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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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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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在这里等,等你回到我身边,等你全心全意地只爱我一人!

皎洁的月光,照出张郑娅满脸的泪水。

她闭上眼,开始细细地回忆与他初遇时的美好记忆。

凤寰宫。

听得落雁的禀奏,张皇后发了火,东西砸了一地。

“这俩人真是越来越不将本宫放眼里了,本宫等了她一天,她竟然敢称病不朝?”

落雁胆战心惊地,一边跪地去捡地上的瓷器碎片,一边劝道:“娘娘息怒,也许皇长妃是真的病呢?”

“病什么病啊?”张皇后立马否决。

吼道:“本宫还不了解她,还不是为了皇长子!事前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如今又无故变卦,若误了本宫的事,看我如何收拾她!”

见此,落雁只好专心捡瓷片,哪还敢再替皇长妃说话?

“不好了,皇后娘娘,不好了。。。。。。”

恰在此时,一身形矮小的太监急冲冲闯了进来。

“该死的奴才,你不要命了!”

就这样撞在张皇后的气头上,也不知该谁倒霉了。

小语子吓得不轻,可也没忘记此行的目的。

忽啦一下在皇后面前跪了。

上气不接下气地禀道:“皇后娘娘,多总管让奴才来。。。。。。来告诉您,皇上他。。。。。。他。。。。。。”

“皇上?皇上怎么了,快说啊?”

一听是皇上,张皇后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

又见小语子跑得这样急,她以为真是皇上出了什么事了。

所以,也跟着急了起来。

老皇帝临幸殿前宫女

小语子大力吸了一口气,答道:“禀皇后娘娘,皇上他。。。。。。他临幸,临幸了殿前宫女翠儿,还要封她为婉贵人,多总管怕您生气,所以。。。。。。”

“荒唐!”皇后听不下去了。

基本上,后面的话,她也不必再去听了。

轩辕琉澈临老入花丛,这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

只是,对一个宫女不仅封了贵人,还赐了字,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何况,是个‘婉’字。

张皇后不自觉得忆起了那个名字:郦淑婉。

“摆驾!”当下不再多想,张皇后必须前往文德殿了解情况。

一行人伴了凤驾,浩浩荡荡地至了文德殿。

多喜乐第一时间迎了出来。

“多喜乐,你是怎么回事,眼皮子底下还能被人得了手去?”

一见多喜乐,张皇后立即将他拉至一边,低声斥责。

多喜乐有苦说不出,此时只得解释说:“娘娘息怒啊,这奴才。。。。。。奴才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皇上说有些饿,奴才便出去传膳,这一回来就。。。。。。”

“事到如今,你还推卸责任,我问你,皇上怎么又能。。。。。。”

有些话,自然不必说得那么透彻。

但多喜乐听得懂。

当下为难地答道:“这些日子皇上为太孙妃所惑,茶饭不思,那些药。。。。。。皇上不愿意再服了!”

“什么?”皇后气不打一处来:“笨,皇上不愿意服药,他总要喝水、用膳吧,你不会加进去啊?”

“啊?”多喜乐一怔,遂赶紧认错:“娘娘骂得对,老奴这脑子,还真是蠢笨不堪了,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想到!”

皇后瞪了他一眼,也不好再责怪他。

于是问:“好了,本宫问你,皇上睡下了么,那被临幸的宫女如今在哪?这‘婉’字是怎么回事?”

多喜乐便答:“皇上让婉贵人陪寝,已在里头睡下了,至于。。。。。。这婉字,因为翠儿以前是。。。。。。德妃。。。。。。。”

你不是很讨厌他吗

多喜乐吱吱唔唔,不敢再说下去。

“什么?”皇后却听明白了,当下不由得既惊又怒。

正待发作,多喜乐瞧出苗头不对,立马先一步阻了她,道:“娘娘,夜色晚了,这些事不如明日再说吧?”

皇后气煞,可是又无可奈何,只得恨恨地随了他。

回宫的路上,那些往事不期然地又缠绕了张皇后满身满心。

大坝的闸口终于彻底卸下。

符桑不愧是在张皇后手底下待了三年的人。

面对斧城所有的官兵乡绅,他举起手中的令牌,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担心皇太孙此行不顺,遂赐了令牌,命符桑前来相助!

末了还说:侵占郭筑房地一事,纯属误会!

百姓自然不会信他的。

是轩辕永凌站出来,意外地替他解了围,说:前日的拦闸,也是一场误会,上乡镇的官员是怕下乡镇的蓄水渠道没清理好,怕漏水,所以才暂时拦下而已,如今,一切已检修完毕,再无须拦水了!

