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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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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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却想:刚才见他做的那些事,以为是个纵欲过度,面黄肌瘦的纨绔子弟,没想到竟生成这么个正气凛然的模样,现在算是知道‘衣冠禽兽’这个词是怎么来的。
来人怔了一下,继而脸上黑云滚滚,“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如故不理他,直接转头我向云末,故意问道:“他叫什么?”
来人直接把脸气青了。
云末见她装模作样,有些忍俊不禁,轻咳了一声,配合她道:“萧宸。”
如故‘嗯’了一声,“萧宸,你的事做完了?”
萧宸迷惑,“什么事?”
“你刚才不是正在和我的丫头造人生儿子,这么快就造完了?”如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对了,你看上我的丫头,直接跟我要就行了,何必偷偷摸摸到了灵堂上,平白受了这场惊,何苦来着。难道真应了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既然生米煮成了熟饭,我也不能再拦着你们。现在没事了,你接着去做吧,勤快点,才能早生儿子。等你们做完了,我好领丫头走人,如果你实在要把她留下,等我问完话,把她送给你也是无妨。”
萧宸是皇子,要个丫头根本不是回事,换成别人,为了讨好他,巴不得塞美人到他身下,可是这话从如故嘴里说出来,就让人难堪得无地自容,那张衣冠禽兽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如故道:“咦……怎么还不去,该不会没我在旁边看着,你就硬不起来吧?”
她居然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说他硬不起来,萧宸又窘又气,恨不得把如故生吞活咽了。
云末险些没忍住笑,忙别开脸,退开一步,“郡主,云末出去等你。”
如故抓住他,“别走。”
萧宸见如故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地拉扯别的男人,忍无可忍,怒喝道:“临安,你背地里怎么不知廉耻也就罢了,当着我的面也敢和人……”
如故奇怪得瞥了他一眼,“我拉我家男人怎么就不知廉耻?”如故说到这里蓦地想到,她写了休书给他,他已经不算是自己家男人了,转念又想,休书的事,别人又不知道,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接着道:“如果非要说什么廉耻,你在灵堂里和我的丫头做那种苟且之事,是哪门子的廉耻?”
就算他和极品女有私情,那也只是私情,没公开的,既然没公开,就什么也不是。
萧宸这才回神过来,云末的身份,而他和临安之间不过是二人间的口头承诺,并没有实际的名分,对她的话完全不能反驳,气得浑身发抖。
云末听到‘她家男人’几个字,眸子黯了黯,眼角见萧宸向他瞪来,微微一笑,“云末就在外头,有什么事,唤我一声就好。等你和三殿下说完话,我们就回去。”
不管萧宸眼里飞来的怨恨飞刀,不紧不慢地出去。
到了门口,见下人们正偷偷往里瞧,另有人低说着‘临安郡主诈尸’什么的。
云末扫了眼四周人群,道:“我们郡主不过是卡了痰,痰出来了,也就没事了,哪里是什么诈尸,不要胡说,小心祸从口出,都散了吧。”
他虽然不是宫里的人,但说出的这话,却没有人敢违逆,鸡飞狗跳地散去。
她们虽然是三皇子的人,但云末是凤家的人,他们不敢得罪。
灵堂大门敞着,什么话都能被外面的人听去,萧宸当着下人的面和如故理论,上前擒住如故的手腕,气冲冲地拖了她走向灵堂大门口。
如故把他手一摔,板起脸,冷道:“有话在这儿说。”她应邀而来,却差点把命送在这里,这事可不会这么算了。
萧宸怒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如故不以为然地鄙笑,“你的脸早就没了,哪来的脸?”他在棺材前试图羞辱她的时候,就已经没脸可言了。
这话更让萧宸心头鬼火乱窜,又去抓如故的手腕。
如故手脚还有些麻痹,没能避开,叫道:“疯狗要咬人了。”
“谁是疯狗?”萧宸被她气得,简直要死去。
“谁咬人,谁就是疯狗。”如故口上不肯示弱,又向云末叫道:“云末,把这条疯狗给我拦开。”
云末平静地看着她,“郡主和三殿下之间的事,云末不敢插手。”他口口声声‘不敢’,可是眼里哪有惧怕的神情,分明是不愿插手理会。
如故皱眉,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以前的临安,却不加理会,是想她借这机会把和萧宸之间的纠葛给断了?
靠,她又不是极品女,凭什么极品女拉的臭屎,要她一个人来擦?
