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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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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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玄被如故惹着生气炸毛,但如故不理他,又觉得路上无聊,实在闷得慌了,趴在窗口抓飞鸟,打野兔,叫人打理干净了送到车上,凑到如故的炉鼎上烧烤。
炼丹不时有外在干扰,在有外在干扰的时候,控火术的应变就特别的重要,如故权当玉玄拿东西来烧烤是外在干扰,懒得理会,由着他胡来,不过烤好的山鸡野兔说什么也要分他一半。
玉玄虽然暴躁,但大男人主义,觉得用了她的火也算占了她的便宜,分她一半也是应该,烤烤野味,吃吃东西,时间过得飞快,如故居然和玉玄二货和平相处地到了京城。
如故没能拿到铁矿,北皇脸上自然不太好看,但如故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考题做过,据说做题的速度比拿走矿石那位快了许多,所以不能怪如故拿不到矿石,只能怪莫子卫护驾失职。
莫子卫悲催地被北皇训得狗血淋头,如果不是看在他跟随太子出生入死多年的份上,北皇能一脚把他踹到大牢里去蹲着。
素锦拿了第二,本来也算有功,但她当众抹黑临安郡主,让北皇不悦,更激怒靖王,刚从宫里谢赏回府,就被靖王禁了足,素锦叫丫头金串儿去求母亲救她,结果等来母亲的一耳光。
风瑶看着素锦,气得浑身乱颤,骂道:“办事不成,败事有余,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鲁莽没用的东西。如果你再敢胡来,不用等别人动手,我先扒了你的皮。”
十几年了,靖王碍着她的身份,不敢把她怎么样,但从来不近她的房,让她憋屈到了极点,也恨到了极点。
叶国梁死在了婉城,她心疼之极,但在人前不敢表露出半点异样,偏偏这该死的丫头发了疯一样要老太太给凤国梁出头,老太太心疼二子之死,目前不会多想,但事后,岂能不有所怀疑?
好在靖王对她一直不理不顾,否则见素锦这么闹法,又哪能不起疑心?
她胆战心惊了好些天,那事总算平息,素锦又惹出这么一桩事端,如果事情办成,也就算了,偏偏临安没能处理掉,反而惹了一声的臊,蠢不可及,真要把她给活活地气死。
素锦知道办坏了事惹母亲生气,求道:“娘,你去求求爹放我出去,临安那死丫头实在太嚣张,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到了这时候,还不知道反醒,我真白了你这么个蠢货。来人,好好看着大小姐,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凤瑶见她执迷不悟,气得脸青,摔开素锦拉着她袖子的手,径直走了。
素锦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把如故更恨之入骨,一时间却无可奈何。
如故出了宫,也不急着回王府,四处走走,一来散心,二来能不能听到些小道消息。
今天是赶集的日子,集市人来人往极为热闹,如故停在一个卖面具的小摊前,拿起一个木雕面具,明明记忆已经在慢慢恢复,儿时的一些事情,还记忆尤新,却为什么一直想不起小郎的模样,如故的眉头微微蹙起。
正想问卖家面具怎么卖,突然听身边有人谈话。
“太子萧越公然邀请殇王前来北朝洽谈,把那些老顽固的脸都打歪了,爽。”
如故惊讶,这么大的事,她居然不知道,不由得凝神听去。
“只是不知北皇对太子做法是真支持,还是另有用心。”
“管他有没有用心,重要是殇王肯来,我们有一见殇王的眼福了。”
如故轻抿了唇,北皇向来是个暗藏毒针的假笑面佛,萧越为了打击那帮老臣犯浑,难道他也跟着犯蠢,地宫和朝廷永远不可能搭成共识,他公然露面,找死不成?
“听说,这次不但可以看殇王,还可以看东瀛大将军的女儿樱花小姐,殇王不近女色这么多年,竟看上了樱花,这得多美的女子?”
