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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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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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却又有一道木门,门后是一间书房,房中一木架之上有众多矿石、药粉、草药,还有坩埚、蒸馏器等物,俨然一间化学实验室。熙早走到书桌前一看,放着凤景山石志,顺手揣入怀中。四下打量,却再没发现有其它出口。
  
  熙早和卫承枫逐一打量屋中摆设,并没发现任何异样,架上的东西也都挨个挪动,亦未触动任何机关。无意之中,熙早低头发现地面中央铺设着八卦图案,其中的阴眼和阳眼似乎微微突起。熙早蹲下,轻轻转动阳眼,只见八卦交合之处缓缓打开,却是一个地道入口。
  
  熙早和卫承枫沿阶梯而下,下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上烛光昏暗,在跳动的烛火掩映下,走廊显得格外的阴森诡异。沿着走廊有几间房间都房门紧闭,只有一间门开着一条缝,透出光线来。
  
  熙早和卫乘风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刚走到门边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喘息声和压制不住的呻吟声。
  
  熙早往里一看,却看到谢临炎口口的被绑在木架之上,身体痛苦地微颤着,皮肤泛出淡淡的粉红色。一只女人的手正在他身上游走。
  
  只听那女人说:“可惜啊,如此极品,我却尝不到,却便宜了顾妹妹。待她完事之后,你也就废了,她一会儿便到;贫道得接她去了,唉,可惜了……”说着便向门口走来。
  
  原来这采阴之术极是阴毒残忍,一夜用烈药催口,要处子多次,至出的血精,方能入药,想那处子之身,如何经的如此折腾,基本上已是半死。到时再绑到丹炉旁烘烤成干,献祭仙人。多年来不知有多少处子冤魂在这里飘荡。
  
  熙早忙闪身贴墙而立,回头让卫承枫出去拦阻顾飞凤。等那国师一出来,随即勒住了她的脖子,把刀子架在了她的咽喉上。说道:“不许动,否则宰了你。”
  
  国师见来人是熙早,显得甚是惊异道:“世女?你怎么进来的?”
  
  熙早回道:“好你个妖道,与那顾飞凤勾结,妖言迷惑皇上,枉害人命,看我今天不宰了你!”
  
  不想那国师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嗤笑道:“世女是来救这谢公子的吧?可惜你救得了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你若今天杀了我,救走他,明天女帝知道你雍王府的人跑了,不仅他跑不了,连你王府也休想善了。”
  
  “呵呵,那我今日就先且先留着你这颗脑袋。”熙早说着松开了手。
  
  那妖道见熙早松手,得意洋洋笑道:“我劝世女不要为了一个下人,冒此大不韪的罪名。”
  
  没想到熙早不怒反笑:“可惜啊,我不杀你,你也离死不远了。”
  
  那国师脸色一变道:“此话怎讲?”
  
  熙早故弄玄虚道:“你可知本世女六年不醒,至一道士赠珠方醒,所谓何来?”
  
  “为何?”
  
  “呵呵,我是乃神游仙境,去到千年后之未来。”
  
  见国师将信将疑的看着她,熙早接着说:“你炼丹之人只道服金者寿如金,服玉者寿如玉,却不知千年之后已证明这个理论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所以永远不可得正道而成仙。”
  
  那国师本是痴迷炼丹术之人,多年来踏遍名山大川,不知道炼制了多少丹药,做了多少实验,就是不得仙途而入。听熙早这么说,不觉也是心中犹疑。
  
  只听熙早接着说道:“你可知这金玉再金贵,本死物也。人乃万物之灵长,需有万年之造化,才得长生之轮回。服用之物须有生相,才能扶生气。而你让陛下服这金玉死物,不仅害她今生,还会阻她轮回之途。”
  
  见国师似有动摇,熙早嘿嘿一笑:“你那骗术自欺可以,骗人可以,却骗不了我这个未来之人。你在祭祀之时,那火药不过是硫磺、硝石、木炭混合而成,你却谎称为神迹,可知那是欺君欺天之罪。你那所谓的仙丹不过是朱砂等物炼制,岂不知天然朱砂不见得有毒,烧制之后却为毒物,你让女帝服食,早已毒入五内,这杀君之罪你可当的起?”
  
