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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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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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认真的问:“为什么要躲?你不是要替我服侍质子的吗?你看你多美,身材多好,质子一定会喜欢你。”她的手游走在他面颊上,抚摸着他的嘴唇,充满**的说:“把我当做质子好吗?我陪你练习,他可会这样吻你。”
谢济轩平躺在地就这般失神的看着陈珈吻上了他的唇。十六岁的少年根本没时间深想,他甚至无力去抗拒源自内心深处的渴望,就这般任她的唇瓣在他唇上摩挲。
见他眼神有些迷离之后,她得寸进尺的用丁香小舌撬开了他的唇。她要活着,为了这个目的,她能做任何事情。不管他是无欢还是无相,只要他是男人,就没有她搞不定的。
滑腻的小舌唤醒了谢济轩的意志,他侧过头拒绝了她的亲吻,伸手想把她从身上推开。不知何时,她已衣裳半褪,她的肌肤比青瓷更滑和锦缎一样柔软。
“小姐,”他想说话,却被她捂住了嘴。
她凑在他耳边轻语,“不喜欢被我亲,那换你亲我?春宫才翻开一页,你要教我的还很多。”不过轻轻几句话,他只觉身体酥了半边,整个人好似被火烤了一般滚烫。
看到红晕爬上了他的脸,是时候更进一步了。她在欢场干了那么多年,非常清楚该怎么去**一个男人,如无意外的话,她要把这只童子鸡给吃了。
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总会有些特别的情感,若是质子靠不住,起码还有死人妖可有依靠。这样想着,她的小手已经伸进了谢济轩的襟口,“别”,谢济轩拉住了她的手。
她低头看着他迷蒙的眼睛,娇嗔的说:“手痛。”他放开了她的手,她娇笑着把手继续往他身上探去。
“小姐,”他的抗拒越来越弱,甚至有些享受她的指尖在他锁骨上游离的感觉。
当她低下头打算再次亲吻他时,只觉颈部一麻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谢济轩彻底清醒了,他翻身朝上把陈珈整个人抱在了怀中,“你干嘛要打晕她?”
皇甫端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嘲讽的问:“谢公子忘记了答应过我的事吗?”
谢济轩难得语塞,不禁恼怒的说:“出去。”
皇甫端白道:“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到了质子府后,我不能整日跟在你身边,你可别四处惹麻烦。”
谢济轩知道皇甫端白在说什么,他担心质子身边有大剑师。
谢济轩问:“如果你们交手,胜负如何?”
皇甫端白说:“负责保护圣上的四位大剑师,无论是谁跟在质子身边,我都不可能带着你全身而退。”
“怕了?我还以为无名公子不知道怕呢!”
皇甫端白嗤鼻一笑,道:“谢家人自诩拥有半壁江山却想不到圣上为了防备谢家,竟然把最喜欢的儿子藏在了北国。当年谢贵妃和皇后斗法时,没有想到圣上棋高一着吧!”
“荒谬,这种谣言你也信?谢家一心为国岂会被圣上防备?前皇后死于恶疾根本与姑母无关,圣上若喜欢南宫裕又何苦立太子昆为储君?”
皇甫端白耸耸肩,道:“如果事情和你说的一样,谢家为何让你假扮女子混入质子府?为了防备政敌,谢家甚至假借上都僧侣的名义的去欺骗蓝凌。”
谢济轩毫不理会皇甫端白的嘲讽,他道:“事实就是事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质子府的原因。很多事情并非你想象中那样,别去探寻真相,真相会让你失望的。”
本就不同路的两人发生了第一次争辩。
谢济轩一向冷静自持,皇甫端白的意外出现以及他对谢济轩定力的怀疑,让谢济轩失去了冷静。
皇甫端白却对谢济轩和陈珈太过亲密的关系感到头疼,无论如何陈珈一定得是完璧。
两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这还没有到质子府呢,此时翻脸非常不智。
皇甫端白一抬手,一道劲风从他指间射向了油灯,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他轻语道:“天色已晚,早些休息,我相信谢公子不会因一个丫头片子就乱了心智。”
谢济轩抱着陈珈苦笑一声,今夜之事绝对是意外,只怪蓝小姐不按常理出牌。找自己的侍女练习夫妻间该如何行房,也只有她想得出来!
陈珈醒来后只觉后颈异常疼痛,她问谢济轩,“昨夜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醉了,不一会就睡了。”
“醉?”
