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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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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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里找点儿小玩意儿来打发时间。
谢济轩醒了,陈珈轻轻挪动那会儿就醒了。他满心惶恐,害怕所有一切都是错觉。直到陈珈伸手戳了戳他的面颊后,他才压抑住满心欢喜、屏住呼吸小心的睁开了眼睛。
只见身旁的姑娘小心翼翼的探出身体,手指轻轻一勾,摆放在梳妆台上的一盒胭脂就到了她手中。
不明所以的他急忙闭上眼睛,生怕彼此对视时,会发现所有一切都是幻觉,他不过是做了一个真实的美梦。
陈珈眼见谢济轩还在熟睡,玩心大发的蘸了点儿胭脂开始在他脸上画画。起初想画老虎,又觉得他缺少霸气,琢磨一阵后,她决定画一只狐狸。
装睡的谢济轩不知道陈珈在干嘛,先是面颊两侧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接着是额头上有了同样的感觉。当她温热的鼻息一直在他睫毛附近徘徊时,他睁开眼睛,问:“你在干嘛?”
陈珈无辜的瞪着他,一点儿也没有做坏事被抓的自觉。看到她手指上还残留着桃红色的胭脂,他坐直身体将梳妆台上的铜镜拿到了眼前。
嘴角两侧的斑点是什么?弯弯曲曲的线条又是什么?最不能忍的是额头还有两个子“狐里”。
“你……”
“别动,”陈珈捂住了谢济轩的嘴,她觉得自己好像写错字了。只见她伸手把谢济轩额头上的“里”字画了一个叉叉,重新在旁边写了一个“狸”字,这才满意的问:“你想说什么?”
谢济轩看着她如此地鲜活,一时间什么都不想说了,万语千言昨夜都已说尽!他伸手接过陈珈手中的胭脂认真的在她额头写了三个字“小狐狸。”
陈珈接过铜镜看了看,道:“你的字儿真好看。”
谢济轩凑过脸指着镜子中自己的脸问:“那斑点是什么?弯弯曲曲的线条又是什么?”
“那是长胡子的地方和胡须。”
“胡须为什么是弯的?”
“因为你是一只特殊的狐狸,和所有的狐狸都不一样。”
谢济轩揽着陈珈笑了,“什么时候醒来的?”
“今早。”
“以后不要这样吓我了,真怕你会一睡不醒。”
陈珈言语带笑的看着他,“那不是挺好,在你心中我就是一祸害,我若沉睡不醒,你就可以不用守誓了。”
“不,”谢济轩像孩子一样紧紧地抱住了陈珈,“我不让你睡,你若睡了,穷其一生我也要将你治好。”
陈珈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别拿一生说事儿,一生太长。我这性子只怕没几天就把你的脸给丢光了。再说,你不担心我水性杨花,出尔反尔?我真的不是好人!”
谢济轩扶住陈珈的双肩,盯着她反问:“你刻意接近我,(诱)惑我时,可曾让我有过后悔的机会?”
陈珈双眼看天,咬着下唇开始装傻。
看她这样,谢济轩还想打趣,却发现她的面容有些不太一样,他仔细的盯着她的看。
陈珈被他看得发毛,“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谢济轩拉开了床幔一角,明亮的光线中,他找到了问题所在,陈珈的肌肤和瞳孔都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金色。
陈珈看他面色不对,忍不住抬起手中的铜镜看了看,铜镜里倒映出的影像非常模糊,她觉得自己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对着镜子眨了眨眼,问:“到底怎么了,你也要帮我画胡须吗?”
谢济轩也眨了眨了眼,她面容上的金色消失得太快,更像是他的错觉,见她恢复了正常颜色的眼眸,他道:“没什么,觉得你瘦了,想吃东西吗?”
不提还好,陈珈这才意识到她没有一点儿饥饿的感觉。晕了四天,除了两颗火龙珠,她未曾吃过任何东西。
看着谢济轩担忧的目光,她诚实的摇摇头,道:“我没有感觉到饿。”
谢济轩苦笑的看着她,“为什么不骗我?这样会让我更担心的。”
陈珈握住了他的手,“以后都不会骗你。”
她难得的温柔和坦诚让谢济轩别开了眼睛,“你不要这样,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变回原来的样子好不好?骗我说你饿,骗我说你想吃韵达做的饭食。”
“傻孩子。我说不骗你,你怎知这话不是骗你的?”
