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你狠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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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你狠要命-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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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厉行丰毅俊雅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五官象极了凤鸣皇:“现在不能让你回去。京城正在打仗,父皇与母后都被杀了,朝中文武百官全已归顺四哥。大哥虽说现在有近两万兵将,但一时也难于攻克京城。你就安心地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京城的风云都过去了,我再送你回去。”

凤鸣皇和皇后都被杀了?文武百官都已归顺凤厉秣?15174805

听到这消息,苏媚儿更想回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更应该回去跟厉靖并肩作战。”她的语气一分也未减。说完,便去后院的马厩找马,如果凤厉行真的将自己的王府按苏府的风格建造的话,那马厩就在后院偏门。

没想到,真的是这样。就连通往偏门的花架走廊都是一模一样,种的都是紫藤花。

“王嫂,求你,别回去!那里现在很危险!大哥能得到援助的恐怕只有他原来的副将冯远将军带去的一万人马。而周边其他的大将早已被四哥买通,不仅不会帮他,而且还会腹部受敌。大哥原来的兵将全在南方,远水救不了近火,所以这时候,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等京城的宫变平息之后,我答应你,亲自送你回去。”

凤厉行抓住缰绳,不让她跨上去:“而且医师说了,你现在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前两天中的药留在体内还没有完全清除,如果你不卧床静养的话,滑胎的机会就很大。”

“我也学过医,那几种迷/药合在一起的药性虽然大,但现在已完全清除了。只要我小心,胎儿就不会有事的。”苏媚儿心底就存着那么一丝侥幸。

“王嫂如果还感觉到浑身酸痛无力的话,说明那些药的毒仍然留在体内。医师用另一种药封住了它,不让它的药性继续深入体内影响胎儿。要完全清除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王嫂一定要卧床静养。”

“走开!厉靖有危险,我怎么能躲在这里卧床静养?”苏媚儿用力地推开凤厉行,踏上马镫正要往上跃起,腹部一阵绞痛传来。苏媚儿不由闷吭一声,身子一个不稳,便往后倒去。

“王嫂……。”凤厉行赶紧接住,急声唤:“王嫂,你怎么样了?王嫂……。”

“痛……。”苏媚儿的手抚上腹部,脸色发白,感觉到身子下面有些滑腻的液体带着体温流了出来。

“你别动!阿午……阿午……快去请陶医师过来!”凤厉行一把横抱起苏媚儿,就往她的阁楼奔去。

苏媚儿尽量放松自己,看来真的不宜用力多动。

“我没事!你将我平放在床上就可以!你拿纸笔记下我说的方子,让人给我抓几副药来就好了。”苏媚儿躺在床上道。

“医师已开有安胎药了,现在应该也煲好了。我去端过来给你!”凤厉行望着她的眼神,炽热得让苏媚儿心底发怵,背脊发寒。这种斯文败类的BT人物,她前世在现代也不是没见过,大玩SM的都有。能将他扭曲的爱恋扼杀掉就最好,不行的话,尽量避开也行。

“嗯!谢谢五弟。”虽然这些客气的称呼并不能真正阻拦他什么,但起码也算是提醒一下他,彼此的身份吧!

凤厉行也不是笨蛋,看到苏媚儿对他冷眉相向,俊雅的脸上不由叹了口气道:“王嫂,我不会伤害你的!真的!你不用担心这个,这几天,你就好好地卧床静养吧。”

“刚才你叫的那个阿午,是不是原来我的奴婢阿午?”苏媚儿在苏府的时候,有个随身丫头,就是叫阿午的。

“等会你就可以看到了。”凤厉行眸底闪过黯然,转身离开了。

没想到,端着安胎药进来的果然是她原来的随身丫头阿午。

“阿午,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行王府的?”苏媚儿半倚在床头奇怪地问。

“小姐,昨天晚上看到你的时候,我也觉得好奇怪!我在行王府已做三年了,不仅仅是我来了,还有原来的后院大丫头阿春也来了。自从老爷走了之后,大公子被调到另一个县城去任职。苏府的下人被遣散了一半,后来行王亲自雇我们过来的。”阿午还是和以前一样健谈,脸上挂着已不再挂着不谙世事的笑容,而是一种经过了岁月历练的祥和笑意了。媚媚来醒浑。

