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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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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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谢济轩原本要生气的,想想却又笑了。
“蝉是阉人。”
“啊!”
谢济轩若不提,陈珈差点儿就忘了南朝还有太监。
北国是没有太监的,户籍制度也不如南朝那么严格。北国皇宫中,侍卫同宫妃私逃的事情常有发生,广袤的草原为私奔情侣提供了天然的保护屏障。
想到逃跑,陈珈问:“你是如何逃掉的,为什么南宫裕什么都不问我?”
谢济轩淡淡地说:“易容,趁乱离开了木府。”
陈珈不信,“那么简单?”
谢济轩苦笑,这世上没有简单的事情,昨日种种于他而言算得上命悬一线。在没有帮手的情况下能逃过南宫裕的连环计,只能说老天眷顾。
私闯南宫裕寝宫时,他将一个身材同他相仿的丫鬟易容成了“花开”的模样。
他胆子够大,只说帮那丫鬟治疗肤疾,趁她闭眼等待诊治时,他将“花开”的人皮面具贴到了她脸上。嘱咐她不能说话,不能照镜,不能洗脸,必须静坐到深夜。
丫鬟性子耿直,闻言后老老实实地待在了谢济轩屋中绣花,哪都不去。负责盯守谢济轩的眼线们,只知“花开”待在屋里绣花,完全不知道谢济轩早已离府。
木府脱险后,谢济轩正愁着该如何潜回只出不进的质子府,怎知运气太好,碰到了从得意楼回府的南宫裕。防卫森严的质子府敞开大门迎接主人,他趁乱混入了府邸。
侥幸回府后,那个一直等着他的丫鬟居然没走……这让他第一次体验到好算计不如好运气的荒唐感觉。
这一回,轮到他为南宫裕操心了。这人苦等一夜没有见到蝉,命人查了一夜没查过粗使丫鬟的数量。整座府邸从昨日开始只出不进,他一定头疼质子府的漏洞究竟在哪,为什么贼人可以自由出入……
摸着怀里的十二巫契约,想到南宫裕憋屈的模样,谢济轩应该高兴的,难得赢了南宫裕一次。
他并不高兴,南宫裕对陈珈的态度太过出乎意料,这个看似脾气暴戾,非常容易被人揣摩的皇子为什么会对陈珈那么宽容?昨日所有惊险,全都拜他所赐,像他这般城府的人绝不会无的放矢,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对陈珈如此特殊呢?
陈珈机械的重复着捶背的动作,一夜之间,她与谢济轩的关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阴阳怪气的南宫裕已经够她受了,现在又多一个谢济轩,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力道太轻,你都是这么伺候南宫裕的吗?”
“人家手酸了。”
“是吗?既然敢出卖我就别指着我会怜香惜玉。”
“三郎,”陈珈可怜兮兮的蹲到谢济轩面前,一双美目泪光盈盈。
谢济轩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她柔顺地想要依偎在他怀里。怎料他道:“省省吧,装可怜对我没用,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的铁石心肠。”
说话间,陈珈突然扯住他的手臂,道:“起来,有人来了。”
谢济轩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忍不住问:“你怎知。”
“绿萝的头油味太浓。”
“这也能闻到?”
陈珈其实是听到的,但她不愿暴露自己的优势,只道:“我属狗的,鼻子灵。”
不多时,绿萝道:“夫人,水好了。”
谢济轩惊讶的看了陈珈一眼,后者得意的眨了眨眼睛。
陈珈步入净室后,有些吃惊的看着谢济轩往浴桶中撒药粉。她看着由清变红的热水,吃惊的问:“这是什么?”
谢济轩道:“噬心草的药性极其霸道,你也见过木府那女婢是怎么死的,这些药粉能帮你把体内残留的药性逼出来。”
“哦,”陈珈毫不怀疑的看着他在浴桶里撒了好几种药粉,眼见水的颜色再度恢复澄清后,她道:“你可以走了。”
“夫人,我是替绿萝进来伺候你沐浴的。”
陈珈吃惊的问:“你……真打算站这里看着?”不科学啊,他不是一直自诩谦谦君子的人吗。
“是,反正你又不害羞。昨夜要不是我出手,你早已躺到了木荣床上!”
陈珈就知道谢济轩不会轻易放过她,说什么原谅,白痴才会信。瞟了谢济轩一眼后,她毫不犹豫的开始脱衣,爱看就看呗,又不会少块肉。
谢济轩只是单纯的想要气一气她,岂料她居然敢破罐子破摔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名节……她怎能这般没有原则,如此不要脸面?
