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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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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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偷乐,出去径直往西厢房走去,一边走一边想,等见了他也许就知道怎么说了。
  
  走进去后,看到谢临炎正半倚在床上坐着,一只手支着头,剑眉微锁。熙早忙走过去,关切的问:“怎么,不'炫'舒'书'服'网'吗?”
  
  谢临炎这才看到是熙早来了,忙要起身,熙早赶紧按住了他道:“别起来了,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来看看,觉得怎么样了?”
  
  谢临炎皱着眉,摇了摇头说:“就是有些头晕胸闷,没关系的。”他顿了顿,眼睛躲开熙早的视线,冷淡道:“我并无大碍,世女不要因我耽误了正事,不用总来陪着我。”
  
  熙早心里咯噔一声,人家这是撵自己呢,刚才想好的一大堆话一下堵住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谢临炎见她半响没有作声,惊疑的回头一看,只见她面色发白,一双大眼睛直直看着自己,再没了平日的光彩,心中一痛,咬了咬自己苍白干涩的下唇,张了张嘴,想要接着说点什么:“我……我……”连说了两个我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熙早使劲张大眼睛往上看了看,深吸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心安定了下来,不怕了。她忽然想开了:不过也就这样了,最坏的结果就是他心里根本没有我,他喜欢的是别人,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会成全他,只要他能幸福我也就心满意足了。但是如果我不说,我不仅会遗憾这一辈子,而是前世今生的遗憾……
  
  她想到这里,如水的明眸重新绽放出光彩来,亮晶晶的看着谢临炎,情急之下刚想好的所有的话都忘了,只是非常郑重非常郑重的说了一句话:“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谢临炎愣了一下,苍白的脸上浮上病态的红晕,一双星眸看着熙早,如冬日的大海,黑沉沉的,似有暗流涌动。
  
  熙早觉得自己的脸好像也红了,见他不说话,她低下眼睛接着问道:“你呢,你心里……?”
  
  谢临炎猛然打断了她的话:“世女对我的相救之恩,我没齿难忘,只是世女与我云泥之别,我……”
  
  还未等他说完,熙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要说什么云泥之别,我只问你,你的心里可有我?”
  
  从谢临炎的手开始缓慢而坚定的从她手里往出抽离开始,熙早的心就跟着往下沉去。等到她们的手彻底分开,熙早的心也沉到了谷底。手空了,心也空了。
  
  谢临炎背转身去,声音暗哑低沉:“我与世女只有感恩之义,并非男女之情。
  
  “那你心中之人可已有了别人?”熙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不顾尊严的再说出这句话来,她觉得她现在就象个赌徒一样,不输到精光不甘心。
  
  “此事与世女无干。”
  
  这句话就象一记耳光重重的扇到熙早的脸上,她觉得她的心连同她所有的骄傲都稀里哗啦摔了个粉碎。她涩声说了句好,便要往外走,忽然发现谢临炎肩膀抽动,似有不对,关心他的本能占了上风,忙上前把他的身子扳转过来,只见他手紧捂着嘴,缕缕鲜血从指缝间涌出,洒落前襟。熙早心中一时痛急难当,忙扳开他的手道:别忍着,吐出来就好了。”话音未落,谢临炎又侧头呕出两口鲜血,方才渐渐平稳了呼吸,嘴里只是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世女我……”谁料还未说完,一口鲜血又呕了出来。本就因失血过多苍白的脸色,更加血色全无,映着口边的鲜血甚是吓人。唬的熙早忙阻止他道:“别说了,没关系的,我不会在意的,是我错了,我再不提了。”
  
  大夫来了诊脉说谢临炎是郁结于心,受激过度所至,如今吐出瘀血反而有利无弊。开了药以后走了。
  
  熙早坐在床前,看着服药后,闭目静静躺在床上的谢临炎,第一次觉得如此无力,为什么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总是让他受尽伤害?她轻轻对他说,又象是自言自语:“我知道公子心忧的是什么;你放心我定助你达成心愿,你也不必感激于我,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刚才之言是我莽撞了,公子不必愧疚,我虽钦慕公子,但决不会强人所难……我听说那赵芷心至今未娶,对公子情深意重,如若公子属意于她,他日我定成全公子与她的良缘,决不会难为公子,你且放宽了心养病才是。”
  
