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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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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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针、蝎子都用上,看来是一番恶斗。”这让秦挽依更加担心三人是否受了重伤,她一眼扫过,还想看看老虎身上是否有什么线索之时,忽然发现一小片衣角,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是……”

    “这是老五的衣服,就他天天穿着青衫,一成不变。”钟乐轩证实道,继而一想,“被你的乌鸦嘴说中了,老五应该受伤了。”

    老虎爪子上边,还有暗沉的血迹,兴许跟韩木有关。

    “前边似乎还有一只。”钟乐轩环顾之际,眼尖地看到,隔着一段距离,还有一个黄褐色的身影,与地上躺着的两只老虎一模一样。

    “过去看看。”秦挽依带头过去,甫一靠近,老虎身上也有腐烂的迹象,散发着尸臭味,这说明,这只老虎不是被毒死的,否则,便不会这么快腐烂。

    钟乐轩逡巡一周,观察周遭的一切后道:“这一带没有打斗过,看来不是老头子他们做的。”

    忽然,秦挽依双眸一凛,后退了一步,似乎在害怕什么。

    钟乐轩伸着脖子一看:“怎么了,方才都不怕,这有什么好怕的。”

    “快跟我去看看方才那具尸体。”

    秦挽依没有理会他的嘲笑,她的面色严肃,不似玩笑,而且,仿佛发现什么了不得的惊恐事情,钟乐轩摸不着头脑,只得步步跟着。无弹窗广告)

    秦挽依隔着几步检查,尸体的身边,死了很多微小的动物,还有几只小鸟,但尸体没有发黑,不是中毒而死的。

    将方才那只老虎和此人联系在一起一想,秦挽依仿佛证实了什么,急忙撤退,钟乐轩不妨,她直接撞在他的怀里,因着两人身高身形相仿,嘭的一声,两人跌坐在地上。

    “你干什么?”钟乐轩一阵暴吼。

    “快起来。”秦挽依手忙脚乱爬起,又去扶钟乐轩。

    完全被秦挽依的举动搅得一团凌乱,钟乐轩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火折子,有没有火折子。”秦挽依没有回应,而是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要火折子做什么?”钟乐轩翻了翻,从袖中取出,递给秦挽依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你该不会想烧了这些尸体吧?”

    秦挽依没有否认,直接承认:“不错。”

    “死都死了,不让他们入土为安就算了,还让他们死后不得超生,你也太绝了吧。”钟乐轩收回火折子。

    “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你当这人是怎么死的吗?你难道忘了我们来这儿的目的了吗?”秦挽依没有半分玩笑之意,神态严肃,像是她开刀时的样子,认真地仿佛在做一件拯救性命的事情。

    “这里是沽州郊外。”钟乐轩当然记得,只是随着秦挽依一连串的逼问,他犹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声音不自觉带着一分颤抖,“难……道这人得了瘟疫?”

    “不错。”秦挽依指着地上,“不光是人,地上这些鸟,还有这那只老虎,都得了瘟疫,至于被毒死的那两只,因为啃咬尸体的缘故,兴许已经感染上了,未免扩散,必须全部烧死。”

    钟乐轩一听,知道事态严重了。

    在这一方面,他自然不如秦挽依内行,经过次次诊治,他对秦挽依的医术已经没有怀疑,既然她这么说,他唯有照做。

    打开火折子,吹了吹,火苗窜了起来。

    “小心一点,不要直接接触这儿的任何东西,能直接引燃最好。”秦挽依叮嘱了一句,一旦涉及人命,她显得格外的认真,甚至不计较曾经的恩怨。

    钟乐轩默默地应了一句,随即一点,老虎的皮毛,人体的毛发,很快燃起大火。

    乌黑的烟,袅娜升起,刺激的焦味,伴随而来。

    “现在呢?”钟乐轩站在秦挽依旁边,火光印着她的眸子,越发晶亮,仿佛她的眼眸烧着一团火一样,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秦挽依如此冷沉决绝的时候,竟然有种妖冶的美态。

    他一定是疯了。

    秦挽依没有察觉出钟乐轩所想,她的心中,隐隐不安,要知道,孙遥三人在这儿搏斗过,而韩木又受伤过,希望他们能够没事。

    “走吧,赶紧去沽州。”秦挽依说走就走,很是干脆,跟在药王谷拖拖拉拉,截然相反。

    “你不怕大火烧山吗?”钟乐轩跟上一步。

    “既然这儿经过洪灾,那么湿气应该不会那么快消散,树木里头还是潮湿的,附近烧了没有关系,再远就烧不过去了。”秦挽依没有迟疑,很快从林中撤出,催道,“快点上马。”