他用气得发抖的声音问:“除了权势,还有什么样儿的男子值得你以心相待?”
陈珈一声冷笑,道:“器大活好时间长。”
“什么?”谢济轩起初并未听懂,待想明白后,他羞愤的摔门离开了。
他的行为让躺在浴桶里的陈珈笑出了眼泪。
她笑,只因无耻的事情见得太多,很少有人能比她还无耻。她的眼泪,也许是因为她想做一个好女人,却发现做好女人的成本太高。
好女人在这里就得受得了委屈,吃得了苦楚,更别提该死的礼教对女子言行的束缚……她只想痛痛快快的活着,哪怕在别人眼中,她活得好似行尸走肉般麻木不仁。
可对于一个死过的人而言,能够活着就已经很好!
 

第一百零四章 蜡丸的秘密
更新时间2015…1…27 1:00:59  字数:3129

 谢济轩摔门而出时,碰见了匆匆而来的绿萝,他急忙换上一张笑脸,“有什么事儿吗?”
“花开,你怎么出来了?夫人洗好了?”
“没有,夫人嘱我出来拿几件衣裳。”
“这样啊!我才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寒气,你入室告诉夫人一声,覃大将军送欢喜和小白剑师回来了,殿下请夫人过去!”
谢济轩容色未变的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进去跟夫人说一声。”
一进屋,谢济轩的脸色全变了,皇甫端白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带着欢喜又是什么意思?送他们回来的覃月扮演了什么角色?接近三个月的时间里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浴桶里,陈珈懒洋洋的看着去而复返的谢济轩,问:“怎么了?”
“穿衣服,覃月送小白和欢喜回来了?”
“什么?”陈珈闻言后先是坐直了身体,发现谢济轩还在屋内,她又将身体没入了水中。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这些人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南宫裕与覃月正在饮茶,头发还沾着水汽的陈珈被谢济轩催促着赶到了两人饮茶的花园。
瑟瑟秋风中,她穿了一条烟灰色四喜如意纹撒花裙,上装是对襟月白色宫装,外面罩了一件淡黄色绣金枝牡丹的圆领长袍。黑油油的长发被挽成一个双环望仙髻,发髻两侧各自插了一对指甲壳大小的金铃铛。
秋风乍起,一身淡金色衣裙的她带着叮叮当当的铃声就这般摇曳生姿的朝南宫裕他们行来。花园里盛放的秋菊因为她的美丽失了颜色,人比花娇说得就是此情此景。
“妾身见过殿下,”微微一福后,她又道:“见过大将军。”
初潮后,陈珈的发育就似雨后的新笋般一日与一日不同。接近三年时间的磨合,她努力去适应这具身体,这身体也因她独特的思想而改变了不少。
覃月的眼睛亮了。几月不见,这姑娘就好似变了一个人般,每一次都能予他新鲜的感觉。
她很美,小巧而精致的面容不再稚气,看似天真的眼神中充满了疏离。她美得很飘渺,不同于这个时代的思维让她比其他美人多了一种独特的韵味。
乍看像清溪一样见底的她其实是个深潭,覃月总能透过她看似无邪的眼神中看到她无比深邃的思想。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陈珈微笑。无情公子的笑,世间没有女子可以抵挡。
陈珈微微垂下眼眸,心道:我是该花痴一点呢,还是该矜持一点?
覃月是大剑师,敏锐的五感让他轻易的察觉到了她的思考和犹豫。当她抬头露出一个看似痴迷的笑容时,他笑了,“南宫夫人果然与众不同。”
笑容僵在了陈珈嘴角,这是恭维?还是什么……
覃月再度朝她一笑,随即放下茶盏侧首对南宫裕道:“殿下,月今日有事在身,改日再来造访。”
南宫裕起身同他行礼,就在两人面对面的那一刻,陈珈觉得两人的容貌非常相似,漂亮的眼睛像是用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若不是他们的气质太过迥异,一个阳刚,一个阴柔,只怕很多人都能发现这个问题。
眼见南宫裕与覃月联袂而去,谢济轩对还在发呆的陈珈说:“人都走了,还发什么呆?怎么,见到覃月心动了?”
