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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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 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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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倒让花清茉产生了兴趣。
使用音术之人,内力必然深厚,就算是被人发现,也可以音术对敌,根本无需这般隐藏。除非,这里面有什么不可让人知晓的乾坤。
为了寻找到那用音术之人,花清茉在战前便对幽云十六骑下了命令,让猫儿溪风这些内力轻功出众的人,在战败之时分别向传来笛声的各处搜寻而去,她就不信八方出击,那人还能飞天遁地不成。自然,她自己也参与了搜寻。
恒河岸边,时常大雾漂浮,今日依旧是这样的情况。大雾缭绕之中,本来能以笛声追踪,但是当司徒信退兵之后,笛声便消失在一片浓雾之中。
不过,没有了笛声,这对于花清茉来说并未产生任何影响,她一直便是以异能追寻,笛声于她并无多大作用。
追踪那人到了一块平坦的空旷之处时,花清茉便感觉到这周围其他人的脚步声。不过,她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依旧如初,追踪着那人。当然,她给一直在暗处保护自己的墨淮等人暗号,让他们通知幽云十六骑来此。
花清茉相信,她追踪的人是对的,而这些人也知道自己的存在,他们将自己引来此处,应该是有所图谋。
在进入空地大一刻钟后,花清茉一直追踪那人突然停了下来。与此同时,花清茉也停下了脚步,注视着那人纤瘦的背影。
只见那人垂在两侧的双手慢慢的抬起,横于身前,分秒之后,音术的笛声传了过来。
优美的笛声仿佛延绵的春雨一般清澈洁净,似乎是在洗涤着这一片大地上的黑暗杀戮,死亡鲜血。婉转动听的声音,悦耳美妙,入耳的瞬间,似乎像是母亲的手,拂离了所有的忧愁以及哀歌。
花清茉内力深厚,自然不受这音术的影响。她在注意那使用者的同时,也分了心思在周围人的身上。
那些人在音术之下,依旧可以行动,想来他们的内功造诣也是不低,至少与云邪等人可以相较。
笛声持续了大概半刻中后停了下来,在声音消失的那一瞬间,那使用者转过了身,面向花清茉此时所在的地方。
虽说花清茉与那使用者之间有段距离,不过她还是清楚的看清那人的面容。肤若凝脂,天姿国色,五官娆丽,眉目绝艳。
是,花姒锦。

☆、203利益永远


这一事实犹如劈裂天空的一道闪电,完全让人预料不及,花清茉自是如此。一个不会任何内力的柔弱女子,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使用以高强内力对敌的音术。看来,这些日子,花姒锦过的应该很辛苦。
没有内力,自然不能使用音术,想必她如今已经有了内力。但是从完全不懂武功,到现在能够使用音术,这样的转变,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想来应该是有人将高强内力传入她的体内。
“花清茉,我停下来了,你不应该出来与我见上一面,将我们之间的事情了一了吗?”花姒锦唇角微启,笑容在她涂满艳红唇脂的双唇上绽放开来,仿佛盛放的罂粟一般,带着妖邪的蛊惑。她穿着一身深蓝色劲装,袖口和裤腿处紧束,腰间系着相同颜色的腰带,玲珑有致的身形完全显露而出。比之平时,花姒锦穿着的优雅裙装,如今的她似乎要更加的美貌出众。
花姒锦都这般开口了,花清茉自然也不会做胆小之人,躲避隐藏。她抬步向前,步伐平缓沉静,犹如天空中徐徐而动的白云一般,温然不惊。
花清茉穿着一件白色上衣,玄色袴褶,穿着很是随意。只不过她并未挽髻,而是将长发以方巾束起,疾风掠过之时,她的发丝随着风动而起,翩然而又凌乱。腰间佩戴者雪寒剑,剑鞘上繁密古老的花纹,在阳光下透着一种神秘久远的气息。
在离花姒锦大概五米之处,花清茉停了下来,目光不着痕迹的滑过她手中握着的墨玉长笛。
“能够使用音术,这段时间八妹你的日子想必很辛苦吧!”花清茉开口,声音温和而又随意,不含一丝的情意,也听不出一点的冷漠。
“再辛苦的时候,只要想着能将你碎尸万段,解心头之恨,我都觉得不苦。”花姒锦望着花清茉,语气柔媚至极。她望着近在咫尺的花清茉,手不禁的握紧。“只要能杀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听八妹这么说,看来这些日子,你倒是时时刻刻挂念我啊!”花清茉声音温和,言语随意,温和的笑容更是未有任何的改变。她的目光落在花姒锦握着的墨玉长笛之上,很直接的开口:“你和临月皇室之间做了什么交易?”
