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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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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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喜欢和醉得人事不知的女人做。”
“大醉伤身,小醉怡情,你玩这么多女人,连这都不知道?”
他以前玩女人不需要怡情。
看了没精打采的如故一阵,最终起身去拿了瓶酒过来,倒了一杯递给她,“不能多喝,我不喜欢没反应的女人。”
“我偏要多喝,醉得跟死猪一样。”
“你……”
“知道了,不会多喝。”
如故抢过酒一饮而尽。
一杯下肚,又自己摸了酒壶倒酒,云夕擒住她的手,“不能再喝。”
“我不喝得迷迷糊糊,怎么跟你的做那种事?”
云夕皱眉,实在没觉得做那个事,需要喝得迷迷糊糊。
“还不得怪你,天天逼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看得我一想到那种事,就害怕得想死。你不让我喝,我就一头撞死。”
云夕的脸沉了下去,在他手上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有撞死的机会,但他实在不愿意看如故一脸的悲壮模样,“我不会弄死你。”
“你万一兴头来了,尺度没把握好,我照样生死难料。”
云夕被她呛得好气又好笑,手臂一伸,把她抱进怀里,“不会伤了你。”
“信你不如信我自己。”如故继续给自己灌酒,转眼间,又是两杯下肚,打了个酒嗝,小脸泛红,两眼开始迷离,“你人不怎么样,你的酒却极好。”
“不许再喝。”云夕见她开始昏头转向,怕她真的醉得像死猪,少了趣味,去夺她手中酒杯。
“最后这一杯。”如故死死护着酒杯,抓得太紧,手指全浸进了酒中。
这酒烈,照她现在情形,这一杯下去,多半要醉得不省人知。
云夕一把夺过酒杯,就要往地上泼。
“别倒,别倒,这么好的酒,倒了可惜。”如故忙抱住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瞅着他,那双乌黑的眼睛天真无邪得如同一只小兽,让人看得莫名地心软。
“不倒可以,一会儿再喝。”
这壶酒是腊梅开花时,花瓣上的雪水泡的梅子酒,也就这一壶,他见她喜欢成这样,竟有些不忍心拂她的意。
“酒已经倒出来了,搁上一会儿就没这么香了,见了风,又不能再倒回去。”如故死搂着他的手臂不依,蹭了蹭。
他低头见怀中小丫头虽然满脸醉态,但漂亮的大眼晴里闪过狡意,眉梢轻轻一挑,这丫头分明在算计他什么。
不禁哑然失笑,如果面对面的都被她算计去了,他真是白活了二百多年。
他到要看看她玩什么花样。
结果如故就是死缠着要喝酒,再没见她另外做什么手脚,暗笑自己太多心。
云夕被那香软的小身子蹭得邪火乱窜,换成别人,他早直接按住行事,但他实在不想把等了这许久的美味胡乱嚼掉,耐着性子轻托她的下巴,“我喂你。”
如果她是想把她自己灌醉,让他对她失去兴趣,可就打错了算盘。
如故眨了眨小狐狸眼,似乎有些不明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夕睨着她那双眼,心里越加痒得厉害,哪里还忍得下去,杯中酒一饮而尽,把那口酒含在口中,不容她拒绝反抗地覆上她的唇。
如故在护杯子的时候,涂着酥麻散的手指全浸在酒中。
本来想着,等他答应她喝那杯酒了,就哄着他喝这杯酒。
结果他无比自觉,不用她开口,就自动喝下。
如故雀跃得整颗心都要跳出胸膛,脸上装出慌乱神色,扭捏躲闪,死活不肯被他亲近。
她越挣扎,越挑起他占有欲。
丢了手中酒杯,一手把揽腰她抱紧,一手捏了她的下巴,唇对着她的唇贴下,微张了嘴,把口中的酒细细浦入她口中。
