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让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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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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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听到李震说的后一句话之后,皇甫长安就笑不粗来。

李坑太爷爷说。

“陛下,这个奸贼偷梁换柱,把真正的太子推下了山崖,时至今日……太子殿下才养好了伤势,回到了皇城。”

话音未落,又是满场惊异!

皇甫胤桦的一张俊脸几乎要扭成麻花,憋了好一阵才憋着没爆粗口——靠!这群人合着来阴他是吧?!皇甫长安是不是太子没人比他更清楚,但是眼下的情况是,他认定皇甫长安是太子木有用啊,要大家相信才行啊!

不得已,皇甫胤桦只能憋着怒气,冷哼道:“你说真正的太子回来了,人呢?人在哪里?”

李震转过身,跟上官南鸿对了一眼,继而开口朝殿外喊道:“请太子殿下进殿吧!”

一时间,众人齐齐扭头,脖子探得跟长颈鹿似的,就连皇甫长安都伸长了脑袋,非常迫切的想要一睹太子殿下的“真容”!

然后,几秒之后,众人齐齐喟叹:“果然是真的太子殿下啊……”

而在他们身后,皇甫长安眼瞎了,脸裂了,菊花儿都颤抖了……泥煤啊!魂淡导演,窝要掐死你!不带你这么玩儿的啊!劳资要罢演啊罢演!

在太监的搀扶下,颤颤悠悠走进大殿的,所谓的真正的太子爷……唔,你们猜得没有错!

那个膀大腰圆的家伙,跟皇甫长安减肥成功之前,也就是刚穿越过来那一阵子,长得尼玛不要太像好吗?!

霎时间,皇帝老爹震精了!大皇兄震精了!二皇兄震精!四皇兄也……震精了!

各种凌乱,各种崩坏,各种一口老血喷到了银河,阴谋不止,大姨妈不休啊不休……

“父皇!”假冒伪劣太子爷晃晃悠悠地扑倒了大殿前,情深深意绵绵地喊了皇甫胤桦一声,尔后颤着手指向皇甫长安,悲愤不已地控诉他的恶行,“是他!就是这个奸贼!把儿臣推下了山崖,妄图取代儿臣的身份……父皇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

看着那家伙演得入戏,皇甫长安不禁抽了抽嘴角。

艾玛,这是真假美猴王的节奏吗?要不要酱紫?!蛋蛋君表示很疼啊,非常疼,疼得都快裂开了!

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越来越往无法控制的境地裸奔而去了……这样的情况本身就很荒谬,在别的地儿是绝逼没可能发生的!

但是皇甫长安很特殊,她不仅变了样貌,就连灵魂都变了……所以难免招人怀疑,上官老狐狸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会想到用这样的招数,把真的变成假的,把假的变成真的!

这下,就连皇甫长安都不得不承认,上官南鸿耍得一手好诡计,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人才……妥妥地给跪稳了啊有没有!湿父,收了徒儿吧!

皇甫胤桦被他那一声“父皇”叫得窝火,他自然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搞错太子的,即便厉声骂了一句。

“荒唐!大殿之上,岂容尔等胡闹?!”

那西贝太子显然没有料到父皇如此的不近人情,一顿之后,不由拉开了哭腔开始嚎:“父皇,儿臣是长安啊!您不认得儿臣了吗?父皇……儿臣才是您真正的儿子啊!”

皇甫长安毫不犹豫地投去了鄙夷的一瞥……

这个蠢货!当众这般逼问不是给皇帝老爹打脸吗?连自个儿皇儿都认不出来,这是要是传了出去,皇帝老爹岂不是成了全天下的笑柄了?!皇帝老爹会认他才怪!

皇甫无桀见了那张久违的脸,不禁觉得一阵厌恶,就算丫是真的……他也只认皇甫长安是七弟!

皇甫砚真眸光如冰,清冷的瞳孔里,一闪而过杀气。

皇甫凤麟看了眼那人,又回头望了眼皇甫长安,尔后,缓缓地把目光移到了她那36D的大胸肌上,心中很是不屑……上官老狐狸找来的那个西贝货,一看就是个男的,可是他们的亲亲七“弟”,实际上是个软软的妹纸哟!哦呵呵呵呵,没想到吧亲!

李震见皇甫胤桦大有耍无赖不认帐的意图,不由得走上前两步,继续混淆视听。

“陛下!自从太子换了个模样之后,就性情大变,难道您就一点怀疑都没有……”

“靠!”皇甫长安打断他,“本宫哪里性情大变了?!”