    被秦挽依突然转变的态度惊到,也不知道她又怎么了,不过既然想要赶路,这是好事,钟乐轩自然乐见其成。

    动作娴熟翻身上马,侧首直接将秦挽依拉上。

    这一回,他还没有行动,秦挽依已经伸手抱着他的腰,不知为何,此刻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升腾。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269章 被戏弄

    宋王府邸书房,房门紧闭,唯有一扇窗户开着。

    钟济潮倚靠在椅子上,一只手,轻敲着书案。

    倏然之间,一只白鸽,从窗户飞入,落在书案上,跳动了两步,落在钟济潮的手边。

    钟济潮抓住白鸽,从白鸽脚边解开细绳。

    他展开信笺一看,随即点燃蜡烛,将信笺烧得干干净净。

    “咚咚咚”门上响起三声敲声。

    “进来。”钟济潮熄了蜡烛,重新倚靠着椅子。

    孔伯推门,躬身进入。

    钟济潮挑眉:“本王让你盯着客房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听芬菲说,医圣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进屋之后,就是闭门不出。”孔伯道。

    “老家伙。”钟济潮不动声色,“韩木那边呢?”

    “韩公子一直关在自己的屋里,从未出门,她进屋之后,很快被他赶出来,没有什么发现,只说韩公子手臂上有一道猛兽的抓痕。”孔伯将芬菲传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回禀。

    “猛兽抓痕?”钟济潮似乎无法想象,“秋韵水那边呢?”

    提起秋韵水,孔伯有点难以措辞:“这个秋姑娘,倒是给韩公子送过药,后来又给医圣送过晚膳,只是之后一直留在医圣的屋里,灯火一直燃到天明。”

    “是吗?师徒两人,孤男寡女相处,不怕招人猜忌吗,秋韵水不懂也就算了,难道医圣还不懂?”钟济潮细细想着,忽然眼眸一滞,马上起身,“你跟本王到客房探探他们。”

    王府小径,钟济潮大步流星,旁边行礼的丫鬟,纷纷露出疑惑的神色,免不了又是一阵偷偷地议论。

    行至南院客房,只有两间屋子门外有丫鬟侍立,而原本守在秋韵水屋外的丫鬟桂儿,果然站到了孙遥屋外。

    “参见王爷。”三个丫鬟齐齐行礼。

    钟济潮眼眸闪烁,站在孙遥屋外:“医圣起了吗?”

    “回王爷,自秋姑娘进去后,不知道房门什么时候锁上了,奴婢本要进去服侍,但秋姑娘说还在与医圣商谈事情,奴婢便没有打扰。”梨儿回了一句。

    “锁上?商谈?”钟济潮脸色不善,“商谈可有声音?”

    梨儿一听,面色苍白。

    “敲门。”钟济潮负手立在门口,心中盘算着,谁也不知道。

    梨儿得令,只能屈指在门上轻叩,边唤道:“医圣,秋姑娘,开开门,王爷来了。”

    秋韵水一惊,在房里踱来踱去,本想出门找韩木,哪知钟济潮先行找来了。

    如果是钟济潮,就不能不开门,可师父去了哪里,她又该如何交代。

    “秋姑娘,你在屋里吗?”梨儿一声接着一声,敲得秋韵水心烦意乱。

    “稍等,我马上开门。”见拖不下去,秋韵水只能起身硬着头皮去开门。

    开门之后,秋韵水反手又是关上,这一举动,让钟济潮疑心加深。

    “见过七王爷。”秋韵水行礼。

    钟济潮将秋韵水打量了一番,但见秋韵水一脸困顿,有点倦意:“韵水似乎一夜未眠?”

    “昨日师父与民女商谈一些有关瘟疫的记载,若不是梨儿姑娘提醒,都不知道天已经亮了。”秋韵水顺着钟济潮的话走。

    “是吗?沽州之事,让医圣和韵水费心了?”钟济潮望着闭合的房门,直接问道,“医圣呢?”

