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六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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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六零后- 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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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新华沉吟半晌,摇了摇头,“不可能,丹羽家族的嫡系全被我们给灭了,剩下的都是些旁系子弟和出嫁的女儿,不可能会来找你复仇的。”
    “那会是谁呢?我在r国也没别的仇人了呀?”思思百思不得其解。
    田新华揽着思思轻拍她的背,柔声说道:“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咱们提高警惕就是,毕竟这里是z国的领土,量他们也不敢乱来。”
    思思其实也不是特别害怕,只是她有些担心几个孩子,怕她一个人照看不过来,万一孩子要是出事了,她可是要心痛死了。
    田新华想想便说道:“要不阿囡你带着孩子们回京都吧?这些人不敢在京都乱来。”
    “不用弄得大张旗鼓的,兴许是我感觉错误了呢,而且如果我感觉正确,那就更要呆在这里引蛇出洞呢,否则暗处总是隐藏着这么一个敌人多不得劲。”
    思思想了片刻便道:“这样吧,我把呀呀、恩恩和扁豆先送回云爷爷那里,嘟嘟和毛豆在军区里呆着倒是没啥事。”
    田新华觉得这样也好,只是有些舍不得宝贝闺女,不过阿囡说得对,不能拿孩子冒险。
    
    第659章 凶杀案
    
    第二日,思思便带着三个小家伙回了京都,把小家伙们哄好后,便又再度回了t市,此时已是周五,隔日便是末流的画展。
    思思的车停在g市机场,她拎着行李包上车时,路边一个大妈搂着一摞报纸在叫卖。
    “三天内发生两起凶杀案喽,死者三人都为北方客商,想要知道精彩内容,快买g市都市报喽!”
    思思心头一动,掏出五角钱买了一份报纸,她上车后便打开报纸找那位大妈说的凶杀案。
    这场凶杀案的报道在第二版面,占了很大的条幅,思思仔细看了一遍,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报道里倒也没说三人都是死于谋杀,只是说死得蹊跷,那大妈想来是为了博噱头才那么叫卖的。
    三人都是北方来的客商,两人是合伙的朋友,一人是独行客,独行客死于七月四日晚,与别人谈生意喝多了酒,在回酒店的路上失足掉进g市街心公园里的荷花池溺亡。
    另两人则是死于七月五日午夜,两人死在g市一处小巷子里,死者赤身裸体,且身上满是伤痕,法医鉴定为群殴致内脏破裂内出血而亡。
    有趣的是,那个巷子的前面是g市有名的花街,据花街的人说,这两位客商是这里的老主顾,也所以,坊间传言,这两位客商死于情杀,好像是与当地的道上大哥抢女人,引来了杀身之祸,致使客死异乡。
    思思合上报纸,长舒一口气,独行客商那个且不去说了,主要是那两个被传言与道上大哥争女人的死者,她总觉得不大对劲,既然是花街的老主顾,又岂能不懂那里的规矩和忌讳?
    再者做生意的人最是会见风使舵的,怎会明知不可为却硬要去送死呢?
    说得难听一点,不就是找小姐嘛,找谁不是找?何必非得要吊死在那一朵花上?
    还有一点,思思不知怎的竟把这两人联想到了上周末在海边的那两个与田中变态春风一度的北方男人。
    同是北方人,同是两人合伙,两人又都有相似的爱好,共同点太多了。
    只可惜报纸上没有死者相片,要不然她就可以知道是不是那两人了。
    思思回到t市时已是傍晚时分,小郑说田新华还在开会得晚点回来,她从空间里拿了些菜出来,整治了三菜一汤。
    待她冲好澡时,田新华还没回来,思思想到g市的儿子和毛豆,便拔了钟安梅家的电话,嘟嘟他们住在钟安梅家里。
    接电话的正是钟安梅,她听见思思声音,惊喜地说道:“你这两天去哪了?我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找不着你。”
    “我回京都办点事,刚到t市,你找我有事?”思思问道。
    “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就是g市这几天接连出了两件案子,听着怪吓人的。”
    “我刚看报纸了,说是一位喝酒喝高了掉水里淹死了,另两位是与道上大哥争风吃醋被打死了。”思思没想到钟安梅找她说的是这事,当下笑着说道。
    “原来你也看报纸了啊!”钟安梅也笑了,继而她又神秘兮兮地问道:“那你知道那两个打死的人是谁吗?”