众臣默默:这个,性情上……好像是没有变,就是人长得好看了不知道几百倍……辣个李将军,这一点上,还是不要睁眼说瞎话的好。

皇甫胤桦挥了挥手,完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们咬定长安是紫宸细作,除了这个痞子之外……可还有什么证据吗?”

“这……”李震面露难色。

“拿不出来,就是没有了?构陷太子,其罪当诛……李震,你何时也变得这般糊涂了?!”

这些人,一个个都把矛头对准了皇甫长安,看起来好像对他很忠心,什么都为他着想一样,实际上他们心底下明白得很,对付皇甫长安就等于是对付他……因为他们笃定,他舍不得让长安受委屈,所以一定会为了长安,而做出一些天理难容的事情来。

如此这般,他这个皇帝也就别想再当了!

“微臣虽有证据,只不过目前还不足以将这奸贼治罪,以陛下对这奸贼的厚爱……若非铁证如山,想来是难以取信于陛下的,是以微臣原先打算搜集足够的罪证再行定夺……”李震不紧不慢头头是道,口吻中满是笃定,一番话说得却很有技巧。

一开始,李震态度过激,原本引起了一些中立派的不满,然而听他这么一说,众人的情绪便又得到了安抚,开始顺着他的思绪往下走。

可见这男人,不但打仗厉害,口才也是一流,加之他平时冷言少语,一开口就容易极端冲动,比之当下的瞻前顾后,便立刻在潜移默化中将事态的严重性与可信度提高了一半不止。

皇甫长安挑着眉梢,在大姨妈逆流之中,看着他们自吹自擂,忽然间就开始很好奇……他们到底能把这场戏唱到什么境地?都特么是强淫啊!

李震嘴上说着证据不足,然而吩咐下属取出来的罪证,却是是厚厚一沓书信,甚至还有——地图!

在那几张图纸摊开在大殿之上时,全殿齐齐震惊!

这个时代的官员的文武分派尚未分明,武将懂文,文官知武……只消几眼,所有人都看出了那些图纸是军中机密,关系到整个夜郎王朝的国防安危!

他们不敢想象,万一这些图纸真的落入紫宸,会是怎样的后果?!

“呵呵,就凭一沓破纸也想定本宫的罪?!”

皇甫长安勾着一起冷笑,朝李震款步走起,一步一步,每踩一脚就带起一阵不怒自威的威慑力……明明是瘦小的身子,却让人有种如芒在背的感受,大殿上的气氛瞬间又凝重起来!

一手夺过案板上的书信,皇甫长安垂眸瞄了两眼。

不全然都是她的笔墨,但确然有几封出自她手……看来,谷主大人还真是将她卖得彻底啊!

死狐狸,菊花痒了是吧?洗干净等着,本宫早晚爆了丫的!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皇甫长安忽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

只见她快步上前,劈手袭上那痞子的胸口,两指笔直贯入皮肉……比匕首还要锋利!

另一只手则直接捏碎了那一沓厚厚的“证据”,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迅雷不及掩耳,半点阻拦的空间也没留下。

与此同时,就在她出手的后一秒,皇甫砚真身影一晃,逼近那个西贝太子身侧,尔后便只听“咔嚓”一声,在对付来不及惨叫之前,就扭断了他的脖子!

“你——”一直在耀武扬威的李震见状不由面色一黑,当即朝两人怒喝,“你们这是干什么?!”

收回手轻轻一吹,掌心的纸屑顿时飞了起来,飘飘摇摇落在李震英挺的鼻尖,看到他虎目陡然瞪大,皇甫长安笑得特别的流氓。

“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啊……本宫都已经做得这么明显了,李将军还没看出来么?”

“大胆妖孽!”

不料皇甫长安会这般无赖,上官南鸿立刻厉声怒斥。

“竟敢公然在朝堂杀人,可见你根本没把陛下放在眼里!你以为毁掉证据就可以相安无事了吗?!哼,现在大家有目共睹,就算没有这些铁证,你也逃脱不了干系!来人!把这个妖言惑众的奸贼抓起来……”

“大胆!上官南鸿,你眼里还有没有孤王这个皇帝!”

皇甫胤桦重重击了一掌桌子,面上怒气大盛。

“陛下!上官侯爷说得没错,这家伙是奸贼无疑,望陛下切莫为妖言所惑,姑息养奸!”一名二品大员自队列中走出,一句话说得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望陛下明鉴,切莫养虎为患!”一群人齐齐出声附和。

见状,皇甫胤桦墨眉斜竖,碍于众卿的压力不得不当面做出判决,酷峻的目光在皇甫长安脸上盯了半晌,最后才沉声开口。

“长安……孤王且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有辩解之辞?”

