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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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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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爱骗人,对于无相公子的要求只能选择让这个姑娘自己离开。没成想这姑娘居然选择了装傻,逼迫他只能违背良心去做一些事情。
“瞧你笨的,衣服扣子就那么难解?”
大家都在演戏,但覃月的戏份伤害到了陈珈。他居然揣着明白装糊涂继续演戏!陈珈抬头试图朝他一笑,花落就会这样,可是挣扎片刻后,她放弃了。
她问:“昨夜那人不是我,你知道,为何还要将她当成是我?”
覃月抬起她的下颌,反问:“不都是绵绵吗?有何区别?”
“你说过要保护我,还说过,狼选定了伴侣就是一生一世,为何骗我?”
“我一直都在保护你,府里府外都有侍卫跟着你。怎么,你受伤了?骗你,我何曾骗过你?狼选定了伴侣自然是一生一世,但我说过伴侣是你了吗?”
陈珈惊愕的看着覃月,他的回答无懈可击,如果继续问下去就是在自取其辱。
谢济轩果然好手段,能让覃月改变主意的人只可能是他。
她不想知道覃月的解释是什么,也不想知道他的苦衷是什么,她不需要一份充满了条件的感情。若覃月变得同谢济轩一样,她还不如选择谢济轩。
这段感情一开始就有错,她想利用覃月却不想假戏真做,对覃月真的有了感觉。现今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一件目的不单纯的事情很难发展出单纯的结果。
不过片刻的失措,陈珈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大将军,今夜还在这里歇息吗?”
陈珈的淡定样子让覃月有了一丝不安和愧疚,他突然说:“把面具取下来吧,喜欢看你真实的模样。”
“何必,绵绵的模样挺好。”
“不,我想知道你是否伤心了。”
陈珈抬眼看着覃月,道:“覃月,你既然笃定了我会伤心,说明这段感情我们都当了真。若你想看一张悲痛欲绝的面容,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取下面具,我依旧是这副模样,你可以不爱我,但我必须爱自己。”
说着她取下了面具,同她说的一样,面具下的脸非常平静。她的心早已抽痛难当,非常后悔对覃月产生了感觉,可她能怎么样呢?谩骂,哭诉?所有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行为,现在不过是为自己的愚蠢买单而已。
陈珈的眼神很平静,两人平视时。他可以轻易看透她眼底深处暗藏的痛苦。
“昨日你去了哪里?”
“找无相公子讨要解药,他用计耽误了我一天,我以为今日才是第七天。”
“你真的中蛊了?”
“对你。我可以选择不回答,但说出来的话没有假话。”
覃月回避了陈珈的视线,轻声说:“睡吧!”
陈珈顺从地躺到床上,覃月睡到她身侧。两人曾这样睡了大半个月。不过几日,一切全都变了,她所憧憬的爱情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是笑着入睡的,谢济轩应该很开心吧!在此之前。她狠狠地伤了他的心。转眼之间,她就被人伤透了心,还真是报应不爽。
到了半夜。陈珈习惯性的抱住了覃月。北国太冷,再多的炭盆都不如有人可以拥抱。
覃月离开房间已经是下半夜,房间外,一直等待着他的谢济轩早已被积雪覆盖成了雪人。
他问:“你只说劝她离开。从未说过她身上还有蛊毒未解。”如果一直以来蓝伽罗都受制于无相公子。那她寻求保护的心情一定很迫切。他可以拒绝她的情感,但他承诺过要保护她的……
谢济轩站起身抖落了积雪,问:“告诉你又如何,你会改变主意?”
覃月没有回答。
谢济轩看着沉默的他,突然问:“她怎么样?哭了?骂你了?还是……”
覃月道:“她很平静,入睡时还带着微笑。你跟她说过我们的交易?”
谢济轩呆住了。他了解陈珈,她的平静和痛苦成正比,若她不吵不闹。说明她真的很痛苦。如果她能笑出来,说明她对覃月动了感情。她希望大将军府是她可以避风的歇息地。
她笑了,定是在笑他,笑他的无耻……
他做了什么!将她从皇宫逼走,又将她从覃府逼走,天下很大,他却逼得她无路可去!
南朝是他的责任,与她无关。他给不了她幸福,难道还要阻止她去追求幸福?
“覃大奖将军,我想取消这次交易。”
覃月看着神色莫测的谢济轩,突然说:“你的到访让我纠结了很长时间,我不想同你交易,但你开出的条件却让我无法拒绝。”
“很少有事情能让我犹豫一日。我能知道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吗?她的态度?”