临月皇室的秘传音术,绝对不会轻易交给一个外人,花姒锦如今能够这般,必然是由于他们的从中促成。毕竟,这世上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相助一个人。
“姒锦一个弱女子,能够交换的也只有这个身子这条命,比不得七姐你的好运气,遇见了九千岁一人便荣华一生,姒锦当真是羡慕的很啊!”花姒锦望着花清茉声音越发的柔媚,语气却是愈加的冷漠。她抬手左手,附在墨玉笛上,纤白细润的指尖轻轻的抚着上面雕刻的花纹,手上的肌肤在墨玉以及深蓝衣裳的映衬下愈发的肤若凝脂。
说完这话后,花姒锦浅浅的勾起红唇,涂抹了艳色唇脂的双唇,此时妖媚的犹如血红罂粟一般,致命,蛊惑。
“不过,姒锦这个人,不喜欢羡慕别人,所以,七姐今日你就去死吧!“花姒锦说完,快速的抬起墨玉笛放在唇边。笛声响起的瞬间,花清茉愣住。
此番花姒锦所吹奏的,并不是音术,而是普通的曲子。只是,在如今的情势之下,她为何要吹奏普通的曲子?
难不成她还要给自己表演一番,然后再对自己下手吗?
不对,她是以笛声为信号,传递消息。
意识到不对之后,花清茉并未有任何动作,对于此时的形势她甚是清楚,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轻易走掉。
果不其然,未过片刻,便有十多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蒙面人围绕在她的周围,手中长剑在明日之下泛着冷冽而又辉耀的光芒。
此时,花姒锦停止吹笛,满含杀意的看着花清茉,道:“听说七姐武功修为极高,既然如此,七姐就先和这些人玩玩,在那些人到来之前。不过若是七姐活不到那时候,可别怪我。”
声音落下之后,花姒锦手中的墨玉笛一动,那些黑衣人便急速的向花清茉攻击而来。
剑气犹如一道道凌厉的风刃,如疾风电掣一般从四面八方围绕住花清茉。于此,花清茉拔出雪寒剑,将内力倾注于剑上,雪寒剑身上冷气浮动,诡异而又沉暗。
脚尖一点,花清茉的身子犹如狂暴的龙卷风一般,拔地而起,旋转在剑气围绕的中央之地。那些剑气全部被拒挡在外,没有伤及花清茉分毫。
躲过此番攻击之后,落地的瞬间,那些黑衣人便扬剑袭来,绝妙的轻功让他们犹如黑色的鬼影一般,不停穿梭在花清茉的周围。
两方交战,剑气横飞,杀意四浮,空旷的平地之上,尘土扬起,长剑交汇的声音凄丽的仿佛死亡前的哀歌一般,带着决然至死的坚毅。
几十回合之后,花清茉手中,流云针射出,银光浮动间,无形的杀意暗中显露。交战中的黑衣人,并未料到会有银针侵袭,有五六人都中了流云针,摔倒在地上,暂时无法再战。
黑衣人减少的瞬间,花清茉身形一动,犹如魅影一般,不停的在黑衣人周围穿梭而过,电光火石之间,所有的黑衣人倒在地上,无法再战。
“八妹,我还活着,不会怪你的。”花清茉看了花姒锦一眼,拿出一块丝帕,轻轻的擦拭着雪寒剑上残留的血迹。
听着花清茉这般平淡的语气,花姒锦感觉到一种屈辱以及差别。她杀不了花清茉,比不上花清茉,连想要稍微羞辱花清茉一番都做不到。
她的母亲因为花清茉而死,她在乎的男子心中只有花清茉,她的一切都因为花清茉毁了。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她能够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弄死花清茉的时候,她没有那么做?若是当初她做了,花清茉消失了。那么现在,她会在自己在乎的男子身边,父母健在,一切如初。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这条命了。
为什么要有花清茉?为什么?
花姒锦咬紧贝齿,狠劲的力道让她的齿间流出一道细细的血流,染红了她唇边白皙的肌肤。
狠狠的吸了口气,花姒锦压制住心中的仇恨以及怨怒,抬手擦掉唇边的鲜血。“七姐,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一句话。”
“什么话?”花清茉看了花姒锦一眼询问。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在利益面前,曾经的对手,会成为最好的同盟。”花姒锦意味深长的开口,唇角的笑意也是深远至极。她抬头,望着蓝的纯净的天空,声音似乎在感慨:“不知道他会如何选择?”