“我差点死在这里,难道凤家也不管吗?”
云末和声道:“郡主说哪里话,三殿下不过是要和郡主说说话,不会为难郡主的。至于今天的事,凤家绝不会袖手旁观。”
萧宸狠狠地横了云末一眼,后者只是淡淡一笑,萧宸的脸黑过锅底烟灰。
云末的话,如故听得懂,他这话不但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萧宸听。
今天的事,萧宸必须给他们一个交待。
如故有云末这句话,没了顾忌,对萧宸喝道:“放手。”
萧宸咬了咬牙,攥着她的手反面捏得更紧,却没敢再把如故拖去哪里。
如故把他的手一摔,“我怎么死的?”
萧宸的脸瞬间变得扭屈,狠声道:“你去会奸—夫,被奸—夫无颜弄死,却来问我?”
如故冷笑,她根本没见到无颜,“无颜在哪儿?”
萧宸气得胸口发堵,她居然还有脸向他问奸夫的下落,愤声道:“我怎么知道你那奸夫去了哪里。”
“这么说,你们根本没在清和殿见过无颜?”
“胡说,我们去到暖苑的时候,他正在那里。”
“如果他真在暖苑,你岂能放他离开?”
如果她死在清和殿,对萧宸而言是天大的麻烦,如果抓到杀她的‘凶手’那又另当别论。
萧宸如果不是有恃无恐,刚才绝不会有心思在灵堂上淫—乱,除非他抓到‘凶手’——无颜,既然如此,他怎么可能放了无颜离开?
无颜‘杀’了人,能在萧宸眼皮底下逃掉?
不可能,这里是皇宫,外头层层护卫,只要萧宸喊一声,外头的护卫军就能把他给淹了,怎么可能跑得掉。
“那贱人在清和殿行凶,本该乱棍打死,不料他竟然有……”
“有什么?”
“有你的免死牌。”
“你怎么知道免死牌是我给他的?”
“那免死牌是我父皇亲手赐你,上面的玄机除了父皇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如果不是你给他的,他岂能知道免死牌上玄机?”
如故皱眉,极品女和无颜的关系好到把自己的免死牌给了他?
事情变得比想象中复杂了许多。
萧宸见如故沉默,以为她没了话说,冷道:“我答应你,有了合适的时候,就求父皇向越皇求亲,娶你过门。你以前怎么淫浪荒唐,我不计较,只要你往后安安分分也就罢了。不料,你丧德败行到把在外头养的汉子弄到我的清和殿,明知道我在等你,却迫不及待地去偷汉子,你真当我是好欺的?”
“幸好你没开这口。”要是嫁这么个让人恶心的种狗,她宁肯躺架棺材,把自己冻死。
萧宸气滞,死死盯着如故,她却把玩着腰间的珍珠坠子,没半点羞耻模样,萧宸越看越气,又觉得无可奈何,一眼都不想再看她,愤愤地重哼了一声,转身向门外大步走去。
如故蹙眉,他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现在要想知道暖苑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两条线索。
一,给她传话的夏儿。
二,找到无颜。
冲他叫道:“我的丫头夏儿呢?”
刚才夏儿和萧宸一起被抬了下去,萧宸醒了,那么夏儿也该醒了。
萧宸回头瞪来,眼底有几分复杂,如果知道她没死,他又岂会拿她的丫头泄火,如今他和夏儿的事被她撞着正着,他们说的那些话,又被她听去,她怕是要恨他了。
夏儿本是她府上的丫头,她向他要是理所当然。
他对夏儿并不在意,给她打死泄气也好。
对守在外头的下人道:“去,把夏儿叫来。”
下人去了,一盏茶功夫时间回来,脸色煞白,“夏儿上吊了。”
萧宸飞快地看了如故一眼,不做声。
夏儿和萧宸苟合,做出欺主之事,即便是回了府也不会有活路,抢先自寻了死路,反而少遭罪。
这样的结果,如故不觉得意外。
夏儿如此歹毒心肠,死不足惜,她只是可惜,夏儿一死,让很容易解决的案子变得难搞。
这线就断了,就只剩下无颜那条线。
如故虽然不知道无颜是真不在清和殿还是假不在,但目前她找不出人来,只能暂时押后,先把萧宸的账算算。
正要开口,外头传话,贤妃到了。
贤妃是萧宸的生母。
如故皱了眉头,这个贤妃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一个穿着华丽宫服的贵妇已经被一大群丫头婆子拥着过来。
萧宸吓得眼皮乱跳,狠狠地瞪了如故一眼,上前撩袍请安,“宸儿给母亲请安。”
如故站在原地冷看着步上台阶的贵妇,没动。
贤妃扫了眼临时搭建的灵堂,二话不说,扬手一巴掌狠狠地掴在萧宸脸上,萧宸白净的脸庞上浮上几根手指印。
“孽障,既然请了郡主进宫,就该好好护着,居然闹出这种事。好在郡主平安无事,如果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父皇还不砍了你的头?”