    思思脱口而出:“不会是上周末在海边和那个r国女人那个的两人吧?”
    “哎哟,思思你这是啥脑子啊?你怎么猜出来的?报纸上也没相片呀?”钟安梅一惊一诈的。
    “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成想还真蒙对了。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是那两人的?”思思心内震惊莫名,不过嘴上依然轻描淡写。
    钟安梅感叹一番后,也没太在意,继续说道:“阿青不是有位战友在公安局嘛,现在已经是主管刑侦的副局长了,他来我家吃饭的时候说起的,阿青听他说了几句说猜出了是海边的两人,后来看了相片果真是。”
    “思思你不知道,咋一听说死的是这两人,我还吓得两天没睡好觉呢!明明前几天还活生生的人,这一下就变成鬼了,想想都吓人。”钟安梅心有余悸。
    “有什么好怕的,活人都不怕,死人就更不用怕了。”思思轻笑了声,调戏道:“你要是实在怕得紧,就让你家老公多安慰安慰你好了,想必上官青是十分乐意的。”
    钟安梅娇斥了几声,思思瞟见田新华回家了,于是又和嘟嘟他们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和谁打电话呢?这么开心!”田新华走过来亲了亲香香老婆,被思思嫌弃地推开了。
    “一身臭汗,赶紧去洗澡吃饭。”
    田新华又在思思脸上啃了口,这才心满意足地去洗澡了,思思将菜捧了出来,并盛好了饭。
    当她做好这些时,田新华也顶着滴水的头发出来了,腰间围了块大毛巾。
    “你洗澡怎么这么快的?不会是刚打完香皂就冲了吧?还有你这头发怎么总是不记得擦干净的?到时候湿气渗到头里,头疼可别后悔!”
    思思碎碎念着,从田新华腰间扯下大毛巾,踮起脚尖替他擦头发,只是此刻的田新华却是全身光裸了。
    “不要脸!”
    擦干头发后,思思见田新华一脸坏笑,低头见到立正的小田新华,故意用手在上面弹了弹。
    田新华抱着思思在她耳边呼热气:“我看你还是先喂饱我下面吧?”
    思思挣扎着出来,扁着嘴撒娇:“不要,我肚子好饿,没力气陪你玩,飞机上的饭超难吃,我都两顿没吃饭了。”
    田新华只得无奈地放过思思,饿坏老婆他可是要心疼的,只得先委屈自家小兄弟了,等老婆大人喂饱后,晚上就可以享受大餐啦!
    田新华越想越乐,殷勤地替思思剥虾,服务得那个周到。
    思思确是饿得狠了,喝了一碗汤吃了半碗饭后,这才缓过劲来,想到之前钟安梅说的事,忙从包里把那份报纸拿出来,直接翻到那凶杀案的版面指给田新华看。
    “你看看,有什么感想?”
    田新华知道思思不会无的放矢,仔细地看完了整个报道,陷入了沉思中。
    几分钟后,他笃定地说道:“死在巷子里的人应该是上周末在海边与田中百惠苟合的两人。”
    思思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人啥脑袋?都不用提示就能猜出来了?
    
    第660章 画展
    
    田新华瞧见思思那爱娇的小模样,便忍不住伸手弹向了她的鼻子,笑道:“你都这般问我了,说明这三个死者肯定有什么不同之处咯,再略一深想,自然就能想到海边的两人了!”
    思思撇了撇嘴,她之所以能够猜得出来,那是因为她的感觉本就比人灵敏许多倍,可田新华也能够猜出来,应该是完全靠的推理了!
    “安梅刚才打电话告诉我的,说就是这两个人,她和上官青都已经看过相片了。”思思说道。
    她狐疑地问道:“新华哥,你说这两人的死会不会和田中百惠有关系?”
