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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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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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凤金莲竟然不走,而且一步一步向榻边上走来。
如果凤金莲真吃了豹子胆,掀起幔帐,可真就全完了。
云末突然凑到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得见的声音道:“脱衣服。”
如故的心脏猛地一紧,瞟了眼马上在到榻边的凤金莲,飞快地解开衣襟,把外衣脱下,只留里头中衣。
“你这样是骗不过她的。”耳边云末的气息,轻拂着她的耳发,如故的脸瞬间红了。
凤金莲敢走到榻边,如果见她穿着衣服,说不过真敢揭帘子。
心一横,把中衣也脱了,在这同时,见云末也解了袍子,这样一来,她压在他身上,除了关键部位的那点小小的布块,真是赤果果的肉贴肉了。
在过去,她所受的训练,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献身也是手段之一。
但她有自己的底线,绝不动用自己的身体,但有遇上必须施美人计的时候,也最多动动手,在对方身上么几把,迷惑一下人,好在她长得极漂亮,光动动手,就能让人神魂颠倒,足以达到目的。
这样环境中出来的她,动别人自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但这样与人赤身相对,就免不了羞涩难堪。
她感觉到他肌肤的光滑结实的肉感,以及烫人的热意,她不但窘得耳根发热,整个身子都跟着滚热,泛了浅浅的一抹粉色。
如故窘得想死,云末却笑得云淡风轻,修长的手指轻挑她的下巴,“演戏罢了。”
如故磨牙,他当初设计这一切的时候,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一层?
瞟了眼离榻只有五步的凤金莲,压着嗓音狠声道:“你这样是想娶我吗?”
身为皇家之女的教导官,两人亲密成这样了,这位教导官自然要转为夫了。
“郡主忘了,现在是临安郡主和明王恩爱缠棉……”
如故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他这是想吃了豆腐,拍拍屁股走人?
云末转眼一笑,“不过郡主肯嫁,云末娶了郡主,又有何防?只是云末不喜欢无心的女子,郡主嫁云末的话,可要想好,能不能把心给了云末。”
如故蓦地想起和殇王那混蛋之间的赌注,喉间顿时哽住。
她说嫁他,就等于说把心给了他,也就是说,那场赌约,她输了。
如故的脸略沉了一下,继而媚然一笑,似嗔含怒地哼了一声,略提高声量,“你惹出来的烂桃花,你自己不收拾了,还想我给你收拾不成?”
凤金莲已经到了榻前,只差伸手来揭幔子,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变,向后退开。
云末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在他白晰的面庞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笑意,心底却浮上一丝失望。
他做那些事的时候,就知道她会恨他,会怨他。
但他毫不犹豫地这么做,因为他每走一步,就是把自己的族人从地狱中带出一步。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过是儿时六年的情谊,毫不足道,但看见她当真在他面前,把自己封闭起来,心里仍堵得厉害。
不管心里怎么堵,还得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
往后,她会越加的怨恨他,排斥他,他却也只能如此。
族人痛苦地徘徊在存亡的边缘,父亲只是为了给自己族人寻找一个可以呼吸,可以生存的空间,却被世人所害,父亲用死来保护他。
在族人的生存和杀父之仇的面前,他的私人感情实在太过微不足道。
他的沉默让凤金莲认为,他是想把她推给如故来打发。
照这么看,他真是打算和如故结为夫妻。
这样的想法让凤金莲心一沉再沉,憋屈得几乎发狂。
正要开口,却见一只秀气的小手攥住帘子,接着帘子后露出如故那张绝色的脸庞以及她雪白肩膀。
凤金莲发现明王和如故还没起身的时候,就已经想到榻上会是怎么样的香艳情形,但这时亲眼看见如故赤身露体的模样,仍整个人僵住,有些不知所措。
怒骂道:“不要脸。”
如故冷下脸,哼了一声,“你一个未婚女子,硬撞男人寝屋,闯了人家夫妻办事,还不知道回避,难道要脸?”