萧宸不蠢,立刻恭敬道:“孩儿知错。”
“既然知错,还不赶紧给郡主赔罪,然后滚去你父皇那里,自行领罚。”
萧宸从善如流地起身,一扫刚才的冲天怒气,向如故行了一礼,“萧宸没保护好郡主周全,令郡主受苦。见郡主没了,伤痛欲绝,一时糊涂,做出那蠢事,还望郡主看在我对郡主一片痴心的份上,原谅我这回。”
如故冷笑,真是个难伸能屈的角,她如果死了,可是在在清和殿偷死被害,理亏在她,而萧宸是‘受害者’。
就算她死了,北皇也不可能把自己儿子杀了来给她陪葬,不过人家一来就打,一唱一合,对她的错处半字提,还放低身段好言相求,分明是堵她的嘴,把这事大小化小,小事化无。
偏偏如故目前弄不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还真拿他们没办法。
如今只有先行离开,查明事情真相,再做打算。
如果这件事和萧宸有关,这笔账,她自然要找他算回来。
淡道:“既然贤妃开口,我做小辈的也没理由一味纠缠,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贤妃忙道:“宸儿,还不赶紧送郡主出宫。”
“不必。”如故冷冷拒绝,论品阶,她和贤妃同阶,不必向她行礼,转身离去。
出了宫,如故看向安静坐在车厢一角的云末,“你怎么会去清和殿?”这个时辰,没有人领着,是进不了宫的。
“是三皇子命人到临安府报丧,如故出事,云末岂能不来?”
“那你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云末尚不清楚。”
如故沉默,来来去去,都只得无颜一条线索了。
“好在郡主无事,这件事慢慢查不迟。云末已经差人向靖王爷报了平安,郡主无需去王府,直接回临安府休息就好。”
如故轻“嗯”了一声,“随我去清和殿的几个丫头呢?”
“已经吩咐她们随郡主回临安府,郡主有什么话要问她们,回府问就好。郡主真没看见是谁下的手?”
他办事,向来处处周到,让人挑不出毛病,如故见他视线停驻在自己脖子上,伸手摸了摸那道掐痕,打趣笑道:“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说我会不会有什么喜事?”
云末视线离开她的脖子,“郡主哪有这么容易死。”
“我今天真的差点挂了。”
“郡主体寒,心脉比常人弱,平时虽然和正常人一样呼吸,但实际上不通过口鼻呼吸,也能通过毛孔换气活命,只不过会没有足够的气息,会窒息而已。换成别人,这么掐一掐,或许就没了,但对郡主而言,不过是窒息一阵罢了,郡主是掐不死的。”
如故眼睛慢慢地眨了眨,她的身体确实是这样,可是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怎么知道?
她这么想,也就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
“郡主忘了,当年郡主是因为云末才醒来的,云末对郡主的身体自然知道的多一些。”
如故心道:那是怨魂,不是她,难道说有寒疾的人的身体都大同小异?
回到临安府,如故叫三顺出去唤来春秋冬三丫头。
三个丫头进屋,看见坐在桌旁,手指轻敲桌面,另一只手摸着脖子上的掐痕的如故,知道清和殿的事,终究是躲不过去,吓得脸色惨白,齐齐跪了下去,“郡主饶命。”
如故会心一笑,果然有问题。
“你们自个说吧。”翘起兰花指,装模作样地吹了吹葱管般的食指,这是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手,她在二十一世纪时的手也长成这般好模样,只不过那时整天要应付训练,不能留一点指甲,而这时指甲虽然不长,却修成极好看的椭圆型,配上这双白如凝脂的纤长柔手,当真是根根手指如同玉笋一般。
冬菱捏着一方手帕,在指间绞了又绞,“我们想也没想到夏儿会……是我们没服侍好郡主,才让郡主出了事,郡主饶命。”
这把责任全推到死了的夏儿身上,是欺她什么也不知道,还是当真如此?
如故似笑非笑,“我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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