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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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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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锦儿叫来秀儿,两个小厮一起伺候着她和顾飞炎洗漱完毕,魏良噌噌几下脱光了衣服,大咧咧的躺在床上。
  
  她人虽然瘦,可两个浑元却不小,人长的又白净,躺在床上白花花的一团。谢临炎羞的侧过头去僵立着,再不敢回头看她。
  
  魏良对他招招手说:
  
  “快,自己脱了衣服上来。”
  
  见他还是站着不动弹,她提高了声音:
  
  “偏得让我绑着你是不是?哪有进了门不陪妻主睡觉的道理。”
  
  一边说着一边跳下床来,将谢临炎拽上床去。
  
  谢临炎从晚上见了熙早,便没有回过神来,满脑全是她的影子,直到这一刻才惊醒过来,意识到可怕的事情又要再次发生,他心中恐慌,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推拒着:
  
  “你放了我吧,我……我不'炫'舒'书'服'网'。”
  
  见魏良伸手来脱他的衣服,他紧紧抓住衣襟,颤声喊道:
  
  “别动我,你去找别人吧。”
  
  “哪有把妻主往别人床上推的,还想让我到刑房里教训你是不是?别叫我失去耐性,想上街骑目驴我明天就送你去。”
  
  见他一下子僵住了,逆来顺受的闭上了眼睛,魏良开始慢慢的解开了他的衣服,伸手抚弄上他的红豆,含住他的颤抖着的薄唇狠狠的吮吸着,舌头顶住他紧闭的牙关却怎么也伸不进去。
  
  得不到他的回应,魏良开始转而吮吸着他的耳垂,
  
  “呜……………………。。”
  
  突然麻酥的感觉让谢临炎整个脖颈都红了起来,身上起了一层粟粒。
  
  魏良一路向下舔抵着,直到他含住他娇柔的红樱,轻轻用牙厮磨,吮吸。他虽然已非处;子,可是前两次都被粗爆对待,青涩的身体哪禁得起如此挑豆,当时全身一阵紧绷之后轻颤起来。
  
  魏良嘴里挑豆着,手顺着他柔韧的侧腰揉搓着探入他两腿间,抓住了他柔软的口谢玩着,感觉口逐渐抬起头来。
  
  在挑播谢临炎的同时,魏良自己也越来越口干舌燥,身上流窜着阵阵热流。正在情动之时,忽然身下的谢临炎一僵,意识到不对,魏良抬头一看,见一缕鲜血从谢临炎嘴里流出。
  
  魏良猛的捏开了他的嘴,他竟然为了维持清明咬破了自己舌尖!
  
  如烈焰遭遇寒冰;魏良强压怒火,说道:
  
  “你给我听清楚,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不想绑着你。如果你今天不乖乖的伺候着,再推三阻四的,你不是想那宋熙早吗?明天我就把你脱光了送给她,看她要不要你?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谁才是你的妻主。”
  
  身体上的愉悦让谢临炎感到格外的耻辱。他不能允许自己心里一边想着熙早,身体却顺从的去取悦他人。这让他感觉是对熙早的侮辱和背叛。在他心里魏良根本不是他的妻主,她是一个恶魔。可是他清楚知道,他逃不掉,从他决定嫁给别人的那天起,就决定了今天的命运。他没想到真的去面对这么难,他宁愿魏良捆上他,那样至少他可以安慰自己,自己是被迫的。
  
  他哆嗦着苍白的嘴唇说不出话来,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魏良今天却偏不绑着他;她就是想彻底治服谢临炎,让他心甘情愿的躺在她身下服侍她。她索性坐起身来,开始慢慢的给谢临炎脱衣服,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抚他道:
  
  “别怕,一会儿你就'炫'舒'书'服'网'了。”
  
  待脱光他之后,魏良从头到脚细细抚摸、观赏着他的僵硬的身体。
  
  他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魅惑的蝶翼因紧张而剧烈的颤抖着,微侧着头,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难以克服的强烈的耻辱感让他的耳垂泛出粉红的颜色。他的肌理线条优美而舒展,宽肩细腰,修长的双腿紧紧合拢着,红缨因她刚才的肯咬微微红肿站立着,象两颗熟透了的红缨桃。
  
  魏良跪趴在他两腿之间,把他僵直的双腿屈起掰开。感觉到他的抗拒,魏良用自己的双腿固定住他,让他的双腿无法再合拢。那神秘地带的诱人风景便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柔软的草地上粉红色的口安静的趴伏着,形状和主人一样雅致,后面翕动的局花更是惊人的美丽。
  
