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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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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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提过去的情义还好,这一提,如故心里反而越加难受,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涌了出来,她强忍了下来,将唇咬得更紧。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近距离的端祥着她隐忍的表情,她越抵触,他吻得越深。
如故两膝发软,天旋地转,用力推向他的肩膀,想从他的困缚中脱身出来,却被他结实的身体用力压来。
她慌乱得睁大了的眼,她的眼很美,美得让人心醉。
他慢慢向她俯身过去,唇轻贴了她的耳,声音糍软,“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就这样进冂入你,一定很刺激。”
如故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胳膊,“你真是混蛋。”
他笑了,“是吗,我不介意再混蛋一点。”他的手顺着她柔和的腰线滑了下去。
如故的身体顿时绷紧,用力推他,试图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但不管她怎么用力,都像推在一堵铁板铜墙上,纹丝不动。
“你非要逼我更恨你?”
“随你。”
她哽咽了一下,想躲,却被他按住,不能动弹。
如故觉得身体被硬生生地劈开,痛得连呼吸都不能,忍不住在痉挛,指甲深深地刺进他的胳膊里,鲜血染红了她的指甲缝。
“乖,想哭就哭,在我面前用不着忍着。”他轻舔着她的嘴角,语调还是那么温柔,却没有就此停下。
她痛得额头渗出冷汗,牙齿咬破了唇,“你不是人。”
他的唇滚烫而热烈,霸道地掠夺。
她的神智渐渐错乱,仿佛身后的火光和人声都越来越远,只剩身体亲密接触带来的痛楚,她想,她会这样死去。
“你最好杀了我,否则你给我的这一切,总有一天我都会向你百倍讨还回来。”
他完全不在意她的威胁,柔声道:“就算你真有本事杀得了我,也改变不了你今天承冂欢于我的事实。”死对他不是威胁,他唇角上扬,浮上一抹讥诮浅笑,“与我一日之欢,可以解你朔月之寒,你不亏。”
“我宁肯死。”
“死了,还怎么想得起你当年做下的那些蠢事?”他戏谑,但声音却透了寒意。
如故咬破了红唇,如果这是知道过去的代价,她宁肯什么也不知道。
窗外天空重新亮起,阳光铺了一地,却带不来半点温暖,反而越发得寒风刺骨,即便是有他紧压在身上,仍冷得仿佛骨头都一根根冰裂开来。
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破损的唇,“很冷?”
如故双手紧攥成拳,别开脸,就算冷死,也不求他,她可以不惜代价地活命,但绝不是这样卑贱的方式。
他捏着她的小脸,不容她转开,低头下去,风卷残云般卷袭着她的唇舌,夺走了她的呼吸,掌心在她柔若凝脂的肌肤上留恋不去,只恨不得把她整个揉碎。
她知道,即便是她没有遇上日食,也不是他的对手,现在挣扎,除了激发他的兽欲,让他得到更多的满足感,不再反抗,目不转睛在看着他,这一刻,她学会了恨。
他抬眼看来,没因为她的漠视,而就此停下,细密的吻,带着热意一路往下,烙遍了她全身的肌肤,所过之处,留下一丝炙人的热意,那热意如同寒冷冬天的一点火源,让人渴望而眷恋,那暖让如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渴望,但心却如同坠进了一汪死一样沉寂的冰潭。
她用力地呼吸,抑制着身体上不想要温暖,冷冷开口,“你守护我这么多年,难道就是为了让我恨你?”
他抬起头,轻睨了她一眼,拭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手指穿进她发丝,令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低低开口,“是。”
猛地一沉身,长久的隐忍在这一瞬间释放,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快意直冲云霄,起码在这一瞬间,什么都不会想,没有仇恨,也没有族人的责任,只有她和她带给他的快意。
撕心裂肺的痛让如故彻底的绝望,她今生全乱了……
“如你所愿,我恨死你了。”
“要恨就恨一辈子。”
他唇轻贴上她的耳,慢慢放纵。
如故一直认为自己很能忍痛,但那痛却没因时间流失而减轻,没完没了,最后痛得双手紧攥成拳。
但那让她恨得咬牙的动作停下,却变成让人烦躁的搔痒辗转化开,越加让人难以忍耐。
她敢肯定,这个混蛋在故意折磨她,就像以前训练她一样,不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绝不罢休。
她很想问他,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但她知道,如果开了这口,他真能铁着心把她往死里折磨,在她身上耗个几天几夜。
忍,再忍,到忍无可忍的时候,猛地睁开眼,瞪向那让她恨得磨牙的男人。
他看见她睁开眼的瞬间,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嘲讽的谑戏。
被他从午后折磨到半夜,身体辗转间的痛让她恢复理智。
就算要把他千刀万剐,也要等她过了这次朔月,恢复体力。
他露在面具外的半张脸,下巴削瘦,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
墨黑的长发用发带随意地束在脑后,耳边有一缕顽皮的发丝滑落下来,沾在他艳红的薄唇上,撩得人心痒难耐。
妖孽!