皇甫长安抬头回望于他,昂首挺胸一派铮铮傲骨。

“儿臣又没做错,为什么要辩解?”

“那么,就是说……”微微闭上眼睛,皇甫胤桦撇开目光不去看他,沉痛之色溢于言表,“你没有洗脱罪名的证据了?”

“太子殿下!”

眼见着形势急转而下,群官之中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就算他们不相信太子,也是无条件地支持陛下,他们知道陛下并没有怀疑太子,只是碍于情势不得不痛下决定……所以,太子殿下,别闹了啊,快解释啊亲求求你了亲!

“是。”

在一部分人的殷切期盼下,在一部分人的阴谋得逞下,在剩下那些人的怀疑猜忌中,皇甫长安抬着她那狂帅酷霸拽的下巴,傲娇地开口。

“儿臣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只不过……儿臣相信,清者自清!”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皇甫胤桦也是不想的,然而他别无选择,皇甫长安当堂杀人,毁尸灭迹……如此罪行,无论如何也要给众人一个交代,不然今天的局面就没法收场了!

“来人,将太子和二皇子打入地牢,听候发落!除了孤王的命令之外,谁都不准探视!”

“是!”

一队护军迅速奔进来,将皇甫长安团团围住,仿佛早先演练了几百遍似的。

皇甫长安不屑的嗤了一声,上前挽着皇甫砚真的手,张狂依旧,完全跟狼狈沾不上边儿:“二皇兄,走,咱们去地牢里玩两天!”

皇甫砚真垂眸,清冷的面容上是难得的温和:“好。”

☆、46、太子威武,逆袭(上)(票子!

重兵把守的地牢内,烛火黯淡昏沉,外界连一丝光线也照不进来,更别提有风吹进,静谧的空间干燥而沉闷……在地牢的最里端,灯光恻恻,透着一阵阵寒凉,刺骨的冷。

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萧索沉寂,压抑,黑暗,令人窒息。

除了……从铁框里传出来的那支小曲儿,轻快的调子和周边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异常的不河蟹!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小受滴菊花湿哒哒!夜夜想起攻滴黄瓜呀,鸡摸的一朵雏菊花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夜夜想起攻滴黄瓜呀,小受滴菊花更湿啦~”

皇甫长安一袭白衣镶红边儿,袖口和领子上都用金丝线镶着瑰丽的图案,隐隐透着一股逼面儿来的贵气,只不过……这身衣着跟她那翘着二郎腿靠在墙壁上哼着下流小曲儿的形象,实在是大相庭径!

另一侧,骨秀的男人一身素净青衫,垂头端坐在她的左边,此刻正拿着一方纯白的手巾轻轻地帮皇甫长安拭擦指尖上沾染的血迹,就连指甲缝里的血渍都抠得干干净净。

看着皇甫长安现在这模样,恐怕谁都想不到这个看似游手好闲的家伙,刚才还在大殿上徒手杀了一个人,其手法之狠绝毒辣,着实令人发指!

虽然说,皇甫砚真不是第一次瞧见皇甫长安出手杀人,但每逢她动手,还是免不得会心惊。

倒不是觉着她太过狠毒……生于皇族,又能有谁手里是干净的?只是,皇甫长安不出手则已,一旦起了杀意,那股子铺天盖地的煞气,以及一击必杀的气势,还有那迅如雷电的速度,就仿佛……她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皇甫长安自小养尊处优,仗势欺人,要惩处谁从来都是一个眼神一句话的事儿,几乎用不着她亲自动手,所以皇甫砚真有些不解……她这种雷厉风行的杀人手法,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长安,你杀第一个人的时候是几岁?”

“记不清了,好像是五岁的时候……”皇甫长安靠着墙壁哼着调子在盘算着什么,对皇甫砚真的问话没有防备,听他那样一问随口就回答了他。

皇甫砚真眸光微烁,不免觉得意外……竟然是五岁?到底是什么事情,才会逼得五岁的小孩子动手杀人 ?'…'!

等到话说出口了,皇甫长安才稍微回了神,一抬眸便对上皇甫砚真惊疑的眸子,不由得扯起嘴角笑了笑,并不觉得惊慌。

“二皇兄,有些事本宫没打算瞒着你们,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跟你们坦白,你也不要觉得奇怪……”

听她那样说,皇甫砚真不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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