震惊无比,甘蕊儿,居然是甘蕊儿。“力风知道吗?”

东方邪摇头,拉下袖袍,胡易又问道:“不准备告诉力风?”

“告诉他,他信吗?”东方邪没好气的反问,估计他一说,力风肯定会说他在是诽谤。

胡易默了,想到在御书房,力风差点要了他的命,他不怪他,只是觉得寒心,又同命相连。

都为了自己的妹妹,忽视了友情。

“易,你说坐在轮椅上的甘蕊儿,能不能在一瞬间将人给推下水?”东方邪沉声问。

“能。”胡易无比坚定,随即又说道:“不过,她自己也会掉进水里,坐在轮椅上推人下水,没有人帮她,她控制不了轮椅滑动的冲击力。我想,她不会傻到推人下水,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谁会傻到去做。”

东方邪沉默片刻,神色复杂的闪了闪,沉声问道:“假如是在有护栏的回廊上呢?”

“更不可能,坐在轮椅上,只高出护栏一个头,别说在瞬间推下一个人,就是想将五十斤重的物体越过护栏丢进水里都成问题,当然,不拆除那人能站起来。”胡易不知他为何这么问,却很笃定的回答。

东方邪又问道:“甘蕊儿双腿重伤,是真还是假?”

“她跪针板,是真是假?”胡易反问。

东方邪沉默,见他神色复杂的纠结在一起,胡易却担忧起来。“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絮儿被她推下湖里,孩子小产了。”

“什么?”小产与早产,一死一活。

☆、第八十八章 两男对峙

质子府。

书房,木夜坐在案桌前,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陷入沉思中,门外突然传来墨的声音:“主子,属下有急事禀报!”

木夜眸光一闪,敛起思绪,声音略显沙哑,冷声问道:“进来。”

木夜独自在书房时,没有他的允许,是不许任何人闯进,就连他的亲信墨也不例外。

墨推开门,跨进门槛儿,来到案桌前,见木夜手中拿着一根玉簪,嘴角抽了抽,太子又想那女人了,悲啊!

木夜冷剜了他一眼,冷若冰霜,冷声问道:“何事?”

墨顿时回神,神情闪过一抹担忧,说道:“皇宫里来人传帝君口谕,急召您入宫!”

木夜妖冶无双的脸上,露出一丝冷洌之气,在这节骨眼上召他入宫,不觉得是找自己聊天。

“太子,帝后被贵妃推下水导致小产了,这事跟您有关系吗?”墨问道,东方邪从不私下召太子入宫,而在出事后第二天,就召太子入宫,在这风口浪尖上,不难猜出东方邪的心思。

见缝插针,只要有机会置太子于死地,他是绝不会放过。

一个月过了半月,太子可不能在这时候有任何闪失,届时,他们的损失就不是前功尽弃,而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小产?”木夜冷嗤,精致妖冶的五官掠过讥诮,唇角带着丝丝寒光。“她根本就是假怀孕,如何小产?”

墨一惊,并非因温絮假怀孕,而是太子知情,居然没告诉自己。

这事并非什么大事,他们也不屑用女人跟胎儿来借题发难,他只是心酸啊!

古有云:红颜祸水,太子第一次是栽在西门疏手中,现在又是甘蕊儿,为了她,太子居然不顾病危的老皇帝,太揪心了。

玉溪宫。

擦完血迹,收拾好内室,阿秀见西门疏还没出来,心紧了一下,赶忙跑向屏风内,见西门疏安然无恙,悬着的心落下。

走到浴桶前,西门疏拿着毛巾不停的擦着自己的身子,肌肤红肿起来,阿秀忙阻止。“六小姐,你这是何苦。”

西门疏一愣,是啊!她是这是何苦?

任她一遍遍地搓着自己的肌肤,那又有什么用,洗不掉的是心中的泥。

所幸,他们并没有。。。。。。

西门疏眼眸微垂,掩去眸中的复杂,淡淡道:“阿秀,把浴袍递给我。”

阿秀取下浴袍,帮西门疏穿好,扶她去内室,找来衣裙帮她换上,忍不住感叹道:“六小姐,那个采花大盗是帝君吧?”

西门疏一愣,随即了然,这是皇宫,刚刚脱口而出的话,她都觉得太没信服力了。

阿秀不笨,岂会看不出。

“你伤了帝君。”不是问,而是肯定,地上那么多血,六小姐身上只有淤青,又不见伤。

西门疏并没给她答案,说道:“帮我把药膏拿来。”

见阿秀没动,西门疏又加了一句,好吗?

阿秀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应声道:“哦,好。”

说完,赶紧转身,去拿药膏。

西门疏便趁这个时候,赶紧察看了一眼枕头下的小陶瓷,庆幸没被东方邪发现,不然,她假怀孕的事就穿帮了。

没多久,阿秀拿着药膏便从外间走了出来。“要奴婢帮忙吗?”

西门疏摇头,说道:“不用,你放在那里,去忙你的事。”

阿秀应了一声,将药膏放在床边,转身走了出去,她很想说,自己现在只负责伺候她,能有什么忙的。

西门疏并没有上药,而是将药膏放在一起,下床来到窗户下,走路的姿势虽不正常,却也恢复得极佳。

“小妹,你怎么站在窗户下。”甘力风推开门,便见站在窗户下的西门疏,所幸院中没人,但他还是将门关好,来到窗户下把窗门也关好。“小妹,小心隔墙有眼。”

“我看你还是小心隔墙有耳才对。”西门疏睨了他一眼,话说这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甘力风摸了摸鼻子,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指责的话过于大。

“哥,你来是为温絮的事吧?”西门疏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给甘力风。“你也觉得是我将她推下湖?”

甘力风接过茶杯,仰头一饮而尽,无比狂傲的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兄债妹还,胡易对你做的那些事,别说是推他妹妹下水,杀了都不为过。”

想到东方邪对胡易的维护,甘力风心里就憋的慌,同时也庆幸,如果当时东方邪没阻止自己,他是真的要杀了胡易,在冲动的情况下,做出冲动的事,事后追悔莫及。

兄债妹还?西门疏嘴角抽了抽,心里被暖意包围着。

甘力风对她,已经不是用信任来表达,而是盲目的纵容与支持,别说是被冤枉,即便是事实,那又怎样?

他就是护短,你能奈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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