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丫鬟追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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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丫鬟追夫记-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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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城公子晃了晃脑袋,飞身上了马车,“本公子也正好去卿月阁,搭一程。”

    春丫头心里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被齐寒亦拎着重新上了马车,众人见很快化解便不再多管闲事,单风才一个狠劲,马车继续向前驶去。到了卿月阁的正门,三人依次下来,倾城公子戳戳春丫头的脑袋却对着齐寒亦调侃着:“你来这里便罢了,还要叫上丫头,这种地方是她来的么?”

    此时,卿月阁门口进出的人很少,三人站在门口颇为引人注意的,齐寒亦淡淡的把娇小的身子拉过来,懒得再多说一个字:“管你何事。”

    说完便听见卿月阁关着的红门正好打开,跌跌撞撞走出来一位公子,身后扶着公子的是纹月,不时提醒着:“公子,您慢点……”不禁抬眸便看到门口的三人,灿然一笑,接着把赫凌仟扶出来交给小厮,赫凌仟这次倒是乖乖的走了,纹月忙福了福身,“三位请进。”

    倾城公子来了兴致,走上前摸摸纹月姣好的面容,目露轻浮:“纹月姑娘没准几日变成了丞相府上的人了,不知本公子可否有机会。”

    “公子说笑了。”纹月半敛着眸子,语气不卑不亢。

    倾城公子再向身后两人看去时,已不见了人影,两人此时已经上了四楼。他撇撇嘴,魔抓揽住纹月的细腰:“本公子闻名而来,纹月姑娘可要好好服侍,定然少不了你的银子。”

    纹月不着痕迹的移过身子,“纹月今日暂不接客,倾城公子还是另寻她人吧。”说着便径直走开了。

    倾城公子想要追上去,岂料遥姑姑从侧门出来,挥着锦帕,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哎哟,公子啊,纹月姑娘可是昨夜可是侍候了赫公子,总得让她歇一歇吧,我们卿月阁里这么多姑娘,公子再挑一个……不过接客的如今还没起呢。”想到什么又忙加了一句。

    “那卿颖姑娘呢?”

    “难道公子不知道卿颖姑娘已经被刚进来的明亦王爷包下了。”说完扳着指头数了数,“要不就纾琴姑娘吧,人如其名,弹得一手好琴,保证让公子如痴如醉。”

    倾城公子也好说话,扇子一合,咧嘴妩媚一笑:“就她了,姑姑快些领本公子去吧。”

    早已上了四楼进了卿颖姑娘的房间里的齐寒亦此时躺在床上抱着软香的身体,卿颖没睁眼便知是谁,主动伸手攀上他的胸膛,柔软小手钻了进去,春丫头顿时羞得捂住眼转过身,心里恨不得把齐寒亦骂了一千遍,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便是耳红心跳的女子呻吟声,春丫头忍不住蹲到角落里捂上耳朵,却没发现窗口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床上片刻便安静了下来,卿颖睡在齐寒亦温热的胸膛上,声音软软的:“卿颖去虞城专门寻了城主,并试图打探到春秋令令的用处,可是城主只知道这春秋令须得配上顾家后人的春秋图才有用。”

    “春秋图,可知是什么。”

    “不知道,虞城主当年与顾启的儿子不过只有一面之缘。”手指依旧放在齐寒亦的腰间,作着挑逗的动作。

    齐寒亦面色一凛,用力推开她:“准备热水。”

    卿颖满是失落的披好衣衫起来出门吩咐小厮准备热水,又回了房间坐下来,齐寒亦躺在床上看不出情绪,她也晓得主子的性子,等着热水上好了,齐寒亦光着上身下床来,目光落到蹲在角落里的身影,拿着茶壶走过去,水从壶嘴中涌出,还在自顾自发呆的春丫头歪了脑袋,摸着有水惊得站了起来:“发洪水了……发洪水了!”等完全清醒,就见卿颖嘴角忍着笑意,而目光收近,面前男子光着上身,“啊!坏人,走开……”双臂挥舞着。

    齐寒亦不理她的张牙舞爪,进了木桶里,卿颖准备上前,“你先出去,春丫头过来。”卿颖才失神的出了房间,春丫头则是傻傻的站在原地,齐寒亦一记冷光射去,“过来。”

    春丫头是在禁不住他冰寒的目光,诺诺的上前,拿起锦帕擦着他的身子,在见到他背后大小不一,新旧的伤疤时,放轻了力道:“奴婢能知道主子背后的伤是怎么来的么?”许久不见他回答,便撅着嘴表示着不满。