听到花姒锦的话,花清茉目光微沉。能让花姒锦在意的人,应该只有司徒恒一人。这么说,司徒恒回来此处?
但是,依照刚才花姒锦之言,来此之人应该不止司徒恒。从她刚刚言语中的朋友,敌人,利益这些字眼,便能猜出,来的人应该是华朝以及临月两国之人。
远处,脚步声传来,花清茉双眸微动,脚步却是立在原地,没有行动半步。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花清茉依旧立在原地,没有一点行动。
“七姐,今日来此的都是熟人,你我都不用掩饰半分。不过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花姒锦望向来者的方向,唇边的笑意微深。“七姐,不看看吗?我们的老朋友。”
“朋友。”花清茉轻笑了一声,额前凌乱飞起的发,遮挡着她温和却又带着一丝犀利的眸。转身,风撩起她的发,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那些熟悉的身影,仿佛在雨中一遍遍清洗的镜面一般,越来越清晰。
司徒元澈,司徒恒,司徒元佑,楚彦谦,与他们一同而行,却相隔甚远的是凤胤以及凤烨。
见到这些人,花清茉一点都不意外,反而觉得这是情理之中。只是望着这些熟悉的人,不熟悉的神情,以及他们慢慢走近的身影,花清茉突然感觉到一种逝去的失落。
人生若只如初见。
曾经的一切,如今只能在回忆中看到。过去的美好,也只能随着时光的向前,慢慢远行。
最美的确真的,只是最初。
“茉儿,这么久没见,想我没了?”楚彦谦依旧以往的模样,说话随意无据,玩世不恭。他走到花清茉面前,看了看她,随即将手按在她的头上。“都说了,女子还是挽髻较好,你怎么不听话啊?”
“听话,也得看是何人。”花清茉伸手打掉楚彦谦的手,语气随然平和。望着站立在不远处的众人,她的手不着痕迹的附在雪寒剑上,心中更是警惕异常。
如今,华朝和临月的共同威胁便是白紫箫,为了利益,他们极有可能合作。而在华朝的疆域之上,他们联手对付的便是自己。
“清茉不想拐弯抹角,如今既然都来了,那么就直接些,明白些,你们今日来此是想杀我吗?”

☆、204青弦再现


花清茉不变的语气,不变的神态,不变的眼神,一切都犹如而今天空的蓝一般,最初与现在,无所改变。
只是,岁月前行之际,不变的是天,不变的是地,不变的日月星辰,不变的是山川湖海,但是唯有人,永远不可能不变。
花清茉的言语,将在此大多数人的心境打乱。当现实的残酷,逼迫着自己,去做自己完全不愿做的事情时,一切就像是一个无法见底的漩涡。你掉入其中,便挣扎不出,无论怎么尽力,都只是徒劳无力。
沉默的当下,楚彦谦的手再次附到花清茉的头上,指尖微动,温润的肌肤似乎在花清茉长发微凉的触感下,变得清冷很多。
“一个小女子,就不要一天到晚打打杀杀,这些事情由我们男子做便好。”楚彦谦开口,唇角的笑意放肆邪气。
听到这话,花清茉抬头看了楚彦谦一眼,轻笑了笑:“表哥,战场可不分男女,敌人也不分男女。”
“是吗?那我怎么不见女子上阵杀敌?”楚彦谦的语气依旧随意至极,如风一般,毫无痕迹可寻。他似乎故意避开了花清茉刚才言语的最后,只着重提及关于战场之事。
花清茉自然注意到他言语的用意,知道他仍不愿将自己当做敌人,便也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她看着楚彦谦,突然觉得他似乎和之前有了细微的差别。
他身着白色锦袍,袍上未绣有任何纹样,只袖口做的极紧,紧贴于手腕之上。腰间系着相同锦绸的腰带,上面嵌着一颗血红色的宝石,锦袍之外,穿着一件竹叶青色的薄纱披风,此时披风随风而行,犹如延绵浮动的草原一般,清雅幽然。
楚彦谦的穿着与寻常时刻并无多大差异,只是在他的腰间佩戴着一柄长剑,剑鞘之上镂空雕刻着极为特别的花纹。
看到这剑的瞬间,花清茉只是笑了笑,依旧没有说话。楚彦谦并无佩戴剑的习惯,他会佩剑,只是因为他即将出手。
见花清茉不言,楚彦谦也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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