    “师父才躺下休息。”秋韵水道。

    “是吗?”钟济潮半信半疑。

    秋韵水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韵水,医圣当真在休息吗?”钟济潮步步紧逼,秋韵水步步后退,直到抵着房门,退无可退。

    钟济潮与她贴的很近,像是情人间的低语一样,脚尖贴着脚尖。

    “正……是。”秋韵水歪着头,她的眼眸,带着闪躲之色,她本就不善撒谎,更何况还在这种令人无法开口的场面。

    “韵水的耳垂,真是精致漂亮,让人想要一亲芳泽呢。”钟济潮抬手,抚摸上秋韵水的耳朵,秋韵水避无可避,忽然想起危难时刻经常出现的那抹青衫,为何今日迟迟没有动静,不觉委屈地叫出声,“五师弟。”

    “五师弟?”钟济潮挑眉,瞬间的不悦,在想到什么时,又消散了,“在与本王相处之时,韵水竟然想到韩木,难道喜欢韩木不成?”

    秋韵水一怔。

    喜欢?

    “莫非是了?”钟济潮的脸,慢慢与秋韵水贴近,轻笑一声,气息都能传到她的脸上,“你难道不知道,你的五师弟,昨日与本王的大丫鬟相聊甚欢吗,这个时候,想必还歇着呢。”

    秋韵水下意识不想相信。

    “不信?”钟济潮显得有点幸灾乐祸,将别人的痛苦,当做自己的乐趣,“若是醒着,叫他何至于没有反应呢,想必韵水这番情意,只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秋韵水的眼眸一暗。

    “而且,你知道韩木真实的身份吗?”钟济潮一句话,让秋韵水哑口无言,她听过韩木的事,却并不知道韩木究竟是谁。

    “看来不知道了。”钟济潮伸出舌尖,舔了舔秋韵水的耳垂。

    “七……王爷,请自重。”秋韵水使劲避开钟济潮才触碰,那完美的颈项,仿佛引人亲吻一般,透着诱惑。

    “自重?呵呵……还从来没有人像你这么直接拒绝本王,难道就不担心狱中的父亲吗?”

    满意地看到秋韵水身体一僵,钟济潮伸手,缓缓揽上她的纤腰。

    她的腰肢,柔软而又光滑,她的容颜,绝色而又倾城,果然是个尤物,岂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够相提并论的。

    “你……”秋韵水怒瞪着钟济潮,偏生水眸含嗔带怒的样子,娇艳而又动人,她咬着嘴唇,贝齿在丰润的嘴唇上边留下一排齿印。

    钟济潮的手,不觉在秋韵水的腰上游移。

    秋韵水微微扭动,想要远离那只犹如水蛇一样缠绕的手,可又怕得罪了钟济潮牵连了家人。

    然而,她的举动,却换来钟济潮的得寸进尺,他的眼眸暗了暗,鼻尖的气息,都变得粗重了。

    她的水眸,突然泛起一层水渍,她咬着唇,像是受到凌辱一般。

    “真是我见犹怜。”钟济潮啧啧一叹。

    正当此时,南院外边跑来一名士兵,对钟济潮低语几声,仿佛在汇报什么。

    钟济潮一听,眼神一变,突然扣紧秋韵水的纤腰。

    “啊!”秋韵水痛叫出声。

    “你还是乖乖交代,医圣到底在不在,否则,可别怪本王不懂得怜香惜玉。”钟济潮的眼眸,从欲望直接变得阴鸷。

    “师……父在休息。”秋韵水倔强地回道。

    “那可如何是好,本王有急事必须要马上见到医圣,得罪了。”钟济潮揽着秋韵水站在一旁,一声令下,梨儿推开房门。

    秋韵水惊慌失措。

    然而,钟济潮正要抬步跨入,哪知孙遥坐在桌边,身上披着一件外套,正不动声色地喝着茶,像是刚刚起来的样子。

    “吵什么吵,当老子是死人吗?”

    孙遥一阵惊天动地地狂吼,,惊得众人僵在当场,连秋韵水也不曾想到,关键时刻,师父竟然回来了。

    “七王爷,如此对待老子的徒弟,是什么意思?”孙遥瞥到外边的一幕,搁下茶杯,站起身,一番理论的架势。

    钟济潮恋恋不舍地放开秋韵水,呵呵一笑:“医圣误会了,不过是跟令徒开个玩笑而已。”

    “老子可没觉得这个玩笑好笑。”孙遥说的直白,根本没有给对方任何下台阶的余地。

    “医圣息怒,若是有得罪令徒之处,本王赔罪就是。”钟济潮也是识时务之人,沽州瘟疫,少不了要孙遥帮忙,他当然不能得罪。

    孙遥也没有穷追不放,痛快地问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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