百姓的欢呼声中,乌雅歌看了轩辕永凌,眼神极尽怀疑:“你不是很讨厌他吗,那怎么又帮起他来了?”

轩辕永凌冲他眨眨眼,凑近她道:“看在他及时醒悟的份上,我救他一命!”

雅歌微微移开身子,对他无话可说。

从昨夜开始,她便开始担心另一件事。

斧城的事算是告了一段落,那么接下来——

她与轩辕永凌是不是得准备回宫了?

那个吃人的宫殿,那个与她老子长得一模一样的轩辕琉澈,她宁愿死也不愿意面对的老昏君。

唉!

“卑鄙小人,拿命来!”谁都不会想到,百大欢喜的时候,会乐极生悲来。

只见一布衣少女手持镰刀,一路又推又撞,杀向了符桑。

只是,现场人太多,少女身单力薄,还没近身,便直直摔倒。

关键时刻,少女急中生智,将手中的镰刀一甩——

血,立即染红了符桑大腿以下的袍衫。

“啊。。。。。。”

符桑竟被割去了男根

“快,叫太医!”

现场一片大乱,有人扶住了符桑。

轩辕永凌反应过来,一边命人将符桑抬往最近的人家,一边传太医。

而行刺的少女,也被绑了,送至官府衙门。

半个时辰后·下乡镇郭筑家——

“太医,符桑伤得怎么样?”轩辕永凌问。

太医听问,却不答,只面露犹豫。

“你们全部下去!”轩辕永凌心知必有隐情,遂让屋里不相干的人全部退下。自然,雅歌例外。

可是,太医看了雅歌一眼,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怎么了?娘娘不是外人,有事说吧!”

“殿下,”太医吸了一口气,跪了禀报,语气含蓄:“那符桑他。。。。。。他伤了。。。。。。伤了那里,原来他竟不是。。。。。。”

“哦?”轩辕永凌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时也明白太医为何当着雅歌的面不好说话了。

雅歌不知所以,还愣愣地看了轩辕永凌,不解地问:“伤了哪里啊?”

轩辕永凌毫不避嫌,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附在雅歌的耳边,说:“伤了。。。。。。”

“你。。。。。。”雅歌一听,脸刷得红了。

那符桑竟被割去了男根?

他是个假太监!

但是现在,经此一刺,他终于名符其实。

当着太医的面说这种事,雅歌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哈。。。。。。”轩辕永凌再也忍不住,搂了雅歌只管哈哈大笑起来。

那太医也尴尬极了,又不好打扰他们。

唯有等轩辕永凌稍微停下来后,才又禀道:“殿下,那符桑指明了要面见您与娘娘,说是有话要跟您二位说!”

“好,知道了,你下去吧!”

太医走后,轩辕永凌拉了雅歌往外走。

“殿下,不是去见符桑吗,怎么。。。。。。”雅歌不解,问。

轩辕永凌对符桑的厌恶之意,自是还有的。

此时不屑地边走边说:“他以为他是谁,孤岂是他想见,就能立马见到的?咱们先去衙门一趟,我担心那些混帐东西胡乱用刑。”

谁让用刑的

这么说,他是在担心那个女刺客?

虽然知道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还是个犯了罪的刺客。

可不知为何,一想到被轩辕永凌担心,乌雅歌还是觉得心里怪怪的,极不舒服。

我这是怎么了?她不禁摇头苦笑。

事实证明,轩辕永凌是对的。

府衙监狱里,臭气熏天,那名女刺客被反绑了双手,吊在铁柱上,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全是鞭痕。

那件青色的布衫被鞭打得破破烂烂,已无法蔽体。

“天哪——”雅歌惊呼一声,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衫,抢先一步过去,将之遮住她的身子。

轩辕永凌怒了,火大地朝狱卒吼:“大胆,谁让你们用刑的?”

“殿下息怒!”几个狱卒胆颤心惊地趴跪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轩辕永凌看都不看一眼,只怒吼:“说,谁让用刑的?”

其中一人哆嗦着答道:“回殿下,是。。。是。。。。。。是县史罗大人。”

“哪个罗大人,上乡镇的?”轩辕永凌越发不耐烦;“让他即刻滚来见孤!”