“据说美貌还在其次,关键人家姑娘温柔似水,再铁石的心肠都会被她化了,殇王这次携樱花小姐前来北朝,看来不久就要抱得美人归了。”
“女人啊,光靠张脸还真不行,你看那个临安,被殇王劫持了一路,那临安美貌吧,可人家拿了赎金,立刻放人,那以后,也没听说殇王去看过临安一眼,可见人家硬是没把临安看上。”
“说来也是,自从临安被殇王放了回来,虽然后来没听说过殇王和临安有什么联系,但谁相信他们共处这么久,会没点什么,这回殇王携了樱花小姐前来,众人对临安的猜疑算是不攻自破了。”
“殇王那样的英雄人物,自然不会在意美色,临安长得再漂亮,他也不会在意,只有樱花这样的温柔美人才能让殇王上心,那些人胡乱瞎猜,真是吃撑闲得。”
“就是。”四周一片应合声。
如故拿着面具的手骤然握紧,眼底微微发热。
他无论是地宫之主还是废朝太子的身份,和她扯上关系,对她都是百利无一害,他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和她没有关点关系,对她而言再好不过的,可是如故心里却堵得厉害。
她没回来以前,所有人都说他为亡妻守灵不近女色,重情重义。
现在她活着回来了。
如果他真对她陌视,不动她,不亲近她也就算了,可是他对她该做的做尽了,却与其他女人双双出入,可曾有想过她的感受?
他可想过,这么做,她固然可以平安,但她也会受伤,心也会痛?
小郎,你真对我不在意到这地步?
“小姐,你到底买不买?”旁边有其他孩子想看她手中面具,如故呆呆发怔,拿着面具不放,小摊贩忍不住催问。
如故猛地回神,看见旁边眼巴巴看着她手中面具的孩子,忙把面具递了过去,转身走开。
“咦,那好象是临安郡主。”
“不能吧,如果是临安,她听我们这么说她,早叫人来打人了。”
萧越邀请殇王,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允许百姓围观。
三日后,广场搭上宴席台,红地毯从宴席台铺到了城门口,朝中众臣都将在这露天的宴席台上,宴席台下五步的地方划出止步线,再由萧越的亲兵亲自把守,百姓可以站在止步线外任意观看。
玉玄抱着大刀,站在场外的一棵大树,旁边止烨懒洋洋地咬了片叶子靠在树杆上,玉玄道:“萧越聪明,他把台子搭在这里,所有人看着,不管北皇还是老臣就算暗里再怎么恨殇王,但在百姓面前都得装出一副仁爱大度的样子,不敢公然做了伤害殇王的举动。就算暗地里安排刺杀,萧越也可以正大光明地出面处理,不用担心被穿小鞋。等这事一过,越发地得了民心,要把那些老顽固活活死气。”
“他确实聪明,不过他越聪明,我们的事也就越难办。”止烨伸了个懒腰,“时间差不多,殇王怕是该来了。”
一阵角号声响起,一队人马护着一辆马车踏着红地毯而来,走在最前头的高头大马上坐一个黑袍男子,一件黑色织暗金的大披风遮不住他高大笔挺的身形,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用条黑色织带随意束着,随风微扬,轻拂过他戴着面具的脸,俊逸的脸庞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凌厉之气。
萧越站在台上,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心里同样五味杂陈,那人以前曾是他的教官,如今却是敌友难分,他知道对方厉害,除此以外,对那人一无所知,而他身上一半的东西都是那人所授,那人对他再了解不过,和那人的一仗不好打,却不得不打。
“殇王,是殇王。”四周百姓喧声四起,“看,那是殇王。”
如故站在人群里,望着那熟悉的身影,心里辩不出是什么滋味。
殇王的队伍从她身边走过,如故不避不躲地仰头看他,他骑着马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似乎根本没有看见路边的她。
他身后的马车窗帘揭开一角,露出日本发型,却没有刷成鬼脸的樱花,嘴角噙着甜美的微笑,姣好的面容当真温柔可人。
樱花看见路边的如故,向她轻点了个头,眼里的笑越发的荡漾。
如故回了她一笑,心里却说不出的难受。
殇王在宴席台前停下,翻身下马,英挺身姿迷死天下所有女人,他转身揭起身后车帘,扶了车中女子下车,女子望着他满眼的笑,满脸的幸福,殇王戴着面具的脸固然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仍让人觉得他们当真是郎才女貌,天地之合,羡慕地众人感叹不己。
殇王垂手下来,与樱花并肩步上宴席台,萧越正要上前接住,忽地台下一阵乱。
“临安郡主?”
“那是临安郡主,她要做什么?”
萧越往台下望去,果然见如故一身寻常白衣踏在大红地毯上,向台上而来,眉头不由得慢慢蹙起,她这是要做什么?