如故再怎么恼怒,都不能否认他对她有致命的诱冂惑,转开头,不再看他。
线视落在门口的雕花门框上,前世被封存的记忆隐隐浮现,再往下想,却又想不起什么。
他随她一起从门框上收回视线,与她四目相对眼里浮上冷意,目光锁着她的眼,继续开始做没做完的事,没有半点怜惜,与其说是欢爱,倒不如说是发泄恨意。
那让人无法忍受的痛再次袭来,如故的脸慢慢白了,匈口里像堵了什么东西,说不出的滋味。
“够了。”她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说是抗拒,倒不如说更像欲擒故纵。
他鄙视地一笑,把她的手腕摁得更紧,越加地放纵。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去,却总是一口气吊着死不过去,水里火里的滚,生生地尝尽了欲生欲死的滋味,直到朔月最阴寒的时辰过去,天边传来鸡鸣,一切才结束,他俯在她耳边,急促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耳。
如故长松了口气,“这笔账我记下了。”
他一动不动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嘴角攒出一个笑来,慢慢地退出去,翻身冂下榻,他光裸的背影让她差点喷了鼻血。
她一直就知道他有一副好身材,但没想到会好成这样。
一米八好几的身高,身体修长硕壮没有一点赘肉,后背肌肉结实却不怒张,背脊性感地微微陷了下去,宽肩,窄腰,紧臀,长腿是能让所有女人想入非非的好身材。
左边肩膀上有一个青墨色的魔纹刺青,图纹霸气而又内敛,如同一条沉睡的青龙,即便是睡着,也让人无法忽视他的王者之尊。
如故记得小郎后肩膀上,也有一个这样的图纹,呼吸一窒,几乎透不过气。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水架旁,清理了身上欢爱后的痕迹,随手取下屏风上的雪白丝袍,松松披在肩膀上,坐到一边太爷椅上,端了桌上的茶,向自动裹了被子的如故睨来,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冷茶,淡淡开口,声音是欲冂望得到满足后的低哑,性感好听。
“带进来。”
珠帘轻响,一个冷眉冷眼的美貌女子拽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那女子,如故在拍卖会上见过,是他的冰护法。
中年男子披头散发,一身血衣,脸上皮开肉裂,已经看不清长相。
如故这才知道原来侧室还有人在。
虽然隔着屏风,侧屋未必能看见什么,但声音却能听得明明白白,他居然肆无忌惮地和她从桌上到墙上再滚到榻上,毫无节制……
如故全身的血,全涌上脑门,加上身上的痛,更是怒不可遏,再看他时,眼里几乎喷了火,真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添咽了。
他对上她的怒眼,却是勾唇一笑,“凤承武,当年,你对我做下的一切,我今天都会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听说你对你这个外甥女垂涎己久,不过碍着这点血缘关系,不敢怎么,我这么做,倒是成全了你。你该怎么谢我,挫骨扬灰?”
如故僵住,他这说的是什么鬼话?
