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萌贱之太子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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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萌贱之太子不约-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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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离朝的眼底“咻”一下就蹿上了一小股火苗,她居然想都不想是不是他的情绪不对!张口居然还是小结巴!她她她,气死他了!
出手如电,他一把掐住文正仪的后颈,手臂回缩,那口口声声念着别的女人的小嘴一口咬进嘴里。
她到底知不知道当他收到消息时有多担心!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放下身上的责任决定与奇烈动手时下了多大的决心!她到底知不知道他为了她从来没有在别的女人那里……
他说不出口!
就在驿馆时,他明确地知道了她于他是凌驾于孟家凌驾于尧天的存在,可她还是不知道!不知道!
而他,也说不出口。
做不出坦然告知行为的憋闷,被人忽视的连一个丫环都比不上的委屈,刚才对她的担心,平安救回她后的安心,太多太多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这一吻显得那么悠长,缠绵,纠结。
与他过去所向披靡的煞气画风完全不同。
文正仪先是不解,随后就自我解读成了,他这是在安慰她!
一定是因为小结巴出事了!
眼泪无声地滑下,她握拳砸在孟离朝的胸膛上,为什么!他为什么没有及时救下小结巴!
嘴里传来咸味,孟离朝这才发现文正仪哭了。被自己吻哭了?他咬疼她了?当下赶紧用手轻轻抚慰她的后背,齿间的力道也是不由放了又放。
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柔,文正仪哭得更狠了。他居然安慰她到这种地步了!难道小结巴已经回天乏术了?
“车夫,快点!”她要赶快回去,哪怕见小结巴最后一面也好。
“对,快快快!”马车上不舒服,还是家里的床榻安慰人最好。
……
马车很快停在了兵部尚书府。
文正仪一掀车帘,自己先跳了下去,然后拔腿就向院内跑。
动作之快让孟离朝差点忘了跟着下车,她就这么急?
“小结巴!小结巴!你在哪儿?”院内传来文正仪的声音,正在挑帘准备下车的孟离朝“嘶拉”一下扯下了整面车帘,她那么急难道为的还是小结巴?
欠收拾的女人!
……
院内,下人们对着文正仪行礼,“见过夫人。”
“起来起来。”文正仪随意挥挥手,抓住其中一人的肩膀“我问你,小结巴呢?”
“这……”那人面露迟疑。
文正仪看到就是身子一晃,难道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说!”
“她,她在红欣院。”
“红欣院?她在红蕊姨娘那里?”文正仪一时想不明白为什么,但不管了,有确切地址了就好。
文正仪拔腿就向红欣院跑。
……
红欣院。
红蕊叉着腰又是一脚踩在小结巴的肚子上,“贱人!敢用心计把大人从我屋里抢走!你去死吧你!”
小结巴闭着眼睛,身子惯性地随着红蕊的脚踹来回晃着,她却是连一点疼痛的表情都没有。
孟超隔着四个婆子冲红蕊大喊,“求求姨娘手下留情!小结巴已经重伤昏迷了,您再这样踹下去她会死的!她可是夫人的贴身丫环,还请姨娘慎重。”
孟超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出,红蕊更来劲了,“你这是在反抗我?”
“小的不敢。”孟超跪着的身子更低了低。他能一脚踹开对小结巴动手的四个婆子,却是不敢对红蕊出手。姨娘虽没有夫人地位高,却是比他们这些当下人的高的。
“哼,不敢就好!你最好闭嘴!否则我收拾完这个贱丫头,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你!”红蕊蕊深吸一口气,抬高脚对准了小结巴的脑袋,“夫人的贴身丫环是不是?我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命继续做夫人的贴身丫环!死丫头,去死吧!”
红蕊咬牙叉腰就往下狠踹,心中下定的是一脚踹死的决心!
文正仪跑进门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她当下厉喝一声,“红蕊,你敢!”
熟悉的声音入耳,红蕊一愣,孟超的身子一蹿而出,及时从红蕊的脚下救下了小结巴。
“小结巴小结巴。”孟超连拍小结巴的脸数下,小结巴动动眼皮又没动静了。“夫人,小结巴应该还有救。”
“快请大夫!快--”文正仪来不及心痛小结巴一身的血迹,连忙命孟超抱着小结巴冲了出去。而她自己却跟着跑到门口时又停下了,“孟超,你先去,我稍后就来。”
孟超回看一眼屋内已经跪下的丫环婆子,大概能了解,“夫人请放心,小结巴一定会没事的。”
“好,你去吧。”说完,文正仪转身进屋,到了首座上端庄而坐。
“现在的气氛也不适合寒暄,所以我就开门见山了。刚才都谁对小结巴动了手,自己跪到前面来!”