陈珈回抱住了谢济轩,她知道这人在担心什么。也许她还会晕倒,也许她再也不会醒来,他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也不准她想这个问题,固执的认为一切都和原来一样。
谢济轩紧紧地抱着陈珈,不想让她看到他已红了的眼眶,为了缓和情绪,他说:“我让绿萝送水进来伺候你梳洗。”
陈珈点了点头,“好。”
“绿萝”杵着拐杖来跟陈珈请安时,她仔细打量了“绿萝”半天,对谢济轩高明的易容术惊叹不已。他居然能把一个壮汉易容成柔弱女子,实在是太厉害了。
她问:“小白?”
皇甫端白和谢济轩一同惊讶的扭头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陈珈不想说真话。身体昏迷时,她离魂了,能够知道所有发生在身边的事情,听到了谢济轩让皇甫端白装瘸易容成绿萝。
这样的经历,算是怪力乱神吧。这种事,要如何开口解释?算了,还是做个普通人好了,她不想被任何人投以怪异的目光。
她道:“绿萝的脚丫子没有那么大。”
皇甫端白低头一看,他装瘸子的水平显然没有到家,高出鞋面的裙边下露出了一双大脚。
“姑娘聪明。”
陈珈看了看发亮的天色,朝着谢济轩撒娇道:“不要告诉南宫裕我已经醒来,我暂时不想见到他。”
“好。”谢济轩回答得很爽快,他也不愿见到南宫裕。
一番梳洗后,陈珈像只猫儿一样蜷缩在贵妃榻上,轻声问:“那日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谢济轩抱她回房后的事情,可她想知道南宫裕寝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谢济轩毫不隐瞒的跟她说了,她问:“你真的是无相公子?”
“江湖人瞎说的,我只是会易容而已。”
想到他为了练功而失去面容,陈珈急忙转移了话题,“小白让我送入南宫裕寝宫的那种东西……”
谢济轩提示,“螟蛉。”
“小白让我送入南宫裕寝宫的螟蛉实际上被我遗失在了质子府的密林,那些女子是被我害死的。她们定是踩到蜡丸,放出了螟蛉,才会被螟蛉给吸干。”
谢济轩温柔的搂住陈珈,“不关你事,螟蛉所到之处一片荒芜,你该庆幸自己没有触碰到螟蛉。”
“你真是不了解我,说起这个不是因为我对她们的死亡内疚,我只是想知道,如果螟蛉能让小白知道他想要的答案,为什么他一早不用这东西?”
陈珈的疑问提醒了谢济轩。
他这几日把心思都放在了陈珈身上,完全忽略了这个问题。如果螟蛉能让皇甫端白确定龙渊之匙在南宫裕这里,为什么他现在才想起要用?难道说关龙渊之匙还有其他隐秘不成?
他道:“小白是受命保护我的,有关他的很多事情我并不清楚。你想知道吗?想的话,我去问他。”
“别,”陈珈拉住了谢济轩,“每个人都有秘密,他不说,勉强也没用。”
谢济轩以为她一语双关,不禁老老实实的问:“有关我的事情,你想知道什么?”
 

第一百一十章 理想国
更新时间2015…2…2 11:39:58  字数:3213

 从蓝府到质子府,陈珈一直想知道谢济轩的真实身份。此时此刻谢济轩自愿对她说出一切时,她犹豫了。
偷偷听到和正大光明的知晓,对陈珈而言没有区别,对谢济轩而言却是他认定了陈珈,认定了这份感情的证明。想到自己的身体情况,陈珈不愿给谢济轩太多的希望,昨夜偷听到了那么多,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她说:“知道你在乎我就够了,你是谁一点儿也不重要,你不是说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吗?”
素喜刨根问底的姑娘居然什么都不问,谢济轩无比忧伤的将她抱在怀里,“我能知道你是谁吗?”
陈珈挣脱他的怀抱,优雅行礼,“陈珈见过郎君。”
“你姓陈?”
“我姓蓝,在陈家村生活过一段时间。蓝这个姓氏不能乱说,我都告诉别人自己叫陈珈。”
说谎这种事,陈珈张口就来。陈家村那么多,谢济轩根本无法考证。
“陈珈?为什么不喜欢别人唤你蓝伽罗?”
“蓝伽罗太好,那是蓝府虚幻出来的贵女。陈珈比较真实,既不柔弱也不天真,贵女会的,陈珈都不会。你喜欢的是蓝伽罗还是陈珈?”
谢济轩道:“喜欢你。若你是蓝伽罗,就喜欢蓝伽罗;若你是陈珈,就喜欢陈珈。你呢?可曾对我有过真心?”