    田新华点了点头,“极有可能,田中这个女人行事全凭喜好,根本就不能以常理判定,也很可能就是她派人杀的,现在我们只要去了解另外一名死者是否也和田中百惠有关系即可。”
    “对呀,如果那名失足掉水池里的死者也和那个田中百惠有一腿的话,那就说明这三人肯定都是田中百惠派人干掉的,你不是说这个女人很喜欢杀和她有染的男人吗?”思思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说道。
    “阿囡越来越聪明了呢!”田新华不吝表扬思思,令她眉开眼笑。
    G市某酒店
    宽阔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激烈地翻滚着,整间房子都散发着爱欲的气息,从地上床上的靡乱可以看出,这一对男女交战的时间有点长。
    终于,在一声公鸭的叫声中,下面的女人满足地喘息着,男人则疲累地躺在了旁边,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一男一女赫然正是田中百惠及宫崎忍夫妇。
    只不过此时的田中百惠卸下了浓妆,只见她那脸白渗渗的,在灯光的照射下,白得像鬼似的。
    除去那异常的白外,田中百惠的五官倒还是不错的,虽然脸上的皮肤有些松驰,但起码比她化着艺妓妆要好看得多。
    想来田中百惠之所以要画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艺妓妆,应是与她患白癫风有关吧?
    只不过这个宫崎忍也实在是太重口味了,对着这样的一张脸,居然也能干得这么卖力,可真是难为他了!
    “阿忍,那三人解决了吗?”田中百惠哑着声音问道。
    “解决了!”宫崎忍有气无力地回答。
    田中百惠叹了口气,“可惜了三个极好的花肥,我的樱花可饿坏了呢!”
    宫崎忍没有出声,他实在是太累了,田中百惠的需求越来越大,可他又不愿意吃药伤害身体,只得不停地锻炼才勉强能够坚持下去,可这段时间却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田中百惠娇笑着伸手摸向了宫崎忍的某处,宫崎忍心里一咯登,这老女人这么快就又想要了?
    可他还没恢复体力呢?
    宫崎忍灵机一动,小声地在田中百惠耳边说了几句,说得她浪笑连连,满意地点头许可。
    宫崎忍心下松一口气,从床上爬了来,随便拉了块毛巾围在腰间,便打开门从门外叫了两名保镖进来,两位被叫的保镖顿时苦了脸,立马从袋里掏出药丸服了下去。
    对着小姐的脸,不吃药根本就提不起性致呀!
    两名保镖进去后,不多时房间里又响起了淫荡的声音,宫崎忍大松一口气,索性也不进去了,就那么蹲在走廊上。
    良久,宫崎忍的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容。
    乔子强,贺思思,灭门之仇不共戴天,终有一日会让你们也尝尝此中滋味!
    末流的画展于周六上午九点准时举行,因为之前的宣传工作做得很好,再加上末流近几年的风头正劲,是以这几天的客人络绎不绝,末流根本就没有时间招呼思思他们,走马灯似的,忙个不停。
    田新华有事来不了,思思一个人来的,上官和杨树倒是一家四口都来了,钟安梅也只带来了三个孩子,上官青部队里也走不开。
    嘟嘟和毛豆见到思思挺开心,跑到思思面前一人抱着一只胳膊,十分亲昵,口口声声说想死妈妈(姑姑)了。
    两只小骗子!
    思思娇嗔了两人一眼,分别在两只脑袋上拍了一下,没好气道:“我看你们是乐不思蜀呢!”
    “嘿嘿!”嘟嘟和毛豆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心虚了。
    思思他们一行慢慢悠悠地欣赏着末流的画作,有花有鸟有山有水有人,不过在思思看来,末流画得最好的还是人,而且他最近几年不仅仅是画仕女图,更多地则是画生活中的普通人,每一笔每一线都勾勒得十分细腻,也生动地体现出了被画之人的气质。
    “阿流的绘画功力越发高涨了,唉,我都多少年没拿画笔了!”思思叹了口气,颇有几分懊恼。
    上官则一点都不当回事,当年之所以学画画,也不过是图没人管,对她来说,画不画没啥差别。
    “有画的,不是给阿树厂里画设计稿了么?”上官安慰思思。
    思思翻了个白眼,设计稿和画作能相提并论吗?
    再说两者也不是一个类别的好不好?
    她这还真是叫不务正业!
    此时末流已抽出空来了,笑逐颜开地走到思思他们面前,为他们介绍今天展出的画。
    “思思你还记得这幅画吗?这是你在咱们母校的荷塘边写生时我为你画的。”末流指着一幅坐在荷塘边写生的白裙少女画笑道。
    思思也笑了起来,“我当然记得了,老师让咱们都去荷墉写生,结果你却不按规矩来,偷偷画了我的画像,后来还被老师批评了呢!”
    这一小块是非卖区,挂着的都是末流为思思和上官作的画,大部分都是思思的,有雪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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