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为妇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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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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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漫,叫他们为害百姓?据本官所知,此类事情已经发生数起,常此以往,何以了局?——这一次,本官绝对不会轻纵!”

敬安急忙说道:“少卿大人向来断案公道,绝对不会有错判误判,徇私枉法之举动,如今就全凭少卿大人处置便是。”

东炎见状,才转过头去。

敬安便命人去捉拿那赵铭。一边陪着东炎落座,片刻好茶奉上,敬安亲自奉了一杯茶过去,一边陪着小心,柔声说道:“大哥,公事了了,不必如此了罢?”

东炎瞥了他一眼,仍旧淡淡地,简单说道:“公服在身,不便如此,有话,回家再说。”

敬安见他如此,便不便勉强,只好将茶放下。两个人端然坐着,竟不知说什么好,东炎只望着前方,面色始终不曾变过,冷静之极。敬安无法,只在一边叹气。

幸而不多时候,人就捉拿上来,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东炎跟敬安起身,走到那边。那赵铭看着敬安,说道:“大人……”对上敬安锐利眸子,也不敢求饶,只磕头说道:“小人丢了大人颜面,情愿一死!”

敬安冷笑,说道:“你也知道,如今你罪案发了,少卿大人亲自上门,合该你命数到头,本官也救不得你,你就自去罢。”

赵铭垂头说道:“小人遵命。”

东炎闻言,说道:“杀人者死,你最不该便是杀人后藏匿,企图仗着身份躲过刑罚,还煽动同僚相助,阻挠办案!来人,将赵铭拉下去,押回大理寺!”自有人上来。

赵铭磕了头,被人拉起身来,走了两步,忽地回头,又说道:“大人,并非我不愿出首,只因我是一时错手……事后后悔不跌,且又怕必死,我家中也有老父,我实不忍撇下他,所以才逃……”

敬安皱了皱眉,淡淡说道:“事到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速去。”

赵铭流了两滴泪,便也不再相求,只被人押了出去。

这边东炎见事体了了,便说道:“多谢大人深明大义,本官告辞。”

敬安无奈,只好说道:“本官相送少卿大人。”

东炎便转身,迈步欲走之时,停了停,微微瞥了敬安一眼,此刻面色才稍见缓和,低声说道:“晚上别尽在外头胡乱游荡,早些回家去。”

敬安闻言,才露出笑影,说道:“遵少卿大人命。”

东炎瞪了他一眼,才又转过身,向前迈步之时,面上又恢复了那种冷冷之态。

一直等东炎带着大理寺人尽数走了,敬安才松了一口气。周大说道:“大公子还是昔日那个脾气,半点不给人情面。”敬安摇头说道:“这还是好……幸而他也是仗着官服在身,怕有失体统,才没有给我一个耳光。”

周大也觉冷汗,说道:“大爷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为公,一旦涉及了朝廷百姓,便奋不顾身……得罪了多少大臣。”

敬安闻言便冷笑,说道:“也算是那些人倒霉,哪个被他盯上会是好下场?他们暗地里尽管切齿去,却不敢对大哥怎样,见了他,如老鼠见了猫。倒是好笑。”

周大心想:见了大爷如老鼠见了猫,好像侯爷你也是如此……

却无论如何不敢说出来。

敬安想了想,又说道:“你去查查,赵铭究竟为何对那老者动手,还有,他家中可真有老父么,倘若有,他若被判刑,那就替本侯送些银两去抚恤那老者罢。”

周大答应。

当天下午,敬安派出人将那一行北边货商歇脚处跟来自何处,所有情形都打探一清二楚,敬安看看天色不早,便出门去。

待从头边镇觅营生

“你这浑人!”蒲扇大小手掌扇过来,正拍在后脑勺上,打那人一个趔趄,站定了,摸了摸头却不说话。

旁边坐着那个,正是前日在未晚楼出现首领老大,此刻双眉皱着,望着那被打老三,说道:“老三,我先都说过,不许说大郎小郎之事,你怎地就全跟那人说了?你这脾气……”

周围众人都瞪着那老三,老三委屈说道:“大哥,我……我都不知怎么回事,那公子请我喝酒,我见他很是豪爽,又对我等十分崇敬,……且他又不像是坏人,可是我确是记得大哥所说,打定主意他若是问大郎之事,我便什么也不讲就是了。……不料,喝了一会,他说东说西,全不提大郎小郎,我就没了戒心……不知怎地渐渐说多了,他……他真好厉害,问明明跟大郎小郎无关,可……可我偏偏就好像中了邪一样……不知不觉就都说了。”

老六年纪最小,见状笑道:“三哥,他是个男人,你怎地说像是被狐狸精勾魂了一般。”

老二哼了声,说道:“只怕三杯酒喝了,就不晓得人家是谁了!”