陈珈记得自己无比清醒,根本没有醉。那么点儿酒就喝醉,当她以前白混的啊!不对,不对,这身体已经不是原来那具了,会醉很正常,不会醉才显得非常奇怪。
谢济轩看着一头雾水的陈珈,道:“你喝得的酒可是北国最烈的酒,醉了很正常。”
他的话语让陈珈微微有些心惊,这话已不是她第一次听到,把她劫走的覃月也说酒很烈,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具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总不成三个月时间,这身体都在调试状态吧!PS忽然发现没有话说,接近十万字了,一万的点击都木有,还能说什么呢!
 

第二十三章 谁建的皇城
更新时间2014…11…5 9:17:19  字数:3294

 “小姐,一会儿喜娘就过来上妆了,你准备一下。”
陈珈捂着有些发痛的后颈再次钻进了锦被,瓮声瓮气的说:“有什么好准备的,打扮成天仙还不是被盖头给遮住。晚上洞房那会又得洗干净,多折腾啊!”
花落见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不禁坐在床边,轻声说:“小姐,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快点起来!”
“不,后颈痛,礼冠太沉,我可不想被礼冠压断了脖子。花开,过来帮人家捏捏后颈。”
谢济轩瞥了一眼陈珈,猛地打开了房门。门外整整齐齐的站着一排侍女,他说:“姑娘醒了,你们进去做事吧!”
二十多个女子一拥而入,驿馆的上房瞬间变得逼仄起来,谢济轩忙趁此机会离开了房间。皇甫端白说的没错,他必须离这个姑娘远点,他在她面前只能是花开。
“一梳梳到发尾……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永结连理……七梳吉逢祸避……十梳百无禁忌……”
喜娘咿咿呀呀的唱着十梳歌。
铜镜中,陈珈嘴角带笑的看着自己的一头青丝将要被挽成妇人发髻。妇人髻,意味着她告别了发间只有发带和珠花的日子。她好喜欢发簪,各式各样的簪子在她眼中都有着全新的用途。
锐利的发簪可以刺破坏人的喉咙;轻巧的发簪能够撬开锁具;镶嵌珠宝的发簪可以变换银钱……迟早有一天她会带着这些发簪远走高飞,让所有利用她的人都见鬼去吧!
花落看到陈珈笑容后,有些不解的说:“小姐似乎很高兴。”
暖春想当然的回,“自然高兴啦,她要嫁给皇子啊!从此可以穿金戴银,享受荣华富贵了。”
花落不再多说,她和暖春永远不可能有共同语言。
出门时,一块厚厚的大红喜帕遮住陈珈的视线,她在花落和暖春的搀扶下坐上了花轿。
轿厢很宽敞,能容下一个丫鬟跪在轿厢中伺候新娘。
陈珈上轿时把立在一旁的谢济轩拉了进去,她不舒服,也不能让死人妖舒服。
她靠着轿厢一侧坐稳后,拍拍另一侧,道:“坐。”
谢济轩道:“不合规矩。”
“哼”,陈珈冷笑一声,“你打算站着?轿厢不够高啊!”说着,她掀开了裙角,抬起腿道:“跪下吧,顺带帮忙捶捶腿,听喜娘说绕城一周得要两个时辰。”
谢济轩坐下了,心道:人不可貌相,若不是香江遇险,他肯定料不到蓝小姐的相貌与性格有着天壤之别。
陈珈坐定没多久就扯下了头上的喜帕,一张精致的小脸在胭脂水粉的涂抹下少了份清纯多了一些明艳,眼波流转间有一种成熟nv人才有的风韵。
谢济轩仔细打量着她的容颜,心里寻思着晚上要把人皮面具改一改,先前做的那张仅是形似缺少了神韵。
起轿后,陈珈忍不住掀开轿帘朝外看了一眼。
昨夜到驿馆时,她瞅见城内有个地方的灯火好似蜿蜒到了天边一般。北国官员告诉她,那是北国皇宫,因为整座宫殿依山而建,所以宫中的灯火会给人一种不断往上攀升的感觉。
官员说完后,顺带夸奖了一下陈珈的视力。称自己只能看见半山腰的灯光,问陈珈可以看到什么高度?她犹豫了一会,说她也只能看到山腰的灯光,是她错把天上的星星当成了灯火。
北国皇城位于几座雪山之间,其青灰色的建筑群落从一座雪山的山腰开始依山而建。从陈珈的角度看去,巍峨雄壮的皇城像是一顶古老的王冠,白色的雪峰就是镶嵌在王冠上的宝石。
“哎……”幽幽地长叹一声后,她合上轿帘非常不忿的自语:这都什么地方,谁他妈那么无聊把宫殿建成这样。她甚至想到,若把这座依山而建的古堡加几座尖塔式样的钟楼或是瞭望台,再加几个龙的石雕,妥妥地到了欧洲啊!