“来,小姐,先把药趁热喝了。”阿午把黑乎乎的药汤端到苏媚儿的嘴边。苏媚儿仔细地闻了闻,果然是安胎药,便喝了下去。

苏媚儿边喝药就边听阿午在耳边说她已跟行王府的小管家结婚并育有一女了,阿春也结婚了,男的是府上的护院。

“老爷生病快走的那段时间,天天念叨小姐,只要还能走得动,他就坐在小姐的闺房,半天不肯走。”

苏媚儿听到这话,鼻尖酸涩难当。

☆、198 相求之事

“阿午,现在都是什么日子了?”苏媚儿将喝完药汤的碗交给阿午。

阿午边说边递一颗话梅给苏媚儿。

苏媚儿含着话梅,便躺了下来,心里默默地算离自己失踪已有四天了。

“听说小姐现在已是太子/妃了?看来以前云游的那个术士说小姐生来就是做太子/妃的富贵命,果真没错。昨天晚上小姐刚到的时候,发高烧好厉害,浑身都是滚烫的,象着了火一样。把奴婢和行王爷都吓坏了,从来没看过行王爷这么紧张的,一个晚上守在这里都没敢走开。也是,小姐现在可是矜贵娇体,出了什么事,连行王爷都受不起啊!”阿午从来就是健谈的,话唠中的话唠。

“昨晚除了行王爷在我的房里,还有谁在?”苏媚儿问。

午午离话天。“开始有陶医师在,后来陶医师走了,奴婢一直守到子时,行王爷就让奴婢下去歇息了。”

苏媚儿听到这话,心烦意乱的,不由想起醒来之前,那些模模糊糊的梦,不知道是真实的存在,还是真的在做梦?不过,比起凤厉靖的安危,这些事都可以忽略过去不想。

“好了!阿午,你去把行王爷请过来,就说我有事相求。”苏媚儿疲惫地说。

阿午出去不久,凤厉行便快步进来了。

苏媚儿看了眼阿午,主仆多年,早已有默契,阿午默默地退了出去。

凤厉行坐在床边的绣凳上,等苏媚儿说相求之事。这番情景,他曾在脑海里幻想过千万遍,每次回封城的时候,他会在这房里呆上半个时辰,摸着苏媚儿曾用过的一桌一椅,一衣一物,借着指腹去猜想她的过往,自己来不及也从没参与的那些岁月。看着那空荡荡的床,从不敢想有一天她的人真的会躺在床上跟自己说话。他以为自己隐晦的心思,这辈子也不会有人知,也不会被人窥探到。

这个模仿苏府规格建造的府邸,除了假山小林,其余的东西全是一件不少地从苏府搬迁过来的。特别是苏媚儿房内的东西,每一件每一样,都是原物。也只有在他的封城,才有这种无所顾忌的放纵的内心妄想。

苏媚儿垂下眼帘,酝酿了许久,才开腔放柔声音道:“五弟能不能将厉靖现在的情况告诉我?”

苏媚儿的声音打断了凤厉行迤逦的遐思,他凝神望着她白希脸上挂着如墨扇般的眼睫毛,心也跟着扑通扑通的急跳。直到那半阖的眼帘在他的眼前倏地打开,有道明亮清澈的光线照过来,他才忽地惊醒:“嗯……大哥的情况?他……。”他润了润嗓子,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

“请五弟一定将厉靖现在的情况告诉我。”苏媚儿看到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内心着急,不再装斯文询问凤厉靖的情况,而是加重了语气要他直接告诉了。

“其实我收到的密报也不多,只知道昨天大哥准备攻城的时候,还没正式开始,就遭到袭击了。”凤厉行微微扭过头望着敞开的窗子,不敢朝苏媚儿看,那张脸太过魅惑,他有时真的难以忍受那份悸动。

“遭到袭击?何人袭击?那他现在怎么样?”苏媚儿急得要坐起来,见凤厉行要过来阻止,便躺了回去。

“遭到了柴宏建带来的两万士兵袭击,现加上京城内的人冲出来左右夹击,大哥的兵将这次受到重创,已退往龙翼郊外驻营了。”凤厉行被苏媚儿一逼什么情况也不瞒了。15174053

“柴宏建?”苏媚儿在脑中搜索有关这人的信息

“他是二嫂娘家的亲侄子,已被四哥收买了,不仅仅是他,还有其他几个重兵把守的在京城外围的大将。包括我在内,四哥都屡次送厚礼及一些割地承诺来you惑过。”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更没办法安心呆在这里卧床静养了。五弟,能不能用马车把大嫂拉到你大哥的身边去?”