陈珈讥讽道:“你把心思放在小白身上吧,我的事儿你少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珈反问:“你这般自我折磨累不累?我就是你以为的那种人。”
谢济轩眯着眼睛没有说话,只等解决了皇甫端白的事情就来解决他们之间的事情,他看上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前去送客的南宫裕已经去而复返,他道:“小白剑师和欢喜都是覃月救回来的,两人身受重伤,正在接受救治,伤好后自会让他们来给夫人请安。”
陈珈不解的看着南宫裕,听他这话的意思,今日是见不到小白了。既然不让她见小白,为什么要让绿萝喊她过来?
“不知殿下唤妾身过来还有何事?”
南宫裕道:“秋景不错,覃大将军的笑容也不错,夫人以为呢?”
陈珈面无表情的说:“殿下觉得好,自然都好。”
南宫裕不满的抬起了陈珈的下颌,“笑一笑。”
陈珈挤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
南宫裕低头看着她的笑容,满意的说:“不错,以后见到覃大将军时都得这样笑,知道了吗?”
陈珈低声说:“妾身知道了。”
南宫裕道:“秋色正好,你们两个一人抚琴,一人跳舞,倒也不算辜负秋色。”
谢济轩满腹心思都在突然归来的皇甫端白身上,哪有心思弹琴,正欲找借口推辞一二,却瞥见南宫裕有些阴沉的眼神。他笑着道:“奴婢这就去取琴。”
他又大意了,南宫裕哪里是想听琴看舞,他不过是在试探而已,这种时候岂能露出破绽。
花园里,谢济轩熟练的弹琴,陈珈自如的起舞,南宫裕抬着酒盏惬意的看着他们。
这样歌舞升平的场景不过是风雨之前的平静,南宫裕偷鸡不着蚀把米,一心想要的十二巫契约不知所踪;谢济轩心忧着莫名出现的皇甫端白,不知道这人将会带来什么变故。
最惨的是陈珈,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明知南宫裕只会利用她的情况下,背弃了对她不错的谢济轩,选择了与狼共舞。
只叹上辈子丰富的生活经验在给以她便利的同时也限制的她的心,让她忘了什么叫信任,什么是真心。她的命运亦如上辈子那般充斥着矛盾和黑暗。
舞毕,南宫裕笑着离开了花园,陈珈慢吞吞的跟在谢济轩身后朝自己院子走去。
这一日真长啊,早上在木府被人下药考验,午时又与谢济轩唇枪舌剑。微笑的覃月,阴沉的南宫裕,还有未见面的小白,陈珈觉得生活全都乱了,这种不受控制的日子逼得她几欲窒息。
回房后,她看着一脸郁色的谢济轩,聪明的朝厕所躲去,尿遁是躲避争吵的一大法宝。
这时空没有专门的厕所,一般只有便器,大户人家的便器叫净房,宫里的便器叫官房也称恭桶。
陈珈说她想要出恭时,侍女们会将一个黑漆描金的恭桶放置在她寝室后方的耳室之中。恭桶上方有便凳,便凳不高,前端开口,恭桶放在便凳的开口下方,观其造型就是不会冲水的马桶。
“呼,”陈珈长叹一口气后,郁闷的坐在便凳上犹豫着要不要拉屎。
忽然,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嘴。神经超粗的她根本懒得喊叫,满心只道:还好姐没脱裤子,拉屎时被绑架,那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情。
“不要出声,是我。”皇甫端白像猫一样从陈珈身后转到了她的前方。
“大剑师,没瞅见我坐在恭桶上吗?”
皇甫端白道:“我的耳力极佳,发现你没有便意才进来的。”
陈珈耸拉着双肩不想说话,这种拉屎都有人守着的日子真心没法过了。这时空的大剑师可比上辈子的保镖还过分,隐私这两字儿还是别考虑了,平添烦恼而已。
她平静的看着眼前剃干净了胡须,模样非常俊朗的皇甫端白,“说吧,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陈珈的淡定与聪明让皇甫端白非常的吃惊,他问:“你不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她摇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和她无关,无非是一场接一场的算计的而已。
皇甫端白笑了。
看样子,她对几个月前的那次事件并不了解。
他道:“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陈珈道:“你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要我帮忙可以,代价是什么,我能否选择不做?”交易太多,她已经熟悉了这群人的套路,他们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都是聪明人。而她,永远是被利用的那颗棋子。
皇甫端白很欣赏她的识趣。
他道:“我能答应你三件事,只要我能办到。而你,只需帮我把这枚蜡丸放到南宫裕寝宫中的油灯旁就行。”
陈珈道:“成交。”
皇甫端白道:“忘记说了,最迟明日晚上,这枚蜡丸必须放到南宫裕寝宫。”
陈珈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南宫裕的寝宫可没有那么好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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