被冰护法拖着的中年男子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如故看着悠然喝茶的俊美男子,心底一片冰冷,裹着被子翻身而起,以前就算挨了枪子,她都不会皱一皱眉,而这痛却让她白了脸。
低骂了声,“该死。”
殇王看着她的眼里玩味更浓,慢慢走到榻边,手指钳住如故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嘴角慢慢浮上一丝笑,那笑依然进不了他的眼,冷得让人忍不住打个哆嗦。
冰护法把凤承武用力一推,凤承武跌趴在榻下的脚榻上,狼狈地爬起来,看着如故有些不知所措。
男子轻飘飘的声音又再响起,“凤承武,你如果寻了死,就会被剥光了和她绑在一起,悬挂午门,任人观摩,暴晒三日,再挫骨扬灰。她是你的亲外甥女,这乱冂伦之名,也算坐实了。凤氏皇族乱冂伦传的事传出去,一定非常有趣。”
如故皱眉,他强暴她在先,现在又让别的男人来凌辱她,他的所作所为让她心寒到了极点,眼里慢慢凝了层冰。
她六岁就进了特别训练营,绝境求生是最重要的一门功课,而她为了变强,绝境求生自然修习得很好。
这种时候莽撞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她在等,等机会险中求生。
一般女子被人强暴,即便不寻死觅活,也会伤心欲绝,再遇上这种被人拿来淫玩的事,不可能这样淡定,他以前还是低估了她,这很好。
凤承武瞪着男子的眼神像是能把他撕成碎片,但他没有扑上去拼命,反而爬上榻,去扯如故裹在身上的被子,“孩子,为了皇家的颜面,只能委屈你了。”
如故鄙视地冷笑出声,别说自己不是他的什么外甥女,就算是,想以凌辱自己亲外甥女的方式,来保全所谓的皇家颜面,真是可笑,也可耻。
冷冷地看向手托着腮,面无表情的殇王,狠狠道:“你最好立刻杀了我,否则的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
他忽地一笑,拿起祭台上的短刀,递了过去。
如故没有半点犹豫地抬腿向凤承武踹去,借反弹之力,向榻边滚去,把短刀抓在手中,冷道:“别过来。”
凤承武吓得停下动作,“孩子,你不能这样,就算你死了,他也不会放过你的,为了凤家,快把刀给我。”
如故冷笑,把短刀握得更紧。
凤家?
如果她前世,真是凤家的人,那么她儿时差点饿死在山里,怎么没见过凤家半个人影?
凤承武当年屠了丰城数万百姓,做了那么多恶事,怎么不见凤家阻止?
现在仇家找上门,凤承武活该受死,凭什么要她为凤家所谓的颜面而牺牲?
她又凭什么要任人摆布受他凌辱?
凤承武见她没有动,以为她被他的话的打动,猛地扑上来把她压住,伸手去抢她手中短刀。
如故眼里闪过寒意,她以前对付各种恐惧份子从来没有手软过,对付一个要侵犯她的牲畜更不会有半点犹豫,手起刀落,短刀刺进凤承武的匈脯,如故双手握紧短刀柄不放,如果凤承武还有力气攻击她,她不介意把短刀拔出来,再补一刀。
殇王墨眉一扬。
凤承武看着插在自己匈口上的短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惊恐地指着如故,“你不是想自杀?”
“我为什么要自杀?”如故鄙视地笑了,自杀?她生命字眼里,没有自杀两个字。
“你……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凤承武怒了,拼着余力,去掐如故的脖子,如故嘴角勾起一丝森寒冷意,猛地拔出短刀,热血溅了她一脸,凤承武即时断气,身子一歪,倒了下去,瞪着一双满是惊怒的眼,死不瞑目。
换作以前,如故一定会乘火打铁把那个罪魁祸首给灭了,但她对上殇王古井般沉静的眼,突然想起刚才脑海里隐隐浮现的一桩往事。
一个壮年的男子伏在一个极美的少妇身上,疯狂地纵横,他的脸因极度兴奋而扭曲。
如故一下就能肯定,那个壮年是年轻时候的凤承武。
榻边,两个壮汉按着一个拼死挣扎的瘦弱少年,面目青肿淤紫,模样难辩,但那双眼却如墨潭一般,黑不见底。
他伤痕累累,身上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肤,身上麻衫被汩汩的鲜血染红,已经辩不出颜色。
少年双目瞪裂了眼角,血从眼里渗出,顺着脸庞流下,声嘶力竭地喊着,“放开我娘,畜牲放开我娘。”
凤承武对少年的吼叫怒骂,不理不顾,直到尽兴后,才慢慢下榻,提起少年还单薄的身体,往已经奄奄一息的美妇身上一丢,张狂地笑道:“要想活命,就干她。”
少年跌摔在美妇身上,对上美女满是泪的眼,几乎咬碎了牙,扯过被子,去遮盖母亲满是青淤的污浊身体。
美妇抖哀求地看着儿子,“娘这般受辱,生不如死。孩子,杀了我。”
少年用力摇头。
美妇的扭曲的面庞变得凌厉,抓过榻边一支簮子,塞在儿子手中,急切道:“动手。”
少年死活不肯接那支簮子,抱住母亲,“不,孩儿不能……”
美妇怒了,用力将少年推开,扬手打了他一耳光,厉声道:“我没有你这样的软弱无能的孽子。”
少年哭道:“娘,孩儿与他们拼了,带娘走。”
美妇凄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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