  她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了他的口,轻舔吮吸。
  
  “啊……嗯……嗯……………………………”
  
  如愿的感觉到他的挺立,引得他的手紧抓着被褥,紧咬着唇也不能阻止颤抖的呻吟声。
  
  吐出他的美好,任它可怜巴巴的弹出挺立,用手指蘸了些顶端吐出的密汁,她用手指摩擦着局口,然后旋转着插入他的紧至。里面又烫又紧,象一张小嘴缠绵的含着她的手指不放。
  
  她轻轻扩张着,待它稍松之后,又送入一根手指,撑开来,看到那蠕动着的粉红色涌道。她轻轻刮搔着柔软的内避。
  
  瘙痒而灼热的感觉从腹部蔓延到全身,谢临炎剧烈的喘息着,
  
  “不…………嗯…………不……要……嗯”
  
  他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一面想要摆脱那瘙痒的来源,一面却在不知不觉迎_合了上去。
  
  魏良的手指在寻找到那圆圆的突起后,在上面慢慢打着旋厮磨着,
  
  “不要?还要不要了?”
  
  她满意的看着谢临炎在她的指尖上剧烈的颤抖着,呻吟声逐渐变得如哭泣一样。随着他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她忽然按压了下去。
  
  谢临炎如砧板上的活鱼一般,猛然弓起身子,
  
  “唔……啊……啊啊啊………………。。”
  
  他大声的叫着,连脚趾都绷紧了,身体持续颤栗着。一股热流向口急冲而出,啄白的液体喷洒在他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的小腹上。
  
  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汗水打湿了睫毛更模糊了涣散的视线。
  
  朦胧中看到一团混圆的白色移向自己,一阵腥搔的气味后,一个粘湿柔软的物体堵到他嘴里,舌尖尝到一股咸涩的味道,耳边听到魏良飘渺的声音:
  
  “现在轮到你伺候老娘了,一会不想疼就好好舔舔。”
  
  猛然意识到自己嘴里是什么东西,他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本来已经瘫软的身体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大力的推开魏良,趴在床边剧烈的呕吐起来,把晚上吃的不多的饭全都吐了出来。
  
                  第 34 章
  正在兴头上的魏良一下子从欲望高峰上给拽了下来,看着趴在那里止不住呕吐的谢临炎暴跳如雷的呵斥道:
  
  “老娘伺候你的时候怎么伺候的,现在你'炫'舒'书'服'网'了,伺候伺候老娘,倒嫌脏了,娶你进门有什么用?真扫兴!”
  
  说着穿起衣服摔门出去了。
  
  她出了海棠苑气哼哼去了新纳的小侍福喜那儿。
  
  烛光暗淡的房间里,福喜穿着亵衣,独坐在梳妆镜前托着腮发呆。铜镜里朦胧映出他青春的容颜。好花能有几日红?今天听说魏良带着谢临炎去宫中赴宴,他心里就不'炫'舒'书'服'网'。
  
  自己现在得宠又能持续多久,出身低微,再怎么巴结着往上爬也没有用,那正君平时如何受冷落,也是名正言顺的魏府正君,这露脸面的事恐怕永远也轮不上自己。
  
  他心里难受,一直伸直脖子等着魏良回来,谁料她回来后居然没来自己房里,反而留在正君那里了。那正君长的又好,如果和魏良和好了,得了宠,以后哪还有自己的活头。
  
  福喜正在这里自怨自艾,忧心忡忡,却见魏良怒气冲冲的推门走了进来,心中不由一喜。他年纪不大,但在江湖上却混了多年了,对怎么拿捏女人的心思也有些手段。他故意拿出手绢来,抽抽泣泣的哭了起来。
  
  魏良正心烦,仰面往床上一躺,有点不耐烦的说:
  
  “你又怎么了,一见面就哭,都盼着我死呢是不是?”
  
  福喜一听,哭的更凶,走过来,往魏良怀里蹭,抽噎道:
  
  “喜儿只是害怕,怕主子已经腻烦喜儿了。”
  
  “怎么会呢?又胡思乱想了不是,我不疼你疼谁?”
  
  魏良顺手将他拉进自己怀里:
  
  “这不来看你了吗?” 
  