一干兄弟哈哈大笑,独老大未笑。老三见状,便说道:“大哥,我错了,实不该多话,不过,我看那公子也不似坏人,问这些,应该也是无意……不会如何,何况我们那里离这里千里远……”

老二问道:“大哥,你担忧什么?”老大略见忧愁,说道:“你们有所不知……这位公子显然来头非凡,他肯这样屈尊降贵接近我们,必有所图……而且,大郎……他……”皱眉不语。

老三奇怪,问道:“大哥,大郎如何?”

首领摇了摇头,脸上表情有点古怪,半晌才慢慢说道:“罢了,事已至此,就算老三不说,倘若他真有心,也照样能查出我们出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且看看再说。”

是夜。敬安早早回了府。入内换了衣裳,先去给老夫人问安。出来之后,便去寻谢东炎。打听了东炎在书房里,敬安便也直向书房而去。

进了里面,果然见东炎坐在桌子后面,手中握着一册书在看,已经换了家常便服,却仍旧是一袭青色袍子,头上亦用同色头巾扎着发髻,在那灯光之下,凛凛然君子风度,果然如天子所说,“之美玉”。

敬安上前,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说道:“大哥!我回来了。”

东炎抬眼看了敬安,才将手中书放下,说道:“你还知道回来。哼。”

敬安听这话不对,便笑着说道:“大哥让我早些回来,我自然不敢有违。”东炎说道:“那倘若我没有说,你便又不回来了?”敬安说道:“哪里,原也打算今晚回来。”

东炎瞥了他一眼,说道:“别说我说你,你好歹也是个当今圣上钦点九城指挥使,别整天眠花宿柳,落得口实在别人处,你这脸面不要,谢家世代荣宠,可不容你如此作践。”

敬安说道:“大哥,我知道了,日后便少去就是了。”

东炎见他回答如此轻易,早知他心头并没听进去,便说道:“倘若你听了进去,我就谢天谢地不说,连母亲大人也不用去宗祠那里哭了!”

敬安见他仍气,就陪笑说道:“大哥,莫非还在为白日那件事生我气?”

东炎叹了口气,说道:“最近你人实在闹得不像话,今日这件事,大理寺本是瞒着我,生怕我难为……然而暗地里多少人对你虎视眈眈你难道不知?你才从那偏僻之地回来,就被委以重任,可见圣上信任,也是对谢家抬举,然而这样一来,又有多少人被你平白压了一头出不了,从而记恨在心你可知道?”

敬安闻言,肃容说道:“我知道大哥苦心,是为了我好,才故意上门捉人。”

东炎听他这么说,那淡淡无波脸上才露出一丝冷笑,说道:“你竟也明白,倘若知道了,以后就好生约束你属下,别再闹出些不像话来,到时候我也无法替你兜揽。——这里多少人等着看你我热闹,你也明白?”

敬安答应,说道:“大哥不必因我难做,我自己以后也会小心。”

东炎见他认真,才又说道:“那赵铭,我细细审问过了,他是跟那老者偶有争执,一时恼怒之下不慎出手,才伤人致死,不过,杀人者死,这是律法,我虽然同情,却无法通融,你明白么?”

敬安面不改色,说道:“我明白,大哥将他处斩,是理所当然。”

东炎说道:“私下里跟你说这事,已算违规,下不为例。你知道便好……我这样说,只是为提醒你,那赵铭家人……”

敬安微微一笑,说道:“大哥放心,那赵铭家人,我会命人安排照料,不至于流离失所。”

东炎这才点头,说道:“我虽然为天子效忠,按律行事,但是王法之外,尚有人情……赵家只赵铭一个独子,老父风烛残年,倘若因为赵铭之事,却害了他老父……古人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欲言又止,就看向敬安。

敬安会意,说道:“大哥放心,我明白。”又叹,说道,“素来无数人只说大哥铁面无情,却谁又知道大哥底下却是外冷内热,侠骨柔肠呢。”

东炎听了这半是调笑话,便又喝道:“少胡说!时间不早了,别在这里乱缠了,赶紧回去休息罢!”

