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招夫:拖走腹黑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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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招夫:拖走腹黑相爷-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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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晏君卿功力不在,挣脱不开凌折萧桎梏,索性,便不去挣扎,任由他死死抓着手臂不放,抬眼去看他,淡淡勾唇:“本相是南晋臣子,皇上是大沉帝王,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两个人,如何敢对皇上指手画脚。”
    凌折萧闻言,张狂大笑,“堂堂大沉皇子摇身一变成了南晋丞相。夜绛雪知道吗?知道你这位即将成为皇夫的人其实身体里流着大沉的血脉,知道将来你们生的孩子竟然有敌国血统,知道你曾经在我身下被肆意轻薄……乱·伦断袖,天理不容!……哈哈,这些她都知道吗?”
    “……为什么不知道?”在那样惨厉的笑声中,晏君卿平静回答,然后缓缓地,缓缓地露出微笑,去看面前这个曾经被自己当做亲人疼爱的男人,柔声轻语,“我从来没有想过隐瞒她,而她,也从来没有问过我,可她什么都知道……”
    想起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儿,晏君卿声音更加温柔:“就算知道又怎么样,我的过去是谁对她一点也不重要,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她也不想追究,她要的是现在的我,不是沉国皇宫里高高在上的凌清羽,而是两袖清风的晏君卿。”
    曾经,他畏惧过,对凌清羽这个身份,对那段不堪回首过去……他配不上夜绛雪,永远也配不上。
    然后,便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一点又一点的侵占,让他不得不将底线后移,当以冷静筑起的防御墙被她一举穿透后,封闭十年心门就此打开。
    他没有办法给她他的过去,那些事情,无法改变,他所能承诺的,是现在,是未来。
    “呵,真感人啊……”凌折萧邪肆勾唇,拉高他的手腕,那广袖倾落,露出玉一般的肌肤,盈盈暗香是他十年未变,也是最能勾动人心的。
    轻轻地侧头,舌尖沿着腕骨舔·舐,在手臂上猛然一咬,深刻的印记落在肌理上,凌折萧眯眸,低低沉笑,“皇兄,你和当年一样美味呢。”
    晏君卿定定看着他猥·亵自己,并不反抗,等听见这句近乎侮辱的话时,薄唇扯开一线笑意,喃喃自语,“是吗……那当年我一定没有这样做吧……”
    话音未落,只见幽蓝一闪,那泛着瓷光的手臂惊现一道细痕,细痕慢慢深遂,忽然漫出刺目的鲜血来。
    晏君卿左手食指与中指的指尖藏了一片刀刃,就在刚刚那一瞬之间,没有丝毫犹豫割破了凌折萧亲吻过的肌肤。
    刀刃极细,伤口深可见骨,血淋淋的染红整个手臂。
    “皇兄!”凌折萧一惊,不管不顾,以唇舔去伤口溢出的鲜血,唇齿间血腥气不重,淡淡的兰香让鲜血变成琼浆玉液,他一点一点喝下与自己有一半相同的血液。

  ☆、319。第319章 天理不容的爱【4】

不意外晏君卿再次要自虐的举动,飞快抓住他的左手,一个巧劲卸去指尖锋芒,紫眸蕴含着滔天怒气,低吼道:“你做什么!”
    “放开我。”晏君卿平静说道。
    凌折萧狠声道:“我若不放呢?”
    “那么十二年后,你会真正得到我的尸体。”晏君卿微微一笑,细长凤眼黑中带紫,果决刚毅。
    “……”凌折萧死死看着他,企图在他眼中找到一点迟疑,但,结果是失望的。
    他本来就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当年不是,现在更加不是。
    僵持了片刻后,凌折萧慢慢松开手,晏君卿垂下手臂,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崩裂,血流汇成一线,在云纹素白广袖中,沿着指尖滴答落下。
    晏君卿抬眼,看着凌折萧唇边沾染的血色,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心底那片净土被烈火灼烧,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
    凌折萧是他的亲人,是他的弟弟,要亲手杀死他的,正是自己。
    想到这里,他忽然近乎悲伤的一勾唇角,“当年清雅死了,我曾经恨过你,恨不得杀了的恨。”
    “凌清雅是自尽。”
    “他是被你折磨而死。”晏君卿缓缓垂眸,失望闭上眼睛。
    凌折萧看着他,忽然痴狂疯笑,“我没有想到他会为了要救你牺牲自己……那天,你都看见了。是我,是我得不到你,是我疯了,被你逼疯了!我喂你吃春‘毒,以为你会乞求我……可是,第一次你宁愿亲自折断手腕,用疼痛顶过去,第二次你撞破脑袋,昏昏沉沉不让人接近,第三次你甚至跳下冷泉,险些溺毙……然后,春·毒对你失去作用,那么强烈的药性都折不了你。我啊……我想让你来求我,我想征服你,想得到你!皇兄,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要让你屈服!”
