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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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医妃-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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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399章 有隐瞒

    远离大街,钟九带着秦挽依来到一条深巷,这里虽然远离闹市,但所处并不偏僻。

    深巷尽头,有两扇暗红色木门,颜色有些陈旧,木门上边,有两个铜环。

    秦挽依也不问这是哪里,想必是钟九暂时栖身之地。

    钟九抬手,用左边铜环敲了两声,用右边铜环敲了三声。

    五道声音落下,暗红色木门微微打开一道细缝,里边透射出一抹微光,微光之后有一道黑影。

    许是看到外边站着的钟九,屋里的人,打开了木门。

    适应了微光之后,秦挽依定睛一看,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头发披散着,映着苍白的脸,有些吓人。

    好在有钟九在,秦挽依才勉强站稳了身体。

    这大半夜出来吓人,今日又不是万圣节。

    只是,越看这人,这人有着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初见这张脸的时候,男子病弱的像根稻草,如今却坚韧不拔地像根石柱一样。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异口同声,似是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上。

    白书辙曾经说过,当初他是为了某人监视某人而呆在沽州,如今看钟九和白书辙的关系,他应该是为了钟九监视钟济潮才在沽州的,甚至没病装病呆在充斥着瘟疫的悬崖,如此看来,为了钟九而冒着性命危险的人,不在少数,据她所知,戚少棋和邢业肯定是,就连孙遥和钟彦凡,到了危险时刻,还是会以钟九为先。

    “小姑娘,好久不见啊。”白书辙惊讶过后,微笑着挥了挥手,洒脱中透着不羁。

    “是啊,久到我都忘了,看到你,我就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呢。”秦挽依可没有白书辙那么好心情,虽然得了白书辙不少帮助,但沽州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两人在门口就开始针锋相对,钟九摇了摇头。

    “不至于吧。”白书辙挠了挠胸口,“我觉得只要有我现身,万事都能死里逃生、化险为夷、一帆风顺……”

    “哎,我忽然觉得头怎么隐隐作痛呢。”秦挽依撇开头,靠在钟九的肩膀,揉着太阳穴。

    瞥了眼张着口还想滔滔不绝的人,钟九哑然失笑,继而温柔地搂着怀中的人,贴心地道:“依依,头很痛吗,那先进去休息一会儿,等你不痛的时候,再看看是否要叙旧?”

    看着两个缠缠绵绵的人,白书辙不乐意了:“喂,阿九,你也太偏心了吧,叙旧是两个人的事情,她想叙旧,我可未必有时间呐。”

    然而,两人似乎并没有听到,秦挽依忙不迭地点头。

    “这自然最好,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叙旧的,一语带过的事情,特意找个时间叙旧也麻烦。”

    “什么?”白书辙一听,怪叫道,“小姑娘,我们的交情,就是一语带过的交情?”

    “既如此,那就算了,随你意。”钟九设身处地为秦挽依着想道。

    “阿九,这你就不够仗义了,你这是重色轻友,怎么能全听她的意思,好歹尊重一下我的意见啊。”白书辙插了一句,争辩道。

    “这自然更好了。”秦挽依笑眯眯地道。

    两人边说话,边绕过挡在门口的白书辙,扬长而去,仿佛完全没有看到白书辙的存在一样,更别说听到他的话。

    “喂,我还没有说完呢,你们……”白书辙伸着手,可惜两人已经绕过弯,没了人影,“女人果然是祸水,看你们两个到了最后能不能成事。”

    暗红色木门之内,是一座简陋朴素的小院子,微弱的灯光照耀下,院子有些古旧,但没有残败,还能住人。

    院子里边有一口小水井,但没有半点水迹,在半明半暗中透着一点怪异,仿佛还能发出呼啸声。

    走过之处,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整个院子,虽然还算干净,但总觉得没有人气,冷冰冰的,仿佛没有人生活一样,全然透着一种古怪和诡异。

    这种地方,跟钟九的品味实在相差太大,以至于让秦挽依一时难以接受,就算比静湖边的竹楼还小,但只要布局精致,干净整洁,看着就有一种清新的感觉,这才是钟九应该能呆的地方。