樱花回头看见,眼里的笑有一瞬的凝滞,看向身边这让她全心折服的男人。
殇王漠然转身,如故极美的眼不看台下众人,也不看台上惊吓了的各臣,甚至不看那人身边美人,眼里只有那个让她身陷地狱的混蛋。
四目相对,却静如止波,彼此脸上都淡淡,看不出心中所想。
如故径直走到殇王面前才停下,微仰着脸望着他无情无欲的眼,微微一笑,“我叫如故。”
四周议论声起,众人心想,难道她是乘这机会来和殇王算一算被劫持的账?
但今天殇王是太子贵宾,就算有天大过结,今天都讨不到公道,在众眼中,如故此举不过是自讨没趣。
殇王看着如故眉心微微蹙起。
他今天此举,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人怀疑如故和他有任何关系,而她被他劫持索要了一亿金,在众君主看来,她与他必定站在对立的一面,越皇和北皇对她也就会越加的顾惜。
她是聪明人,不会想不到这点。
想到这点,就该明白,真正得利的是她如故。
他知道她想变得强大,强大到能与他对敌,今天她只要乖乖地呆着,什么也不用做,就能撇清和他的关系。
对她而言百利之事,何乐而不为?
因而,他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并走到他的面前,他即便是心有千窍,面对这样的她,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沉默让如故又是一笑,突然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向他的唇吻去,感觉到他唇上的微凉。
事情太过突然,也太过出人意料,他眼里所有的淡然在这一瞬间瓦解,涌上浓得化不去的复杂神色,最后化成了然,早该想到她会如此。
垂眼看着她轻颤的长睫,心底漾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所有人惊呆了,四周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如故感觉到他的唇变得越加的冰冷,笑了一下,慢慢退开,仍只看着他的眼睛,轻道:“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只是一直不敢,今天算是如愿以偿。”
她说完毅然转身,平静地走开,眼眶却慢慢红了,眼底一片朦胧湿意。
你不是说下地狱也要带着我,我已经在地狱之中,岂能不把你一起拽下地狱?
小郎,这样,你还能不能浑然不在意?
如故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极浅的笑,苦涩却也无畏,他的做法固然可以保护她,但她不需要。
殇王看着如故慢慢走远的背影,瘦削而单薄,背却挺得直直地,柔弱而倔强。
她是在告诉他,她不需要他的保护,也不会做他的棋子,她是如故,他的结发妻子如故。
她无畏的一吻,揭去他所有的伪装,让他这些日子的部署灰飞烟灭。
她把自己摆在了危险的位置,却也把他多年经营的局面打破,她铁了心与他公然一战。
他抬手轻拭嘴角,唇上还残留着她淡淡的芳香,恍如他们之前的抵死缠绵,如罂粟一般让人沉迷。
这样也好,起码不必担心她如他母亲一样软弱无能,最终累人累己。
萧越望着如故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心里一阵一阵地冷。
她说想这么已经很久,久到什么时候?二十一世纪?
那个无情无欲,没心没肺的女人,果然并非没心,而是她的心已经给了那个人,只是那个是站的太高,让她不敢仰视,只好把爱慕之情深深埋藏。
埋藏了这么多年,终究是不想再埋了吗?
但她可知道,她注定痴情错付,那个人和她走不到一处。
看着这样的她,萧越心里越加的心疼。
如故离开了好一会儿,众人才回过神来,但殇王和临安的身份都是不同寻常的存在,没有人敢大声喧扬招惹事端,只是私下窃窃私语。
樱花缩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她做了那么多,才有机会站在他的身边,可是临安郡主一吻之后洒脱离开,前前后后不过半盏茶时间,就把她做的一切全部否认。
以前,她一直看不起中土女人,觉得中土的女人没用,心里有喜欢的人,也不敢去追求,藏着掖着,最后嫁给不爱的男人,表里不一地相夫教子,窝窝囊囊地过完一生。
他们东瀛的婚嫁,虽然也会成为权利的牺牲品,但他们起码还会去争取自己爱的男人。
所以之前虽然隐隐感觉临安郡主和殇王之间不会那么简单,但她也没过于放在心上。
但刚才看见临安吻上殇王的一瞬间,她知道自己错了,临安将会是她情路上最强大的敌人。
抬头,见殇王尤自看着临安郡主离开的方向,强行收拾起悲愤,温婉叫道:“殇王。”
殇王收回视线,却没看向边美人一眼,径直看向同时向他看来的萧越,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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