    “凌清雅……呵,那天,我只是想让人逼迫你,可他却把你藏在床榻底下,代替你服了春·毒……皇兄,我知道春·毒控制不了你,我也知道那些人近不了你的身,可我不知道凌清雅会这么做……那些人就把凌清雅当做是你……”
    晏君卿眼睫轻颤,黑暗中,一切似乎又回到了那天,清雅的哭喊声近在咫尺,每一下都像一把刀,狠狠拉割着他的心。
    那是他的亲弟弟!
    根本与这个皇宫,与这个禽兽无关的局外人!
    凌折萧走近他,痴迷地看着那张绝代容颜,近乎于梦呓的轻喃,“我亲吻过皇兄,抚摸过皇兄,甚至在皇兄身上留下了永远的痕迹……可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皇兄……明明那么多机会,我都可以占有皇兄,但是……我没有……皇兄,我舍不得伤害你,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我不爱你。”晏君卿睁开眼,冷淡如冰,“当年的一切早已与我无关,你为了这种天理不容的爱害死了清雅,我永远不原谅你。”
    【看在君卿没有被禽兽吃了的份上,给5分吧……泪奔哭求!!!】
    不意外晏君卿再次要自虐的举动,飞快抓住他的左手,一个巧劲卸去指尖锋芒,紫眸蕴含着滔天怒气,低吼道:“你做什么!”
    “放开我。”晏君卿平静说道。
    凌折萧狠声道:“我若不放呢?”
    “那么十二年后,你会真正得到我的尸体。”晏君卿微微一笑,细长凤眼黑中带紫,果决刚毅。
    “……”凌折萧死死看着他,企图在他眼中找到一点迟疑,但,结果是失望的。
    他本来就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当年不是,现在更加不是。
    僵持了片刻后,凌折萧慢慢松开手,晏君卿垂下手臂,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崩裂,血流汇成一线,在云纹素白广袖中,沿着指尖滴答落下。
    晏君卿抬眼,看着凌折萧唇边沾染的血色,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心底那片净土被烈火灼烧,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
    凌折萧是他的亲人,是他的弟弟,要亲手杀死他的,正是自己。
    想到这里,他忽然近乎悲伤的一勾唇角,“当年清雅死了,我曾经恨过你,恨不得杀了的恨。”
    “凌清雅是自尽。”
    “他是被你折磨而死。”晏君卿缓缓垂眸,失望闭上眼睛。
    凌折萧看着他,忽然痴狂疯笑,“我没有想到他会为了要救你牺牲自己……那天,你都看见了。是我,是我得不到你,是我疯了,被你逼疯了!我喂你吃春‘毒,以为你会乞求我……可是,第一次你宁愿亲自折断手腕,用疼痛顶过去,第二次你撞破脑袋,昏昏沉沉不让人接近,第三次你甚至跳下冷泉,险些溺毙……然后,春·毒对你失去作用,那么强烈的药性都折不了你。我啊……我想让你来求我,我想征服你,想得到你!皇兄,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要让你屈服!”
    “凌清雅……呵,那天,我只是想让人逼迫你,可他却把你藏在床榻底下,代替你服了春·毒……皇兄,我知道春·毒控制不了你,我也知道那些人近不了你的身,可我不知道凌清雅会这么做……那些人就把凌清雅当做是你……”
    晏君卿眼睫轻颤,黑暗中,一切似乎又回到了那天,清雅的哭喊声近在咫尺,每一下都像一把刀,狠狠拉割着他的心。
    那是他的亲弟弟!
    根本与这个皇宫,与这个禽兽无关的局外人!
