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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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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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欢从容的说:“我知道,但谢家需要联姻,无欢公子必然得牺牲自己成全家族。名册上的女子都是南朝权贵之女,你好好挑。”
“你想过以后的事情吗?”谢济轩问。
如果没料错,谢欢绝不会让她的替身去碰那些女子。以避免她们生养出不是谢家人的谢家人,那些女子嫁给所谓的无欢公子。完全是为了一个虚幻的人物殉葬。
谢欢道:“我想的肯定比你长远,你若练不成无相神功,自然就得顶着无欢公子的名头为家族生儿育女。当然,你若练成了神功,我也有办法让那些女子保持应有的缄默。”
想到谢欢的用毒手段,谢济轩道:“你很残忍。”
谢欢将名册扔在地上,厉声说:“残忍?无欢公子是南朝的神话,是不逊于王孙的存在,他有着高贵的出身,俊美的面容,聪明的头脑。你问问名册上的姑娘,有谁不愿意嫁给谢欢?我不过帮她们圆了一个梦而已,怎么就残忍了?”
“知道什么是残忍吗?看着我,老天爷对我才是真正的残忍。我为谢家殚精竭虑那么多年,谁认识我?他们只认识谢欢,认识我虚构的无欢公子,对于我而言,这才是真正的残忍。”
她的话,谢济轩无法反驳。
爱上陈珈那天起,他就做好了同家族割裂的准备。他知道会很难,只是没料到会那么难,所有的一切似乎只是一个开始。
北国,陈珈得知邀月公主一直躲在覃府时,她对蝉说:“帮我找个人去把她(强)暴了。”
蝉摇头。
陈珈问:“为什么?”
“太过卑鄙。”
陈珈急了,“她看不惯我就可以让人杀我,为什么我不能?”
“杀人和毁人清白是两回事,我可以帮你杀了她。但你说的事,我不屑于做。”
“奇怪了,被你这样一说,杀人还显得伟大了……”
“不伟大,”蝉打断了她的话语,“每一次杀人,我都会在池塘里养条鱼。”
陈珈偏头看了看窗外的池塘,她记得里面有很多鱼。
“南宫裕让你杀了不少人啊!你这样做是为了赎罪?”
“为什么要赎罪,杀他们的又不是我。养鱼是为了计数,我怕忘记自己杀了多少人。”
陈珈永远搞不懂蝉在想什么,但她需要他的配合。覃月是大剑师,覃府只有蝉能进去。
“毁人清白的事情你不屑做,那你把我送入覃府,我去做总行了吧!”
“你喜欢覃月,嫉妒他保护邀月公主,所有要毁了邀月?”
“想象力真好,我不嫉妒任何人。你可别忘了,水西王还等着我们送上龙渊之匙,我不过是利用邀月的存在让水西王怀疑覃月而已。”
“何必毁她清白呢?”
“南宫裕让你做事时,也问那么多?”
“不问。”
“为什么要问我那么多?”
“担心你?你是我徒弟,不想你早死。”
“滚,”陈珈脱下绣鞋就朝蝉扔去,“学了那么长时间轻功,我到现在还飞不起来,就是跑的快点儿,你压根没用心教。”
“轻功要练气,你根本没有用心学。再说你吃肉,胖。”
蝉说着就将接到的绣鞋扔了回去,那头随手一抄,接过鞋穿到脚上。嘴里仍旧对蝉嚷嚷,“北国不能待了……”
每年冬季,北**队都会在入春前佯攻南朝,逼迫南朝议和赔款。今年入冬后,负责监国的水西王一反常态,并未派兵佯攻南朝。
别以为这是南北两国的春天,从小马他们商队传来的可靠消息,水西王正在向各部族征兵,一大批部族勇士不久就会汇集到都城。
这是要打战的节奏啊!想到自己身在敌国,陈珈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回去,她可怕死了。怎么就那么倒霉呢?去到哪里都过不了几天安生日子。
算了,争取没有开战之前回国吧!死于内斗总好过被北国人叉在城门头示威。
蝉突然说:“质子府门口多了很多眼线。”
陈珈第一次听说,“水西王的人?”
“不像,谢家的人。”
谢家?谢济轩派来的,没理由啊,三通一达和小马都是他的人,她的生活对于他完全不是秘密,有必要派人过来监视?
苦思一阵后,陈珈把这事抛在了天边,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反正回到南朝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决定了,你去给邀月下药,她若爱得足够深,(春)药也不能将她怎样。她若爱得不够,不小心同覃府的其他人发生了什么,毁她清白的是她自己。”
蝉一言不发的看着陈珈自说自话,他也没法了解陈珈的思维。不是已经说了不去吗,为什么话题又转了回来?