    齐寒亦把手臂放在木桶边沿,手指轻轻一颤,声音沙哑了许多:“旧的伤疤是从小在匈奴当质子时鞭打的,大部分都是在战场上留下的。”如今说来分外轻松,却没人知道他当年有多隐忍,“在战场上刀剑无眼,亮你的身手再好也不会不受伤。”

    “为什么主子要去战场,皇子不应当是都在宫里的么?”呆在他身边这么多天,春丫头也了解了这个男人并不是那么令人讨厌,只是不愿意把自己的懦弱展现给人看,不知不觉的她便心生怜惜,觉得他比自己还要可怜,自小没有母妃,不受皇上疼爱,一个人去匈奴那该是多么难过。

正文 3 查出凶手

    更新时间:2013…03…16

    齐寒亦冷哼一声,语露不屑:“呆在皇宫里的养尊处优的皇子只懂得用人算计人罢了。”

    这句话对春丫头来说是不大明白的,但她还是忍不住想问:“那主子是用什么来算计人的?”

    “是用最可怕的人心。”

    静静的水流声,春丫头小手扣着他的肩膀,探着脑袋给他擦拭着身体,也不知怎的,刚才在春丫头头上的水滴一滴滴落下来滚在齐寒亦的胸膛上,仿佛是一点火星瞬间便点起了他身体埋藏的欲/火,与卿颖在床上不过是做给窗外人看的,身体还没有得到完全的释放,此时,净白的小脸认真的神情,明眸盈盈如秋眸一般,手上轻柔的力道更像是在抚摸,齐寒亦低咒一声,抓着她的手腕,便把她拉进了水桶里。

    “啊!”随后春丫头的尖叫声淹没在他炙热的唇中,他的唇像是就逢甘露一般,极尽缠绵的吸/允着清甜软绵的唇,春丫头呆愣着,感觉到身体越热才清醒过来,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感受着身体里的陌生感觉。在她的唇上辗转了许久,齐寒亦豁然离开,长腿一伸只身出了浴桶,打开窗户,忽然而来的寒风让他恢复了冷然的表情。

    “咚,咚咚。公子可是沐浴完了?”门外卿颖恭敬的声音响起。

    木桶里的春丫头浑然一惊,见齐寒亦已经穿戴好,也忙着压在委屈从凉水中出来,齐寒亦才道:“进来。”卿颖推门而入,吩咐小厮迅速收拾好,等房间内恢复原样,才重新关好门,齐寒亦轻咳了一声,“给她拿件新的衣衫。”

    屋子的气氛压抑的很,春丫头不做声换了衣裙,便借故推门出去,站在外面的走廊里,看着下面越来越热闹的人群,心里才渐渐安定下来。

    回到府上已是傍晚时分,府里曲回走廊里亮着孤寂的红灯笼,两人一前一后沉默不语走着,走到尽头,齐寒亦突然转过身来,春丫头伸出去的脚忙缩回来,头顶响起暗沉的声色:“今晚你便早早去休息,明日一早再来本王房里。”

    “是。”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便如临大赦般匆忙离去。

    在明城王爷书房里,齐寒城与远袭面对面坐着,远袭见齐寒城面色不佳,以为是因为昨夜静妃的事,便出声安慰道:“既然此事是由皇后处理,定然会给碧妃一个交代,王爷不要太过担心。”

    远袭话音落,齐寒城已是叹气连连,自己苦笑道:“母妃的事,再听到是皇后处理,我就不担心了。”

    “那王爷为何还是如此唉声叹气,可是遇上了更为棘手的事情。”

    对于春丫头的事情,齐寒城怎可能脱口而出,就连他自己都摸不清自己的心,于是勉强笑了笑,“蒙水城不是在七八月份的时候朝廷便拔下银两修筑水渠了么,怎么如今却发生了洪灾一事?”

    远袭来就是找他谈此事,缓缓说出了来意:“王爷,今次来便是母后让我特意来请你,请旨去蒙水城探查情况,并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你在朝中的势力甚少,这次便是好机会,母妃相信你可以做好,这样就可以有更多大臣主动靠拢过来。”

    齐寒城也如此考虑过,不过他觉得更重要的是这次发洪水的真正原因,面色变了变才道:“皇上定然要派一个刺史大人,驸马可知皇上心中的人是谁?”

    远袭清朗一笑:“王爷觉得我去如何?”