  说着,见谢临炎呼吸均匀,似是睡着了,方起身离去。
  
  熙早转身走了之后,谢临炎却睁大了眼睛,一行眼泪由眼角滑落鬓边;如果没有今日违心拒绝时的痛彻心扉;他还不知道原来自己早已是情根深种。当年爹爹只说情字伤人,自己还笑那不过男儿们无病呻吟,今日才知什么是痛不欲生。可惜今日的自己已经失了清白,怎么配得上她?自己家中蒙难,又如何能连累于她?纵使两情相悦,他家中乃皇亲贵胄又如何能接纳一个罪奴?可是听到她误会自己,又为什么想要辩白?若以后真的见不到她了……她也不会如何吧,她是如此出色,很快就会忘了自己的,对自己也不过是怜惜而已。自己只愿能有机会和爹娘团聚,如若再有机会策马北疆,自己孤独终老又如何……;
  
  他就这样一直大睁着双眼,一直到天色转白。
  
作者有话要说:把两个男主都写跑了,一个也没吃到,小早也太CJ了的说,作者捂脸,郁闷ing 
                  第 17 章
  熙早失恋了。
  
  从她安慰完谢临炎,走出他房间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就有了一个大窟窿开始嗖嗖的往外冒冷风。她前世曾经笑话过失恋的女友猫儿,平时一股凛然不可侵的高贵样儿,被男朋友甩了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硬拉着她去喝酒,喝了个烂醉。用她以前的话就是:“俗,太没出息了,失恋了也不说搞点新鲜,还搞这种烂醉如泥的狗血桥段。”
  
  可是现在她才意识到,她宋大小姐原来也是个俗人。空拉拉的象个游魂,被卫承枫这只狐狸一嗅就闻出味儿不对,拉了她出来和几个平时不错的姐们喝酒。
  
  今天的酒格外的诱惑,也不等别人劝,她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个痛快。喝多的感觉就是好啊,心也不空了,人好像在云里飘着,就是两字:痛快!
  
  刚从酒楼出来;应该说熙早还是很清醒的,因为她清醒的认识到,喝成这样不能回府,不能让谢临炎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于是现在她就坐在了京城最大的青楼里,这个叫做漱玉的小倌儿象一滩泥一样窝在她怀里。难得遇到这么模样儿好,又贵气的主儿,漱玉的脸蛋兴奋的红扑扑的,两个大眼睛如蒸腾着雾气,雾蒙蒙的萌死人。
  
  熙早一边和姐们们高谈阔论,一边眯着眼睛从眼角瞄着漱玉,红苹果一样,恨不得咬他一口。
  
  自己前世也不是没去过牛郎店,可那纯是为了新鲜好玩,那些牛郎长的再好,她逗过,没碰过。只除了一次,她搂着那个牛郎……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迈克的,挺秀气的一个男孩子。她拿手圈着他的脖子,可是眼睛却瞄着门口,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象木头一样的华庭,想看看他有没有生气……很幼稚,不是吗?第二天因为华庭做错了什么事,她用藤条打了他……。
  
  她打了他!从熙早意识到自己爱上华庭的那一刻起,她早就把她打过他的事儿给忘了,现在猛然想到这个,头一下更懵了,原来自己从来就不是好人,他怎么会喜欢自己呢,霸道、任性、幼稚、强势……。他应该喜欢的是温柔如水的女子,就如同身边这个漱玉百依百顺的。从来就没有人喜欢过自己。
  
  她看着漱玉那描的要滴出水来的红唇就凑了上去,等凑近了,他身上的脂粉香扑面而来,忽然酒意就上来了,只觉得一阵恶心想吐。推开漱玉她就往外走。众人当她去茅厕,并未阻拦。她高一脚,低一脚的,尽力维持着平衡的走了出去。
  
  下到二楼,路过一个房间外面的时候,她忽然听到房间里传出一阵阵啪啪的声音和似乎憋住嘴里惨叫声,然后一个声音让她的热血就冲上了头。真是冤家路窄,是那个呆霸王顾飞凤的声音,化成灰她也认的出来。碰的一声,熙早一脚就把门给揣开了。
  
  里面顾飞凤正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床上仰面躺着个小倌,全身赤口着,旁边站着好几个王府的家丁,其中一个正拿着板子抽打那小倌,专拣小腹到大腿的地方下手,那小倌从小腹到膝盖处尽是红愣子。这几个人见熙早猛的闯进来,尽皆石化。
  