“对了,”陈珈一拍手兴奋的说:“南宫裕和覃云霄关系不错,我记得覃云霄有个大儿子体健貌佳。传信给他,让他引开覃月的侍卫,私下跑去见邀月,余下的嘛……”
她猥琐的笑了,邀月那么漂亮,又吃了药,不信还有男人能把持住?
磨了一下午,蝉领命离开了,他的拒绝完全没有被陈珈放在心上。最终依旧得去干他最不乐意的事情——下药。
蝉走后,陈珈独自坐在南宫裕的寝宫中思索着要怎样才能不着痕迹的离开北国。
南宫裕告诉了她太多的秘密,事关龙渊,她不敢回到南朝,天真的想留在北国积蓄力量。可她不了解这个地方,不懂什么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北国人从未真正接纳过她和南宫裕。
他们在北国人眼中不过是可以利用的棋子,水西王想从南宫裕身上套出龙渊的秘密,水西王妃利用她帮忙敛财。
一旦水西王坐稳皇位,南北两国势必要开战。保不准南宫裕有龙血一事会被泄露,紧跟着就会牵出她极力隐瞒的秘密。与其那时候仓惶逃跑,不如先搅浑北国内政,让水西王晚几年坐稳王位,拖延他南伐的脚步。
邀月不能死,她是北国国主唯一的血脉,是能够名正言顺继续王位之人。既然她藏在了覃月府内,覃月又不能碰她,陈珈真不介意利用一下这个蠢女人。
想到覃月,陈珈捂着头长叹一声。他是南宫裕的哥哥,如果他知道自己杀了南宫裕……这结果想想就害怕。
回南朝,她的敌人是谢家,要面对夺嫡之争与各色大剑师。留在北国,护**在覃月手中,一旦他知道真相,想想香河镇的下场,追杀她的或许是一个国家。
两害相较取其轻,还是回南朝算了。L
 
 。。。 

☆、第一百四十六章 卑鄙的复仇者

皓月当空,每日沾床就睡的陈珈居然神采奕奕的坐在院子里饮茶。
一旁站着的韵达强打精神伺候着她茶水,眼见夜色深沉得连星子都不见时,他问:“夫人,您这是在等谁?”
陈珈也困了,见韵达还有心思说话,她问:“毁人清白和杀人,你选什么?”
“啊!”韵达双手护胸,“奴家宁死也不愿便宜了别人。”
陈珈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当年谢家长老带你走时,为何不死?”
“夫人,您真坏。谢家那人虽曰长老,但年纪并不大,还生得相貌堂堂,奴家见机会那么好,自然愿跟着他走了……”
“停,”陈珈打断了韵达对往昔的回忆,“你可以走了,我等的人来了。”
韵达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很好奇什么人值得质子妃熬夜等待。
蝉看见陈珈一直未睡,眼睛亮得跟两盏灯似地,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深宫呆久了,像她这种性子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办成了?”
“恩。”
“邀月真和那覃什么睡了?”
蝉摇摇头,这人记性怎么那么差?他补充说:“覃阳,覃云霄的大儿子。”
“哇……”陈珈一声感叹,又问:“一夜几次?”
“不关心。”
“你这人一点情趣都没有。这都不数数,我怎么算得出邀月会不会怀孕?”
蝉瞪着陈珈,道:“怀孕和次数没有关系。我懂医。”
陈珈翻翻白眼,道:“谁说没有关系,一次都没有。肯定不会怀孕。”
谢济轩还在时,她常常这般诡辩。蝉不是谢济轩,她的诡辩看在蝉眼中就是无聊,他说:“不足一个时辰天就亮了,这样的夜色最适合偷袭。”
话音刚落,石桌上的茶盏就变作武器朝陈珈袭去。飞花落叶皆成武器,说得就是蝉这种高手。
“不是吧!”
陈珈哀嚎着躲在了石桌下面。转瞬石桌就成了石粉,她只得跳入湖里躲避攻击。
蝉笑了,一年多的训练。这徒弟逃命的本事长进不少。普通剑客根本杀不了她,剑师级别的高手杀她也得付出一点儿代价……
春日将至,陈珈见水西王依旧没有动静,征召来的部族勇士也没有在都城汇聚。如此诡异的现状让她忧心不已。完全猜不透水西王要做什么。把那么多部族勇士弄去了哪里?