    迎着屋里的烛火,两人走了进去,屋里小的可怜,只摆着一张八仙桌,三面墙壁上凿有一扇门,只用帘子遮掩着。

    方才逃命之时,秦挽依只能傍着钟九,如今只有两个人独处,危险也解除了,没有必要再依靠着他。

    “这都入秋了,还挺热的啊。”秦挽依微微扭身,挣脱钟九的搀扶,一边用袖子扇着风,一边东翻翻一边西看看,消除两个人之间的尴尬,钟九也没有说什么。

    沽州不欢而散,如今京都见面,能够这么相处,已经不容易了。

    他始终还欠她一个解释。

    只是,如今想要解释的话,或许也太迟了吧。

    秦挽依没有看到钟九一瞬间黯然的神色,也看不到掩藏在面具之下的情绪,而是勘察了一遍地形。

    屋里东西两边皆是卧房,卧房虽小,但床铺柜子都有,北边进去是一个小厨房,跟药王谷的厨房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小灶台上边摆着不少小罐,旁边还堆放着几根木头,整个小院子加起来也只有这么三个房间。

    “你就一直住在这里吗?”秦挽依不问钟九何时回到京都,也不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不是戚少棋和白书辙他们,还没有资格知道钟九有什么计划,既然回到京都,想必不只是回来游玩参观而已。

    “不喜欢这个地方吗?”钟九站在屋中,透着一丝玩味之色。

    “也不是,反正现在无处容身,有个地方遮风挡雨总比露宿街头好,只是觉得以你这样有点小洁癖的人而言,会来这个地方,有点奇怪而已,你会喜欢吗?”秦挽依毫不掩饰地说了一句,如今也不指望韩木和秋韵水了。

    “那我住什么地方才不奇怪?”钟九好整以暇地道,双眸温润如玉,就这么被看着,秦挽依无法对视下去。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400章 有隐瞒

    秦挽依学着白书辙的模样,摸着下巴,一脸高深莫测。

    “我觉得以你的性格,宁愿住在青楼里边也不会住在这种地方。”

    “青楼?”钟九没有回答,挑眉反问,“何以见得?”

    “哪有人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连坐都没坐,笔直地站着像个过客一样?”秦挽依倒是不客气地往凳子上一坐。

    “等等……”钟九忽然想到什么,急忙喊道,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秦挽依才坐上八仙桌边的长凳上,突然听得咔擦一声,身子一个不稳,她惊呼一声,已经往下坐去,根本来不及反应。

    钟九急忙出手,双手伸入秦挽依展开的双臂下边,微微收拢,才架住她下坠的身边。

    不止秦挽依吓出一声冷汗,就连钟九,也没有例外。

    秦挽依低头俯视,脚下全是长凳断裂后的碎块,凳面塌下,四只脚交叠横亘着,这么一坐下去,她还有命吗?

    “九九,你想谋杀吗?”秦挽依惊呼道,看来吓得不轻。

    这个称呼,真是阔别已久,自从离开药王谷后,秦挽依就没有再叫过。

    钟九微微使力,将秦挽依从危险境地架了出去,然而秦挽依双腿还软着,站不站,蹲不蹲,坐不坐,整个人僵硬在那里,他只能继续支撑着。

    “这个地方,年久失修,是近日才清扫的,这儿的一切,看着完好无缺,其实大部分已经不能用了,我也没有想到你一来就喧宾夺主,直接坐下了。”钟九温吞地解释道,还有那么一丝无奈。

    “那敢情还是我的错吗?”秦挽依提高了声音,整个身体都靠在钟九的手臂上,借以支撑。

    钟九知道秦挽依闹起小性子,那是不得了,自己也的确是迟了一步没有提早说清,当下好脾气地退让道:“算我的错,行了吧?”

    “什么叫算,本来就是你的错,魂都快被你吓没了。”秦挽依得寸进尺,可转头想想,不对劲,钟九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在药王谷的时候,一天没打压她就一天不舒服,即便半夜,也是欺负了才能睡个安稳觉的。

    她正要转身面对面说话,可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她重新低头,一双修长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胸口。

    “你的手,到底放在哪里?”