    凌折萧走近他,痴迷地看着那张绝代容颜,近乎于梦呓的轻喃,“我亲吻过皇兄,抚摸过皇兄,甚至在皇兄身上留下了永远的痕迹……可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皇兄……明明那么多机会,我都可以占有皇兄,但是……我没有……皇兄,我舍不得伤害你,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我不爱你。”晏君卿睁开眼,冷淡如冰,“当年的一切早已与我无关,你为了这种天理不容的爱害死了清雅,我永远不原谅你。”
    【看在君卿没有被禽兽吃了的份上,给5分吧……泪奔哭求!!!】

  ☆、320。第320章 当年一切,过眼云烟【1】

“不原谅我?”大沉的皇帝陛下勾唇笑了,再进一步,紧紧贴着痴恋一生的男人,轻柔吐气,“皇兄要怎么不原谅我,恩?杀了我吗?你舍得?当年那么多机会,你可以在床榻上轻而易举杀掉我呀,可是皇兄,你没有……一次也没有……哪怕凌清雅自杀了,你也没有,你啊,你还是顾念着身体里那一半的血统,哪怕恨死了我,恨极了我,也无法下手杀我……呵,谁叫,我是你的弟弟呢……”
    晏君卿倏然抬头,眸色笔直朝他看去,凌厉非常。
    凌折萧又是一笑,手指轻轻抚上那张日思夜想的俊颜,温温呢喃,“我吻你的时候,你没有……我抱你的时候,你也没有……哥哥,你还是爱我的吧……一定是爱我的,哥哥,你那么爱我,你却不知道……要怎么做你才能承认呢……”
    晏君卿拂开他的手指,目色淡然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爱你,折萧,你说的对,我当年无法下手杀你,纵使恨你也不能忘记自小疼你的情分,你是我的弟弟,却对我作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废了我的武功,仅仅是为了不让我防抗,对我下春·毒也只是满足你的征服欲,至于害死清雅……折萧,他也是你哥哥,血缘至亲,无可改变,在你看来这些都不值得一提,那时因为你已经没有人性,除了骨子里坚持的畸形情爱,你什么都没有……失去人性,根本不配为人。”
    “……我早就不配为人了!”凌折萧倏然笑了起来,赤·裸的胸膛因大笑而起伏不定,一头黑发张扬散开,“只要能得到你,我可以与天为敌!……哥哥,我已经是大沉皇帝,再没有什么可以惧怕,也没有任何人能拆散我们……哥哥,回到我身边来吧……”
    晏君卿猛地退步,避开伸过来的那只手,同时冷冷寒笑,“不要再过来,凌折萧,当年我无法下手杀你,不代表现在我依旧那么心慈手软。”
    “哥哥要杀我吗?”凌折萧眯起紫瞳,在晏君卿身上感觉不到丝毫杀气,视线落在他还滴着血的衣袖上,闷闷失笑,“怎么杀我?哥哥现在要怎么杀我呢?”
    晏君卿不答话,面色冷峻,看着凌折萧疯狂的样子,心里那股疼痛挤压着他身体里永无改变的血脉。
    他的弟弟啊……
    终究,还是为了他疯了,终究还是要死在他手上……
    保护了那么多年的弟弟,看着他哥哥哥哥地叫着自己,在终年冰雪的宫阙里相扶相伴,这一路走来……可终点,却是惨淡的,却是悲哀的。
    晏君卿抬起看他,再多绝望与不忍都不能挽回,他慢慢退步,拉开与凌折萧的距离。
    “哥哥!”凌折萧冲上一步要去抓他,突然身体一重,膝盖酸软地半跪在地毯上,一股真气在心口处闷蹿,哇的一声呕出黑血。
    看着地毯上的血渍,他难以置信看着晏君卿,“你……做了什么?”  “不原谅我?”大沉的皇帝陛下勾唇笑了,再进一步,紧紧贴着痴恋一生的男人,轻柔吐气,“皇兄要怎么不原谅我,恩?杀了我吗?你舍得?当年那么多机会,你可以在床榻上轻而易举杀掉我呀,可是皇兄,你没有……一次也没有……哪怕凌清雅自杀了,你也没有,你啊,你还是顾念着身体里那一半的血统,哪怕恨死了我,恨极了我,也无法下手杀我……呵,谁叫,我是你的弟弟呢……”
    晏君卿倏然抬头,眸色笔直朝他看去,凌厉非常。
    凌折萧又是一笑,手指轻轻抚上那张日思夜想的俊颜,温温呢喃,“我吻你的时候,你没有……我抱你的时候,你也没有……哥哥,你还是爱我的吧……一定是爱我的,哥哥,你那么爱我,你却不知道……要怎么做你才能承认呢……”
    晏君卿拂开他的手指,目色淡然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爱你,折萧,你说的对,我当年无法下手杀你,纵使恨你也不能忘记自小疼你的情分,你是我的弟弟,却对我作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废了我的武功,仅仅是为了不让我防抗,对我下春·毒也只是满足你的征服欲,至于害死清雅……折萧,他也是你哥哥,血缘至亲,无可改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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