  熙早二话不说,上去一拳就把那个呆霸王给掀翻了,她自己本来脚下就和踩了棉花似的,也顺势跌在了地上,旁边几个王府家丁一看,一起扑了上来,一阵拳打脚踢……。结果就是熙早的鼻青脸肿的变成了猪头,房里的东西能碎的都碎了,那呆霸王和那几个家丁被打跑了。
  
  老鸨听见动静跑来一看,一阵哭天抢地的哭自己的东西,熙早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来,砸到他身上,也忘了招呼卫承枫她们了,自己晕晕乎乎的走了出来,晃晃悠悠的往王府走去,一边走一边唱:“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王府下人刚一开门,就看见自家府里的世女正鼻青脸肿的躺在大门口,身上还有一股浓重的酒气,睡的正香呢。
  
  如果人生能够这样一直醉生梦死下去,熙早宁愿永远不要醒来,尤其是顶着一个猪头醒来,然后酒气熏天的被抬进来,然后看到自己现在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个人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从那以后好几天,熙早好几天没出门,龟缩在自己房里。但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和顾飞凤在青楼因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的传闻就象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京城每一个角落,一时之间成为了京城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下雪了,如水的月光下的雪地显得格外静谧,冬天雪夜的空气透着冷冽的清凉,熙早走在松软的雪地上,静夜中可以清晰的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是第几个无眠的夜晚,一个人独自在院里徘徊她也数不清了,只是到夜晚好像她分外想念他,好几次她想就去看看他,哪怕一眼也行,硬忍住了。……
  
  零零星星的冰晶从空中飘落,粘到脸上凉凉的,当熙早不经意间抬头对上树边站着的谢临炎略带惊讶的目光时,她还以为这是一个梦。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胶着,凝眸中让她们似乎听到了对方同步心跳的声音。
  
  熙早知道自己应该转身走掉,但是她却动不了,相反的,当他看到谢临炎的脚步向她迈进一步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走上前去,紧紧的抱住了他。而谢临炎在片刻的僵硬以后,也死死的拥住了熙早,把头埋在了她的肩窝,熙早感到自己肩膀上的衣服湿了一片。谢临炎不想再挣扎了,当他那天看到她被鼻青脸肿的抬回来的时候,他的心就痛的支离破碎了,他一遍一遍的徘徊在她房门口,又一次一次退却,他很想她,这种想念的煎熬是他以前无法想象的,他拼命的用他自以为强大的意志抵抗,终于在今晚的对视中分崩离溃。如果遇到你注定无法逃脱,即使明知道无望我也愿意付出所有换取哪怕一次的相拥。
  
  谢临炎的眼泪深深的刺痛了熙早的心,她扶起他的脸轻轻的吻着他眼睛,然后贴上了他的唇。温暖柔软的触觉引导着她不断的深入索取,而他从僵硬到青涩的回应,他微微颤抖的身子,让她的心燃起了熊熊的火,她猛然使力和他一起滚落在雪地上,她不想怜惜他,她想要碾碎他,压榨他,把他吃进肚子里去……
  
  
                  第 18 章
  雪地里,熙早将谢临炎压在身下,身下的人一动不动的躺着;僵硬着任熙早摆弄。他的怀抱很温暖,但是人却僵硬的象块木头。月光下,他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着,牙齿紧咬着下唇。熙早只觉得自己心中的火越烧越旺,似乎到了这女尊社会,自己的口望变强了很多。熙早用舌头撬开他紧闭的唇,辗转着亲吻着他。手探入他的衣襟抚摸着他微烫颤抖的身躯,直到触碰到他曾遭摧残的下口时,他从唇边不可遏止的溢出呻吟声,羞愧的用手去挡熙早。那密地刚长出的青尖还有些扎手,一丝清明回到了熙早脑中:这是一个女尊男卑,和自己曾经的前世完全不同社会,这里的男儿受了多少的苦,熙早都亲眼目睹。自己又怎么能为了自己一己私欲,让自己所爱的人婚前失贞,受人唾弃呢?她叹息一声,强压着自己的口火,抽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喃喃道:“我会等的,等到洞房花烛娶你的那夜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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