  那国师一听,大惊失色,那火药秘方为她炼丹实验偶然所得,从未外泄,凭此才当上凤景国师。而那炼丹秘方也是她炼丹术士秘笈,从不为外人道,而且女帝服丹药这几年渐显中毒之相,她哪能不知。今日被一非同道中人一语点破,不啻为五雷轰顶,当即跪下连连磕头道:“仙师饶命……”
  
  熙早扶起她说:“放下屠刀,立地得道。希望你迷途知返,不要再做这骗人的勾当,利用所长炼制治病救人的丹药方为正途,积善因,方能得善果,你若再想着害人,我定饶不了你!我今日带谢公子去了,明日你自找理由去与女帝解说。”
  
  那国师连连称是。
  
  熙早忙闪身进入房间,走到谢临炎身边,见他浑身似着火一般,颤抖的更加厉害,忙解开他的束缚,脱下外衣将他一裹,抱了起来。刚一抱起,便见他后仰着修长的脖颈,如掇泣般的呻吟声不断溢出唇边,隔著衣服亦能感觉到他滚烫的肌肤不由自主的向熙早贴近。遂问国师,他可是吃了口药,可有解药?
  
  国师道并无解药,只能与女子口合方能化解。
  
  熙早忙抱着谢临炎走出炼丹房,将他放入门口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中。
  
  刚一放下他,见他就开始痛苦的翻转,呻吟声渐渐变成沙哑的叫声。
  
  熙早知道他生性坚强,那时被打的皮开肉绽,也是一声不吭。此时见他痛叫出声,定是难受到不可忍受,怕他再忍下去,伤了自己。她一咬牙,将他那口抓入手中,上下揉搓,想帮他舒解。谁料刚动了几下,他便发出高声惨叫。吓的熙早当即赶紧住手。手颤抖不已。
  
  熙早不知道这凤景国男子处子之时,口上皆紧裹一层薄膜,此膜只有初夜之时女子之口液方能溶解,破口之后,守口砂自行消失。此膜不破,不能射口,若强行舒解,轻则剧痛难当,重则人就废了。
  
  熙早见谢临炎难受的样子,眼泪直在眼眶打转。心道,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救他命要紧,若他醒了怪我,要打要杀的随他吧。
  
  想着,便开始脱衣服。谁知谢临炎不知何时将头发上的簪子拔了下来,一下划到了手腕动脉之上,伤口极深,只见一股鲜血直喷马车篷顶。熙早忙扑上去用手去捂,没想到谢临炎力气此时出奇的大,用力一推,熙早不防被他推出了马车外面。
  
  待熙早再进了马车,见他腕部的血如喷泉般涌出,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身体的也越来越冷,忙掏出手帕裹住他的伤口,用发带扎紧他的胳膊,驾车向王府狂奔而去。
  
                  第 15 章
  王府中,谢临炎安静地躺在床上,失血使得他的面色异样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刚才熙早给他缝合伤口的时候,除了刚一开始的轻颤,他便再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如那锋利的针不是刺在他的身上一样。从他清醒后,便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只有那如蝶翼般微微颤动的长睫透露出主人内心的挣扎和不安。
  
  熙早坐在床前静静的看着他,看着在这个世上她唯一的牵挂和羁绊,
  他静静的躺在那里,似乎生命正慢慢的流失而去,仿佛皑皑白雪在冬日的暖阳下消逝,她却留不住……。
  
  泪水划过脸颊,滴滴洒落。
  
  是谁冰冷的指尖轻轻拂去她的泪水,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到他黑眸温柔如水的看着她,眼中有关切、有忧伤、有坚韧、有挣扎,如三月春日的天空变幻着色彩。
  
  在他的手就要无力的垂下之时,熙早坚定的握住了他冰冷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仿佛那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温暖。她轻轻的呢喃着:“不要再离开我……”
  
  熙早守在谢临炎身边,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熙早才发现昨夜去拦截顾飞凤的卫承枫根本没回来。事情明摆着,卫承枫出事了,而且很可能被顾飞凤抓到了太师府。
  
  又是一天焦急的等待,仍然音信全无。天快黑了的时候,熙早决定今夜就到太师府一探究竟。
  
  是夜,一个矫捷的身影悄然无声地越过院墙,潜入太师府,借着夜色的掩盖,熙早避开了府中的侍卫,把太师府探了个遍,却没发现有牢房之类关人的地方,处处皆灯火辉煌。
  
  转到府院东侧角落时,发现一个小小的院落却十分安静,院门紧闭,四周无人,甚是可疑。越过墙去,其它房屋尽皆黑着灯,只有一间房屋内有灯火闪烁。
  
  熙早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正待推开门缝往里看时,却听院门开锁之声。熙早迅速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个利索的前滚翻翻进屋去,听到床上似有声响,闪至床边,刀尖抵住胸口,却愣住了……
  
  没想到床上的人竟是顾飞颜!
  