谢济轩万般苦涩的说:“我没有料到她会喜欢上你,整件事都是我的错,你只需转身回去跟她解释清楚一切,我不会再打扰你们。”
覃月有些不懂,“你千里迢迢奔赴北国就为了把她带走,为什么放弃了?”
“我不能给她幸福,但你可以。”
“我拒绝,交易不变。两月后,我们上都龙渊见。”
谢济轩看着覃月,轻声说:“你会后悔的,她是一个好姑娘。”
“你忘了江湖人把我成为什么吗?”
谢济轩没有再劝。
曾经,他和覃月一样的骄傲,可惜在陈珈前面,在爱情面前,他的骄傲是多么的不堪一击。覃月真以为他能如传言一样无情,若是这样,他又何须考虑一日?
天亮后,很久不曾露面的花落出现了。她抬着水候在屋中,平静地伺候着覃月和陈珈梳洗。
陈珈抬眼看了看花落,她相信覃月同花落并未发生实质性的关系。理由很简单,花落看她的眼神非常坦然,没有半分不安和愧疚。覃月能为了只兔子跑去温泉,显见他喜欢花落。昨夜那么好的时机,他为何不碰她?
更衣时,陈珈问:“前夜你们……”
“大将军熄灯后就跑出去练武,天亮才会回来。”
“什么意思?一直都这样?”
“他每过几个月都会有段时间身体不适,他那时既需要女人,又不能碰女人,奴婢……奴婢会帮他掩饰这种情况。”
花落的脸红了,显见这种掩饰并非普通的撒谎。
陈珈没有追问,这些事已经和她无关了!
花落转身欲走时,又道:“夫人,大将军……他……他……”
“有事儿快点说,我的耐性一向不好。”
“雪莲花不能长期服食,这花不但让大将军的武艺停滞不前,还会损害大将军的身体。大将军不适的时间已经比几年前频繁了太多……”
“别说了,我不需要知道。你既嫁给他,就好好过日子吧!”
“不,”花落跪在了地上,“求夫人救救大将军!”L
ps:女人习惯性去依赖男人,有的是人格不**,更多却是因为懒!百无一用是深情,谁认真谁就输的比较惨!不管男人女人,最爱的人都是自己,或者说,连自己都不爱,那里有能力去爱别人!爱情的感觉,多半是有那么一个人满足了你心中塑造的一个模型,但模型是会变的,如果你想以不变应万变,那么取悦爱情,不如取悦自己来得实在。
 
 。。。 

☆、第两百二十一 无情公子

简单用过早膳后,覃月带了一组亲卫说是要带夫人去草原深处打猎,并吩咐门房他需要一段时间才会回府。离开时,两人同骑一匹马,看在众人眼中只当他们夫妻恩爱。只有陈珈满心悲凉,这等规格的护送,他担心她跑了吧!
一行人穿过白茫茫的雪地,到了雪峰边缘的密林。覃月指着密林后的雪峰问:“知道山后面是什么吗?那是九江。我想知道那支穿梭在草原和香江的商队究竟属于谁,无相公子吗?”
陈珈摇头,覃月口中的商队应该是罗五那支。她见过他们,知道他们已经打通了草原到海外的商道,不经南朝就能将草原的商品贩入海外,获利百倍。
居然不是无相公子的商队,这让覃月有些意外,南朝盘踞在北国的势力他统统清楚,唯独不知道这支商队属于哪一派。
他问:“你认识商队的主人吗?”
陈珈点头。
“我想见一见商队的主人。”
“为什么?”
“那支队伍不一般,在草原有木府的人引道,在香江有水匪为其护航,到了海上还有九江水军开路,这样的队伍跑去行商太可惜了。”
陈珈笑,不去行商难道去做间谍啊!
“只有行商才能畅通无阻,若是做其他事情,南北两国都不会让这支队伍存在。”
“你懂得挺多。”
陈珈没有说话,覃月不是谢济轩。他对她的了解太少,他们之间的感情纯粹就是男女间最原始的那种吸引。这和她与谢济轩的感情不同,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多源自漫长岁月的相守。
谢济轩并不是吸引陈珈的男人。彼此初见时。他年纪还小,性格也不成熟,陈珈见证了他成长的过程。
覃月不同,两人第一次见面就那样惊心动魄。他又满足了所有女性在潜意识中对于男子的期待,俊朗勇猛,出身显贵,寡言深情。
这样一个人。若不是南宫裕的算计让陈珈察觉出危险,她一定会爱上他。因为他的臂弯足够强劲,他的肩背足够宽厚。他满足了她的小女人梦想。
“队伍只陪我们到这里,接下来的山路我们得自己走,害怕吗?”