如故迅速仰头,突然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覆上她的唇死死压住,不让他嘴中酒流到自己口中,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地捏紧他的鼻子。
云夕阅女无数,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激烈的也不在少数,但这么个激烈法的,还是头一次遇上。
怔了一下,直觉那酒有问题,正要丢开如故,吐掉那口酒,突然如故张嘴在他下唇上轻轻一咬,微痛之后,小小的舌尖伸出来轻舔痛处,刹时间,痛中带着麻痒传开,那滋味竟说不出的销魂,他情不自禁得张口轻轻一喘,闭着喉咙顿时松开,那口梅子酒呛进喉咙,滑了下去。
云夕这一惊非同小可,猛地把如故压在身体底下,死死摁住。
云夕细品口中味道,除了梅子酒的酒香,确实没有别样的味道,而且也没有异样的口感。
再看身下如故,一脸的娇羞地睨着他,不禁迷惑,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然他天生多疑,一边摁着她不让她乱动,一边运功查看身体有没有异样。
如故忐忑,不知道酥麻散对这人渣有没有作用。
害怕他发现身体异样,抢在酥麻散发作以前把她给杀了。
人渣已经起了疑心,如故不敢再搞别的小动作,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拖到药性发作为止。
装作酒意上头,一脸的春意荡漾。
“你说喂我喝酒的,却自己喝了,你得赔我。”
云夕正运功查看身体状态,被她这么一撩拨,顿时泄了真气。
松了摁着她的手,重新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脸,近距离地凝看她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不管她在外面名声再怎么不好,这张脸,这双眼仍是青涩,与越国那些早早就沉浸在男女之事中的皇家女子完全不同。
他过去并不喜欢这种青涩的小丫头,但那次在去麻婆村附近那寻找灵兽的时候。
无意中看见正在挨训的她。
她在长她几岁的小丈夫面前,一派乖巧模样,但低着头遮掩住的一双眼却滴溜乱转,如同一只调皮的小狐狸。
那一刹那间,他就被那双眼勾得挪不开眼。
多看了一会儿,就发现,她的乖巧全是装出来的,然她越装,他越觉得她有趣。
云夕眸子慢慢眯窄,现在身下的她,就像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一样,明知道她这模样是装出来的,却像有一只小手在心尖上挠,又酥又痒,浑身都酥麻了。
怎么也不舍得揭穿她,想看她要装到什么时候。
如故见他神色有异,心里一'咯噔',别是装得过了,弄得太过暧昧,反而提前引发他的兽欲,不敢再乱动。
僵了一会儿,见他仍没有被麻痹的感觉,有点沉不住气。
万一酥麻散对他没用,她可就真的要被吃干抹净了。
眼珠子慢慢转了一圈,看向身边茶壶,“我渴了。”
云夕虽然没发现身体有什么异样,但对那杯酒仍不能释怀。
很想知道如故到底做了什么,见她要水,停了下来,起身去拿水,试图从她的动作中看出蹊跷。
如故等他背转身,猛地一脚踹出。
云夕做梦也没想到过她敢对他动手,冷不丁竟被她一脚踹中,跌坐到一边。
如故乘机跳起,翻滚下床,飞快地钻进床底。
只盼能撑到酥麻散起作用。
云夕怒极之下,却见如故居然钻进床底,翻身下床,往床底一看,见如故把身子抱成小小一团,缩在床底最深处,气愤中又有些好笑。
这时突然觉得头有些发昏,想到刚才喝的那杯酒,把滚在一边的酒杯拾起来,闻了闻,又闻不出什么。
蹲下身,往床底望去,“你给我下药了?”
如故冲他做了个鬼脸,又摊了摊手,手上干干净净,表示什么也没有。
活命的家伙当然不能告诉他。
云夕的头越来越重,身体开始发麻,哪里相信她什么也没做。
暗暗着恼,明知道这丫头古灵精怪,也处处设了防,却还是不知不觉得着了她的道。
最气人的是,还不知道自己是栽在哪里。
蹙了眉头,狠狠瞪她,“出来。”
如故小嘴一扁,身子往里又缩了缩,“我又不是蠢的,出去被你玩?”