  “不是说今晚宿在正君那儿了吗?怎么又想起奴家了,难不成在他那儿受了气,便来把气撒到我们身上吧?” 
  
  他往魏良怀里拱了拱,撒着娇挑唆着:
  
  “我们这样的,比不得正君,他出身高贵,便是主子不也得让着几分。”
  
  “他便是高贵又怎么样,我还不是多疼着你这个小妖精。”
  
  魏良捏了捏福喜滑腻的脸蛋,心不在焉的敷衍着。
  
  “主子快别哄着我了,只怕被人家给推出来了吧?这合府上下谁不知道正君根本不把主子放在眼里。”
  
  “胡说,谁敢这么说!”
  
  福喜一见魏良生气了,把身子一扭,背对着他,又哭了起来:
  
  “主子便只会凶我,正君便是怎样对你,你哪敢说他半个字。下人们当着主子自不敢说闲话,都在背后里嚼舌根,我是替主子你不平,我们从没见过对自己妻主这么冷淡的夫君,以主子的身份地位难道配不上他吗?被他如此欺压。”
  
  “我怕他?我教训他的时候你没看到,今天便让你看一看,谁是他的天,让你也学个乖。”
  
  魏良说着唤来门外的小厮,去把谢临炎找过来。
  
  不一会谢临炎被锦儿搀着走了进来。他刚才一阵剧烈的呕吐,刚刚稍微平复,现在还在头晕,胸中象堵着块石头似的难受,脸上更是没有一点血色。锦儿见他这样,不放心也跟着来了。
  
  一进门,魏良当着众人的面,指着床前的空地,对谢临炎说:
  
  “过来,跪下。”
  
  纵是谢临炎平时为人沉稳,此时也气得浑身轻颤。刚庆幸魏良走了,还没喘过气来,大半夜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又来折辱自己。
  
  锦儿在旁边赶紧跪下说:
  
  “求夫人饶了我家公子吧,公子今儿个下午就不'炫'舒'书'服'网',便是有什么事,夫人且等明天公子身体稍好些再说吧。”
  
  “我支不动你是不是?出嫁之前男戒你读过没有,我凤景律例对忤逆妻主者裸身游街发配荒岛,对失贞通奸者施以火刑,你不是不知道吧?今天这话我只说一次,从今以后,你最好谨记着点,别让我再提醒你,我说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做什么,否则我直接把你送官查办!”
  
  锦儿急的磕着头说:
  
  “夫人饶了公子吧,公子真的病了,这两天一直的都腰酸腿软的,晚上地上又凉……”
  
  “主子说话哪有下人插嘴的道理,来人!给我掌嘴。”魏良呵斥着打断了锦儿。
  
  见旁边几个小厮上来按住锦儿就要打,谢临炎厉声喝止:“住手!”他声音虚弱,但星目含威,那几个小厮为他气势所慑,不由得住了手。
  
  谢临炎转头对锦儿说:
  
  “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你先回去吧。”
  
  说完,他走到魏良跟前,直直的跪了下去。
  
  那边福喜低低的在魏良耳边嘀咕着:
  
  “到底是做过将军的,不比寻常男子,好硬的性子。”
  
  魏良嗤笑一声,不耐的摆了摆手,把下人们都打发了出去,对着谢临炎说:
  
  “你不是不懂得怎么伺候妻主吗?我念你过门不久,也不罚你。今日你就跪在这儿,好好看着福喜怎么伺候我的,多会儿你说学会了,多会儿你起来。”
  
  说着,他搂上福喜,两个人宽衣解带,开始在床上云雨起来。
  
  两个人说着银言秽语,嬉弄调笑着。魏良四肢大展的躺在床上,那福喜浑身上下只穿了件红艳艳的肚兜,更显的一身的肉白花花的晃眼。他象条狗一样把魏良浑身上下舔了遍,'炫'舒'书'服'网'的魏良哼哼唧唧只叫唤。
  
  被福喜伺侯的兴起,魏良一把按下福喜,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快速起伏运动起来。一时银靡的啧啧交和声,福喜放琅的叫;床声交织成室内春光无限。
  
  谢临炎跪在地上,只觉得头晕恶心,丝丝凉气如针尖般刺痛着本就酸痛的双膝。他勉强支撑的跪着,紧紧闭着眼睛,可那银靡的声音却声声往耳朵里钻,他的身体不自觉的起了反应,一股热流由小腹升起,引得腿根一阵阵酥麻。他紧紧夹住双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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