下乡镇大半分的官员已被收押,剩下的怕是没这个胆子的。唯有上乡镇那帮嚣张的官员还搞不懂状况。

刻钟后——

官衙大堂上,轩辕永凌高坐。雅歌扶了叫美琳的女刺客站于下堂。

而那位县史罗大人,则跪在堂中央,陪同他的,还有一众小官小兵的。

“启禀殿下,这女子行刺皇后娘娘派来的钦差大人,形同死罪,下官也是按律法提审,实不知错在何处!”

“你说钦差大人?”轩辕永凌觉得好笑,反问他:“符桑是钦差,那孤奉旨而来,孤是什么?”

“这。。。。。。请殿下明示!”罗大人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明明先前皇太孙还帮着符桑的,这怎么一转眼就变天了呢?

“要明示是吧,好,孤就让你清醒清醒!”轩辕永凌冷笑着,开始一条一条道来——

符桑强暴美琳

“一,符桑只是一个奴才,孤之所以没杀他,是因为他及时将功抵过,救了他自己一命!”

“二,事出在下乡镇,不归你管,你逾越职权,欺上瞒下!”

“三,拦坝抢地,助纣为虐,有错,却不及时悔改!”

。。。。。。

罗大人及陪跪的一帮人,意识到情况不妙。

这时汗水开始一滴一滴淌下。。。。。。

轩辕永凌可不管他们,数落完他们的罪条后,遂转向一旁的女刺客,道:“现在,轮到你了,说吧,你与符桑有何深仇大恨?”

听问,美琳一下跪倒,哽咽着诉说开来——

“民女谢美琳,乃上乡镇人,家中三代以种花为生;三年前,也不知从哪钻出的这个符桑,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先是侮辱了民女,接着霸占民女家中的房地,我父亲跟他理论,他就。。。。。。他就残忍地杀害了我爹及谢家十余口;之后,他索幸将民女推给了他的兄长做妾。。。。。。”

原来,符桑一家种花,抢的是别人的生意,还干下了此等伤天害理的事,真是无耻!

雅歌听得愤然。

只是。。。。。。

谢美琳继续说道:“这三年来,民女忍辱偷生,为的就是手刃这卑鄙无耻的奸贼,奈何。。。。。。太孙殿下,求您为民女一家平冤吧,民女愿意生生世世为您做奴做婢来报答您!”

“来人,传陈威远前来!”听完谢美琳的冤屈,轩辕永凌却并没有意想中的狂怒。

他甚至冷静了下来。

雅歌不禁呃然。

陈威远很快进了来。

“下臣陈威远叩见殿下,问太孙妃安!”

“陈威远,”轩辕永凌毫不犹豫,“从即刻起,你接任吴江克,任斧城巡府,谢美琳一案,交由你处理!”

“遵旨!”

从一个最低等级的里长直接迁任正六品巡府,这种事不仅在场的所有人呆了,就连雅歌也极为惊讶。

不过惊讶之余,雅歌又释了然。

奴才有个不情之请

陈威远显然是一位心有百姓的好官。

而且这些天来,他尽心尽力的为轩辕永凌出谋划策,又有一身好武功,倒不失一位文武双全的栋梁之材。

他处事尚算圆滑,也深谙皇太孙之意。

让他处理谢美琳一案,当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只不过,这样一来,为轩辕永凌的大业着想,谢美琳的冤屈,怕是不能完全伸张了。

雅歌不禁为她婉惜不已。

简陋的土炕上,符桑一脸苍白的仰躺着,米色的印花被子上血迹斑斑。

见了轩辕永凌与乌雅歌进来,挣扎着欲行礼。

轩辕永凌挥手阻了他,道:“好了,有话就躺着说吧!”

符桑很虚弱,看样子随时都能昏迷过去。

此时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殿下,奴才有个不情之请,请殿下饶美琳无罪!”

谢美琳何罪之有?乌雅歌当场冷笑,却没有将这话说出口。

轩辕永凌胸有成竹,似算准了符桑会这样。

这时不急不缓地笑道:“哦,她差点要了你的命,你竟然还为她求情,孤倒是想听听原因。”

“其实,弄成今日下场,奴才是罪有应得,与她人无关。”符桑叹一口气。

哼,可惜,悔之晚矣。

轩辕永凌在心里冷哼。

符桑徐徐道来:“想必殿下已知道了奴才对她家造成的伤害,是奴才对不起她。这些年来,奴才作威作福,坏事做尽,如不是今次幸得殿下与娘娘点醒,奴才怕是还要错下去。”

虽是如此,可轩辕永凌对他的厌恶半点没少。

此时又试探着问他:“那你以后有何打算?”

符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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