云夕气噎,伸手捞了一把,床太大,没能抓到,外头正在被人找麻烦,他不可能打开暗门,让下人进来把床抬开,而他一个大男人,又没脸跟着个小丫头钻床底,气得脸黑,没了之前的温柔,“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如故闭嘴。
云夕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鞭子,鞭子向床底卷来,准确无误地卷上如故的脚踝。
如故心猛地一沉,以为这下躲不过这一劫了。
哪知云夕用力一收鞭子,发现手臂开始发麻,有些不听使唤,卷着如故脚踝的鞭子没能把如故拽出去,反而松了开来。
然后就再没力气把鞭子甩进来。
如故看在眼里,眼睛顿时放了光,有门了。
云夕冷哼了一声,“我数三声,你不出来,一会儿到了床上,你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就喜欢激烈,就喜欢人家不怜香惜玉,你有种进来。”
如故见人渣废话说了一大堆,硬是不倒,心里直犯愁,以前用麻药,一针就让玉玄中招了,虽然血液中招比吞服效果来得快,但酥麻散好歹也是进阶版的,怎么效果就差了这么多。
打定主意,他敢进,就拿钗子扎他。
云夕大概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气得笑,“好,你给我等着。”
他感觉自己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妙,只想在失去意识前把如故制住,等醒了再来慢慢收拾她。
顾不得要脸,趴了下来。
如故把钗子紧紧握住,成不成就这一下。
突然见人渣身子一歪,整个倒了下去,脸上肌肉开始麻痹,“你……你居然有酥麻散。”
“原来,你也知道酥麻散,挺有见识的嘛。”如故小声嘀咕,有些郁闷,用了一次就被人识破,下次就不能再用了。
云夕嘴角抽了几下,眼里的愤怒化成一苦笑,他做梦都没想到,活了几辈子,竟会栽在一个柔软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骗子手上。
如故没有看过中酥麻散的人是什么样子,不知道他这药性是发挥到了第几成上,不敢乱动。
又等了一会儿,不见人渣动弹,试着往外爬了点,人渣没动,再爬点,还是没动。
快速爬出去。
从人渣身边爬过的时候,人渣突然跳了起来,扑到她身上,把她按住。
如故吓得魂飞魄散。
回头,却见他身子一沉,滑倒下去,阴霾的眸子被气得发红,又有点自嘲,另外又有一些鄙视。
他是不死之身,就算如故现在杀了他,他很快就会重新复活。
而她如故,总有一天得落到他手中。
酥麻散和她上次用的麻药同类,只能麻痹身体,不能让他失去意识。
这反应是对的。
如故松了口气,药性总算是发作了。
伸脚踢了踢,不动,再踢踢,还是不动。
本想拿钗子在他身上戳几个洞,直接让他见阎王去。
但转念一想,他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云末那混蛋。
不如留着他给云末添堵找麻烦。
环视四周,要找出路,估计得费一些时间。
抽了人渣的腰带下来,把他牢牢绑住。
这时突然听见门的方向有声音传来,像是有人来了,如果这时候被人发现,她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如故吓得魂不附体,突然饿虎扑食般地扑到人渣身上,跨坐上他的肚子,回想这些日子听见的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捏着鼻子,一边哼哼,一边嗲声嗲气地喘气,“爷……奴不行了!你就饶了奴这一次吧……啊—……爷,你太厉害了—……奴受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云夕微微一怔,接下来脸上神色精彩得不能描绘。
如故叫的正欢。
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冷不热的传来,“是要继续下去,还是就此打住?”
如故为了配合暧昧嗓音,脸上做出来的各种古怪神情瞬间僵住,定了定神,装出怒意回头,“看见人家办事,难道就不知道回避一下?”
云夕脸上神情越加精彩。
云末仍然一身黑衣,指向地面的枪尖仍细细地淌着血珠,可以看得出,是经过一场血战才到达这里。
露在鬼面具外的半边脸白得吓人,少血色的唇薄凉微抿。
如故看了一阵,心突然软了下来,暗叹了口气。
不管他再怎么可恶,对她再怎么无情,对她好的时候,还算是不错的。
“你的伤还不能下床走动,你这样四处乱走,是不想活了?”
云末清峻的身影缓步上前,淡睨了她一眼,忍着胸口欲裂的疼痛,把她从云夕身上提了下来。
取出一支金针,蹲下身,手起针落。
如故以为他会杀了云夕,不料却见云夕眼里浮上一抹惊讶,瞳仁闪了闪,慢慢闭上了眼,呼吸变得平稳,如同睡着一样。
云末暗叹了口气,身上的伤实在太重,为了找她,一路打杀,又消耗不少元气,这会儿实在是累得提不起元气。
以至于这一针下去略偏了方位,要不然这一针足以消去云夕的记忆,以后再不用担心他继续为害。
而现在,差这一丝毫,就只能暂时封住他的记忆。
不知哪一天,他又会记起一切,仍是个祸害。
如故奇怪,“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你为什么不杀他?”云末不答反问。
如故噎住,总不能说,她想留着云夕来祸害他,给他添堵吧?
云末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既然你想留着他让我难受,就留着吧。”
如故囧了一下,怀疑他真的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云夕说,这地下,你不可能找得到。你是怎么下来的?”
“你是想说,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或者不该来?”云末神色疏离。
如故气塞,把脸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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