明王和如故有婚事在先,如故这么做,传出去,不过是有失检点,但凤金莲和明王之间什么也不是,她这么做,就真是不要脸了。
凤金莲从头到尾不承认如故和明王的婚事,也不肯正视明王和如故的关系,一直认定如故和明王没有成亲,他们之间这样就是不正当的,她必须阻止,却忽略了自己这么做,才是最没立场的那个。
虽然她去勾搭明王的时候,明王也会与她调笑,但实际上,他们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现在榻上的是人家未过门的妻子,而她却什么也不是。
这事传出去,真正没脸的是她,而不是如故。
冯妈妈是凤金莲的奶娘,凤金莲来找明王,冯妈妈就不同意,这时把明王和如故堵在了榻上,更是不妥,偏偏自家公主来了脾气,完全不顾后果。
急得正不知怎么好,被如故一阵数落,她都为自家公主害臊,见凤金莲还想开口,忙上前拉了凤金莲,“公主,我们回去吧。”
凤金莲在气头上,哪里肯走。
冯妈妈在她耳边小声道:“她敢这么胡来还是仗着越皇在,公主不能把她怎么着,等回去见了太上皇,再做计较。”
等到太上皇那里,就什么都迟了。
冯妈妈又道:“妻可娶,也可休。”
凤金莲飞快地看向冯妈妈,冯妈妈轻轻点了下头,凤金莲深吸了口气,慢慢地冷静下来。
如故固然恶劣,但那张脸确实绝色,明王被她迷惑,现在又刚尝到如故的好处,正在兴头上,加上越皇撑腰,以她之力,确实没办法拆散他们。
明王向来凤流,却从来没听说有哪个女子能长留他身边,等他对如故的兴头过了,再让他知道她的好,知道她能给他许多如故不能给他的,比如说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地位和权利……
反正他孝期还久,又何必急于一时?
冯妈妈的声音压得极低,以为如故听不见。
但听力是如故从小所受教训的重要课程,她的耳力绝不是一般可以比的,冯妈妈的每一个字,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现在虽然必须依靠这桩婚事,但她和无颜一样,都不过是在利用这桩婚事,等彼此利用完了,这桩婚事也就完了。
但这只是她和无颜之间的事,又岂能让他人说了算?
她虽然不了解太上皇,但太上皇能让母亲在那位置上那么多年,又允许母亲发展自己势力与国师持平,可见太上皇是一个很会计算得失的人。
皇家的每个子女的婚姻都是为了利,太上皇不是看哪个儿女能得到幸福,而是哪个儿女的婚事能她带来更多的利益。
如故嘴角不由得浮上了一抹冷笑。
她要站到更高的位置和殇王一争输胜,就得借助能借助的力量,凤氏就是其中之一。
要想在凤氏站稳脚,不是仅仅一个越皇的义女的名分就可以的。
得过关宰将,和凤金莲的较量就是她踏进凤氏皇家的第一步。
如故冷瞥凤金莲主仆,忽地感觉一道审视的目光停驻在她脸上,转头过去,却见云末眼里噙了一抹意味深长的似笑非笑。
陡然一惊。
她只顾着听凤金莲主仆的对话,竟忘了身边还有一个最会察颜观色的他。
自己刚才心念过处,没有丝毫掩饰,怕是脸上露出了什么神情被他看在眼里。
忙慢慢地吸了口气,让自己绷紧的脸庞放松来,恢复了平时那没心没肺的笑脸,重看向榻下的凤金莲,“明王喜欢热闹,公主实在想留下来,我这做正房的自然也要大度些的。”
说着,把幔帐多揭开些,露出云末半掩在松开的雪白里袍里的一抹白晰肌肤,“公主请上榻。”
如故说这个话的时候,眼角却瞥向云末,眼里带了些幸灾乐祸。
他搞出的事,却想看戏,白白坐享渔利,哪有这么好的事?
不让他紧张一下,就放了凤金莲离开,实在太便宜了他。
如故一句话,又把刚冷静下来的凤金莲气黑了脸。
如故居然让她留下和他们一起玩二凰侍一凤的玩意。
皇家后宫这样的游戏再寻常不过。
但如故和明王是有名分的,而她是没名分的。
她真留下和如故一起和明王快活了,那么她就只能给明王做妾了,就算仗着太上皇的关系,封个平妻,也在如故之下。
她堂堂公主被如故这么个小贱人踩在脚下,简直荒谬。
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攥住,眸子瞬间变窄,几乎喷了火。
冯妈妈暗道了声不好,在凤金莲扑向大榻的一瞬间,把她拦腰牢牢抱住,“公主,冷静。”
如果公主上去打了如故,外头就会传出公主求嫁明王不成,恼羞成怒,仗着公主身份当着明王的面痛打明王未来王妃的各种说法,到时公主的名声就全毁了,到时想另找好夫家都难了。
就算公主被太上皇喜爱,可皇亲贵族,谁愿娶个名声不好的公主回去贡着,成为他人的笑柄?