陈珈咬着唇想了一会儿,道:“有。”
谢济轩问:“为何还要背叛我?你不会感到痛苦吗?”
算账这种事,对于谢公子而言真是什么时候都不算晚。但他提到的痛苦什么的,陈珈想要背叛他时,真没有这种感觉。
她道:“质子府太小,你见过的女子太少,你的真心真情经不住岁月的考验。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女子,大概能猜到你是什么样的男子,正因为这样才会毫不犹豫的背叛了你。”
“一段感情能否持久与牢固,很大程度上,是两人之间的博弈,只有势均力敌才能走到最后。所谓的势均力敌,除了门当户对之外,更体现在两人的才能、性格,兴趣和喜好上。”
“我们之间有什么?你是贵比王侯的谢公子,我是没落贵族的已嫁女。从接到圣旨那天起,我们之间就不会有将来。”
“我知道你有本事带我走,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我要的太多,我要你明媒正娶,我要你只得一妇,不能纳妾,你可以吗?谢家可以吗?”
“我可以,也愿意,”谢济轩回答的斩钉截铁。
陈珈微微一笑,道:“就算这样了,我也不愿意。还是刚才那句老话,我们需要势均力敌。”
“爱不是一件纯粹的事情,我需要在爱中有自己的尊严。我的生活由我决定,不需要你来安排。如果在一起,我希望我们能够一起做出决定,一起承担后果。”
“一段关系中,只有我同你一样优秀的时候,我才不会担心失去你,不会在这段关系中诚惶诚恐,害怕失去。”
“你喜欢我,是因为我与众不同。那你就应该知道,这份与众不同可以让你开心愉悦,自然也能让你痛苦不堪。”
“至今我都不曾后悔背叛过你,正是这份背叛让你开始思考:我真正的需要是什么?你能给我的东西是不是我想要的。”
陈珈滔滔不绝的说了那么多惊世骇俗的言论,谢济轩可以理解门当户对,却不懂男女之间为何要势均力敌?银钩赌坊和得意楼的成功让他曲解了陈珈的意思,以为她想同男子一样建功立业。
他道:“你这样会很辛苦,就算我愿意支持你,这天下人却不会容你,他们会指责你是牝鸡司晨。”
陈珈笑了,道:“你想错了,我要表达是可不是这个意思。男主外,女主内,一个家族若没有强悍的主母,时间一长,这家族必定生乱。家中男女,各司其职并能成为彼此坚实的护盾,这才是所谓的势均力敌。”
谢济轩算是懂了,不但听懂了她言语里表达的意思,还听到了她的言外之意。他的家族,她不想高攀,如果要她抛弃皇室,转投他的怀抱,她嫌弃他不够强。
势均力敌大抵是说,她一个女子可以不借家族之力左右逢源,在质子府这样的地方活了下来。他若离开家族,又该如何谋生?
谢济轩从未想过离开家族,谢家是他的根,他只是谢家大树上的枝叶。离开谢家,他真不知自己还能做什么。从这个角度而言,他确实不如陈珈,他没有她那种为了活着可以委屈到极致的韧性。
他好奇这样一个女子若有权势去做一些事情,她会想做什么?继续经营花坊活着赌坊?“假如你能离开质子府,并有一定权势,你想做什么事情?”
陈珈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人活得相对公平一点。”
公平,是一种理想状态,没有绝对的公平,只有相对的公平。一种能够依靠律法保护的公平。
看见谢济轩吃惊的眼神后,她解释说:“我只希望让人活得有点盼头,懂得付出努力就有收获。农民种地,播种之后长出粮食,粮食换来能够维系生活的物资,而不是被人抢走粮食,依靠卖儿卖女来生活。”
谢济轩赞许的看着陈珈,心道:看不出她竟那么有理想。她和花落说过的那些言语都是认真的,她开花坊确实有着改变行业规则,为妓提供更好环境的心思……
陈珈话才出口就后悔了,她真是白痴,这个时代等级分明,老百姓在权贵眼中就是牲畜,谈什么公平。她活着那个时代都办不到的事情,更何况这里。
想到这一点,她急忙改口,只说希望老百姓付出劳动就有所收获,不要被苛捐杂税和土豪劣绅给逼死。
渴望公平是陈珈的一个心结,活在社会底层的那十年,她受到了太多不平等的待遇。成年人犯错是因为选择错误,孩子犯错,多数时候是没有选择。
不完整的家庭,社会监管职能的缺失,让太多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走上歧途。没人指导他们该如何成长,社会大学给予他们的最后结果不是冰冷的手铐就是畸形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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