文正仪从华一一管理天娇传媒的手法上学了不少,是以她平常也不怎么打罚下人们。在下人们的眼里,这位年轻的兵部尚书夫人可算是温柔善良的好主子。
现在文正仪说话的语气也是轻轻柔柔的跟平常没有什么分别,但一屋子的丫环婆子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打心眼里冷。夫人是从不无缘无故地打罚她们,但如果有谁犯了错,夫人的处罚也从来不打折扣。上次有人手脚不干净偷了件姨娘屋里的小玩意,立刻被打断了手然后卖出了府。
这种不出手是菩萨一出手就是恶鬼的分明赏罚办法更让她们心服口服,从头到脚都不敢忤逆。
是以,她们当下齐齐后退,把红蕊一个人留在了最前面。
有个机灵的婆子意图借机上位,开口道,“刚才有孟超在,我们谁有动手的意向都被孟超先出手灭了。只有姨娘亲自出手,孟超才不敢。”
文正仪看向红蕊,“意思就是小结巴一身的伤都是出自你手了?”
红蕊不敢相信地看向一屋子的人,“你们!你们竟然出卖我!”
那婆子半点没有愧疚的意思,这后院谁做主她们可是看得真真的。夫人不在,她们为了自己好过当然讨好姨娘主子,帮姨娘主子找找场子也未尝不可。可现在夫人回来了,傻子才会继续唯姨娘是从。大人从未让姨娘的风头盖过夫人,她们可是比谁都清楚。
“姨娘,你还是快点向夫人跪下认错吧。夫人温柔善良,如果你认错,她一定会饶恕你的。”
“你给我闭嘴!”红蕊一巴掌抽了过去,“我为什么认错!我有什么错?她就是一个下人,我是主子!我不能打吗?我没打死她都是看在大人的面子上!滚,都给我滚出去!我累了,要休息!”
红蕊转身要回屋,文正仪一个眼色扫过去,“拿下!”
一群识时务的丫环婆子立刻一拥而上将红蕊扭着双臂押跪到了文正仪的面前。
文正仪冷冷地看过去,“你为什么打小结巴你知我知所有人都知,你不就是把对我的不满发泄到了小结巴的头上了吗?红蕊姨娘,我可以容忍你做上姨娘的位置,但我坚决不能容忍你竟敢如此没有理由的对我的人动手!兵部尚书府的后院也坚决不能允许你这样打破后院稳定平衡的人存在!来人,给我关到柴房去!小结巴身上中了几拳几脚,我要她的身上受同样的伤!”
“是。”丫环婆子们架着红蕊向门外走。
红蕊剧烈挣扎,“文氏,你敢!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皇上赐给大人的,除了大人,谁也不能动我!”
孟离朝从门口走进来,“哦,那本官就重复一次,一切按照夫人的命令行事。下去吧。”
“不,大人,大人--您怎么舍得!您怎么……”声音逐渐远去了。
文正仪与孟离朝错身而过,“相公,我去看看小结……啊--”
话没说完,身子便腾了空。
文正仪定定神,已经被孟离朝横抱在了怀里。“相公?”
“她没事,我有事!”
“哎?”
“你相公我受了很重的内伤,很重很重!”
文正仪吓白了脸,“哪里?快给我看看!”
她急着去翻孟离朝的衣襟,孟离朝抱着她转身就向主院纵去,“回屋给你看!”
不看都不行!
瞧瞧现在他都沦落到什么地位了!连一个小丫环都排在他面前去了!不行,他要重振他身为她男人所向披靡的威风!
------题外话------
最高兴的是突然进阶到了时更两千字的技能。
最戳心的是这种技能是一种不到最后关头不能被激发的被动技能……555555555555555555
感谢大葵花的票票,谢谢~唯一的一张也给我了的意思?爱你,MUA~


☆、126  秀恩爱之极限

文正仪终于扯开了孟离朝的衣襟,胸口一处青紫正入眼帘。那应该是被奇烈踹中的那一脚留下来的,相公那时还吐了一口血的。难道内伤更重?
“相公,快放我下来!我们去看大夫!”
横抱着她的孟离朝脚步根本停都不停,大手把文正仪的脑袋更往怀里按了按,直到她看不到胸前的伤,“我说了,回屋再看!”
文正仪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对对对,这样的伤可不能传出去。快来人呐,请大夫到主院侍候!”