“有你,不怕!”
陈珈的回答让覃月心动不已。能被人如此信任是他的福气。可惜他还是辜负了她。
“我要送你回南朝,可惜水西王盯得太紧。我只能采取这样迂回的办法,对不住了。”
“娶蒙恬吧,水西王妃与王爷夫妻多年,自然有办法同王爷分庭抗礼。那沁族族长年事已高,只要那沁族一乱,其他部族都撑不住了。收归了草原部族,接着就是皇家护卫队。你的日子只会愈发难过。”
“都是无相公子跟你说的?”
“我与他从不谈政事,我们政见不同。”
“哦。”覃月甚少听见女人敢言政治,他问:“在你眼中政治是什么?”
“谁的拳头硬,谁说话。”
“不是阴谋诡计?”
“除非阴谋诡计能编织得和八门网鱼阵一样好。”
覃月笑了,她把实力比作大剑师,把克制实力的阴谋诡计比作八门网鱼阵,政治经她这么一形容瞬间生动了许多。
他道:“无欢公子实乃不世出的天才,不会武却能想出那么厉害的阵法,到了南朝后,若能同他见上一面也不枉此行。”
陈珈很想问覃月,如果你知道无欢公子是个姑娘,还会有此刻这种想法吗?千言万语化为一阵暗叹,她只知覃月此趟南朝之行远不是送她回去那么简单。
覃月知道陈珈有点儿功夫底子,上山时并未多加照顾,任由她踩着自己的脚印往前。一天下来,她总能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速度竟同训练有素的将士相差无几。
看着她被雪水浸湿的皮靴,覃月找了一个地方开始休息。
“休息一会,明日一早我背你上山顶,稍晚的时候我们就能找到宿点儿。”
一块油毡被他平铺到了地上,陈珈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开始喝水吃干粮。
眼见天色越来越暗,覃月突然戏谑的说:“居然来客人了。”
陈珈抬眼朝四周看去,稀疏的林子里潜伏着几头狼,绿油油的眼睛像几盏小灯笼一样。
“不要和它们对视,这群家伙聪明着呢,它们能从你眼中看出恐惧。待到天色全黑后,它们会对我们中间最弱小的那个发起攻击。”
“是吗?”陈珈扬手就将一块肉脯扔了出去,险些被她砸中的狼龇着嘴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就像狗一样叼着肉脯跑了。
“你胆子挺大,不怕它们晚上来找你?”
“不会。”
能让动物恐惧算是龙血为数不多的好处之一,陈珈经蝉提醒才发现了这个问题,这也是覃月的爱马没有拒载她的原因。
入夜后,覃月对陈珈说:“赶路,所带物资有限,你到我怀里休息一会吧!”
陈珈“恩”一声,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
覃月见她昏昏欲睡时,帮她脱掉了靴子,温柔的说:“脚冻僵了吧,让我帮你暖暖,脚暖和了,全身都会暖和。”
他先隔着袜套帮陈珈暖脚,发现她的脚是那么小巧秀气,他脱掉了足套,像摩挲珍宝似地把玩起她的小脚。这事儿若放十多天前,陈珈一定痴痴笑倒在他怀中,缠着他亲吻。
昨夜的事情发生后,陈珈对他彻底没了兴趣,枕着他的怀抱,想的人却是谢济轩。
脱衣能够取暖,这事儿是谢济轩教她的。也不知他付出了什么代价值得覃月在战前罔顾皇命深入南朝腹地。
覃月不懂女人,他身边的女人从不需要懂。热情骄纵的邀月公主。温婉柔顺的花落,还有覃府千娇百媚的姬妾。只要他出现,这些女子的视线就不会从他身上离开。
他对陈珈确实感觉。那种感觉与对其他女子不一样。他分析这种特殊源自陈珈手中那把扇子,按覃上柱国留下的话,拿着这把扇子的人对他非常重要,能够解除他的痛苦。
咋见陈珈出浴,他误以为覃上柱国所谓的痛苦是指他禁欲之事。待陈珈说出这把扇子属于南宫裕时,他认为这事儿和他身世有关,命定之女显然是他胡思乱想。
理清思绪后。他同无相公子做了交易。他以为,男女之情非常简单,哪怕他伤害过陈珈一百次。只要他点头,陈珈仍会和邀月公主一样无怨无悔地追随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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