浓浓的危机感让她等不到邀月怀孕就开始实施早已拟定的方案。
开春祭祖,覃月回府。
蝉混入覃府,在救出邀月的同时故意让覃月发现。占着武功了得,他抱着邀月与覃月展开了一场恶战,为了“逃生”他还放火烧了覃府的宗祠。
冲天火光惊动了皇城护卫队,邀月被护卫队救下,蝉不幸“死”在了这场混战之中……
前往北国的拇指还在路上就听说一个武功极高的人死在了覃月刀下,见到“南宫裕”时。蝉被覃月所杀的消息惊呆了他。
“殿下,蝉的武功不亚于老臣。岂是覃月那个毛头小伙杀得了的?”
“南宫裕”面无表情的说:“蝉在被杀之前受过重伤,身体一直没有恢复。”
“什么人能伤到他?”
“你说呢?”
“老臣不知。”
“八门网鱼阵。”
拇指沉默了,短短几年间,欢喜和蝉两个大剑师相继死在了北国。幸好当初不是他跟着过来,北国这地儿太凶险。
“告诉父皇,我要回国。”
“殿下,老臣……”拇指的话被打断了,“南宫裕”道:“父皇若不让我回国,我就书信一封,让你留在北国护卫我的安全。你觉得怎么样?”
拇指磕头走了,陈珈看着他狼狈的身影,道:“如此贪生怕死之辈也会是大剑师?奇了怪了。想好什么时候去见水西王了吗?”
“今夜。”
陈珈点点头,道:“从明面儿上讲,护卫南宫裕的大剑师已经全部死了,我担心水西王会对你不利。这样吧,你按计划要求回国,等见到南朝使臣后,你再把有关龙渊之匙的信息告诉水西王。”
“恩,”蝉说着就要出门,陈珈在后面补充道:“走路慢点儿,步子飘点儿,你假扮的人不会武功!”
蝉回来得很早,陈珈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问:“水西王没有同意?”
“同意了,已经发信去了南朝,只等圣上回信。”
陈珈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终于可以放心的睡觉了。”
蝉站着没有走,幽幽地说:“水西王要对南朝发兵了。”
“你怎知?”
“书房里有沙盘,他打算绕过雪山进攻南朝腹地。”
“噢,不走寻常路,有想法,关我什么事儿呢?难不成你想报信给圣上?若你看见的一切是水西王故意安排的,这封信就会毁了我回南朝的希望,所以请记住——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北国皇宫,探子每过一个时辰就会把质子府的动向汇报给水西王。得知“南宫裕”并未朝外报信时,水西王问身边的幕僚,“能将此人送回南朝吗?”
幕僚道:“此人非常聪明,但性情乖张,即使夺嫡胜出登基为皇,也不足为惧。”
水西王微微一笑,他也是这样想的。享受惯了三三那小意讨好的模样,他对冷冰冰的南宫裕反而没了兴趣。
南朝皇帝收到水西王大力谴责南宫裕的书信后,非常乐意用皇子南宫后换回南宫裕,两国约定一月后在香江江面交换质子。
厚厚的冰层像炼好的猪油泼洒在了江面上,陈珈偎依在蝉身旁睡得正好。
蝉对她此刻的状态非常满意。操练了一年,她总算有点儿习武者的自觉了——任何时候都在闭目养神,把身体和精神保持在最佳状态。
香江冰原对面。一支南朝队伍慢慢驶来,南宫裕的弟弟南宫后将替换他成为新的质子。
南宫后一行数百人,宠爱他的母妃定是下足了本钱要让他在北国好好生活。看着那群为了漂亮,严重低估了北国气温的仆役,蝉觉得这群人有三分之一将死于北国的寒冬。
“唉……”他一声轻叹,试图引起陈珈的共鸣。
半晌不见她回应,侧首仔细一打量。这人居然真的在睡觉,就这样坦然的睡了,根本不是他以为的闭目养神……
蝉以手为刃。朝着陈珈脸面挥出一股劲气。后者睁开惺忪的双眼,睡意朦胧的说:“别掀开车帘,好冷。”
“这是杀气。”
“为什么会有杀气?”
“……因为你睡着了。”
看着老母鸡一样的蝉,陈珈有些后悔拜他为师。太敬业了。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
蝉估算着两支队伍间的距离,问:“再过一刻你就可以离开北国了。高兴吗?”
“虎口到狼窝,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话说,老皇帝为什么要给儿子取那么奇怪的名字?南宫后有什么意思吗?”
“垂裕后昆。”
陈珈不懂,茫然的看着蝉摇摇头。
蝉弹了弹身上的冠服,道了句陈珈最常说的话语,“不会查字典吗?”陈珈瘪着嘴跟在他身后,朝着对面的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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