谢济轩侧首看了看她,再一次质疑她的真实身份。不了解她这番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喜欢北国皇宫?
“小姐,你在说什么?”
自从知道谢家并不打算要自己的小命后,陈珈在谢济轩面前少了很多伪装。现在的他们就好似一条绳上的蚂蚱,未入质子府之前谁都跑不掉。
她问:“质子府在皇宫附近,也就是说质子府也在山上?”
谢济轩点了点头,详细的给陈珈说了一下北国都城的整体结构。
北国都城像一个“!”号,驿馆、商铺还有平名百姓都居住在叹号的那一个点,皇族和权贵的按等级居住在沿山而建的灰色建筑群中。一条近五百米的笔直山路连接着山上的皇城和山下的百姓居所。
这条连接皇城和集市的五百米山道乃用人力凿山而成,路的两边是没人可以攀爬的百米深崖。
陈珈的轿子绕城一圈后,被抬上了这条可供两辆马城并驾齐驱的百米大道。她透过轿帘的缝隙冷冷地说了一句,“如果把这条道路给断了,山上的权贵岂不是要吃冷风?”
谢济轩微微一笑,道:“据说皇城中储备了很多粮食,吃个一年半载问题不大,且皇城旁的雪山到春暖花开之际是可以下山的。”
陈珈笑眯眯的看着谢济轩,问:“北国的皇帝岂不是很得意,是他想出来要把皇城建在这里的吗?”
谢济轩道:“北国未立国时,北国人只是雪域草原上的蛮子。这座皇城是立国之后的建筑,历时三代而成,确实值得北国国主骄傲。”
“傻缺。”
又一个新鲜词汇从陈珈口中蹦出来,谢济轩知道不是赞美词,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样说,不禁问:“何解?”
“立国之初正是没有钱的时候,有必要花那么多钱修这样一座皇城?与其历时几代修这么一个东西,倒不如想办法让百姓过好……”
谢济轩摇了摇头,觉得陈珈真有些妇人之见,历朝历代哪一座皇城不是这样?这可是造福后世、流传千古的工程,建皇城岂有半途而废之理?
陈珈看他不解,只问了一句,“建城是为了防守,若是把建城的时间和精力用来攻城呢?穷尽几代人搞这么一个没人要的建筑,好比穷人买了一个好木箱只为收藏一只破碗,值得吗?真要有这个闲心,只需休养生息一代人就能进攻……”
后面的话语还不曾说出,谢济轩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小姐,慎言,这番话不许再说。”
“有错吗?”
“没有。”
陈珈指了指外面的皇城,问:“住上面的那位是傻缺吧!”
谢济轩无奈的点了点头。得到他的认同后,陈珈得意的笑了出来。身旁的谢济轩见她笑得那么开怀竟看得有些痴了。
上辈子,那男人也吃过这种亏。
有钱之后,他几乎在每个行业都插过手。听闻赌场生意挣钱,他就想搞地下赌场,还特意从对岸的那个特区请了几个高人来帮忙。高人考察了一段时间后,建议他去公海做,告诉他公海安全,出了事不会让他脏手。
他去了,生意之初搞得风风火火,还不等生意稳定就出了大问题。几艘快艇载着一群持枪的海盗把整个赌场洗劫一空,顺带还劫走了几个有头有脸的小富豪。
那男人百思不得其解时,对岸特区的高人又来了,宣称他们可以摆平这件事情……
风波过去后,那男人好好算了算账,赌场生意不但没挣钱反而贴出去不少。他终于承认自己上当了,对岸特区根本就不想他做赌,他若做了这行,谁还愿意跑去对岸赌?
那男人的经历提醒了陈珈,如果她没料错,北国建皇城的主意一定不是北国人自己想出来的。正如死人妖所言,北国人早先都是蛮子,住帐篷是他们的习俗,干嘛要修建这样一座皇城?
建皇城一定是南朝人的主意,表面上是帮北国人,实际却让他们把国力都耗费在了一个不值得花钱的地方。可惜南朝也不争气,人家北国都那么合作了,他们几代人也没有把北国给打下来,还被要求送质子出去,真是……
喜轿离山腰还余百米时,陈珈看见了北国的守军。只见数百守军身穿灰色的大氅笔挺的站在通道两旁,他们抬着戟而立的高大身躯让她差点以为是石像。
“小姐,质子会在前方接亲,让我帮你把喜帕盖好。”
陈珈看着谢济轩,道:“你适才捂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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