    此话一出,齐寒城松了一口去,连忙点头:“甚好。”

    “那此事便如此定了。明日早朝时我们也要配合一番,为了不让他们怀疑,也不能让皇上猜忌。”远袭普通面容上觉得轻松了许多,又暗叹朝中势力暗潮涌动,稍是不慎便会尸骨无存。

    齐寒城忙起身客气的远袭出去,“冷迟,你去送送驸马。”

    远袭连忙摆手,“我还是从后门而出,不必劳烦你们。省的让人瞧去增添不必要的麻烦。”齐寒城也不再想让,互相拱手后,远袭一袭藏青色迅速不见了人影。

    十一月二十日,便是春丫头来到明亦王爷府一个月的时间,已是发生静妃小产后的第五日,在早朝上,明城王爷主动请缨要去蒙水城治理水患,而驸马远袭立即出言反对让朝中的大臣们一头迷雾,各怀心思。最后皇上还是有些不耐烦的下了决定,由明城王爷去治理水患,封远袭为刺史随行。

    下朝后,皇上准备回御书房,半路正好有一宫女迎上,说皇后已经查出当日静妃小产的真相,此事各宫娘娘都在永寿宫,等着皇上前去。皇上心头挤压的两块重石才散去,不由脚步也轻松了不少,摆驾永寿宫。

    永寿宫,是皇上当初特意赐给皇后的宫殿,亦是后宫女子纷纷都期盼的宫殿。金碧辉煌不说,就殿内摆设的各种器物都是上上乘之物,加上皇后素来喜爱花草,因此宫殿内中无论冬夏各异花草争相绽放,堪比夏日的御花园。

    皇上一进来,各位娘娘忙福身道:“皇上金安。”

    皇上明黄色的袖袍收起,“都起来吧。”无形中高大身影便散发出威严气势,皇上径直向皇后走去,“静妃小产之事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毕竟事关子嗣,不得不谨慎处置,皇后既已查出,便说说。”

    “是,皇上。”淡雅的面容中带着淡淡的华丽之美,眉眼间更显淑娴端庄,皇后目光一转,落在大殿中,“本宫也是花了些时日才抓出这宫中之人,此人虽然有计谋深策但终究百密一疏露了马脚。”语气陡然一转,“莞嫔,你可知错?”

    坐在左侧最后一个的便是莞嫔,女子忙浑身一抖,起身跪下,“娘娘,莞嫔怎么会害姑……静妃娘娘。”

    左侧第一个位置的便是静妃,脸色骤然一白,她虽不信任侄女会如此做,但是她不得不信皇后的话,强压下内心的翻滚,向低着头的莞嫔看去。

    “浅安,把东西拿出来。”皇后镇定自若的吩咐着,浅安很快就拿着一个托盘过来,皇后拿出托盘中的一锭银子,“这个银子是十月二十日那日刚从库中新拿的,而你当日进宫是十月十八日,得皇上赐赏的正好用的是这批银子。因为是新铸的,本宫发月历时不想新旧混着发,便从库中先用了旧银,皇上,你看看这锭银子。”

    皇上拿过来仔细瞧了瞧,点点头,“是十月份刚铸造的一批银子,账上只有这一笔出路。”

    “所以,这批银子如今只在你宫里有。”皇后说完洗洗打量着莞嫔的神色。

    静妃此时却盈盈笑道,那笑中已经带着几分勉强:“单凭这银子,怎么就可以断定是莞嫔呢,银子向来都是主子赏给奴才的,这银子落到她人手中也并非不可。”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女,不想相信是亲人所为。

    “那如果这锭银子是在静妃宫中的宫女隐月身上搜出的呢。且这名隐月就是当日送粥的宫女,静妃妹妹身边的宫女都是经过严厉调教的,据本宫了解,管理吃食,送膳的一向是清月姑娘,从不经其他人手。偏偏是这日,清月姑娘被莞嫔叫走了,碧妃送的粥自然就是由隐月送去,隐月在怡春/宫只是用作粗使的宫女,平时根本就得不到主子的奖赏。静妃,可相信了?”皇后徐徐说来,不由又让人相信了几分,最后一句尽量放轻语气,她这么多年在宫中久居后位,没有一些手段是不行的。

    “不可能,莞嫔……”静妃不由脱口反驳,却觉得甚为无力,当日她便觉得事情太过蹊跷。

    “如果妹妹还觉得证据不够,本宫可以再拿出一些来,隐月在宫外的家人便是又莞嫔出银子养着。可见此事在莞嫔进宫时就已经谋划好了。”

    皇后最后一席话更使莞嫔最后的辩驳也没有了,莞嫔连忙磕头求的饶恕,目露柔弱,“皇上,莞嫔只是一时糊涂,求皇上饶了莞嫔,皇上不是最喜欢莞嫔的舞么……如果莞嫔不在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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