    钟九只是穿过秦挽依的腋下,用力撑着她的身体,双手不自觉收拢,也没有特别在意。

    既然秦挽依这么说了,钟九的指尖微微移动,大拇指和食指触及的只是褶皱的衣服,中指和无名指好像摸到了硬物,像是她胸口的骨头,只有尾指好像按到柔软的地方,只是感觉并没有那么明显,双手绝对摆放在正常的位置。

    “你敢再往下一点试试!”秦挽依警告道。

    面对秦挽依的威胁,钟九不痛不痒,也没有辩解什么:“你确定要我松手吗?”

    “当然……”秦挽依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半,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颤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双腿倾斜在地上,身体却是直立着,这一放,她的尾骨和骶骨吃得消吗,上次因为腿伤已经修养了一个月,这次要再受伤,可得修养好一阵子了,她犹豫道,“要不还是先等等?”

    “小姑娘,你鬼吼鬼叫什么啊,都这么半天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白书辙关上门后,特意停留了一会儿,看看是否有人跟踪,见巷子外边静悄悄的,这才返回,哪知外边没有多大的动静,里边倒是翻天覆地,只听得咔擦声,坍塌声,质疑声,惊叫声,络绎不绝,他一边进屋一边问道,然而,看到姿势怪异的两人,不禁问道,“呦,这唱的哪出啊?”

    “哪个头,就知道碰上你,绝对不会有好事。”秦挽依借着钟九的力道,确定自己安然无恙地站立好,不等她命令,钟九已经放手。

    “这也怪我,当真冤枉,你们两个进屋后所发生的一切,我可没有一点介入啊。”白书辙立刻澄清。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没在屋里,但你在院子里呢。”秦挽依强词夺理。

    “真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阿九,你倒是给我评评理,这事可就真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了。”白书辙觉得与女人无法沟通,还是找个能说理的。

    “你只要不这个时候进来,或者进来不说话,就绝对没有你的事情。”钟九绝对站在公正公平的角度说了一句。

    白书辙一听,面朝墙壁,欲哭无泪:“这还有天理吗?”

    然而,钟九的这句话,直说到秦挽依的心坎里,她即刻无视自怨自艾的白书辙。

    “这地方还能住吗?你们都怎么做到的?太逆天了吧?”秦挽依重新审视这个屋子,严重怀疑往后真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她还得冒多少生命危险,毁坏多少家具。

    依照钟九的意思,大部分不能用,那床能睡吗,看着完好无缺的床铺,应该没有问题吧?

    “你傻啊,有好地方,干嘛住这破地方,你们两个都同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了,你难道不知道这小子有钱?”白书辙忍不住插了一句,“干嘛替他省钱啊,有钱有拼命花。”

    “什么意思?”秦挽依问道,隐隐觉得钟九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这么浅显易懂的意思都听不出来吗?就字面意思啊?”白书辙解释了一句,显得很是瑟。

    说了这么多,秦挽依只听到钟九很有钱,这事她早就知道,从他对各类玉器珠宝等有着无人能及的鉴赏眼光,就知道他不止很有钱这么简单。

    “有钱有用吗?现在能立刻换个地方吗?”秦挽依不明白为何白书辙用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她。

    “重点不是钱,是好地方。”白书辙跳脚道,想他的年纪比秦挽依大了一倍,如今还沦落到这种梗着脖子红着脸争辩,反观秦挽依,淡定的像个长辈一样,他瞬间觉得自己白活了。

    好地方?

    难道这个地方别有洞天?

    秦挽依瞬间瞪向钟九:“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钟九没有说话,唇畔含着淡淡的笑意,笑得那么温柔。

    这么一笑,反倒是让秦挽依不好意思了。

    在她的视线闪躲间,钟九已经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厨房里边带。

    “进厨房干嘛?”经过前车之鉴,秦挽依怕踩到什么,轰然掉落,或者碰到什么,瞬间砸下。

    “给你解释。”钟九带着秦挽依,走进厨房,在灶台上其中一个黑色罐子上一按。

    黑色罐子突然陷入一个坑里,轰然之间,黑暗中发出咯咯的声音。

    秦挽依一下子躲到钟九的身后,揪着他后腰的衣服,悄悄探出一双眼睛。

    “你这是拿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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