看遍越国所有权贵之家,不爱惜名声的只有明王一个。
但明王只是众多权贵人家的选择之一,世事多变,谁知道谁才是公主最终的选择。
在这这前,公主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
凤金莲大怒,“放手,今天不撕这贱的人嘴,我不姓凤。”
如故的嘴角慢慢勾起,像是埋伏在暗处的猎人看见猎物马上就要踩进陷井的雀跃。
冯妈妈知道如故是故意气她们公主的。
权皇之路,谁不是踩着众多权贵而上。
公主名声毁了,以后其他权贵看见她,都会避而远之。
仅靠着太上皇的喜爱和公主父亲的权势,并不能保证她能坐上那个位置。
临安自己臭名远扬,又不是凤氏嫡亲的血脉,自己没资格做皇帝,因此也从来没听说过如故有争皇位的心思。
明王长得这般绝色,又是这般的万种风情,临安迷恋男色不是秘密,她迷上明王,也是意料之中,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急巴巴地爬上明王的榻。
临安喜怒无常,办事又不能按常人的眼光来看,她和明王正在情浓之时,公主这么硬闯来棒打鸳鸯,她不恼才怪。
她本来就是个黑心的小蹄子,又仗着越皇喜爱,如果就这么算了,才不正常。
如果公主被她激得失去理智,就中了她的计了。
但她家公主的脾气来了,却不是她们下人能拉得住的,冯妈妈急得心头象有千百只蚂蚁在爬,搔心搔肺。
眼睁睁看着公主扬手向她脸上打来,一动不敢动,忙把眼睛闭上,死抱着凤金莲的手却不敢放开。
这时,凤金莲眼角见一条赤果的手臂搭上如故的白如凝脂的肩膀,看见男子白如凝玉的精瘦后背,接着整个人僵住。
如故没想到云末竟敢欺身过来,也是一怔,直到被他揽进怀里才回过神来,他疯了?
云末把她抱进怀里,把她摁倒,顺势翻身而上,把她压在身子下。
------题外话------
姑娘们喜欢不喜欢如故这样没脸没皮的女主呢?

☆、127 强势(加更)

“公主不过是无聊,四处走走,你何必恼成这样,她坐得无趣了,也就会走,你急什么?难道说我昨晚还没把你喂饱,急着再来一次?”他的声音沙哑,像带着事后的满足。
幔帐重新落下,其中一角被从榻上乱了的被褥挂住,没能完全合拢,那点缝隙里隐隐看见榻上蠢蠢欲动的身影,让人遐想菲菲,连在屋里服侍的三菊和四竹都红了脸,低头不敢多看。
如故被他死死压住,和刚才她趴在他身上又完全不同。
她趴他身上,用手臂撑着,虽然也是肌肤之亲,但却不像现在这样紧密得没有丝毫缝隙。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以及压在她身上渐渐发生变化的小兽。
如故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脸上火辣辣地烫,见他俊雅的面庞慢慢靠近,呼吸拂着她的唇,心里莫名的慌乱,忙转开脸,不敢再看他墨玉般的眼,怕自己从此迷失在他眼中,真会输得一无所有。
他在她耳边戏笑,“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想一龙二珠。”
如故咬唇瞪他,还是低估了他的脸皮。
到了这时候,凤金莲还要留下,只能是自讨没趣。
冯妈妈乘机小声劝道:“明王还是顾着公主的,公主别再让明王为难,走吧。”
明王那句看似随意的话,却给了凤金莲台阶下。
她今天只是无聊,四处走走,到明王这里来坐坐,并不是来找麻烦。
也就是说凤金莲今天没有做过什么有失体统的事。
明王一句话,保了她的脸面。
但同时不顾忌地与如故亲热,也就是明着下了逐客令,如果凤金莲再不识趣离开,就大家没脸了。
如故本来就是没脸的人,而明王又是不在意别人说什么的人,最终倒霉的就是她们公主。
凤金莲怔怔地看着幔帐缝隙里的透出的那点卓卓影象,可以想象到榻上两人是怎么地缠棉厮摩。
她嫉妒的发狂,但也知道再留下也改变不了什么。
凤金莲把牙咬了又咬。
临安,你等着,今天你给我的羞辱,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猛地甩开紧抱住她的冯妈妈,向榻怨毒地横了一眼,拂袖而去。
冯妈妈松了口气,今天如果不是明王放公主一马,后果不堪设想。
低着头向榻上礼了一礼,抹了把额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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