“不能。”凤厉行脸色微变,口气坚决。

苏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柔浅而幽怨地望向凤厉行,这模样令凤厉行简直要窒息了。

“五弟,如果厉靖有什么事的话,我……我也绝不会独活的。”

凤厉行的心一恸:“王嫂原来不是极其恨大哥的吗?为什么生了他的孩子之后,就变得死心踏地了?甚至愿意与他同生共死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听说他原来一直在伤害你,你后肩上的那个字就是他烙下的奴印。我看到的时候,都恨得不行,难道王嫂就不恨了吗?那种痛楚,难道你都忘了?”

说到那烙印,凤厉行的情绪激动了起来,从绣凳上站起来,走到床边,神情有些狰狞地逼视苏媚儿。

在苏媚儿的眼中,他不过是头恋着天上白云的小狮子,望着水中倒影做着各种梦幻童话的小狮子。他的爱恋是BT,但还好,是良性的那种,她的气势还能镇住他。就象现在,她只是用冷锐如箭的眸凉薄地迎着他的目光,他就败下阵来了,收起了他的狰狞,变得颓丧。

“以前是很恨你大哥,但现在,我爱他,爱他,不是因为有孩子的原因,孩子只是感情的纽带,并不能左右爱恨。如果五弟这次能帮王嫂一个忙,媚儿这辈子都会感恩不激。”随着媚儿说话的声音,她的目光逐渐变得柔和起来。

凤厉行这才明白,女人最厉害的不是吵闹、威胁,而是这种柔情似水的目光,深深地印进他的眼底,逐渐漾出旖旎的色彩,令人无法抗拒。真的是: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爱你这一种。

自古以来,有多少英雄都折在这种柔情目光里。畸恋着苏媚儿的凤厉行当然也不例外了。

“好吧!王嫂需要我帮你什么?”尽管已猜到是什么了,可他多希望是别的。

果然。

“厉靖是临时扎营,以他的作战方式,肯定是想速战速决,但被柴宏建这么一围困,粮草的供给肯定紧张。玄冰城能支撑一时,但支撑不了一个月。五弟的南楚城离京城不远,二三天的路程便可以到达上次我们离开的那座山林,从那里翻过去,就可以攻破围困的防线,与龙翼的厉靖会合。会合后,再反扑回去,便可取胜。如果这次五弟能解了厉靖的围,就等同是救了他,救了王嫂一家了。”苏媚儿清脆的声音,三言二语便简洁地将作战方法和她心中所求说了出来。没有哀怜的神情,也没有祈求的口气,求他出兵,却象个将领一样发号施令。

这样的她,是别样的。于他来说,她总是别样的!别样到令他无法抗拒,无法拒绝。

他答应后,提出唯一的条件就是要她呆在行王府好好静养,等他回来。苏媚儿含笑答应了。临走的时候,凤厉行不敢坐在床沿,又不想坐在绣凳上离她过远,他单膝跪在床前的木垫板上。

繁花被面上,苏媚儿纤细白嫩的手就在他的眼前,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床沿,人脑交战,多想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窝里,好好地暖一暖。他清楚地记得她的手总是凉的时候居多,特别指尖,更是近似冰凉,纤长、白嫩的十指如葱段,右手掌的边缘有被火烫伤的疤痕,她掌内的纹路,他都深深地烙在脑海里,十分清晰。

这一切,都是他在她昏迷的时候,偷偷记下来的。当然,他记下来的不仅仅是这一部分,还有很多……很多……甚至有些他从来就不敢想的地方。

可她不属于自己。属于自己的只有她曾经生活过的痕迹,在这个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

“一定要卧床静养!等我回来!”凤厉行的手在他转身离开时,手指似有意似无意地划过她的手背。他背着她时,脸红了,心跳更是因划过她肌肤时的碰触而加速。

凤厉行带着南楚城的四万将士出发了,这已倾他所能了,城内余下的兵力仅够轮班守城门。

他前脚走,苏媚儿后脚就命令阿午将府内马车准备好,她要出行。

“小姐,你现在胎儿还不稳,不能动啊!行王爷也说了,不能让你出门。”阿午劝道。

“你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是不是因为我现在不是你的主子了,所以连你也想怠慢我了?”对于下人,她苏媚儿有的是办法应付。

一听说怠慢,阿午赶紧急辩:“不是的!小姐,奴婢哪怕怠慢您啊!”

“那你就乖乖地给我去准备吧!我会小心,不让自己有事的。”苏媚儿笑道。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小姐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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