敬安答应一声,将走未走,东炎冷眼瞥见,说道:“怎么了?”

敬安停了脚,回身行了个礼,说道:“大哥……我近日有些事情,恐怕需要离京一段日子……”

东炎一怔,说道:“可是圣上令你出京?”

敬安说道:“并非如此,只是我自己有些私事。”

东炎皱眉,说道:“你又有何事?”

敬安垂眸,慢慢说道:“是些须亲自去料理昔日之事。”

东炎问道:“去何处?”

敬安说道:“北边。”

东炎问道:“多长时间?”

敬安说道:“快则一月,迟则……不定。”

东炎想了想,说道:“你是九城指挥使,九城安危都在你之手里,你一去,皇城怎办?何况听你口吻,这一行似乎甚是艰难,难道圣上就会如此许了你?”

敬安说道:“大哥,我下午时候,已经去了宫内,请了皇命。”

东炎闻言大怒,目光刹那锐利看向敬安,说道:“好哇,你既然已经请了皇命,却又来跟我说什么,这就是先斩后奏么?”

敬安说道:“大哥,实在是一时没有机会说……白日相见时候,大哥正忙……”

东炎怒道:“倒是我不是了?”

敬安低头,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东炎瞪着他,看了许久,终于一咬唇,静静说道:“我明白了,你退下。”

敬安心头一颤,说道:“大哥!”

东炎提高声音,说道:“退下!”

敬安目光闪烁,站着不动,东炎手中书向下一扔,狠狠地扔在敬安身上,继而跌落地上,敬安沉默片刻,弯腰将书捡起来,拍了拍,重新端正放回桌上,才说道:“我真并非故意隐瞒大哥,何况我若是有要事要离京,大哥必会体谅,不至于拦阻我,我何须先斩后奏?不过是一时阴差阳错,时间又紧迫,我才先去见皇上……大哥要怪我,等我归来,便罚我好了……我如今走了,大哥自己要保重,公文之类,也别熬夜伤身,另外,小心朝廷内那些奸人……”

东炎瞪着敬安,过了片刻才说道:“我不用你假惺惺!出去!”

敬安叹了一声,终于转身出了门,出门之后,却又转身,轻轻地替东炎将门带上了。

且不说敬安自在府内预备行程。众人定会疑惑,月娥究竟去了何方,而那一伙北方商客又是来自何处,什么出身,他们口中大郎,又是何人 ?'…3uww'

这话,却要从月娥跟小郎离开紫云县说起。

原来当日,月娥同小郎两个,急急离开了紫云县,一路不停,却只向着更北边而去。如是走了六七日,越是向北,天气越是冷,也不知行了多久,两匹马都冻坏了,一天走不了多久。

月娥同小郎两个到了个陌生城镇,幸喜这边之人口音同紫云县差不多,两人便将马给卖了,恰好有一队经过客商,是要去北边平川州做买卖,月娥同小郎两个便过去,三言两语熟络起来,那领队见月娥同小郎并非奸恶之人,便收了他们些银两,许他们跟着一起。

商队人颇多,因为经常往北走,装备自是齐全,用得马匹也格外剽壮,特别耐寒。月娥同小郎两个便挤在他们车队车厢内,挡了刺骨寒风,里头又准备着小炭火炉子,已经比骑马赶路好上不知多少倍。

因此又行了七八日,终于到了一处地方,月娥同小郎两个下了车,告别了那领头之人,见这地方虽然冰天雪地,却极是繁荣,街市两边酒楼林立,层出不穷,来来往往之人,多数都着皮袄,头戴皮帽子,身材健壮高大,浓眉大眼。月娥跟小郎两个再车队内时候,也跟人买了两套衣裳,然而虽然打扮相似,体态面容却跟当地之人格格不入。

两个人便循着那领队指引,到了当地衙门,将带着路引交了。那县衙中主簿看了无误,打量了两人一番,便记录在册,又慢吞吞地问道:“你们两个初来乍到,可有亲戚投奔?”姚良毕恭毕敬说道:“回先生,不曾有。”主簿又问道:“那是要住客栈了?”姚良点头,说道:“回先生,暂时只得如此。”

那主簿见姚良嘴甜,生又好,年纪还轻,月娥也见面嫩,他想了想,说道:“我看你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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