  他被翻红浪,口着上身半靠在床上,正惊诧、尴尬地看着熙早。只见他如丝的黑发流泻在肩头,薄汗淋漓,使得肌肤闪动着莹润的光泽,淡如水色的唇中溢出阵阵喘息之声。床前香炉中香烟袅袅升起,缭绕缠绵,衬得他那一双凤目如升腾起薄薄的暮霭,越发显得媚眼如丝。
  
  两人正怔愣之间,却听得外面脚步声近,那顾飞颜忙使了一个眼色给熙早,颤抖着手把熙早拽上床来,用被子盖住了她。熙早这才发现他双腕上竟然拴住细长的金链。觉得此情此景甚是诡异,长期训练而成的本能让她把匕首轻轻的抵在了顾飞颜的腰上。无可避免的感到他身体微微一僵。贴着他散发着淡淡青草气息的微微颤动的身体,熙早忽然觉得一阵心浮气躁,却不敢移动分毫。
  
  就听着一个人走进房来,并没有说话,熙早偷偷把被子掀开一条缝一看,原来是顾太师走到床前来,他托起了顾飞颜的脸,带着审视的目光看了看,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却低身往床前矮几的香炉中加了不知道什么东西,象做例行检查一般,很快就关上房门出去了。
  
  熙早心中嘀咕:这对母子真是b!没想到这外表看着如此清雅的顾飞颜还有这种特殊嗜好,竟然这么不堪。待到脚步声远去,熙早霍地一下掀被坐起,猛然出现的眼前的诡异情形差点让她惊叫出声。只见一个没有穿衣服的昏迷女子,半蹲着被吊在床尾。熙早只觉得一阵恶心,忍不住出口骂道:“无耻之尤!”她嘴里说着,动作却如行云流水一般并不停顿,翻坐起来用胳膊勒住顾飞颜的脖子,匕首顺势抵上了他的咽喉。
  
  那顾飞颜面色惨然,并不挣扎,顺从地靠在她的怀里,从他急促的呼吸里可以感到他正努力压制着颤抖的痛苦。熙早只觉得他的发丝似乎撩拨着自己的面颊,滚烫的肌肤烙烫着自己,忽然胸中一阵翻腾,口干舌燥起来。心中大骂:shi,定是这香炉有古怪。皱着好看的眉头,一把推开顾飞颜跳下床去。
  
  顾飞颜被她推倒在床上,唇边勾起苦涩的笑意,喘息着说:“世女不必胁迫于我,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你府中人犯都关在哪里,我府门客卫承枫可是被你们关在这里?” 熙早问道,眼中是掩藏不住的鄙夷和不屑
  
  “我府中并没有关押人犯的牢房,他如果被我府里抓了,很可能被关在城外的地牢里。”顾飞颜刻意忽略着熙早不屑的眼神,他努力想在熙早面前维持着最后的尊严,狠狠的用手指掐着自己的手心,可是催情香却让他连正常平稳的语调都维持不了。
  
  “地牢在哪?”熙早追问道
  
  “那地牢甚是隐秘,机关密布,又有冥空二老率众人把守,世女一个人恐难成事。如果世女相信我,请于明日酉时到城外西关古树下等我,我定将那卫承枫送到。”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顾飞颜又开始喘息不已,他抓住床头,把头往床上轻磕了两下,似乎这样就可以让他保持清醒。
  
  “我凭什么信你。”熙早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这个在她看来表里不一的男人,第一次见面时留下的美好印象更加深了熙早对他的鄙视和厌恶。
  
  “是啊,凭什么信我,呵呵?”自嘲的笑容爬上了顾飞颜的嘴角,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表白自己,强制压抑催口药的痛苦夺走了他全部的精力,他终于无力的倒在了床上,脑中一片空白。
  
  熙早见他声音之中竟充满了悲苦和委屈,没来由的心中一软,心中快速的斟酌着今晚发生的一切:他刚才在听到人声时,主动拉了自己,他并没有要出卖自己……。她忽然走向前一步,盯住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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