孟离朝猛地顿住脚步,刚才他媳妇是被伤到脑袋了么?这脑回路怎么与他的越离越远了?他应该杀了奇烈的!
脚尖点地,他“噌”一下蹿了出去,然后在文正仪“相公你快停下来你不能再用轻功你的内伤会更重的”唠叨声中,可算回了主院进了屋。
一脚回踹上门,同时吩咐,“都退下!不得打扰!”
文正仪在床上翻身坐起,“相公,不能都退下!她们都退下了大夫谁来叫?啊,我又忘了此事不能外传了。好,我亲自去叫大夫。相公,你等等的。”
说着她就要下地外走。
孟离朝一直压着的火“呼”一下就从心底蹿上了头顶,他是需要大夫,却不是需要看伤的丈夫,而是她!
一手伸出勾回文正仪的腰,文正仪顺势转身,低头,正好被孟离朝上仰着以嘴对嘴的姿势迎接。
站在床前的文正仪和坐在床边的孟离朝,单纯以姿势来看,稍在上位具备决定攻势的应该是文正仪,然后被吻得气喘吁吁,频频有后退躲避倾向的却还是她。
“相,相公?”她不理解为什么,唇间感受到的火热烧得她也没心思去分析是为什么,但她一直没忘了刚才看到的青紫。努力拿手肘撑开孟离朝少许,她柔声道,“我们先看大夫好不好?你不是说内伤很重?”
孟离朝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烦躁,双手抱紧文正仪两人翻身倒在了床上,他覆在她的上方严肃道,“这就是我的内伤!”
“哎?”文正仪下意识地疑惑出声,却在下一刻猛地红了脸。已婚已久的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身上男人的身体变化意味着什么。
可,可是,为什么?他不是才打了一场么?他还受伤吐血来着,他怎么还能有这种心思?她完全不理解。
文正仪瞪着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睛看过来,本来理直气壮的孟离朝瞬间也觉得赧然起来。男人做事,无论是治国安邦的大事,还是关起门后的床第私事,他都觉得应该做大于说。
所以,他一向不屑于解释什么。
在他的概念里,嘴皮子的功夫应该是那些无能的文人的技能,而他,只会用行动表达真心。
双手伸出,一左一右捧住文正仪的脸,他带着冲锋陷阵的士气直击而上。
她的唇瓣真软,娇嫩如花,绵软如云,他带着多少士气也会在倾刻间瓦解。
大杀四方变成了辗转缠斗。
文正仪努力保持住最后一丝清醒,“相,相公,我们还是先看看大夫可好?”
孟离朝动作一停,文正仪以为终于说通了,才要推开孟离朝起来,却见孟离朝再次重重的压下,甚至撞疼了她的唇齿。
她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这是对他男人能力的侮辱!
而,士,可杀,不可辱!
嘶啦,他懒得花时间去解她的衣带,索性一把扯了开来。
文正仪一声惊呼,只有动作,没有声。所有气息都被紧紧贴在唇间的孟离朝一吸而去。
“相公?你!……相公别!相公你身上还有伤,你……啊,相公!”
孟离朝斗大的汗珠滑过脸颊,然后落在文正仪的唇边。文正仪仰头,汗珠入了嘴,滚烫,咸涩,她皱眉咽下,然后笑出了春暖花开的灿烂。
孟离朝低头重吻一下她的唇角,“再叫我。”
“什么?”
“相公。”
“相公?”
“再叫。”
“相公。相公!相公--啊!”
关于女人,尧天的男人们一向是不放在眼里的;可关于床第之事,尧天的男人们却没有哪一个敢说不放在眼里。对他们来说,如果连床第之事都不能彰显男人的尊严和威风的话,那么又何谈治国平天下。
孟离朝亦如是。孟家有家规,男人们除了晚上会进后院跟女人们欢好,其他时间绝对都应该在外打拼事业。他自从改回原名,自从做上了父亲曾经的职位,他一直是深深贯彻着这一理念在做的。
但今天,他主动坏了规矩。
大白天的,他与自己的媳妇在屋内被翻红浪,这如果是长辈们还健在的话,必定会罚他到祠堂前面壁省过。
“相公?”他在愣什么神?终于累了想休息了是不是?她也很累,也想就此先睡一觉的,但不行。
文正仪轻推孟离朝躺在一边,她帮他拉上棉被盖好,“你先休息。我去看一下小结巴,然后请大夫再过来看你。啊,相公!”
孟离朝再次精神着双眼翻回了文正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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